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9章 雛鳳清於老鳳聲

第2679章 雛鳳清於老鳳聲

第2679章雛鳳清於老鳳聲

罵了人以後,趙長安當然是被勃然大怒,氣得身體發抖的齊道龍趕下了車子。

肩上挎著帆布包,手裏拿着齊老爺子送的『雛鳳清於老鳳聲』,趙長安看着車子一溜煙的遠去,心裏面卻是更加的暢快。

這個齊道龍其實已經成了一泡臭狗屎,臭鱖魚,誰粘上誰要臭一手的狗屎,想要把手上的臭味兒洗掉都很困難。

難得的是這孫子居然還沒有一點的自知之明,還在以著自己來自四九城衚衕,富二代的上層人的姿態,裝逼和欺辱那些沒有權勢的人。

以及拿着親戚這個關係做道德綁架,讓別人替他買單,當他往上爬的梯子。

先是齊麗卞長江夫婦,這一次又盯上了自己。

上次余朵說的那個被他壓在辦公桌上面的女大學生這事兒,在前幾天鬧了起來,那個女大學生的男朋友跑到了橋上僵持了一天,鬧的是滿城風雨。

趙長安倒不是說齊道龍不能玩女人,而是說你要玩就得有本事把屁股擦乾淨,而且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多的是,幹嘛一定要吃這種很麻煩的女人?

會所年輕漂亮的嫩模,KTV推銷酒水的雪妹子,養生足療店裏的婀娜女技師,——

只要你齊道龍捨得砸錢,再說長得也是人模狗樣,再吹吹自己衚衕里出來的富二代的牛逼和那些大佬們的隱秘事迹,能讓你夜夜笙歌當新郎,至於這麼沒出息?

而且趙長安敢說這孫子這次巴巴得從蓉城飛回來,又殷勤的送自己,絕對沒安著啥好心。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對於今晚的這次送自己到賓館,齊道龍絕對是蓄謀已久。

不然根本就沒法解釋,他人可以今天臨時坐飛機幾千里的飛回燕京,可他的車子,怎麼今晚出現在燕京城。

真實的情況就是,在前兩天齊道龍就知道了這個家宴,然後提前打發司機開車過來,而他則是用這種千里飛行來彰顯誠意。

趙長安還敢說,就在剛才,在他的心裏面,還未嘗沒有『彼可取而代之』的骯髒心思和想法。

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假如想要做出來一點成功的東西,並且能夠保住。

要麼是後台硬,要麼就是自己牛逼,同時不要和狗屎粘在一起,把自己也搞臭了。

趙長安始終都很佩服一個女人說的一句話,當然他倒不是佩服那個女人,而只是覺得那個女人說的話有道理,『我就是豪門』,只不過她的能力和眼界有問題。

這就是趙長安很牛逼的地方,從他到了復大,第一次走穴那到出場費開始,就一直嚴格的按照規章制度繳納個人所得稅。

並且一直到現在的公司經營中,他可以利用會計原則,進行合理合規的避稅減稅。

甚至為了減稅去和當地部門要優惠待遇,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次偷稅漏稅這些不法的行為。

行得正,坐得穩,準備足,從來都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這就是趙長安不畏懼齊道龍這類魑魅魍魎的底氣,並不是這些跳樑小丑想的那樣靠這個靠那個。

在這個世界上,靠父母都不行,竟然還有人想着靠這靠那。

你要是一個美女,可以靠着奉獻身體換取資源和保護,你要是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是別想了,想要靠別人,只能用別的利益進行上貢。

還有就是從齊麗和卞長江今天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夫婦現在對齊道龍是非常的不滿。

可以想見的是,以後估計卞長江也不可能再輕易的敢給他項目工程,以免自己一根毛都沒有撈到,反而惹了一生的騷氣。

就這,這泡臭狗屎還想往自己身上糊,真不知道齊道龍的腦子是缺根弦還是怎麼的,到了今天還認為自己趙長安想要和需要巴結他齊家,他齊道龍?

甚至恐嚇趙長安。

真是腦子進水了,他結巴他個雕!

只不過無論選擇夏文卓,還是荊勇偉,趙長安都覺得他對弈一納米的全球性佈局,要加快腳步了。

只是這兩個女人,都是優勢明顯,可問題隱患也是同樣的存在。

夏文卓的心思太重了,獨立性太強,根本就不可能受控制。

趙長安可以把她摟進懷裏隨便的輕薄耍弄,夏文卓也想給他生一堆兒女,可這並不能影響一點她在工作上的狠辣和決定。

荊勇偉其實和趙長安沒有任何的真正的關係,選擇只是因為趙長安尊重她這個人。

只是想想,趙長安就覺得頭疼。

至於別的,文燁根本就沒有出國的意願,況且國內他負責的一塊也很重要,需要有能力又信任的人。

蒙學棟別看是結拜兄弟,可兩人之間的感情還真的沒有走到那一步,況且同樣他負責的那一塊基金投資也是離開不了他。

唐霜肯定是要在國內總覽全局,這一點很重要。

舒玫趙長安總不能讓她和呂樹義兩地分居,而假如讓呂樹義也去北美,在舒玫這麼大的權力下,她和呂樹義的關係早晚要出問題,這顯然也不是趙長安想要看到的一幕。

趙長安重來都不懷疑舒玫的忠誠,卻很不看好在巨大的利益和權力下,以及給與不能對稱的金錢獎勵,呂樹義的心理會不會失衡。

餘下的還有單彩,周可欣,劉奕輝,不過他們現在顯然還不到或者遠不到這個高度和心境。

——

趙長安回到酒店,簡秋早就洗白白的等着他的駕臨寵幸,看到趙長安手裏面拿着一捲紙,好奇的打開。

「雛鳳清於老鳳聲?這字寫的真不錯!」

簡秋做出了評判。

趙長安看着簡秋的臉色,驚訝的問:「你覺得這字好?」

「是呀,工工整整,不像你們寫的那些鬼畫符,我看着都覺得暈。這字多好,工工整整,一看就認出來了。」

「以後但凡涉及到書法類的談話聊天,在外人面前你最好學學夜航船裏面一開始的那個和尚,不然就像那個書生一樣,一開口就要露醜。」

趙長安只好好意的建議。

「這字不好么?」

簡秋也是驚訝:「不好你還這麼慎重的拿過來。」

「我送人。」

趙長安笑了笑。

「送誰呀?」

簡秋好奇:「你都說這字不行了,送給別人會不會讓別人說你把這麼不好的字送給他。」

「送給我大學的一個兄弟,這字雖然不咋地,可落款和印章還是能唬唬人。」

趙長安說道:「別說這事兒了,我去洗個澡。」

現在算起來,趙長安已經有三四個月沒有和孫一陽聯繫了,當然也不清楚那個草莓園他們現在搞得怎麼樣。

不過他還是覺得這一次孫存德他們的情況不會往好的方向發展,更有可能會是最糟糕的那種,資不抵債,負債纍纍。

一聽趙長安這麼說,簡秋頓時都把這副字忘得一乾二淨,眼眸流轉,嬌軀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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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重啟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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