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全知全能與鏡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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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哈巴赫沉默不語，一臉陰沉。
他沒有辦法反駁藍染的話，因為連他都沒想到，自己的親衛隊竟然會這麼簡單就被幹掉。
親衛隊的四人有多強，友哈巴赫自己最清楚。
親衛隊的四人，那是能夠直接壓倒零番隊除了兵主部·一兵衛的戰力。
如果算上哈斯沃德，就算是加上兵主部·一兵衛的零番隊，他們也能在自己不出手的情況下解決。
但這樣的戰力，在眼前的藍染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這份戰力，已經完全打破了友哈巴赫的預料。
眼前的藍染惣右介有多強？
友哈巴赫已經沒法判斷。
此時的友哈巴赫，甚至無法感受到藍染身上的靈壓。
這說明此時的藍染，實力可能還要凌駕於還未『開眼』的自己之上。
當然，這些還都在掌控之內。
友哈巴赫自信，只要他『開眼』之後。
不管是藍染，還是那些異世界的入侵者，都不過是被碾壓的對象。
而他現在糾結的，是要不要再次將被藍染幹掉的親衛隊和哈斯沃德復活過來。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友哈巴赫思索了一會後，嘆息道：「雖然提前『睜開眼』的話，可能會稍稍有些不適。
但就算再次復活哈斯沃德他們，恐怕也連爭取一些時間都做不到。」
「哦，準備親自動手了嗎？」
藍染聽到友哈巴赫的話，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道：「明智的判斷。
那種弱小的部下，就算復活幾次都沒有任何意義。」
「是啊。」
友哈巴赫拔出滅卻十字刀，一步步朝着藍染走來，道：「太過弱小的部下，就算再次復活也沒有意義。
但你是合格的，藍染。」
友哈巴赫站在距離藍染十步遠的位置，看着他說道：「來成為我的部下吧，藍染。
我會帶領你，創造一個讓我們彼此都滿意的新世界。」
「想讓我成為你的部下？」
藍染聽到友哈巴赫的話，目光中閃過一絲譏諷，道：「想要讓我成你的部下，也不是不行。
但至少你需要先展現出能讓我臣服的力量……如果說像你現在這樣，連真正靠近我都不敢的話，可沒有辦法懾服我啊。」
臣服什麼的，當然不可能。
不過藍染確實想見識一下，傳說中『滅卻師之王』的力量。
這樣想着，藍染率先出手，他陶壽指向友哈巴赫，吟唱道：「隱隱透出渾濁的紋章，桀驁不馴張狂的才能；潮湧·否定·麻痹·一瞬，阻礙長眠。爬行的鐵之公主，不斷自殘的泥制人偶，結合·反彈·延伸至地面，知曉自身的無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轟隆隆！
強橫的靈壓凝成漆黑的靈璧，形成漆黑的棺槨，將友哈巴赫封禁其中。
藍染看着眼前的漆黑棺槨，微笑道：「這是吞噬了崩玉和靈王之後，站在次元之上的我，完全吟唱的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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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力量就算是時間與空間也能扭曲……不過，對於身為『滅卻師之王』的你來說不算什麼。
如果會被這種程度的力量殺死的話……」
「懾服嗎？也好……」
藍染的話還沒說完，
便聽到友哈巴赫的聲音從黑棺中傳來，道：「只有我一人的話，就算提前睜開眼會讓力量稍稍失控也沒有關係。
而且，這一切也正在我的預料之內啊。」
輕輕揮手，漆黑的靈璧被劃破，那扭曲了時間與空間的黑棺輕易崩碎。
友哈巴赫的身影從扭曲的空間中走出，再次出現在藍染面前。
「讓我來告訴你一件事吧，藍染。」
友哈巴赫一步步來到藍染的面前，直到與他面對面，相距不足一步的距離才停下腳步，目光直視着他，說道：「被封印的滅卻師之王，經過900年重拾心跳，經過90年取回智慧，經過9年再獲力量。
如果在『9年』尚未結束之期，就『睜開眼睛』的話，我的力量將會失去控制，不受控的奪取所有滅卻師的生命。
所以，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閉眼』的狀態。」
「閉眼？原來如此！」
藍染聽到友哈巴赫的話，立刻就明白了他之前為什麼會說出『只有他一個人的話，就算力量失控也沒關係』這種話了。
