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闞小侯爺惹生氣
拍賣師抻了幾秒:「三號加價!」
男子身旁的侍衛開口:「四百紅晶。」
靠又翻了一倍嘿,可真神了,褚棠兒都要懷疑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那條手鏈了,同時也有些好奇對面三號房的人是誰。
「三號牌四百紅晶一次!」
「我八百!」
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個站起身舉著牌子的紅衣男子——闞雲昇。
褚棠兒內心的感覺還是不理解,闞雲昇手裡不是有一條她親手送的嗎?
此時的闞雲昇緩緩坐下,對著蔚司裕挑挑眉:「小棠兒的東西可不能落到隨隨便便的人的手裡,正好拍賣會結束后要去找她,拍下來給她個驚喜!」
蔚司裕想了想竟然也附和點頭。
拍賣師內心起起伏伏,這幾位厲害人物這是弄啥哩。
觀眾們也是大氣不敢出,但是內心格外激動,二樓的大佬們終於出手了,只不過竟是為了一條手鏈。
神秘人好似對於闞雲昇的加價很是不屑,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手指一揮,侍衛便開口:「一千八。」
「我四枚橙晶。」闞雲昇直勾勾盯著三號房,一副就是跟你杠上了的態度。
神秘人不曾因為他而側目,彷彿對這條手鏈勢在必得。
「八枚。」他終於淡淡開口,聲音卻格外清晰,在場其他人褚棠兒不知道,但是自己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對於這個神秘人的身份更加好奇。
究竟是誰家的冤大頭?這一條手鏈上都沒有八枚中品靈石好嘛……有這些靈石我給你做一個都行了……
他們這加價的密度都不需要拍賣師報價。
根本插不上話。
闞雲昇也不是會因為錢的原因而猶豫再三的人。
所以大家就看見二號樓跟三號樓不斷互相甩出一些震驚他們的數字,這一條手鏈的價格竟然比前面所有拍賣品的價錢都貴。
其中最搞笑的是,百里即墨見他們叫價叫的那叫一個瘋,摩挲這下巴:「難不成…這東西還真有什麼別的璇璣不成?」
看那倆人叫價稍微停下。
闞雲昇掐著腰,站在護欄前挑釁:「哼哼,不行了吧!你敢不敢繼續加價。」
對面的神秘人眉頭緊縮,好似真的被闞雲昇出的價格給難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認為闞雲昇太難纏,這樣下來叫到天黑都拍不下來。
他正在想什麼對策,即能保住手鏈又可以百分之百勝過闞雲昇。
結果借著這個空隙,百里即墨也加入了混戰:「一千橙晶。」
褚棠兒瞪大眼睛看向他,怎麼回事,奚擬怎麼也跟著瘋了?這瘋病難道還會傳染不成!
闞雲昇見百里即墨也參與進來,雙手撐在欄杆上,氣場全開:「不管今天有多少人要搶這條手鏈,我也只能說上一句抱歉了,因為,這條手鏈必須是我的!」
百里即墨不搭理她,而是沖褚棠兒一笑:「沒事,玩玩而已,看他們兩個停了給他們杠杠火。」
看他機靈到不行的狐狸眼中全是算計,褚棠兒不禁感嘆,誰跟他作對誰倒霉。
百里即墨沖闞雲昇喊:「小侯爺不要誤會,在下只不過是用瓏王府的錢耍一耍,對這條手鏈沒有興趣,你們繼續。」
百里即墨的話雖好聽,氣勢卻不弱,還藉此又把瓏瑤的事扯了出來,褚棠兒點點頭,學到了!以後就這麼氣別人!
台下觀眾有早進來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也有在外面見證全過程的,此刻都熱熱鬧鬧討論起來。
「什麼?瓏瑤郡主蠻不講理被百里樓主的人帶回帝京了?還要瓏王爺和瓏王妃親自帶著一千中品靈石去別恨天領人?」
「啊?那這可真夠丟人的,真為瓏王府有這樣沒出息的郡主而感到可悲!」
「是啊你看瓏玥郡主,已經是百花宮宮主的親傳弟子了,有這樣一個妹妹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也有很多人震驚百里樓主和闞小侯爺竟然也來到了拍賣會。
因為憑他們幾個人的身份都身處二樓,坐在下面的人說完全看不到的,只有拍賣師面前的顯示屏會提示二樓包間里的叫價情況。
因為闞雲昇做事張揚,百里即墨開口說話大家才知曉這件事情。
「闞小侯爺都來了,你們說太子殿下會不會來啊?」
「可能吧,畢竟他們可是好友,平日里在帝京也是形影不離的。」
「那也不一定,這麼尋常的拍賣會,闞小侯爺願意來可以歸結給湊湊熱鬧,太子殿下怎麼會來。」
「對對對。」
一小部分在外面見過冷君瑢的觀眾,心裡掂量著要不要開口說話。
最終以神秘人報價十枚黃色晶石結束這場拉鋸戰。
闞雲昇被拽回位子十分不爽:「蔚三兒,這麼關鍵的時候,你怎麼能搶我牌子!你看看才十枚黃色晶石就讓他拍下了!」
蔚司裕:「這價格都能買好幾套房了,只是為了一天手鏈?你都多大人了,這點腦子沒有?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故意抬價呢!這手鏈你不是有一條了嗎?啊!」
闞雲昇煩躁的捂著臉:「你懂什麼!平常我是會為了搶一條手鏈這樣的嗎?但那是誰的手鏈?是小棠兒送的,怎麼會有人敢賣出去!別讓我把他揪出來!」
蔚司裕:「褚棠兒都送出去了,是賣是留都得看個人。」
闞雲昇抬頭瞪著蔚司裕:「那怎麼行!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既然看見了,我又怎麼能讓她落入來路不明的人手裡。蔚三兒,你說這話該不會是你把手鏈給賣了吧?」
蔚司裕翻給他一個白眼:「你可別瞎懷疑人了行不。」
闞雲昇雙手環胸氣嘟嘟的坐在椅子上,「現在手鏈落到旁人手裡了,我怎麼跟小棠兒解釋啊!你滿意了!」
蔚司裕沒想到闞小二這般胡鬧竟是不希望褚棠兒送出的手鏈落入別人手中,心裡也有些內疚,早知道就不拉他了……
現在可怎麼辦?
闞雲昇一隻手摁在椅子的扶手上,胸脯上下浮動著,明顯氣的不輕。
蔚司裕厚著臉皮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