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狗男女玉沏和秦時州
「沒啊,你聽錯了吧?」
隊員納悶,仔細的看著那通風口的縫隙,恨不得把眼珠子湊上去。
時間內彷彿靜止了一樣,一分鐘,兩分鐘,隊長臉色嚴肅:「不能放過任何端倪,給我拆了看看!」
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想要蠻力拆開。
勤務眼睜睜看著自己面前的柵欄要被人掰開,那人的手但凡在偏一點點,就可以摸到她的衣角。
千鈞一髮的時刻,秦霧內心吶喊:「青青!」
手腕上的翠綠手鐲立刻變身一條小蛇,果斷的從縫隙中掉下來,發出嘶嘶的聲音,在地上打滾。
隊長臉色龜裂;「這,小蛇??」
那個試圖扒開鐵欄杆的人也停了下來。
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青青的頭,甩了兩下,一臉納悶:「通風管道怎麼長蛇了?」
「可能是順著管子鑽進來的吧。」隊長推測:「那操場的草堆里都長貓了,現在再長條蛇也不奇怪......不過這正說明我們需要清理環境了吧,黑綿監獄快成動物園了!」
隊長憤憤。
一群人隨手把青青從窗子扔了出去,等他們走後,青青化作一道光又重新纏上了秦霧的手腕。
秦霧腦海中,一條萌萌噠小蛇搖頭擺尾:「我聰明嗎?我厲害嗎?我演的像嗎?」
秦霧敷衍:「嗯嗯不錯。」
繼續往前,秦霧內心估摸著地方,大概半小時后,她在一個出口停了下來。
應該就是這裡了。秦霧耳朵貼著仔細的聽了一下,確定外面沒人後,她拿出一根鐵簽,從裡面撬開了蓋子。
「來......」秦霧剛想招呼顧清衍過來下去,突然,下面傳來一聲極度曖昧的聲音。
兩人身軀同時一僵,秦霧下意識用蓋子擋住,從縫隙中微微眯起眸子看了一眼。
下面琳琅滿目的東西似曾相識,曾經在一個叫季融盛的房間里見過,不過這裡的和季融盛的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然後那邊,玉沏姿態放縱,神情愉悅。
季時州臉色通紅,扭扭捏捏的同時行事大膽。
秦霧閉上眼睛,心裡一萬頭馬飛奔而過。
所以,所以,這裡其實就是玉沏這個大色女和秦時州這個抖情趣小房間嗎???
顧清衍見秦霧愣在那裡,靠近她低聲道:「怎麼了?」
他順勢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卻被秦霧猛地捂住眼睛。
「不要看。」
顧清衍拉下她的手,十分叛逆:「有什麼是我看不得的?」
然後,他沉默了。
下面打的火熱朝天,上面氣氛凝固,閉上了眼睛卻閉不上耳朵,聽著一聲高過一聲,兩人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卡在原地。
顧清衍長長的睫毛扇了兩下,突然掀開看著秦霧。
後者臉色在黑暗中極為明顯的透露出幾分粉紅,就像是一個不染纖塵的仙子突然沾上了煙火氣,竟然有那麼幾分不真實了。
顧清衍眼神深深,不由自主的伸手靠近秦霧,後者躲無可躲,被人捏了捏臉。
軟軟的,彈彈的,不像性格一樣又冷又硬。
!!
秦霧心頭一億頭馬飛騰而過,她作為秦神的威嚴都要沒了!
她咬牙切齒,要不是空間狹小情況特殊,她恨不得一腳把這人從天安門踹到北極。
顧清衍主動把臉湊過來,聲音低低,沙啞又撩人,帶著笑:「對不起,一時沒忍住。」
「讓你捏回來。」
秦霧伸手,在他胳膊上惡狠狠的擰了一把,勉勉強強出了氣。
旖旎的氣氛被一聲巨響打斷。
四個人都驚神,地下的玉沏罵罵咧咧的穿衣服。
「老娘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
「西南方向的?是誰?!」
上面,秦霧和顧清衍互換了一個眼神。
看來那邊祁尤這個蠢貨真進去了。
等玉沏和秦時州走後,下面就空無一人,秦霧和顧清衍跳了下來,仔細的巡視四周。
很快兩人都失望了。
如此隱蔽的地理位置,竟然還真的只是用來做這一對狗男女的私會基地。
秦霧泄氣,何其不在這,還能在哪呢?她真是沒有頭緒了。
「我們走吧。」秦霧道。呆久了容易出意外。
顧清衍的腳步卻停在一堵牆面前,仰頭看著上面掛著的一件皮衣,目光深深。
這皮衣設計的幾乎完美貼合女性身材,該遮的地方遮,該露的地方露,小心機的在特殊位置做了縷空。
秦霧黑臉:「你別這個時候......想一些不該想的!」
顧清衍挑眉回問:「你覺得我在想什麼?」
他慢慢的補充:「哦,我是在想你要是穿......」
秦霧隨手抄起一把剪刀,拽住顧清衍的衣領,對準他那張漂亮的臉:「注意你的言辭。」
秦霧威脅。
顧清衍不躲,反而更往前一步靠近那剪刀鋒利的尖角,秦霧攥著剪刀的手下意思往後躲開。
這人頓時笑了,笑的張揚又肆意,難得透出幾分少年氣。
「又不是真讓你穿,怕什麼......嗯!」
秦霧冷著臉收回手,看也不看吃痛彎腰的顧清衍。
門外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秦霧,原來是獨眼那個小渣渣,行了,你按規矩處理,我還有事。」
玉沏吩咐完后,在屬下極為鄙視的目光下,迫不及待的拉著秦時州回到兩人快樂的天堂。
「親愛的,我們繼續。」
通風口的蓋子已經不落痕迹的完全合上。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老蟲神神秘秘的又充滿八卦氣息的開口:「秦姐,顧爺,你們知道嗎?祁尤身邊那個狗腿子獨眼,昨天夜闖西南那棟樓,被巡衛隊逮了個正著,還妄圖引發爆炸脫身。」
「這回,死罪難逃了。」
秦霧和顧清衍同時做出極為誇張且不自然的驚訝:「真的嗎?我才知道。」
「他好端端的去那幹什麼。」
老蟲顯然對他們這種極為捧場的表現十分滿意,說的越發起勁了:「你們琢磨啊,過來西南那棟樓,就是監獄外圍了,這小子想越獄啊!」
「你說祁尤也是的,不知道勸勸,越獄,那不等於自殺嗎。」
秦霧心到,還勸,這獨眼就是被祁尤推出來做替死鬼的。
「不過,昨天也真是奇怪,那麼大的爆炸聲我竟然沒聽到,睡得這麼死,可惜了沒能吃到第一線熱瓜。」
「秦姐,顧爺,你們昨晚聽到了嗎?」
秦霧和顧清衍同時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