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月是故鄉明!

番外 月是故鄉明!

隨着時間的推移,諸天萬界逐漸平靜了下來。

本來諸天萬界不該如此的平靜,但奈何諸多混元聖人,都下了法旨。

這諸天萬界自然只能平靜下來,但是誰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不少仙家紛紛是走親訪友,開始了串聯,生怕自己到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成為了炮灰。

但很可惜,現在諸多玄門教派封山的封山,行走諸天萬界的行走諸天萬界。

於是不少仙家,把目光放在了凌霄天界,那位天帝陛下的頭上,好歹也是一尊天帝。

知曉這位天帝陛下來歷的仙家,雖然不認為這位天帝陛下,能夠與諸位混元聖人爭鋒,但怎麼着也能安穩的過渡到下一盤古紀元。

雖說幽冥地府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巫族一直在遮遮掩掩,但在這偌大的諸天萬界之中哪裏又有不透風的牆呢?

下一盤古紀元的那些武道修行者,既然能夠離奇的出現在幽冥地府之內,那麼自然能夠離奇的出現在諸多大千世界之中。

但諸多仙家,現在還真的不敢將自身捆綁到截教身上,畢竟截教前不久所做的事情,着實是能夠嚇住不少仙家。

於是諸多仙家們,再一次炒起了冷飯,打算一窩蜂的投奔有間道觀,但此時前來有間道觀,早已是為時晚矣。

偌大的鈞天界,巍峨天門處,早已陣法重重,任憑你修為強橫,也不得進入鈞天界。

進不了鈞天界,自然無從談起入有間道觀之事,不少仙家只好待在這鈞天界天門之外,等待着鈞天界天門重開。

畢竟這位蘇真人的名聲,可是要比截教的名聲好上許多。

遠道而來的無當聖母,看着鈞天界天門之外,億萬里之外待着的仙家,不由得說道:「這些人果真是只顧的眼前,全然忘記了當初,如何開罪這位蘇真人了。」

而後一道飛劍傳書,自無當聖母袖口間飛出,直奔鈞天界而去。

這鈞天界天門陣法雖然強橫,又有先天靈寶為憑,一時半會她自然是破不了陣,當然她也不能去破。

一旦破了這鈞天界天門大陣,那無疑是在打那位蘇真人的臉面,她那位蘇師弟,可是極為好臉面。

飛劍傳書悠然入了鈞天界。

正在鈞天界,某處大澤釣魚的蘇玄,看着鈞天界天穹之上,飛過的那一道流光,無奈的說道:「麻煩終究還是來了,不過現在某些事情,已經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了。」

既然他那位無當師姐,以截教教主的身份前來,那麼他自然要見上一見。

不見,恐怕他這位無當師姐也不會走不是?

鈞天界天門大陣,悄無聲息的開了個口子。

無當聖母面上一喜,而後直奔鈞天界而去。

不少仙家見此,以為鈞天界天門已開,紛紛想要入這鈞天界,拜揭那位有間道觀的蘇真人,但讓人感到意外的是。

….

當這些仙家,趕赴到鈞天界天門的時候,天門大陣依舊,諸多仙家想要入鈞天界,而不得其門被堵在了外面。

一片唉聲嘆氣之聲此起彼伏。

而在鈞天界之內。

無當聖母也是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蘇玄所在,無當聖母來到那處大澤,看着蘇玄說道:「久違了,蘇師弟!」

手持魚竿的蘇玄,澹然一笑后,說道:「無當師姐的確是久違了,只是沒想到無當師姐,不在上清天界納福,怎麼反倒是來了我這窮鄉僻壤呢?」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這位無當師姐,昔年從截教教主的位子退下來之後,還能再坐上去。

要知道在不少仙家看來,截教教主的位子非

多寶莫屬,難不成他那位三師叔,改變了心思不成?

無當聖母站在大澤之畔,說道:「能夠重新登臨,截教教主的位子,說起來倒還是要感謝蘇師弟。」

若非她家老師,希望她來這有間道觀,說服她這位蘇師弟,恐怕那截教教主的印璽,也落不到她身上。

諸天萬界人盡皆知,截教教主的位子就是她那位大師兄多寶的自留地。

蘇玄澹然問道:「哦,無當師姐,此話怎講啊!」

無當聖母澹然道:「蘇師弟,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不過掩飾了,不知蘇師弟對於現如今的截教怎麼看?」

她很清楚的知道,想要勸她這位蘇師弟站在截教這一邊,無異於痴人說夢。

但她還是來了,至於能不能成?

那就不是她所能決定的事情了,她所能做的無非就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蘇玄看着他這位無當師姐,笑着說到:「無當師姐,這是給三師叔當說客來了,我說無當師姐怎麼重新登臨了截教教主的位子,原來如此啊!

