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嶺南王府的變故,張巧兒的危機!

第119章 嶺南王府的變故,張巧兒的危機!

日落西山。

府邸內一片歡聲笑語。

側殿之中,嶺南王和張巧兒他們依舊沉浸在喜悅當中。

隨著一道腳步聲的接近。

只見張景已然換上了一身深藍色的常服,臉上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陰沉,反而是面露笑容。

「父王,母后。」

張景拱了拱手,十分尊敬,隨後又將目光看向了那正滿臉笑容的張巧兒,「妹妹。」

看到張景如此,嶺南王也不禁有些詫異。

不過很顯然,剛才的一番教訓對自己這個兒子還是有些作用。

畢竟他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再怎麼任性他也只能夠忍受。

「景兒,過來坐。」

嶺南王妃擺了擺手,張景也是微微一笑,走到了嶺南王的身邊坐了下來。

「我們這一家子終於能夠團聚了!」

嶺南王妃別提有多開心了。

當初,張巧兒在京城的時候她就十分不舍,不過畢竟是先帝下令,嶺南王也十分樂意,

自然也就不好說什麼。

「母后說的不錯,如今妹妹回了嶺南,的確值得高興!」

張景的表現讓嶺南王妃也十分滿意。

但張巧兒此時卻是目光閃爍,心中對這個兄長依舊沒有任何的好感。

「景兒,快給你妹妹喝一杯。」

「嗯。」

張景點了點頭,隨即便將面前的酒杯斟滿,隨後便雙手端起了酒杯,緩緩站起身來。

「妹妹,為兄敬你一杯。」張景緩緩站起身來,「卧底了這麼多年,的確也是委屈你了……」

此話一出,嶺南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景兒!」

此時。

張巧兒卻也是緩緩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直接一飲而盡,就連看都沒看張景一眼。

張景見此,卻是不以為然,自顧地將手中的酒杯往口中送去。

看到此景。

嶺南王也是搖了搖頭,隨後便將目光看向了坐在王妃身旁的張巧兒。

「巧兒,這許久沒有再聯繫,不知東臨王那邊可有什麼準備沒有?」

張巧兒聞言,微微一笑。

「父王不用著急,如今兒臣已經是東臨王妃,東臨王如今和兒臣早已心意相通,共謀大業!」

「那就好!」

嶺南王點了點頭,捋了捋自己的鬍子,臉上儘是笑意。

但此刻的張景的心中卻是不以為然。

「妹妹,聽說這東臨王之前總在軍營之中遊走,不知身手如何?」

張景的關注點十分奇怪,但嶺南王並沒有說什麼。

「東臨王雖然是最小的一位王爺,但平日里本就精通兵法之道,之前更是經常狩獵,伸手自然不是一般將領能夠比的。」

劉子燁在張巧兒的心中可謂就是最為完美的男人,比之當今皇帝都不知道要強上多少。

這張景想比?

簡直做夢!

「經常狩獵……」張景卻是越說越好奇了起來,「既然狩獵,那必然會騎箭之術,就是不知道比之為兄的箭術如何?」

此話一出,嶺南王頓時就瞪了一眼張景,沒想到到了個這個時候張景還要提之前那件事!

「是為螢火與皓月。」

張巧兒嘴角微翹,絲毫沒有給張景任何情面,畢竟父王和母后都在此處,張景又能怎樣發作?

「好一個螢火與皓月。」張景不怒反笑,甚至還緩緩拍動著雙手,但眼神中的怒火是無法隱藏的。

「就是不知道妹妹如今到底是我嶺南的人還是那東臨的人。」

「你什麼意思!」張巧兒怒道。

同時嶺南王也是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就連身旁的王妃也是嚇了一跳。

「你要是不吃,你可以出去!」

再次面對嶺南王的爆發,張景也是冷哼一聲,緩緩站起身來,說道:

「為兄只是擔心妹妹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成了那東臨王的玩偶,故而提醒一下罷了。」

「滾!」

嶺南王終於是忍不住了。

本來張景過來還會有所改變,沒想到依舊還是那副模樣。

「兒臣告退!」

張景拱了拱手,隨後便轉身離開了偏殿。

此時的嶺南王也是將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王妃,「你看看你,都給他慣成什麼樣子了!」

