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我無意中偷窺了馬芹洗澡！
那時我家住的房子在鎮子西面，緊挨著一截斷裂的城牆便是一條護城河。那條河怪得很，它上半截流著的那一段河水清，下半截那一段河水渾…。我們家還好是位於那一段河水的上半截…。所以，我們飲用的是這條流域里最清澈乾淨的河水。
每個夏天，每當夕陽西下時分，便有一些小學模樣的男女學生偷偷來到那河裡洗澡。他們通常來到河邊時先把書包一甩，全脫光了上衣，男孩則是一個猛子就插到水裡面了。女孩則不然，她們會慢慢試探著把腳滑向水裡，然後再將裸露的上身放入。在水裡孩子們邊嬉水，邊打鬧，享受著他們的童年。他們一付兩小無猜，悠然自得的本性。這一幕說明，鄉間的男孩女娃內心都一面鏡子似的，純得很。
以往咱們那裡夏天都不熱，山清水秀，氣候怡人。
可五年前的那個夏天恐怕是我們羊角鎮有史以來最熱的一個夏季。
太陽象著了火似的，大地也象被烤焦了一般。還好羊角鎮小學後來開始提前放暑假了！許多家長因此帶著孩子都走親訪友去躲避這炎炎烈日了。
照理說學校一停，孩子一走，我也該乘此機會鬆口氣了！實則不然。我們羊角鎮小學的校長仍拖著我不放！他要我幫他起草下學期的教學計劃，我還得完成上學期拖下來的學生作業，所以放暑假我那裡也不能去！
我老婆花子長了一身白肉，她最怕熱了。還沒到放暑假那月上，她就甩下我先走了。說是去她姑父家，暫時到嵩山去避避暑。嵩山那兒涼快。我是屬於那種耐熱動物的，我哪裡也都不願去，再說我確實也有事走不開…。
後來想想我也夠慘的！當時如果我與老婆一起走了反而好了！也就沒了五年之後的今天我如此顛沛流離的苦日子來熬了。
記得那是羊角鎮小學放暑假后的第五天，我由於沒走，就在自己家門口，我果然碰到了一件讓人現在想起來還心驚肉跳的事情…。
老婆走後，我的日常生活平淡無奇，處於一種無人照顧，無人看管的狀態。我通常上午趁著天涼盡量多做些事情！下午和晚上因為悶熱，我就處於放鬆或清閑狀態了。我吃飯也濃縮成二頓。那天下午我午飯後翻了一本閑書，覺得無趣，翻著翻著就睏了睡著了。醒來時已是掌燈時分。
我爬起身來發現身上早已大汗淋漓，便踱步到院落中去提了一桶井水來洗身子…。由於天色已晚，又是井水，澆在身上十分清涼痛快，我不由邊洗邊哼唱起了小調來…。
突然，在我自鳴得意之際，不遠處似乎也傳來了另一種聲音…。
當初我判斷好似有一種清脆的女聲響起來，又象是一種陰間來的女鬼在低聲吟唱著什麼…。我好奇，還帶些恐怖的停了下來，判斷出了那歌聲發出的準確方向…，我好似被這種歌聲所牽引，我順著那方向找了過去。
想想我一個大男人，也會對一種與已無關的怪異聲音產生共鳴，足見我們這些生活在鄉間的人的內心實屬空虛。
我穿好褲衩走出了房門，我循著那個聲音一點點找了過去…我最後來到了河邊…。…齊腰高的草叢掩蓋了我的視線…，我象個偷獵者開始蟄伏下來…。
這分明是二個女人在河裡洗澡、打鬧…。她們輕盈的歌聲從密集的草叢中傳出來，借著皎潔的月色我從草叢中看清楚了…。
---是馬芹和她嫂子！她們全身上下沒穿任何衣物…一絲不掛！
---這種大膽荒唐的主意肯定是馬芹那個女娃想出來的。
--我想退回去！我想溜，我得快點溜，否則讓人看見了，說我偷看鄉長女兒、兒媳洗澡…，我還怎樣在鄉里呆下去？而且我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可當我真想抬起腿來欲走時，又發現我的雙腿似有千鈞重了。