「那麼，你現在睜開眼了嗎？滅卻師之王——友哈巴赫！」
藍染揮刀，刺向友哈巴赫，道：「我很期待，『睜開眼』的你，能否在這種距離下，躲開我手中的刀刃！」
「你想知道嗎？」
友哈巴赫並未躲避藍染刺過來的刀刃，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藍染手中的刀刃就在觸碰到他身體之前的一瞬間斷裂。
這一幕，讓藍染臉色驟變，然後飛身後退，和友哈巴赫拉開了一些距離。
「沒有必要躲避，也無需躲避。」
友哈巴赫面露微笑，道：「因為在『睜開眼』的我面前，你的刀刃已經無法觸碰到我的身軀。」
說話間，友哈巴赫的眼童開始發生變化，眼眶中的童孔竟然開始分裂……不對，是彷彿又有兩個童孔，從他的眼眶深處浮現了出來。
這就是『睜開眼』的友哈巴赫！
「讓我來告訴你吧，藍染！」
友哈巴赫兩隻眼睛的六個童孔盯着藍染，高聲道：「『睜開眼』的我，從現在的這個瞬間起，到遙遠的未來，沒有一件事無法看透。
能被看透的力量叫做『知曉』，用被我『知曉』的力量，不僅無法打敗我，甚至我發觸碰道我分毫。
這就是我的力量，其名為——全知全能almighty！」
「你的斬魄刀，叫做『鏡花水月』對吧？」
友哈巴赫微微低頭，看向藍染手中斷裂的斬魄刀，微笑道：「即便是有所限制，你的斬魄刀也擁有非常出色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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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斬魄刀的能力與你合為一體之後，需要看到你解放斬魄刀才會陷入能力的限制消失之後。
這把斬魄刀的能力變得更加完美了。
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我明明沒有做任何事，但是你的斬魄刀卻會在我的面前折斷嗎？」
「……」
藍染的臉色有些陰沉。
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自己的斬魄刀為什麼會被折斷。
明明當時在他的的眼中，友哈巴赫什麼也沒做！
「很疑惑吧？告訴你也無妨。」
友哈巴赫看着藍染疑惑又忌憚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因為感受到了你這斬魄刀的威脅，所以我在『未來』把它給折斷了。」
「未來？」
藍染聽到友哈巴赫的話，心中不禁一凜，好像想到了什麼。
「不愧是藍染，看來你已經意識到了。」
友哈巴赫看到藍染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更盛，道：「沒錯，『全知全能』的能力，可不僅僅只是『知曉一切』，而是『改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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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全知全能』，就是『改變未來』的力量啊！」
「改變未來的力量……」
藍染聽到友哈巴赫的話，臉上的表情慢慢恢復冷靜，然後露出笑容，道：「原來如此，簡單來說，你的能力是可以讓你從『未來』去改變當下對你不利的『現狀』，可以這麼理解吧？」
「沒錯！」
友哈巴赫直接點頭，他並不擔心自己的能力被人知曉。
因為他的能力，並不是知曉就能匹敵。
在友哈巴赫看來，從他『睜開眼』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無敵了！
「那還真是不湊巧……」
藍染微微一笑，揚起手中被折斷的斬魄刀。
下一刻，那原本應該已經被折斷的斬魄刀，竟然直接恢復如初！
在吞噬了崩玉……沒錯，現在的藍染與崩玉的關係並不是融合，而是吞噬！
藍染在吞噬了崩玉，並在宇智波斑的幫助下，奪取了靈王的力量之後，自身的能力形態也發生了變化。
原本，在這種進化中，他應該將自己的斬魄刀也如崩玉一樣吞噬掉。
但藍染卻放棄了這種形式的進化，轉而讓斬魄刀的能力與自身同化、融合。
他和斬魄刀的關係，也變得比普通的死神和斬魄刀的關係更加緊密。
此時，藍染的斬魄刀雖然還叫做『斬魄刀』。
但無論是存在形式，還是所具備的力量，都已經和普通的斬魄刀完全不同。
藍染現在的斬魄刀，不只是力量形態的得到了進化，存在形式也同樣得到了進化。
甚至可以說，藍染的斬魄刀，現在就是他自身！
