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一 探監

二五一 探監

雨潤軒他們經過幾天的秘密的調查,那個殺害蔡老闆一家四口人的兇手,卻是一無所獲,一點的蛛絲馬跡的線索都沒有。

孫逸飛的父親,孫鎮業在淼國的監獄裡面,已經被關押的好多天了!最擔心的,就是孫逸飛了!作為孫鎮業的長子,孫逸飛的心裡,對於父親的安危,顯得十分的著急,一點也放心不下來。

由於,沒有找到殺人兇手,孫逸飛又十分關心監獄裡面的父親,於是孫逸飛就想設法的到監獄裡面探監,看望父親。

想要探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淼國有規定,凡是受了重大刑法的人,家屬是不能進去探監的!而孫鎮業是背上了通敵叛國的嫌疑罪名,是屬於重大的犯人,所以,孫鎮業不能像普通的犯人那樣,而是被關押在一個秘密的暗無天日的監獄裡面,終日不見陽光。

孫逸飛知道,想要進去探監,確實很難!由於父親的所犯的罪很嚴重,而關押父親的牢房,又是戒備森嚴!孫逸飛這下犯了難!

當孫逸飛把自己想要進監獄探監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雨潤軒和盈袖,兩個小夥伴們,也在積極的籌劃,也在積極的想著辦法!

這天,孫逸飛買通了看管監獄的一個官員,來到了大牢,卻被看守大牢的侍衛給喝退了回去。

回去?沒那麼簡單!

狗逼衙門,好進難出!既然孫逸飛是來監獄看望父親的,豈能就這樣空手而歸,就走人的道理?

侍衛們見孫逸飛不聽勸阻,還如此的難纏,憤怒的侍衛們衝動的上去,重重的把孫逸飛推倒在地上,還罵罵咧咧的道:「老實點!監獄重地,豈是你這小子該來的地方?還不快滾!」

「滾開,快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另外的一個侍衛,還是罵罵咧咧的道。

孫逸飛筆直的站立著,凝望著監獄大門,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他今天來了,就是要見到自己的父親,如果見不到自己的父親,他就是不肯回去。

…………………………………..

在陰暗潮濕的監獄裡面,孫鎮業昂首挺胸,正在接受著監獄裡面的,一個負責此案的官員的審訊!

那個審訊的官員,嚴刑拷打,對於孫鎮業,使用了各種的酷刑,逼迫他在認罪書上,簽字畫押。

兩個獄卒把一份寫好的認罪書,拿著筆墨,送到孫鎮業的跟前,逼迫他在上面簽字畫押。

孫鎮業冷冷的將認罪書推回:冷冷的說道,「你們誘供,我才不簽。」

那個審判官員,見孫鎮業不肯簽字畫押,這回真的暴怒了,不過他到底是老官員了,深深懂得對付孫鎮業這種紅頂商人,又臭又硬的茅坑裡的石頭的辦法。

「你不簽字也不能逃避責任,你因涉嫌通敵叛國,雇兇殺害蔡老闆的一家人,現在,證據確鑿,你如今,成了階下囚,你就是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說著,那個審判官員,向身邊的獄卒使了個眼色,那些獄卒們,一擁而上,他們上去就把孫鎮業按倒在地上,捏著他的手指,強行的蘸上墨汁,在那份認罪書上按下了手印!

孫鎮業痛罵這些非法的監獄裡面審訊的官員,「你們這是在逼供!你們這是在非法!」

那個審判官員冷笑道;「孫鎮業,不好意思,你就先委屈了!」

孫鎮業被帶了下去了,由於還沒有具體確定罪名,沒有定罪,只是強迫他在認罪書上簽字畫押,帶上手銬,被獄卒先帶到大牢里。

大牢裡面,暗無天日,一片的漆黑,一個比較偏僻孤寂的地方。夜裡了,伸手不見五指,黑燈瞎火一片,高大的牢房,厚厚的牆壁,一扇黑色的大鐵門緊閉著,旁邊還有個小窗,供給犯人送吃的東西。牢房裡面,不時傳出一兩聲孤魂野鬼的叫聲,顯得陰森而恐怖!

孫鎮業被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裡面,已經有好多天了!負責看管的獄卒,是兩個年輕人,一個年輕的獄卒,又上下打量一番孫鎮業,剛要說話,旁邊過來了另外的一個年輕的獄卒,附在年輕獄卒的耳邊說了一句,「這個犯人可是個朝廷的重犯!我們要好好的特殊招待好,這是上頭的意思。」

一聽說特殊招待,那個年輕的獄卒,馬上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孫鎮業在這樣一個陰暗潮濕,暗無天日的牢房裡面,孫鎮業的雙手後背,被手銬銬在椅子上,不能動彈。

牢房外面的走廊上,兩個年輕的獄卒一邊巡邏著,一邊小聲的嘀嘀咕咕著:

「媽的,又來了一個犯人!」

「咱們號子里的犯人都快住滿了!都他媽的是死刑犯!聽說,剛進來的那個,還是個通敵叛國的重犯!老子最恨那些通敵叛國的官員了!」

「這個犯人,上頭髮話了,要咱們好好的照顧照顧!」

「這個,好說,咱們就是吃這口飯的······」

兩個年輕的獄卒,相互之間對視了一下,詭異的一笑,使了個眼色,接下來該做什麼,彼此心照不宣!