我正想著，她們就邊打鬧邊向我這邊移了過來，完全阻斷了我的退路！！這時如果我腳下發出任何那怕是一丁點聲響都會被放大，傳到她們的耳里去。我頓時萬念俱灰，只好選擇不動了，我象一具剛死的屍體！身體里的溫度在這一瞬間逐漸開始冷卻了下來！我或者又象一塊河邊的巨石，矗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們站在潺潺流淌著的河邊，馬芹正幫她嫂嫂的身體打著肥皂…，然後幫她用清澈的河水衝掉。整個過程明快、利落…。嫂嫂隨後發出了一陣雌性般的聲音！那聲音清脆悅耳，傳向遠方。
河岸的另一方向此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是馬芹的哥哥在喚她們。嫂子哦了一下，忙穿上了衣服。可能嫂子覺得自己年紀大應該穩重，所以她穿好衣服后，馬上叫馬芹也來穿衣服，馬芹沒聽。嫂子只能坐在一邊石凳子上嘆著氣，看著弟妹馬芹胡折騰下去…。
馬芹見嫂子盯著自己，放慢了抹肥皂的速度…，肥皂已經覆蓋住了她的全身，她的每一次搓揉都伴隨著她的每一次身體的扭動，厚重的皂沫象堆在她身上的一堆堆雪花，美麗無比！她**的**在月光里發出朦朧的青暉。，
---馬芹的身體真是太優美太生動了…，她象一組象白牙雕出來的石雕一樣嵌在河岸邊上。她胸前二個豐滿的**結實而富有活力。她自己的每一次搓揉似乎都在有意無意檢驗著它們的彈性與韌性！她渾圓的手臂與臀部塗滿肥皂后更顯得舒緩而輕盈…，又隨著她的每一次的澆水動作而舒展開來…，時時張揚著她骨子裡的那種青春活力的來臨！
我蟄伏在草叢中，一邊成了蚊子的大餐！一邊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另一種情愫正瘋狂又頑強地升騰了起來…，這讓我比受蚊子咬更難受！！我不能動彈！我又在時時內外煎熬著。我只能企求老天幫忙--盼望著能讓這個多事的女孩子早點穿上她的衣服跟她嫂子回家去…。
等她洗完澡回去后，我才氣喘吁吁地奔回了家。回家后我又認認真真地洗了一回澡！邊洗我又在邊回想剛才的奇遇。
但後來的整個晚上，我的大腦都沒有片刻安靜下來，裡面完全被一個叫馬芹的十七歲的姑娘以及她優美的身體所覆蓋了起來…。我想起了馬芹給我寫的那些「情書」…，我不由心中真正激動了起來，她想看我那「東西」…，不料她自己卻被我先看到了！我才終於發生了後來不該發生的故事…。
那時我家住的房子在鎮子西面，緊挨著一截斷裂的城牆便是一條護城河。那條河怪得很，它上半截流著的那一段河水清，下半截那一段河水渾…。我們家還好是位於那一段河水的上半截…。所以，我們飲用的是這條流域里最清澈乾淨的河水。
每個夏天，每當夕陽西下時分，便有一些小學模樣的男女學生偷偷來到那河裡洗澡。他們通常來到河邊時先把書包一甩，全脫光了上衣，男孩則是一個猛子就插到水裡面了。女孩則不然，她們會慢慢試探著把腳滑向水裡，然後再將裸露的上身放入。在水裡孩子們邊嬉水，邊打鬧，享受著他們的童年。他們一付兩小無猜，悠然自得的本性。這一幕說明，鄉間的男孩女娃內心都一面鏡子似的，純得很。
以往咱們那裡夏天都不熱，山清水秀，氣候怡人。
可五年前的那個夏天恐怕是我們羊角鎮有史以來最熱的一個夏季。
太陽象著了火似的，大地也象被烤焦了一般。還好羊角鎮小學後來開始提前放暑假了！許多家長因此帶著孩子都走親訪友去躲避這炎炎烈日了。