也正是因為如此，就算是手中的斬魄刀在『未來』被友哈巴赫折斷，藍染只需要一個念頭，被折斷的斬魄刀就能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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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既是自身。
只要藍染沒有被打敗，只是折斷他手中的刀刃，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而更讓藍染在意的是，『睜開眼』后展露了所謂『全知全能』能力的友哈巴赫，好像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沒有意識到，就說明友哈巴赫口中的『全知全能』存在着缺陷。
雖然不知道友哈巴赫這能力的缺陷，是因為他之前所說的『提前睜開眼』而導致。
還是他的能力原本就存在這種缺陷。
藍染只知道一點，那就是有缺陷的能力，就代表可以被打敗！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藍染看着友哈巴赫，揚起手中已經恢復的斬魄刀，微笑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已經和斬魄刀合為一體。
所以你應該明白，如果不能打敗我，只是『折斷』斬魄刀的話，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
友哈巴赫看着藍染，說道：「剛才折斷你的斬魄刀，只是為了讓你明白我的『力量』，讓你明白只憑你是不可能戰勝我。
所以，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臣服於我吧，藍染！」
「呵呵！」
藍染對此，確實輕輕一笑。
讓他臣服，那是不可能的，不止不可能臣服，他還想奪取友哈巴赫的力量！
唯有奪取了友哈巴赫的力量，他才能真正獲得和宇智波斑談條件的實力！
「可惜！」
友哈巴赫看到藍染的表情，就知道他拒絕了自己的提議。
臉上露出一絲可惜的表情，然後對着藍染張開手，道：「既然不願臣服，那就讓你的力量也成為了我的助力吧，藍染惣右介！」
友哈巴赫手掌心釋放出多枚靈彈，並在對手周圍形成巨大的滅卻師五星陣，將藍染籠罩其中。
篡奪聖壇！
友哈巴赫能藉此，奪取被聖壇籠罩之人的能力。
尤其是『開眼』之後的友哈巴赫施展的『篡奪聖壇』。
一旦被籠罩其中，無論是人類、死神，亦或是虛，一身的能力、力量，甚至是生命，都會被友哈巴赫奪取。
噗！
一柄刀刃從友哈巴赫的身後貫穿，然後藍染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果然如此……」
藍染站在友哈巴赫身後，手中的斬魄刀貫穿他的身體，微笑道：「你的『全知全能』，也會被我的『鏡花水月』影響啊。」
「怎麼會……」
友哈巴赫看着『篡奪聖壇』中逐漸消失的『藍染』，然後微微轉頭看向身後的藍染，-道：「原來如此，利用『鏡花水月』的能力製造出來的幻象嗎？
果然我『看』到的沒錯，你的『鏡花水月』確實是能夠威脅我的能力。
不過……這也讓我更加期待這份力量了！」
話落，友哈巴赫一把抓住貫穿自己的身體的刀刃。
瞬間，貫穿友哈巴赫身體的刀刃斷裂，他身上那被貫穿的傷口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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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說過的吧，我的力量是『改變未來』。」
「只要我將未來改變，那麼任何不利於我的『現狀』都會被扭轉，難道你認為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傷我分毫嗎？」
友哈巴赫轉過頭，看着身後的藍染，大笑道：「而且，你為什麼會認為，眼前的這一幕會不在我的預知當中啊！
藍染惣右介！」
嗡！嗡！
當友哈巴赫的話音落下，他腳下便浮現出一個更大的『篡奪聖壇』，直接將他和藍染兩人的身形籠罩起來。
但是，就在友哈巴赫得意之際，藍染那略帶戲謔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道：「那麼，你又為什麼會認為，眼前你所看到的這一幕，不會是『鏡花水月』的幻象呢？
友哈巴赫！」
「！
！」
友哈巴赫勐然轉頭，只見在『篡奪聖壇』之外，藍染正手握斬魄刀，一臉微笑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