面對嶺南王的叱喝,嶺南王妃也是一臉的愁容,雙手不禁握住了張巧兒的雙手。

感受著自己母親手中的溫暖,張巧兒卻是連忙安慰道。

「沒事兒的父王,巧兒並不在意兄長的言行,還請不要怪罪母后。」

「哎!」

嶺南王聞言,嘆了一口氣,隨後目光再次變得柔和了起來,「還是巧兒懂事……」

「父王,其實這次巧兒回嶺南是想求父王一件事……」

「但說無妨。」

「父王,如今東臨王雖然已經封王就藩,但是那皇帝卻沒有給任何兵權,不知道父王可否……」

說到這裡,張巧兒便沒有說下去。

雖然自己是嶺南王的女兒,但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有些難開口。

但沒有辦法。

之前劉子燁在床上已經對此事說過不止一兩次。

雖然沒有直說要借兵,但每次到關鍵時刻的時候劉子燁都會莫名嘆氣,說自己沒有兵權,一身練兵法門都無處施展。

所以,這次張巧兒回來便是想問問嶺南王的意思。

果然。

事關兵權之事,嶺南王已經沉默了一會兒,面容上儘是思索之色。

「巧兒,那蔣騰老兒手下的兵馬鎮守邊關,雖然東臨郡面臨東海,比之其他邊境守將要少,但至少也有四五萬的兵力!」

「父王所說不錯。」

張巧兒點了點頭,這件事她自然清楚。

「那為何還要讓本王借兵?」

「父王,你可曾想過我嶺南大軍優勢在何處?」

「山林游擊。」

嶺南王想都沒想便回道。

「不錯,但想入主京城,這一路上可沒有機會這麼打……」

嶺南王聞言,也表示認同。

畢竟自己只有二十多萬大軍,怎麼可能一路橫推?

想要獲得這江山,只有直接入主京城,挾天子以令諸侯!

「那巧兒的意思是?」

「如今朝廷正在開鑿運河,通南北之水利……」說到這裡,張巧兒變得更為地認真了起來,「屆時從嶺南去往京城時間大大縮短,但不論怎麼說這些士兵對於京城附近的地形並不熟悉。」

「而在嶺南,雖有王兄練兵,但大多數都是以游擊為主,對於強攻恐怕……」

說到這裡,張巧兒便偷偷得看了嶺南王一眼。

此時的嶺南王也是眉頭緊皺。

嶺南軍中的情況他自然熟悉不已。

如果硬碰硬,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辦法。

正是因為擅長林間游擊,當年他才能夠打出許多以少勝多的戰役。

否則。

哪裡還有什麼嶺南的異姓王,只怕只有更大的南疆國土!

「若是讓東臨王訓練我們嶺南大軍的話……」

嶺南王喃喃自語,終於也是明白了自己的女兒的意思。

「父王所說不錯,東臨王在京城之時,對於京城地形熟悉不已,甚至四方演武場內的各項軍情也都了如指掌……」

「那巧兒的意思是?」

聽到此話,張巧兒也看到了希望。

但貿然要兵,這個風險她張巧兒承擔不起,更何況還會引起嶺南王的猜疑。

「巧兒的目的很簡單,讓部分校尉去往東臨,由東臨王親自傳授其練兵之道,解釋再讓他們回到嶺南即可。」

「這麼說倒還是可行……」

「那父王……」

「此事本王倒是可以接受。」

嶺南王點了點頭。

張巧兒要兵,他自然不會答應得那麼快。

若只是派人前去學習的話,那他還是願意如此。

「不過,父王還想問一件事。」

「父王請說。」

「之前父王聽聞那蔣騰老兒公然維護東臨王為帝,此事那小皇帝是否清楚?」

「應該是清楚的。」

張巧兒點了點頭,對於此事她曾經也有所考慮過。

「為何那小皇帝對此熟視無睹,若是那小皇帝能夠對大將軍下手的話……」

說到這裡,張巧兒便笑著搖了搖頭。

「父王,您是想皇帝處罰大將軍,好讓那些軍士對皇帝失望?」

「不錯。」

嶺南王點了點頭,不予以否認。

蔣騰這個人嶺南王也十分了解,既然蔣騰的手下都對東臨王給予厚望,那麼這蔣騰若是能夠被皇帝處置,那麼這些人勢必會更偏向於東臨王。

「父王可知道之前王彥之死?」

「當然。」

「既然父王知道,那麼就應該明白皇帝為何沒有動大將軍。」

說到這裡,張巧兒便再次認真了起來。

「本來王彥深受百姓愛戴,之前這王彥屢次面諫皇帝甚至出言侮辱,皇帝都沒有貿然動手,更何況大將軍所說的一句話?」

「如果皇帝真的要處置大將軍,那麼必然就只有一個可能!」

張巧兒這麼一說,嶺南王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什麼可能?」

「那麼這大將軍必然有該死的原因,而且皇帝手中也有著足以讓全部軍士服氣的證據,否則皇帝是不會動大將軍的。」

此話一出。

嶺南王的眉頭更是合攏了不少。

沒想到張巧兒居然能夠將此事想得如此深入!