照理說學校一停，孩子一走，我也該乘此機會鬆口氣了！實則不然。我們羊角鎮小學的校長仍拖著我不放！他要我幫他起草下學期的教學計劃，我還得完成上學期拖下來的學生作業，所以放暑假我那裡也不能去！
我老婆花子長了一身白肉，她最怕熱了。還沒到放暑假那月上，她就甩下我先走了。說是去她姑父家，暫時到嵩山去避避暑。嵩山那兒涼快。我是屬於那種耐熱動物的，我哪裡也都不願去，再說我確實也有事走不開…。
後來想想我也夠慘的！當時如果我與老婆一起走了反而好了！也就沒了五年之後的今天我如此顛沛流離的苦日子來熬了。
記得那是羊角鎮小學放暑假后的第五天，我由於沒走，就在自己家門口，我果然碰到了一件讓人現在想起來還心驚肉跳的事情…。
老婆走後，我的日常生活平淡無奇，處於一種無人照顧，無人看管的狀態。我通常上午趁著天涼盡量多做些事情！下午和晚上因為悶熱，我就處於放鬆或清閑狀態了。我吃飯也濃縮成二頓。那天下午我午飯後翻了一本閑書，覺得無趣，翻著翻著就睏了睡著了。醒來時已是掌燈時分。
我爬起身來發現身上早已大汗淋漓，便踱步到院落中去提了一桶井水來洗身子…。由於天色已晚，又是井水，澆在身上十分清涼痛快，我不由邊洗邊哼唱起了小調來…。
突然，在我自鳴得意之際，不遠處似乎也傳來了另一種聲音…。
當初我判斷好似有一種清脆的女聲響起來，又象是一種陰間來的女鬼在低聲吟唱著什麼…。我好奇，還帶些恐怖的停了下來，判斷出了那歌聲發出的準確方向…，我好似被這種歌聲所牽引，我順著那方向找了過去。
想想我一個大男人，也會對一種與已無關的怪異聲音產生共鳴，足見我們這些生活在鄉間的人的內心實屬空虛。
我穿好褲衩走出了房門，我循著那個聲音一點點找了過去…我最後來到了河邊…。…齊腰高的草叢掩蓋了我的視線…，我象個偷獵者開始蟄伏下來…。
這分明是二個女人在河裡洗澡、打鬧…。她們輕盈的歌聲從密集的草叢中傳出來，借著皎潔的月色我從草叢中看清楚了…。
---是馬芹和她嫂子！她們全身上下沒穿任何衣物…一絲不掛！
---這種大膽荒唐的主意肯定是馬芹那個女娃想出來的。
--我想退回去！我想溜，我得快點溜，否則讓人看見了，說我偷看鄉長女兒、兒媳洗澡…，我還怎樣在鄉里呆下去？而且我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可當我真想抬起腿來欲走時，又發現我的雙腿似有千鈞重了。
我正想著，她們就邊打鬧邊向我這邊移了過來，完全阻斷了我的退路！！這時如果我腳下發出任何那怕是一丁點聲響都會被放大，傳到她們的耳里去。我頓時萬念俱灰，只好選擇不動了，我象一具剛死的屍體！身體里的溫度在這一瞬間逐漸開始冷卻了下來！我或者又象一塊河邊的巨石，矗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們站在潺潺流淌著的河邊，馬芹正幫她嫂嫂的身體打著肥皂…，然後幫她用清澈的河水衝掉。整個過程明快、利落…。嫂嫂隨後發出了一陣雌性般的聲音！那聲音清脆悅耳，傳向遠方。
河岸的另一方向此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是馬芹的哥哥在喚她們。嫂子哦了一下，忙穿上了衣服。可能嫂子覺得自己年紀大應該穩重，所以她穿好衣服后，馬上叫馬芹也來穿衣服，馬芹沒聽。嫂子只能坐在一邊石凳子上嘆著氣，看著弟妹馬芹胡折騰下去…。
馬芹見嫂子盯著自己，放慢了抹肥皂的速度…，肥皂已經覆蓋住了她的全身，她的每一次搓揉都伴隨著她的每一次身體的扭動，厚重的皂沫象堆在她身上的一堆堆雪花，美麗無比！她**的**在月光里發出朦朧的青暉。，