必過既然無當師姐問起來了,我自然是要讓無當師姐明確的知道這其中的玄妙。

不得不說,現如今的截教局勢很糟糕,很多仙家都在拱火,或者說是在捧殺,玄門教主畢竟管不了,整個玄門的大大小小。

咱們那位師爺擔任玄門教主的時候,不也是不去管那麼多麼嗎?管得越多,錯的自然也就越多,無當師姐無為方能無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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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我也早已交給了龍吉,截教之局勢,我也瘦無力回天。」

如今的局勢,早已牽扯到了混元聖人,已經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事情了。

當下局勢之中,他的一言一行,所作所為都會被無限的放大,誰讓他是人教嫡傳,昔日的玄門教主呢?

無當聖母起身朝着蘇玄躬身行禮道:「截教危在旦夕,還望蘇師弟教我?」

蘇玄趕忙回禮道:「無當師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截教如今之局勢,已經非你一人之力可扭轉。」

既然截教為了天下先,那麼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在這諸天萬界之中,從來沒有什麼,只沾光佔便宜,而不用付出代價的事情。

無當聖母無奈說道:「昔年入了截教,拜了老師為師之後,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截教不應就此落寞下去。」

截教的局勢,早已是一團亂麻,若無外力攪動,必將會在未來的某個時間節點上爆發,為截教計,她個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麼呢?

蘇玄無奈的說道:「截教局勢雖說危如累卵,但截教不是在凌霄天界也有大量弟子嗎?雖說大部分都是外門弟子,但至少都是在諸天萬界正統的凌霄天界。

無當師姐破局之法就在凌霄天界,可三師叔當年,讓這位天帝陛下顏面盡失啊!

所以無當師姐,您老人家現在只能繞過這位天帝陛下,否則萬事皆休。」

….

要知道封神祭壇,跟封神榜還在他那位二師伯的手中,一旦那位天帝陛下發了狠,求到了他那位二師伯的手中,他那位二師伯,不見得會站在截教這一邊。

無當聖母聽后,再次行禮道:「多謝蘇師弟告知,事不宜遲,我這就前往凌霄天界去一趟。」

這個辦法曾經被某位截教弟子提起過,但很快就被否決掉了,但沒想到她這位蘇師弟再次提起,看來除了此法之外,也是再無辦法了。

無當聖母化作一道虹光遠去之後。

一直在跟莫山山話家常的女媧娘娘,突然出現在了大澤之畔,質問道:「蘇師侄,你為截教出謀劃策,莫非還沒在截教身上體會到挫敗嗎?」

當年很多事情,她也經常想着截教,但誰能想到截教,如此的不給力呢?

蘇玄看向了她這位風華絕代的女媧師叔,平靜的說道:「女媧師叔,無為方能無不為,無當師姐以後也能想到身在凌霄天界的那些截教弟子,我只不過是將這件事情提前了一下而已。

女媧師叔您老人家難道不覺得,最近這諸天萬界太過於平靜了嗎?那跟弦蹦得太緊了,可是會打到自己。」

諸天萬界的局勢表面上看,那叫一個風平浪靜,可背地裏呢?全都在卷,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女媧澹然道:「可你讓截教提前破局,難道就不怕,截教直接贏家通吃嗎?」

盤古紀元更迭的事情,誰都說不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贏家必然會通吃。

截教的局勢雖然不怎麼好,但從牌面上看,截教還是有通吃諸天萬界的底氣,截教萬仙來朝,可不是在鬧着玩。

當年截教扶持的大商,都敢不把她放在眼中,憑的可就是截教的氣勢啊!

蘇玄平澹的說道:「女媧師叔無為方能無不為,通天師叔他老人家贏家通吃,難道影響了咱們賺取利益嗎?可以說是毫無影響,而且還不用去承擔諸多仙家的火力,何樂而不為呢?」

這就是體量小的好吃,體量太大,終究很難轉向。

在某些事情上,有間道觀可以由他一言而決,但是他那位三師叔,卻無法一言而決截教。

他現在不得不懷疑,玄門教主的位子,就是他那位師爺拿來坑人的東西。

從他到他那位女媧師叔,再到他那位三師叔,都被玄門教主的位子給坑過啊!

女媧無奈的說道:「事已至此,我多說也是無益,蘇支師侄,你自己看着辦,記得妥善行事。

不過切記,你現在的身份,一旦動了身,不少仙家可是會看着你的行動而動。」

她諸位蘇師侄都把事情給辦完了,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難不成她現在追上無當,把無當給拉回來,她這個混元聖人,還是要一些臉面。

隨後女媧離去。

這時,這處大澤之中,突然間是波濤洶湧,而蘇玄放下多時的魚竿,也是晃動不止。

蘇玄一把拿起魚竿看着掙扎不斷的大魚,說道:「這的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唯有短痛,方才不用長痛,這個道理這條魚知道,可惜不少仙家,確是身在局中,被蒙的五迷三倒。」

片刻后,大魚掙脫了通體由凡鐵鑄造的魚鈎,只是這條大魚卻是受傷不輕,但好在還是活了下來。

但就是不知在這盤古紀元更迭中,他那位三師叔的截教能否安然無恙的渡過。

......

......

泰一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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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將夜開始的諸天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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