兩個年輕的獄卒,推開了房門,孫鎮業剛要活動活動胳膊,便被一個年輕的獄卒,扭住了胳膊,把手銬往緊銬了銬。手銬的齒輪嘩啦啦的響,孫鎮業就覺得有兩條毒蛇的毒牙扼住了手腕,血流都不通暢了,一個年輕的獄卒,指著牆角,厲聲的命令孫鎮業喝道:「老傢伙,快蹲下!」

孫鎮業已經成了階下囚,也只好聽從獄卒的命令,乖乖蹲在牆角,等待著他的將是一頓暴風驟雨般的刑法虐待!

「大哥,這個犯人,怎麼個玩法?」

「兄弟,咱們就按老規矩來就是了!」

「大哥,這幾天手癢了吧!」

「要不,現在正好練練手?」

「好!」

兩個年輕的獄卒,商量著,把牢房的門關嚴,將老邁的孫鎮業從牆角提過來,一個年輕的獄卒皮笑肉不笑,不懷好意的朝孫鎮業笑了笑,也沒說什麼,上去就是狠狠一記重拳。

一拳正中孫鎮業的右胸,當場打得他彎下腰去,不過,他還是支撐著身子,立刻又站了起來。

另外的一個年輕的獄卒,也都是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的壯漢!兩個年輕的獄卒,一左一右夾住孫鎮業,按著他的胳膊,照著孫鎮的身體,一拳接著一拳的猛打,咚咚的聲音,隔著房門走廊上都聽的清清楚楚。

兩個年輕的獄卒,輪番向著孫鎮業的腰部,背部,大腿,身上的各個部位拳打腳踢的狂揍著,是要給他點苦頭吃。

這兩個年輕的獄卒,兩個傢伙輪番的毆打著年邁的孫鎮業。每個人連打了三十幾拳之後,兩個年輕的獄卒,已經的是氣喘吁吁,可是孫鎮業依舊沒事一般,他強忍著!任憑兩個年輕的獄卒,怎麼在自己身上施暴,孫鎮業就是不吭一聲!

「操!這老傢伙的骨頭真硬,我手都打的疼了!」

「就不信了,是這老傢伙的骨頭硬?還是咱們的拳腳硬?咱們可得照顧好了!」

兩個年輕的獄卒,之前喝了點酒,藉助酒風,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狂揍,孫鎮業的身上的各種部位都挨了重擊。

任憑著這兩個年輕的獄卒怎麼歐打,打的手都腫了,孫鎮業始終一聲不吭,用鄙視的目光,嘲笑著打自己的兩個傢伙。

此時,那兩個打人的年輕的獄卒,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了!其中一個年輕的獄卒還恐嚇的說:「媽的,這老東西的骨頭,還挺硬!我就不信整不死他!乾脆打死算了,扔出去喂野狗算了。」

「不行,上頭的意思是好好的照顧照顧他,要是真把他打死了,恐怕不好吧!他的案子比較特殊,連風大人都挺重視的,我們不好鬧大。」另一個年輕的獄卒說道。

無緣無故的受到了這頓毆打,受到了這份特殊的招待!孫鎮業是有口難辨,只能強忍著······

……………………..

監獄的外面,孫逸飛一直都在關心的父親的安危!

孫逸飛費盡心思,終於花錢買通了監獄裡面的一個牢頭,這個小牢頭叫宋金狗,是一個粗壯的漢子,吃喝嫖賭抽,一應俱全!此人經常的喜歡去賭場、花間柳巷,尋花問柳。

京城裡面有一間最有名的歌樓,花間柳巷,叫翠紅苑。那個宋金狗也是這個翠紅苑裡的常客。慢慢的時間長了,這宋金狗,也和這翠紅苑裡面的混的很熟。

翠紅苑裡面有一個姑娘叫小翠,這個小翠長的是花容月貌,天姿國色,是這翠紅苑裡面的花魁娘子!許多的客人,都是為了目睹小翠的芳容,爭的是頭皮血流。

這個宋金狗,雖然只是個獄卒的小牢頭,平日里,也少不了撈些油水,他經常是去了賭場,又逛翠紅苑,這個宋金狗,對翠紅苑裡面的花魁,對於小翠,是垂涎三尺,早就想泡她了!奈何,他囊中羞澀,剛剛在賭場上輸了錢。

賭場之上,一群賭徒,在桌子上賭博著,而在一旁的宋金狗,又賭輸了錢,身無分文,只能在一旁獃獃的站著,看別人在賭。

「去,去,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叫花子?別犯了老子的賭運?」

其中的一個大漢,瞪了一旁的宋金狗一眼。

其餘的賭徒,也都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有錢沒?」

「喂,說你呢?怎麼還傻不拉幾的站著,操你媽的!懂規矩么,沒錢的,滾一邊去!」

賭場里一向欺生,沒錢的,嗜賭如命的窮光蛋,都會受到欺負,挨揍那是家常便飯。宋金狗裝做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蹲了下去,可憐巴巴的問道:「你們別誤會,我沒錢了,可不可以先借給我點錢?「

那個大漢沖著宋金狗破口大罵:「操你媽的!沒錢還玩個屁呀!想翻本,要拿出銀子來?這是賭場,不是慈善會,沒錢,快給老子滾一邊去。」

然後那個大漢,扭頭對其他的賭徒笑道:「這貨是個雛兒,一點賭場的規矩不懂,兄弟們,我們接著隨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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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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