---馬芹的身體真是太優美太生動了…，她象一組象白牙雕出來的石雕一樣嵌在河岸邊上。她胸前二個豐滿的**結實而富有活力。她自己的每一次搓揉似乎都在有意無意檢驗著它們的彈性與韌性！她渾圓的手臂與臀部塗滿肥皂后更顯得舒緩而輕盈…，又隨著她的每一次的澆水動作而舒展開來…，時時張揚著她骨子裡的那種青春活力的來臨！
我蟄伏在草叢中，一邊成了蚊子的大餐！一邊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另一種情愫正瘋狂又頑強地升騰了起來…，這讓我比受蚊子咬更難受！！我不能動彈！我又在時時內外煎熬著。我只能企求老天幫忙--盼望著能讓這個多事的女孩子早點穿上她的衣服跟她嫂子回家去…。
等她洗完澡回去后，我才氣喘吁吁地奔回了家。回家后我又認認真真地洗了一回澡！邊洗我又在邊回想剛才的奇遇。
但後來的整個晚上，我的大腦都沒有片刻安靜下來，裡面完全被一個叫馬芹的十七歲的姑娘以及她優美的身體所覆蓋了起來…。我想起了馬芹給我寫的那些「情書」…，我不由心中真正激動了起來，她想看我那「東西」…，不料她自己卻被我先看到了！我才終於發生了後來不該發生的故事…。
那時我家住的房子在鎮子西面，緊挨著一截斷裂的城牆便是一條護城河。那條河怪得很，它上半截流著的那一段河水清，下半截那一段河水渾…。我們家還好是位於那一段河水的上半截…。所以，我們飲用的是這條流域里最清澈乾淨的河水。
每個夏天，每當夕陽西下時分，便有一些小學模樣的男女學生偷偷來到那河裡洗澡。他們通常來到河邊時先把書包一甩，全脫光了上衣，男孩則是一個猛子就插到水裡面了。女孩則不然，她們會慢慢試探著把腳滑向水裡，然後再將裸露的上身放入。在水裡孩子們邊嬉水，邊打鬧，享受著他們的童年。他們一付兩小無猜，悠然自得的本性。這一幕說明，鄉間的男孩女娃內心都一面鏡子似的，純得很。
以往咱們那裡夏天都不熱，山清水秀，氣候怡人。
可五年前的那個夏天恐怕是我們羊角鎮有史以來最熱的一個夏季。
太陽象著了火似的，大地也象被烤焦了一般。還好羊角鎮小學後來開始提前放暑假了！許多家長因此帶著孩子都走親訪友去躲避這炎炎烈日了。
照理說學校一停，孩子一走，我也該乘此機會鬆口氣了！實則不然。我們羊角鎮小學的校長仍拖著我不放！他要我幫他起草下學期的教學計劃，我還得完成上學期拖下來的學生作業，所以放暑假我那裡也不能去！
我老婆花子長了一身白肉，她最怕熱了。還沒到放暑假那月上，她就甩下我先走了。說是去她姑父家，暫時到嵩山去避避暑。嵩山那兒涼快。我是屬於那種耐熱動物的，我哪裡也都不願去，再說我確實也有事走不開…。
後來想想我也夠慘的！當時如果我與老婆一起走了反而好了！也就沒了五年之後的今天我如此顛沛流離的苦日子來熬了。
記得那是羊角鎮小學放暑假后的第五天，我由於沒走，就在自己家門口，我果然碰到了一件讓人現在想起來還心驚肉跳的事情…。
老婆走後，我的日常生活平淡無奇，處於一種無人照顧，無人看管的狀態。我通常上午趁著天涼盡量多做些事情！下午和晚上因為悶熱，我就處於放鬆或清閑狀態了。我吃飯也濃縮成二頓。那天下午我午飯後翻了一本閑書，覺得無趣，翻著翻著就睏了睡著了。醒來時已是掌燈時分。
我爬起身來發現身上早已大汗淋漓，便踱步到院落中去提了一桶井水來洗身子…。由於天色已晚，又是井水，澆在身上十分清涼痛快，我不由邊洗邊哼唱起了小調來…。
突然，在我自鳴得意之際，不遠處似乎也傳來了另一種聲音…。