「父王,如果不是那次皇帝掌握了王彥的證據,民心所向便會是東臨王。」

張巧兒也是緩緩搖了搖頭。

整個大乾只有一個王彥,像這樣的大號機會根本不可能會出現第二次。

「說來也是。」

嶺南王搖了搖頭,心中對劉子廷卻又是另眼相看了起來。

不過對自己面前的女兒,嶺南王也有同樣的感受。

心計這一塊。

張巧兒似乎比自己更加地深沉!

想到這裡,嶺南王便想起了張景。

張景帶的兵可以說是讓他極其滿意,但張景容易衝動,考慮事情從來不計較損失。

反而張巧兒卻是心思縝密。

若是兩個人能夠配合的話……

「關於練兵一事,父王希望你能夠跟景兒親自溝通,畢竟是兄妹……」

話音剛落,張巧兒便皺起了眉頭。

明明此事父王可以答應,為何還要自己去問張景?

「父王,若是王兄不配合那又該如何?」

「他敢?!」嶺南王大聲一喝,隨後又十分信任地看向了張巧兒,「如若他不願,那麼父王就替你做主!」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嶺南王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只是想讓兩兄妹的關係能夠稍微好一些。

如果這次沒有希望,那麼也沒有辦法,只是能夠嘗試的話,他還是願意嘗試的。

看到此情此景,嶺南王妃的臉上也是多出了一抹高興之意。

作為一個沒有什麼話語權的女人,她自然也希望能夠看到這一幕。

「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巧兒早些休息吧。」

嶺南王緩緩站起身來,隨後便看向了身邊的王妃,「帶巧兒回房間吧。」

「嗯。」

王妃點了點頭,隨後便拉起了張巧兒的手。

但此刻張巧兒卻是略有疑問。

「父王。」

「嗯?」

「無法無天呢?」

面對張巧兒的問題,嶺南王先是一愣,隨後便露出一絲恍然。

「他們回去探親去了。」

「探親?」

張巧兒有些驚訝,他可從未從二人口中得知他們有親人在世。

「那是自然。」嶺南王不以為然,「否則不然你以為這兩大高手為何要為我嶺南王行事。」

「說的也是。」

張巧兒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這位父親也遠遠不是自己所了解的那樣簡單。

「走吧。」

離開偏殿,踏入行廊。

沒過多久王妃便帶著張巧兒來到了一個獨院中。

這院子雖然不如東臨王府那麼大,但也五臟俱全,該有的盆栽石桌什麼的也都有。

門前也有兩位侍女在守候著。

只不過許久沒有單獨居住,張巧兒心中也露出了一絲惆悵。

嶺南王妃瞬間就捕捉到了這一瞬。

「巧兒是想自己的夫君了?」

被猜到心事,張巧兒也是俏臉一紅。

「母后,你說什麼呢……」

嶺南王妃見此,卻是微微一笑,「若是巧兒覺得寂寞,不如晚上就跟娘睡一晚。」

面對王妃的邀請,張巧兒也微微搖了搖頭。

「兒臣一個人沒事的。」

「好。」

嶺南王妃沒有強迫,只是帶著張巧兒朝著房門走去。

「參見王妃,參見郡主。」

嶺南王妃見此,微微擺了擺手,那兩名侍女隨即便將大門打開。

走進了屋內,張巧兒也十分自然地打量著屋內的一切。

「巧兒,早點休息。」

嶺南王妃不舍地看了一眼張巧兒。

「兒臣知道。」

張巧兒也是回了一個笑容。

嶺南王妃見此,微微點頭后便轉身離去,走的時候還將房門給帶了起來。

走到院外。

嶺南王妃便看了看那守在門前的兩位侍女。

「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郡主。」

「奴婢遵命!」

說罷。

嶺南王妃便朝著院外走去。

直到轉角處,嶺南王妃還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燈火通明的房間。

此時的房間內。

張巧兒正坐在梳妝台前,看著台上放著的各式各樣的珠寶,張巧兒卻是微微一笑。

將其中的一枚玉簪拿在了手中開始打量了起來。

不過好在他從小就生在宮中,看到這些東西也並沒有什麼羨慕的心情。

該有的。

她從來不缺這些。

「來人。」

張巧兒十分自然地喊著。

咯吱。

隨著房門的打開,那兩名侍女也趕緊走進了屋內,來到張巧兒面前行禮。

「郡主。」

「去打點熱水。」

「遵命。」

