第二百五十七章 兄弟羈絆
就在鄧布利多與尼可·勒梅抵達索爾茲伯里平原的幾天前。
在遙遠的霍格沃茨。
變形課辦公室中。
焦灼的氛圍充斥著這間古樸典雅的房間。
露娜還好,她常年熬制魔葯,現在的只是蜷坐在沙發上,雙手大拇指相互交纏在在一起不停地轉動,純凈無暇的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六芒星法陣。
法陣上擺放著一架十字架,只要西法解開封印,這架純銀十字架將會折射出淡淡的銀色光芒。
祈禱術,聖教最寬泛的魔法。其實就是熒光術,只是啞炮也能通過這些儀式點亮十字架罷了。
卡珊德拉顯然是沒有露娜的耐心,她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她需要發泄,可是,伊麗絲隨時需要她,露娜也需要她陪同,所以,她只能憋屈的在辦公室中來回走動。
「露娜,西法打碎了他要解開封印的共鳴球,可是這兩天過去了,沒有絲毫動靜,而且,他也沒給我們他離開封印之地的信息。」
「你說他...」
就在露娜準備制止卡珊德拉『詛咒』西法的時候。
咚咚——
辦公室的房門被重重地敲響。
這個時候...
露娜與卡珊德拉相視一眼,卡珊德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去開門。
「鄧布利多教...不...你是哪位?」
面前的男子跟鄧布利多外貌很像,但終歸是有些差別,而且身上的氣味對自己而言也是陌生的。
卡珊德拉反應過來,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中年男子。
「這是鄧布利多教授的親弟弟——阿不福思·鄧布利多先生。請他進來吧。」
露娜當然知道這位豬頭酒吧吧主的真實身份。
阿不福思對著二女在臉上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邁開放蕩不羈地步伐走進了房間。
「這就是鄧布利多工作的場所嗎?」來到房間,阿不福思四下掃視,看著古舊卻一塵不染的房間,他感慨道。
聽上去,阿不福思先生是第一次來這裡,卡珊德拉心忖道。
「所以,你們真的是親兄弟嗎?為什麼你的酒吧,環境那麼差?」
「露娜...」卡珊德拉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露娜的衣袖,好歹是鄧布利多教授的親兄弟,這麼說他,萬一生氣了怎麼辦?
「呵,你要是出錢請人或者命令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給我打掃衛生,我也是不介意的。」
阿不福思憤憤不平的說道。
本來,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還兼職給霍格莫德村的商鋪打掃衛生。
只需要一個西可,就能雇傭一名家養小精靈將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
但自從阿不思·鄧布利多成為了霍格沃茨的教授,家養小精靈這一項服務就取消了。
「先說正事吧,我那...哥哥讓我給你們帶一句話和一件物品。」
「西法很安全,不用擔心他。」
「這是厄里斯魔鏡,你們會需要它的。」
說完,他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副高度直達天花板,金色邊框,底下是兩隻爪子形的腳支撐的超氣派的鏡子。
厄里斯魔鏡能夠使人看到自己內心深處最迫切,最強烈的渴望。
她們需要這個做什麼?
露娜有些茫然,好在她大腦封閉術下意識的運行起來,使得鏡子前的自己就是普普通通的出現在鏡子中。仟韆仦哾
「我明白了...」
一到御系的聲音忽然出現在三人旁,是黛安娜夫人。
「媽媽,你明白什麼了?」卡珊德拉迫不及待的開口道。
阿不福思聞言,也收起了警惕心,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打招呼。
「魔種並不是那麼好祛除的,即使有聖水的洗禮,將寄生開的魔種逼回最初的樣子,我們也要切除伊麗絲一部分魔力源。」
「就是說,聖水也只能將魔種逼入伊麗絲的魔力源中,要想徹底治癒伊麗絲,就要將魔種連帶著它附著的魔力源一起切掉。」
「雖然伊麗絲有兩個魔力源,但失去一個,終究會元氣大傷一段時間。」
「厄里斯魔鏡除了廣為流傳的效果,還有將惡魔拖入鏡中世界的效果。在鏡中,我們能用守護神與其作戰。」
「而且,在鏡中,惡魔不滅,鏡子就會一直散發魔力波動,我們不用擔心惡魔沒有被殺死。」
「當然了,這些功能要在封印解開之後才能激活。不然它只能看我們內心最渴望的事情。」
眾人聽完,紛紛恍然。
「但是,西法為什麼這麼久都沒解開封印呢?」露娜率先出口問道,她瞪大眼睛看著阿不福思,希望他能給個解釋。
「這個...好像是跟時間有關,我哥哥跟勒梅大師洽談的時候我聽了幾句,見沒我啥事我就喝酒去了...」
阿不福思腰桿挺直,理直氣壯地說著認慫語氣的話。
「我不管了,我的任務完成了,阿不思說,最遲七天,西法將會解開封印。再見了,各位。」
面對兩名女生幽怨的目光,阿不福思狼狽的找了個借口。
匆匆拉開房門,就大步流星的離開霍格沃茨。
在髒亂的地方住慣了,整潔的地方呆著還真不適應。
出了門,他如此安慰自己。平復自己內疚的心靈。
隨著房門再次關閉,辦公室中清醒的活人又只剩下她們兩人了。
露娜又蜷縮會沙發上,雙手環抱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盯著眼前的水中的十字架默默出神。
卡珊德拉則是繼續來回踱步,忽然,她發現桌面上多了一副畫像,畫像上,一名面色略帶憂愁的女孩正對著她淺淺的笑著。
難道說...
她不由得驚呼出聲。
「哎!鄧布利多先生的畫像落下了!」
說完,她就作勢要出去喊回阿不福思·鄧布利多。
露娜後知後覺,尋聲望去,隨後,她瞬間明白了,趕忙出言攔住卡珊德拉。
「回來!」
面對一臉不解的卡珊德拉,她嘆了口氣解釋道。
「這是他們兄弟二人的親妹妹,阿利安娜·鄧布利多的畫像。鄧布利多先生他...一言兩語很難說清楚,你只需要知道他們都疼愛這個妹妹,他們兄弟關係,也是因為她而變得很奇怪。」
「所以,畫像就是他們最珍視的東西之一,輕易不外借?」
卡珊德拉如同開竅般的接上了話語。鄧布利多先生一定是沒有當面答應鄧布利多教授的請求,但背地裡,還是幫了自己的兄弟一把。
老傲嬌了。
「對...」
露娜竟然聽懂了卡珊德拉虎頭蛇尾的話語,她吐出一個字表示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