當初我判斷好似有一種清脆的女聲響起來，又象是一種陰間來的女鬼在低聲吟唱著什麼…。我好奇，還帶些恐怖的停了下來，判斷出了那歌聲發出的準確方向…，我好似被這種歌聲所牽引，我順著那方向找了過去。
想想我一個大男人，也會對一種與已無關的怪異聲音產生共鳴，足見我們這些生活在鄉間的人的內心實屬空虛。
我穿好褲衩走出了房門，我循著那個聲音一點點找了過去…我最後來到了河邊…。…齊腰高的草叢掩蓋了我的視線…，我象個偷獵者開始蟄伏下來…。
這分明是二個女人在河裡洗澡、打鬧…。她們輕盈的歌聲從密集的草叢中傳出來，借著皎潔的月色我從草叢中看清楚了…。
---是馬芹和她嫂子！她們全身上下沒穿任何衣物…一絲不掛！
---這種大膽荒唐的主意肯定是馬芹那個女娃想出來的。
--我想退回去！我想溜，我得快點溜，否則讓人看見了，說我偷看鄉長女兒、兒媳洗澡…，我還怎樣在鄉里呆下去？而且我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可當我真想抬起腿來欲走時，又發現我的雙腿似有千鈞重了。
我正想著，她們就邊打鬧邊向我這邊移了過來，完全阻斷了我的退路！！這時如果我腳下發出任何那怕是一丁點聲響都會被放大，傳到她們的耳里去。我頓時萬念俱灰，只好選擇不動了，我象一具剛死的屍體！身體里的溫度在這一瞬間逐漸開始冷卻了下來！我或者又象一塊河邊的巨石，矗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們站在潺潺流淌著的河邊，馬芹正幫她嫂嫂的身體打著肥皂…，然後幫她用清澈的河水衝掉。整個過程明快、利落…。嫂嫂隨後發出了一陣雌性般的聲音！那聲音清脆悅耳，傳向遠方。
河岸的另一方向此刻傳來了男人的聲音，是馬芹的哥哥在喚她們。嫂子哦了一下，忙穿上了衣服。可能嫂子覺得自己年紀大應該穩重，所以她穿好衣服后，馬上叫馬芹也來穿衣服，馬芹沒聽。嫂子只能坐在一邊石凳子上嘆著氣，看著弟妹馬芹胡折騰下去…。
馬芹見嫂子盯著自己，放慢了抹肥皂的速度…，肥皂已經覆蓋住了她的全身，她的每一次搓揉都伴隨著她的每一次身體的扭動，厚重的皂沫象堆在她身上的一堆堆雪花，美麗無比！她**的**在月光里發出朦朧的青暉。，
---馬芹的身體真是太優美太生動了…，她象一組象白牙雕出來的石雕一樣嵌在河岸邊上。她胸前二個豐滿的**結實而富有活力。她自己的每一次搓揉似乎都在有意無意檢驗著它們的彈性與韌性！她渾圓的手臂與臀部塗滿肥皂后更顯得舒緩而輕盈…，又隨著她的每一次的澆水動作而舒展開來…，時時張揚著她骨子裡的那種青春活力的來臨！
我蟄伏在草叢中，一邊成了蚊子的大餐！一邊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另一種情愫正瘋狂又頑強地升騰了起來…，這讓我比受蚊子咬更難受！！我不能動彈！我又在時時內外煎熬著。我只能企求老天幫忙--盼望著能讓這個多事的女孩子早點穿上她的衣服跟她嫂子回家去…。
等她洗完澡回去后，我才氣喘吁吁地奔回了家。回家后我又認認真真地洗了一回澡！邊洗我又在邊回想剛才的奇遇。
但後來的整個晚上，我的大腦都沒有片刻安靜下來，裡面完全被一個叫馬芹的十七歲的姑娘以及她優美的身體所覆蓋了起來…。我想起了馬芹給我寫的那些「情書」…，我不由心中真正激動了起來，她想看我那「東西」…，不料她自己卻被我先看到了！我才終於發生了後來不該發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