侍女走後。

張巧兒也緩緩站起身來,臉上不禁有著死死倦意。

趕了那麼久的路,自然也是疲累不已。

沒過多久。

隨著門外腳步聲的響起,好幾名侍女便提著熱水走進了屋內。

直至屏風之後,將熱水朝著那水捎內倒去。

「郡主,已經準備好了。」

張巧兒聞言,緩緩走到了屏風之後,看著滿是花瓣的水捎,伸出手試了一下水溫。

水溫溫熱。

張巧兒便擺了擺手,心情瞬間就舒適了不少。

「行了,你們出去吧。」

「是……」

隨著侍女的離去,張巧兒便走到了門后,扣上了門閂。

雖然這都是在父王的地方,但沒有了無法無天守在門外,她多少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終於不用穿這種衣服了。」

張巧兒臉上閃過一絲嫌棄,打開了房內的衣櫃,裡面正放著各式各樣的長裙。

她精心挑選了一件碧綠色的長裙開始試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男人正站在張巧兒的身後,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巧兒。

感受到異常,張巧兒便猛然回頭。

「是你!」

「不錯,是我。」

張景依舊是一身常服,環抱著雙手。

「你怎麼進來的!」

張巧兒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那門后的門閂,已然被打開。

「來人!」

張巧兒抓緊了手中的長裙,下地識的喊道。

然而。

張景依舊不慌不忙,站在了原地。

「怎麼沒人?」

張巧兒頓時心中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想怎麼喊就怎麼喊,這府中的任何人自然都要聽命本世子!」

「你把他們都叫走了!」

說到這裡,張巧兒連忙朝著門外跑去。

然而張景是誰?

打不過無法無天,但對於常人來說,身手也是極好。

更別說是張巧兒。

擋在門前,張景再次扣上了門閂。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

張景說著,整個人便朝前走去,雙目貪婪地看著張巧兒。

張巧兒此時連忙後退,看到張景的眼神之後更是驚慌不已。

噔!

張巧兒已然退到了桌旁,凳子都不小心被碰出了聲響。

「本世子聽說你想借兵?」張景伸出手,挽了挽張巧兒鬢間垂落的青絲。

張巧兒羞憤不已,抬手便朝著張景的臉上呼去。

然而下一瞬,張景便抓住了張巧兒那纖細的手腕,甚至將其握到了自己的面前狠狠地嗅了一嗅。

「無恥!」

「有什麼無恥不無恥的。」

張景不怒反笑,「一個在京城長大的妹妹,到底是不是真的還不知道……」

說到這裡。

張景直接一把將張巧兒給抱了起來,朝著那屏風後走去。

沒顧別的。

張景直接將張巧兒扔進了水捎。

「這可是本世子親手給你燒的熱水,不知道水溫合不合你的心意。」

「你這個混賬!」

此時張巧兒全身都濕透了,看著面前的張景氣憤不已。

如果不是無法無天不在此處,這張景怎敢如此?

「罵吧,一會兒就讓你看看本世子的厲害!」張景的表情逐漸扭曲。

自從這張巧兒回來之後自己就挨罵。

回來之後父王甚至還要借兵給她!

憑什麼?

那可是自己練的兵,怎麼能就這樣借給才剛見面的妹妹?

別說是一個校尉。

即便是一個火頭兵,他張景也不可能借給她!

「沐浴。」

張景淡然開口,張巧兒此時卻是環抱著自己。

「給本世子沐浴!」

張景緩緩抬頭,語氣中多少也都有些急不可耐。

「我如今是東臨王妃,你安敢如此!」

「東臨王妃?」張景故作驚慌,隨後連忙退後了兩步,連忙拱手,「嶺南王世子參見東臨王妃!」

說罷。

張景再次一臉邪魅地走到了張巧兒的跟前,「別說你是東臨王妃,即便你是大乾皇后,今天本世子也不怕!」

說著,張景便伸出雙手開始撕扯著張巧兒的衣衫。

本就是一身便裝,質量自然不好。

張景猛然用力,只聽到撕拉一聲,張巧兒肩頭的衣衫便被撕開,肩膀露出了大片。

看著此景。

張景整個人瞬間就紅了眼。

嶺南不是沒有美女。

雲裳就是。

除此之外,張景作為世子,睡過的女人自然也不計其數。

即便是身在軍營當中。

他張景也會召集不少女子與其一同隨軍。

以解寂寞!

