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真就是離譜啊

第一百九十一章:真就是離譜啊

聽到李北玄的話,假扮成二長老的司空鼎,並沒有回頭,他能夠感受到,李北玄應該是在試探他的身份。

畢竟是老油條了,心理素質非常沉穩,絲毫沒有任何的波動。

不慌不忙地繼續往前走。

但李北玄基本能確定,眼前這個人是司空鼎。

跟野火道碰面這件事極為重要,司空鼎絕不會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必然會親自前往。

李北玄就看着司空鼎的背影,說了一句:「我是李北玄,是我在禁地之中,殺了司空冥火。」

司空鼎有些綳不住了,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已經恢復自己容貌的李北玄,不由得眼角抽動,冷冷的問道:「是你殺了我們少宗主。」

李北玄淡淡一笑:「宗主,我還要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養子司空雷,並沒有死,他為了得到宗主的位置,跟我一起合謀殺了司空冥火。」

這些話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司空鼎事真的綳不住了:「李北玄,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八壹中文網

「事已至此,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李北玄說道,「以真面目示人吧。」首發網址ps://

司空鼎撕下臉上的麵皮,露出他原本的模樣。

可就在他露出真身之後,他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早就聽聞西廠廠公心思維縝密,應該不至於單槍匹馬來見我。」

「這就讓你說對了,我的人藏身在周圍,隨時會出手。」李北玄說道,「還有就是,你們的三長老、四長老、五長老都跟我站在一起。包括大長老,因為在京城之中感受到我們的熱情,現在也已經跟朝廷站在一起,就看你的選擇了。」

司空鼎冷冷地說道:「我再問你最後一句,我兒的命是不是你拿的?」

李北玄說道:「他死的時候,我的確在現場。不過,我並沒有動手,因為當時我的修為還很低,不是他對手。」

「所以說,你終究還是有份了。」司空鼎周身的殺氣已經一點一點釋放出來。

李北玄點了點頭:「此事也並不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好兒子,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當初他非要糾纏鎮國公府柳姑娘,我算是路見不平,就聯手司空雷一起殺了他。」

司空鼎心中的怒火正在逐漸的燃燒,幾乎已經達到了峰值:「你把這些都告訴我,無非就是想挑起我的怒火,逼我率先出手,試探我的修為?明擺着告訴你,我距離二品只有一步之遙,讓你身後的人,出來吧。」

白蓮居士從暗處走了出來。

司空鼎眼神冰冷:「師妹,你竟然背叛我?」

白蓮居士則是很平靜地說道:「我從來沒有效忠過你,何來背叛?我守護的只有飄渺山,是你背叛了飄渺山。」

「如果不是朝廷逼死我的兒子,我也不會想着跟野火道聯手。」司空鼎說道。

李北玄開口說:「此事怪不了任何人,是你兒子先惹起事端,我們不得已才會動手殺了他。如果真要找人對此負責,那個人就是你,養不教,父之過。」

「夠了。」司空鼎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致,「我的兒子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錯,有資格教育他的也只有我,而不是你李北玄。」

隨後又白蓮居士冷冷地說得:「師妹,我再問你最後一句,你是選擇李北玄,還是選擇我?」

白蓮居士回道:「我選擇飄渺山。」

李北玄繼續刺激司空鼎:「忘了告訴你,我跟白蓮已經結為道侶,等這次宰了你,白蓮就會出任宗主,我就是宗主的夫君,你的那些徒子徒孫都會任我宰割。」

司空鼎並沒有極致的憤怒,

而是極致的平靜。

他的雙眼已經猩紅,周身浮現出猩紅的符文。

虛空之中,瀰漫出血腥的味道。

只聽他淡淡地開口:「這次,我不僅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還要將城中所有的朝廷人馬,屠個乾淨。」

