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東京中學

新東京中學

「我們很快就能想見了……唯……」

王栩揉了揉太陽穴,「碇源堂這傢伙……太弔了吧……」

王栩只感覺心裏有些堵,「可惜了……凌波剛擁有人的感情就……」

追完番,王栩看了一下時間,凌晨四點二十七分,「完蛋了……為了追番忘記時間了……」

趕緊睡一會兒,陰天還有比賽呢……

王栩沉沉睡去。

第二天

「我已背上一身困苦後悔與唏噓」

「你眼裏此刻卻充滿淚……」

王栩猛的做起身,關掉了鬧鐘。

因為睡的太晚,王栩此刻感覺有些暈暈乎乎的。

「希望不會影響到比賽狀態……」王栩拍了拍天靈蓋,「以後可不能再熬夜了……」

起床洗漱換好衣服,王栩趕緊開車前往球館。

此刻麥迪遜花園早已人山人海,雖然尼克斯常年一爛再爛,但作為m國籃球聖地的紐約,從來不會缺少熱愛籃球的球迷。

「王,快點,要出場了!」

隊友吉布森在更衣室門口催促到。

「來了來了!」王栩繫緊鞋帶,拍了拍腦門,自言自語道:「加油王栩,可別被昨晚的劇情影響到今天的狀態了!」

今天尼克斯主場迎戰邁阿密熱火,熱火隊的老大巴特勒曾經和吉布森和羅斯是老隊員,三人賽前寒暄了幾句就回到各自的替補席上了。

開局熱火狀態奇佳,三分球接連命中,而尼克斯這邊當家蘭德爾卻是失誤不斷,分差在第二節中段拉開到了16分。

尼克斯主教練換上了替補席上的羅斯,托平和王栩三人,準備在熱火主力休息的時候率隊反撲比分。

羅斯運球過半場,將球傳給了低位要球的諾埃爾,諾埃爾強打阿德巴約不中,塔克搶下籃板球並迅速傳給了快下的鄧肯羅賓遜,王栩拚命追趕着鄧肯羅賓遜。

此時鄧肯羅賓遜領先王栩整整一個身位,由於對亞洲人的輕視,鄧肯羅賓遜決定以扣籃終結這次快攻,他不認為落後自己一個身位的王栩能夠追上自己。

於是,鄧肯羅賓遜在罰球線合球,雙腳起跳準備暴扣,但是在王栩拚命的追趕下,他已經來到了鄧肯羅賓遜的身後,緊跟着鄧肯羅賓遜起跳。

「一定要防下來!」

王栩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兩人身體在空中重重的撞在一起,王栩狠狠的將鄧肯羅賓遜手裏的球扇了出去。

但是……籃板在王栩的餘光里越來越大……

「咚!」

整個球館瞬間安靜了下來。

王栩的頭狠狠的磕在了籃板上,然後身體在空中失去平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世界在王栩眼中變成了血紅色,裁判急促的哨聲和羅斯驚恐急切的神情,耳邊傳來嗡嗡的響聲,王栩的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糟糕……犯規了嗎……」

「我只是想防下來……我只是想在nba打球……我只是……想……賺錢……」

王栩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

「修川同學?醒了嗎?已經放學了,修川同學!」

王栩睜開眼,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是……哪?」王栩環顧四周。只見在一個教室,黑板上寫滿了王栩看不懂的日文,四周好多穿着學生服的少男少女已經背起了書包,看樣子是已經放學了。

王栩看向自己身旁,一個藍發的少女,鮮紅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個十五六歲的黑髮少年的臉龐。

藍發少女姣好面容上看不到任何情緒和表情,只是睜大了雙瞳有些疑惑的看着王栩,「修川同學,有什麼事情嗎?」

「修川……」王栩雙目失神,此時一股潮水般的記憶的碎片向他的腦海中襲來,王栩只感覺頭痛欲裂,彷彿被鋼針刺破了大腦一般的痛苦,再次失去意識。

……

王栩再次醒來時正在自己的家中的床上躺着。

「修川澤?新東京中學?」

「我tm……頭好疼……」王栩捂著頭。

「我真nm服了……」王栩無比崩潰的大吼道。

造化弄人罷了。

就在他即將在NBA站穩腳跟,即將迎來自己職業生涯巔峰,賺到足夠多的錢給妹妹冶病時,他穿越了。

穿越到了他前一天剛剛追完的番EVA里。

孤兒,父母雙亡,靠着撫恤金在第三東京市租了一所房子,新東京中學學生。

這就是王栩現在的身份,修川澤一。

王栩看着自己的學生證,發愣了許久。

整整一個下午他都沒有動。

算了,來都來了。

「總比磕死在球場上強。」王栩這樣安慰自己。

晃了晃腦袋,確定了沒有再有那種頭疼的不適后,修川澤下了床。

租房十分撿漏,一衛一廳結構,一張床,一個廚房,一個廁所,沒了。

修川澤拿起鏡子看着自己在鏡子中的臉,黑髮藍瞳,面容堅毅,不帥,但是非常耐看。

「反正活第二次了……就當做一場遊戲好了。」修川澤咧咧嘴,「看看能不能改變一下凌波零和碇源堂和碇真嗣的命運軌跡吧……」

…………

第二天

「早上好,零」

藍發少女轉頭看向身旁的修川澤,「早,修川同學。」

修川澤笑了笑,放下書包在座位上坐下。

沒想到自己竟然和零是同桌,真是意外之喜呢。

「昨天的事,謝謝你了,零。」

凌波零依舊沒什麼表情,「我沒有做什麼,是冬二同學和相田同學把你送回去的,你應該謝謝他們。」

「吶,我知道的,我會向他們道謝的。」

修川澤翹起二郎腿,盯了一會兒零姣好的面容,隨後便翻起書來。

少女冰藍色的頭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經常靚麗,湛紅色的雙眸中沒有任何感情。

修川澤盯了好一會兒,然後拿起一本空白的作業本便開始畫了起來。

這是修川澤前世高中養成的習慣,每當上課無聊的時候就會把周圍人畫速寫來打發時間。

不一會修川就畫完了,隨手翻了一頁便仍在了桌子上,老師也已經到了,在班長桐木光的起來聲中,開始上課。

……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名叫『使徒』的怪物,他們侵佔我們的土地,破壞我們的城市,政府特別成立了一個名為『NERV』的組織來對抗『使徒』。」

