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別那樣叫我

「小九！小九！」迷迷糊糊中，我穿回到了一個箇舊夢裏！醒來時渾身冷汗，

「醒啦？」

睜開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張褪去了青澀，略顯成熟的俊臉，那雙眼睛依然如夜晚的星星一樣亮得清澈。

房間里放着那首用情，懷舊的曲調，昏暗的燈光，我躺在床上，頭頂上是十九，他雙手撐在我的頭兩旁，俯身，眼睛離我只有十厘米的距離，黑眸緊緊鎖住我，噬紅的眼底濕濕一片，他剛才流淚了？充滿濃濃恨意的眼神複雜得讓我看不清他的情緒，釋放着危險的訊號。

他粗糙的手指撫上我冰涼的唇，輕輕的說：「小離，你剛才在夢裏喚了我的名字。」

我看見他撫我嘴唇的右手食指依然空空，套了一個黑色皮手套。眼底一酸，淚水奪眶而出。

抱住他的右手，放在嘴裏狠狠的咬了下去。

「小九，你放了我吧！不要讓我再回到過去！」

十九突然十分用力的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緊緊的抱着我，將頭狠狠的抵在我的肩頭，用力咬住了我的喉嚨：「我若放了你！誰來陪我一起活在過去？嗯？」

「小九！」

「小離！」十九瘋狂的咬住了我的唇，如猛水般的吻襲來，我全身鬆軟，是畏懼的發軟，十年前的那些個夜晚厲厲在眼前，我恐懼的推開他，用被子捂住身體：「小九，別再這樣對我！」

十九頭一仰，將眼底的淚水如數吞了下去。而後，像變了一個人，變得無情，變得陰冷。他捏起我的下巴，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皮帶。我知道他想幹什麼。

無助的對他哭着搖頭：「小九，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上你！」

小九瘋了般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欺身而上，撕破了我的裙子。

「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在你丈夫那兒是怎麼婉轉享歡的，嗯？」

他捉住了我的雙手用他的皮帶捆了起來盤在頭頂，手已朝我的腰下探去，如此熟悉的情景讓我全身發抖！我哭着在他身下掙扎反抗。

「小九，不要！小九！我怕。」

小九啃咬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我呼吸困難，過往那恐怖的一幕幕讓我倒抽氣，哇的一聲哭喊了出來。

「小九！我怕！」我猛烈的哭着搖頭：「小九，我怕！唔！唔！」

十九突然停了下來，抬頭見我猛烈的哭，懂了我在怕什麼！明白我想起了那些不堪的畫面！他翻身而下，鬆開綁在我手上的皮帶，將我牢牢抱入懷中，拍着我的背安撫：「小離，別怕！別怕，我在！小離，都過去了！別怕！」

我在他懷中抽泣了好一會，情緒才漸漸的平緩。喘著氣問他：「夢夢呢？夢夢在哪？」

十九捧住我的臉，緊緊的盯着我。好久，好久，我不敢直視他，朝後挪了挪，

「別動，十年沒見，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的心頭掠過一陣苦澀。十九的唇緩緩朝我移過來，我急忙撇開頭，如今的我已婚，我急忙從他懷裏掙扎著爬下床，扯了扯被他撕爛的裙子。

「小九，把夢夢給我，我該回去了。」

十九恢復了陰冷，翻了個身，單手撐著頭，邪邪的看着我。對我勾了勾手指。

我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小九！」

「小離，別那樣叫我，你知道，每當你那勾心叫喚著小九，小九，我的心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