嶺南王對此雖然也說過,但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張景自然而然也就更加肆意妄為。

如今。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美女,即便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妹妹。

那又如何?

想到這裡,張景整個人都狂躁不已,手上的勁也開始逐漸用力。

張巧兒不敵張景,蜷縮成了一團,眼中的淚花也和那溫水融為了一體。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敲門聲響起,張景瞬間眉頭一皺。

「巧兒!」

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極其熟悉!

「是母后!」

張巧兒似乎是找到了救星,似乎是用盡全力開始胡揪了起來。

「母后,救救我!」

張景見此,神色慌張不已。

來這裡之前他已經打探過了,嶺南王和王妃此刻已經歇息。

而且之前門外的侍女也都在他的威脅下離開了院子。

怎麼母后又折返至此?

一瞬間張景的腦海中便思緒萬千,隨後便伸出手嗎,狠狠地掐在了張巧兒脖頸處。

「你要是敢告狀,我讓你屍骨無存!」

說罷,張景便看向了卧房外的窗子,一躍而出,直接沒入了黑夜中消失不見。

此時張巧兒接連咳了好幾聲,雙眼中更是布滿了血絲。

「巧兒,你睡了嗎?」

面對嶺南王妃再次地吶喊,張巧兒這才緩緩起身,「母后,等我一會兒。」

張巧兒此時的聲音多少帶點嘶啞,但很快便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換上了剛才的長裙。

再次走到門前。

打開了門閂,外面站著的正是王妃。

只不過此時張巧兒頭髮凌亂,身上還有著沒有擦乾的水漬,王妃頓時心生怒火。

「這幾個該死的奴婢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讓她們好好照顧我女兒!」

聽到嶺南王妃的叱喝,張巧兒也是連忙握住了自己母親的雙手。

嶺南王妃能明顯的感受到張巧兒手中的顫抖,頓時眉頭一皺。

「巧兒,你這是怎麼了?」

「母親!」

張巧兒突然抱住了嶺南王妃,開始啜泣了起來。

然而此時。

院子外正有一道身影路過。

張巧兒朝其看去,不是那剛逃走的張景還能是誰!?

「母親,兒臣害怕……」

「不怕不怕!」

嶺南王妃撫摸著張巧兒的後背,但心中一直是疑惑不已,但卻又沒有逼問。

「巧兒,跟娘進來。」

嶺南王妃拉著張巧兒走進房內,目光也看向了四周,很快便發現了屏風附近的地下儘是水漬。

「巧兒,到底怎麼了?」

嶺南王妃眉頭緊鎖,雖然不知道剛才裡面發生了什麼,但張巧兒的狀態和那些水漬,便覺得十分不一般。

「張景!」

張巧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聲音確實極低。

聽到這兩個字,嶺南王妃的心中也是咯噔一下,連忙將巧兒拉到了床榻邊上。

「巧兒,此事母親希望你能夠忘記,求你不要告訴你父王……」

看到自己的母親如此,張巧兒也是一愣,腦海中一片空白。

「母后?」

「哎……」

嶺南王妃也是深深地嘆了口氣,「巧兒,是娘對不起你,只要張景沒做得那麼過分,其實就沒必要讓你父王操心……」

不那麼……過分?

張巧兒緩緩搖了搖頭。

剛才自己的清白可是差點就被那禽獸剝奪!

想到這裡,張巧兒頓時就止不住眼淚。

在她的心中。

除了劉子燁,誰都不能對她如此。

萬萬沒想到。

本以為是一場和諧地家庭相聚,居然會發生這種意外。

當然。

這最大的意外還是眼前的母后。

「兒臣知道了……」

張巧兒擦了擦眼中的淚水。

「乖,有母后在,張景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說著,嶺南王妃便將張巧兒的頭埋進了自己的懷中,開始安慰著。

然而這對張巧兒來說卻是極其噁心的一件事。

不過現在除了將就。

別無他法。

這位兄長,這位母后,卻是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中。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對此是個什麼態度……

如果也是這樣的話……

自己在京城那麼多年,難道為的就是這樣的一家人?

張巧兒已經不敢再繼續猜測下去了。

想到這裡,張巧兒便緩緩閉上了雙眼……

然而此時。

嶺南王卻是在睡夢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文武百官,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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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真有人覺得當昏君很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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