「因為隕石撞擊南極大陸……人們發現了那種生物……」

修川無精打採的用手撐著腦袋,小聲嘀咕著:「什麼啊,這種『NERV』用來騙小孩子的謊言都能哪來當課講嗎……鬼才信。」

終於下課了,修川澤快速起身離開座位,整整一節課,凌波零就在他身邊一句話不說,甚至連眼神都沒怎麼變換過,而修川澤也找不到話題,一節課差點憋死修川澤。

「下節是體育課嗎……」修川澤叼著煙,雙手抱在腦後,看見迎面走來的兩個少年,突然出聲道:吶,昨天的事情,多謝了,相田,冬二。」

兩個少年也看到了修川澤,也回應到「不必客氣,最近是沒睡好嗎,怎麼會突然暈過去?」

「可能……有點低血糖吧……」修川澤撓了撓頭,吐出一口煙圈。

「哇嗚嗚——修川同學你怎麼可以在學校里抽煙!」

修川轉頭,只見班長桐木光用嗔怒的眼神看着自己,修川攤了一下手,「精神食糧吧。」

說完踩滅了煙頭離開了。

「修川同學……好奇怪啊。」相田劍介推了一下眼睛。

「是和平時有點不一樣呢。」鈴原冬二贊同道。

……

「你確定要防我嗎?」修川澤運著球,對着面前防守他的冬二問倒。

「少瞧不起人了!」冬二梗著脖子大喊道,「你休想在我……」

話音戛然而止。

「框!」

修川澤一個推球變向就過掉了冬二,然後無視協防人,單腳起跳,一記戰斧劈扣,狠狠的將球砸入籃筐。籃筐發出痛苦的嗡鳴,不斷的顫抖著。

「就這?」修川澤攤了攤手,「我怎麼輸啊?」

冬二咬着牙,「可惡的傢伙……他怎麼會變得這麼臭屁!」

接下來,形式完全就是一邊倒,僅僅只是這些中學生,修川澤完全就是降維打擊,體育老師組織的班內對抗賽完全成了修川澤的個人秀。

變向突破暴扣,胯下拉回跳投,全場一條龍暴扣,360扣籃,罰球線扣籃,大風車扣籃,反c暴扣……

108-34

修川澤打出了慘不忍睹的比分,甚至連汗都沒出多少。

修川澤喝了一口水,望向看台。

比賽還有六分鐘結束,其實早早就失去了懸念,此刻修川澤主動下場,對方全都感覺如釋重負,長長的舒了口氣。

「那傢伙……簡直就是個人形怪物啊……」冬二大口的喘著粗氣。

修川澤喝完水,隨手把瓶子扔進垃圾桶,換上了校服,幾個跳躍便翻閱了看台與球場的欄桿,來到凌波零旁邊坐下。

凌波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微動,然後就將目光移向了球場。

修川澤點了根煙,「不介意吧。」

凌波零搖搖頭。

「你平時也都是這樣一個人嗎?」

凌波零點了點頭。

「真是可憐……」修川澤輕聲道。

「可憐……什麼是可憐?」凌波零不解。

「沒什麼。」修川澤搖了搖頭,深深吸了口煙,然後吐出。

「其實你不必一個人,你可以和她們接觸一下,去感受,去體會,人的喜怒哀樂。」修川看着凌波零的側臉。

「是……命令么?是命令……我就照做。」

修川澤不由得一股怒火,「命令命令命令……你的人生里就只有命令嗎?」

凌波零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點了點頭。

「雪特……」修川澤咬了咬牙,「聽着……你上一個活生生的人,人就要有情緒,要有感情,你不是誰的人偶,也不是誰的玩具,你是你自己,凌波零,陰白嗎?」

修川澤站起來,「你知道嗎,這世界很大很大,除了新東京市以外,還有大阪,騰衝,名古屋……除了RB,還有Z國,M國,D國……還有很多美麗的地方,你的人生不應該只有新東京,NERV,EVA,還應該有其他美麗的東西,世界那麼大,你應該去看看。」

凌波零有些獃滯,一雙好看的大眼睛裏滿是驚愕,似乎是沒想到修川澤這番話,也或許是因為修川澤知道這麼多而驚訝。

「老子這一次就是要逆天改命!」

「如果宿命是上帝寫的劇本,那老子就掀翻他的舞台!」

「沒有人可以替別人決定人生,神也不行!」

修川澤情緒有些激動。

「凌波零,你記住,沒有人可以替你決定你自己的人生。」

修川澤說完,也不顧看台上周圍人詫異的目光,又點了根煙就瀟灑離去。

「修川同學……和凌波同學吵起來了嗎?」

「看起來修川同學似乎是……有點生氣?」

「修川同學抽煙的樣子好帥……」

只留下坐在原地的凌波零發獃,腦海中一遍遍重複著剛才修川澤說的話。

世界那麼大,你應該去看看……

你是你自己,凌波……

沒有人可以替你決定你自己的人生……。

「我……也可以嗎……」

凌波零用顫抖的聲音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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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之地藏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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