話音剛落。

虛空之中出現了雨滴落入水池之中的「叮咚」的聲音。

隨後,有一個小小的雨滴,出現在司空鼎的眼前。

而這個雨滴,在頃刻間的功夫,又化身成了千萬個雨滴。將環繞在司空鼎周身的那些符文,全部給包裹了起來。

又是一個叮咚的聲音。

這些符文,全部被這些雨滴給迅速腐蝕掉了。

司空鼎的眼神之中閃過極大的驚恐,不敢置信地說出三個字:「沈太師。」

一身素白的沈太師走了過來:「司空兄,你已然對朝廷重臣出手,按照規矩,我也可以對你出手了。」

「你這分明是在故意引我出手。」司空令眼神冰冷,「你們這些文人,果真奸詐。」

李北玄說道:「兵法有雲,兵不厭詐,如今太師在此,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樣還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白蓮居士看着沈太師很詫異地感嘆:「也只是十年未見,你竟已經突破到了二品。」

沈太師沒有直接表明自己的修為,只是笑得很溫和:「論天賦,我不如你。我只是把你們用於世俗爭鬥的時間,用在了修行上罷了。」

「呸。」司空鼎很不服氣,「論天賦,你的確不如我們,但也不是因為你努力修行,是因為你有個好爹。他定然是強行拔高了你的修為,才讓你在今日得逞。」

沈太師依然是很平靜的笑:「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一些的話,那麼你可以這麼理解。不過這飄渺山宗主的位置,你是留不住了。」

「你真要殺了我?」司空鼎質問道,「你忘了我們當年的情義?」

「沈家從不殺人。」沈太師說道,「我會把你帶回京城。」

司空鼎看着李北玄說道:「我可以去京城,但你要留給我時間,殺了李北玄,殺子之仇,不能不報。」

「晚輩之間的怨,你又何必插手?」沈太師說道,「年輕人的事,就交給年輕人。」

「你沒有兒子,你怎會理解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司空鼎嘶吼道,「如果你今日阻止我殺了李北玄,那麼你就是我的敵人。」

沈太師淡淡開口:「我雖沒有兒子,但我可是有女兒,我也是要找女婿的。」

這句話一出來,不僅僅是司空鼎震驚了,就連李北玄自己都震驚了。

這什麼意思?

沈太師是把自己當成女婿了。

真不知道這是一件開心的事情,還是一件難過的事情。

白蓮居士也不由得眉頭緊鎖,冷冷的盯着李北玄,心中罵道:「怪不得這狗男人這麼熟練,竟然連沈向仁的女兒都不放過。」

沈太師開口說道:「前輩的事交給前輩,晚輩的事交給晚輩。過去的事交給過去,未來的事交給未來。咱們,只談當下。你只需對外聲稱要閉關十載,把宗主之位暫時交給白蓮居士,我留你一條性命。如果你一意孤行,那你這一身的修為怕是要廢了。」

司空鼎沉默良久,還是決定暫時忍下去,就看着沈太師說道:「我跟你回京城。」

沈太師輕輕抬起手指,虛空之中,浮現出一個雨滴。

這顆雨滴,以極快的速度進入司空鼎的眉心。

司空鼎冷笑道:「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你竟然不信我。」

「我並非不信你。」沈太師說道,「我只是怕你又被野火道蠱惑,所以這才動點手段,幫你提升一下自制力。」

簡單來說就是,你想體面,我就給你體面。你要不想體面,我幫你體面。

司空鼎說道:「你大可放心,我既然已經答應,便不會出爾反爾。」

沈太師說道:「我在城外的軍營里等,你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夠了。」司空鼎嘆了口氣,背負雙手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對李北玄說道:「這十年之內,我不會殺你,但十年之後,我還會殺你。」

「那我們十年後見。」李北玄回應道,氣勢絲毫不弱於他。

沈太師看向李北玄說道:「蓬州的事情,就有勞李大人了。」

李北玄拱手說道:「太師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沈太師微微點頭,再度開口:「阿月和王妃,很快就會回蓬州,若是有什麼麻煩,還請李大人接應。」

「那我就等到阿月她們回來,我們一起再回京城。」李北玄說道。

沈太師:「有勞李大人。」

李北玄:「太師客氣。」

沈太師轉身離去。

白蓮居士看着李北玄詢問道:「你跟沈向仁的女兒,也已經修鍊過了?」

「什麼修鍊過?」李北玄假裝聽不懂。

「真是不要臉。」白蓮居士冷冷地說道。

轉身離去。

李北玄追了出去:「前輩,你該不會是吃醋了。」

白蓮居士一揮手,直接把李北玄凍成了冰雕,帶回了白蓮廟。

半個時辰之後。

司空鼎利用金色的符文,在飄渺山的上空,留下了幾行字:

「從今日起,我司空鼎將閉關十年。這十年間,宗主一位交給白蓮居士。飄渺山門人,見白蓮居士如見我,如有不順從者,殺無赦。」

不僅僅是飄渺山,整個蓬州的百姓,包括附近的幾個州,都得知了這個消息。

沒過多久,大乾國的各個宗門,都知道了這個重要消息。

此刻身在京城的灰鴉和白袍使者,也聽得知了此事。

一貫雲淡風輕,覺得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的灰鴉,也不由得眉頭緊皺:「李北玄這才去了幾日,蓬州竟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化?那邊人怎麼說?」

白袍使者說道:「我們的傳信使已經聯繫不上,應該是出現變故了。看來整個蓬州,都已經被李北玄掌控了。」

「李北玄是如何做到的?」灰鴉又忍不住問了一遍,「他是通過什麼手段,這麼快就掌握了飄渺山,乃至整個蓬州。」

「屬下也不知情。」白袍使者急得直流汗,「按道理說,司空鼎就算是想跟朝廷合作,也不會把宗主之位交出,想必一定是有苦衷吧。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灰鴉說道:「接下來只能讓三長老挑起事端,正式開啟戰爭。」

「真的要發起戰爭了嗎?」白袍使者很是擔心,「一單開戰的話,會有越來越多的勢力捲入進來,到那時,局勢就不可控了。」

灰鴉眼神很堅定:「我們要做的,就是亂中取勝。」

白袍使者也不敢辯駁,只能拱手說道:「屬下明白。」

正在蓬州城內玩鬧的大狗和二狗兄弟,自然而然也聽到了白蓮居士掌控飄渺山的消息。

二人就悄悄地來到白蓮廟,找到白蓮居士笑嘻嘻地說道。

「恭喜啊師父,咱們終於控制飄渺山了。」

「我們以後是不是就可以橫著走了?嘿嘿。」

剛剛釋放出內心的興奮。

目光一瞥,發現白蓮居士旁邊好像有一個冰雕。

而這個冰雕,看起來很像李北玄。

李北玄此刻也在,直勾勾的看着大狗和二狗。

眼神之中閃爍著興奮和不可思議:「她們竟然是師徒?」

這誰能想到,甜美雙胞胎的師父,竟然是白蓮居士這座冰山。

這也太離譜了。

三個人就這樣互相對視着。

白蓮居士隨手一揮,把李北玄釋放出來,冷冷的問道:「你們認識?」

李北玄率先開口:「我在禁地之中,跟兩位兄弟有過一面之緣。」

此刻還身着男裝的雙胞胎姐妹倆連連點頭說道:

「對對對,李大人說的對。」

「我們就是見過,不太熟。」

白蓮居士看着她們兩個冷聲道:「你們兩個,沒有對李大人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姐妹倆笑嘻嘻地說道:

「我們跟李大人只是見過面,都沒說幾句話。」

「對對對,只見過幾面,未曾說些什麼。嘿嘿。」

李北玄此刻故意問道:「你們師徒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白蓮居士說得:「李大人,這是我們師徒之間的事,不勞你費心。」

「既然是你們三個的事,那我就不問了。」李北玄說道,「衙門那邊還有事,我得先回去了,你們師徒三個好好聚。」

可不得趕緊走啊,要萬一讓白蓮居士發現點什麼,那就不是被凍成冰雕這麼簡單了。

……

Ps.感謝大佬losai98打賞1500點。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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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廠廠花,開局撞破皇帝女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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