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他看中了豐滿的馬芹！
好象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一樣。自從上次偶遇馬芹晚上洗澡那一幕！未免有心驚肉跳之感！事後我一直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用咱們當地人的話說，人家畢竟是黃花閨女。上課時我開始躲著她摯熱的目光。馬芹當然不知道我內心裡的秘密。她早熟，肯定也看出一些端倪來了。這種罪惡感當然只有我自己知道！她表面至少仍然開開心心地、一如既往地與她嫂嫂來上課，來講話，來消磨她們多餘的時間！
她是我親手挑選出的班長，又是咱們班的語文課代表。在考試那段時間裡她積極地配合著我，幫我收發本子，還幫我批改作業，做這些瑣事時她都樂此不疲！她更絕的是幫我維持課堂紀律，她很有奇招！說來也怪，我課堂上的那些餵奶的年輕媽媽別都不聽，就聽她的！上課後那些奶嘴娃兒一哭鬧，馬芹便義不容辭地站了起來，她往那兒一站，再一喊！娃兒們保准個個戞然而止！她見課堂秩序安靜下來后，還會挺挺胸，環顧四周一圈才坐下。而每次放學前，她又會跟著我，把我批好的作業本抱著…，那樣跟到我辦公室里來，然後整整齊齊地放到我辦公室的桌上才離去。
我出事的那個夏天的那個教師節，馬芹去換了個髮型，十七歲的她卻去剪了一個在我看來「老氣橫秋」的女青年髮式，那很象電影《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靜！
教師節前一天，她下課時故意離開得很晚，還故意避開了她的嫂嫂！好象她有話要對我說。我做著我該做的事。她背著雙手跟我來到了我的辦公室。等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便從身背後拿出了一把好看的山菊花！
「給，胡老師，教師節快樂！」她笑盈盈地說。
我當時心跳不巳！不是因為這束山菊花，更不是因為教師節！而是她，一個十七歲的馬芹，一個在我們這樣一個地圖上找都找不到的偏遠山村裡的青春少女，她竟如此地善解人意！
我接過花來時無意間碰到了她柔軟的手，我象被電擊了一下！
「謝謝，馬芹，你也快樂…，」我竟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當著我的面哭了起來，我愣住了！隨後她又朝我的胸口撲了上來！我一瞬間不知所措了，腦袋裡一片空白。我下意識地忙把她扶正，手無意中碰到了她的**！那**之彈性讓我的手象痙攣般抖起來…。我恢復了一下情緒讓她靜了靜再坐下來…。我忙追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她拿出紙巾擦了擦眼角才一五一十地向我說開了…。
原來咱們鄉里的楊鄉長的兒子看中了馬芹，且已追了她很久，沒有結果，他有些腦羞成怒了。那公子竟然打起了「組織解決」的算盤！現在他正式託人把這層意思告訴了馬芹她爹「馬瘋子」。馬芹她爹在這件事上，可真算得上是一個「瘋子」！這鄉長的公子他根本沒過問，個中緣由他也沒多想，就把這事兒給大包大攬了下來。
想不到，馬瘋子回來給自己閨女做工作，卻遭到了馬芹的堅決抵制！馬芹這丫頭別看年齡不大，脾氣倔犟得很！馬瘋子先說到那位鄉長公子如何有錢，說他才二十齣頭，公司都有八、九個…，轎車換了好幾輛…。馬芹聽都不願聽完，就說，俺不稀罕，那是他爹的錢…。馬瘋子又說那公子形象也不差，身高一米八，體重有二百…。馬芹更是嘲笑有加！說那廝長得如一個酒囊飯袋！十足的敗家子…。馬瘋子講到最後講不過自家閨女竟哀求起馬芹來了！他說好閨女，爹爹最疼的就是你了！今後爹爹攢下的這家業還不都是你的…。雖然爹爹也貴為咱們鄉的鄉長…，但外面的小道消息你也不是沒聽說…，要想繼續當下去，那鄉長幫爹爹講幾句話十分關鍵…，你怎麼就不能幫爹爹個忙呢？馬芹說，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就照別人說的去做得了！
想不到，從小到大從沒罵過自己閨女的馬瘋子聽到這話竟狠扇了馬芹一巴掌…。事情的由來就是這樣----
悲哀啊，我能說些什麼呢？但我想我又應該說點什麼了…。
坐在我面前的馬芹，用了一種與她實際年齡不相符的語調對我說，你是咱們鎮子里最有知識最有學問的人了。所以我來問問您…。
我只能告訴她，咱鄉長的那位公子到底如何？別人怎麼說只是別人怎麼說你應該親自去了解一下…。馬芹聽到這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她在我辦公室呆太久也恐別人說閑話，臨走時我顫顫巍巍地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本我原先早準備好的書！我把它遞給了馬芹，馬芹帶著疑惑的眼光接了過來，她只瞄了一眼就禁不住破涕為笑了。我給她那本書的名字為「醫學大觀—男女人體解剖圖譜」…。裡面有男女倆性的內外生殖器圖譜與照片！很健康！也很說明問題…。因為這個小姑娘前不久向我提出了有關的這個問題。
這時楊春過來了，想不到，這麼晚了她也沒走！原來她正打算走，是來通知我下班走前關好窗戶的…，她看到了馬芹正捧著那本書在翻，她也過來瞅了一眼！又注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種眼光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馬芹根本不去注意那楊春的存在…，她那一雙眯縫起來的好看的眼睛只留在我的臉上。我夾在這倆女人之間，看著她們各自的態度，心裡早慌慌張張了，亂做了一團！
楊春越過了馬芹，也越過了我，她徑直走向了窗檯，把那扇窗戶關上了！這個動作更耐人尋味，她是在讓屋裡這倆個人早點離開。我本想向楊春介紹點什麼…又想解釋點什麼…。可楊春還是先把自己的手伸了上來…。馬芹沒有打算跟她握…，她只是把那本書合上后又放在了桌子上！
楊春尷尬地笑了笑，退了出去。我知道楊春出門后並沒有走遠…。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了起來…。馬芹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屋子裡三個人心裡的變化。她仍舊關注地看著我。她聽了我剛才的話后似乎心情好受了一點！她說她會按我剛才的意思做…。---決定去會會那位鄉長的兒子！
見到她心裡的疙瘩解開了，我心裡也十分高興，我見到她高高興興地當著我的面伸了一下懶腰，又擦了擦鼻子，才跑出了門去。我心裡也愉快了起來…。
這時我房間里的電話響了！是花子讓我回去吃飯的電話。我加快了整理東西的速度…，我最後關門時，只見馬芹又急急忙忙趕回來了，我不摸頭腦。
她二話不說，重新拿起我扔在桌上的那本醫書跑出了門去…。
好象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一樣。自從上次偶遇馬芹晚上洗澡那一幕！未免有心驚肉跳之感！事後我一直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用咱們當地人的話說，人家畢竟是黃花閨女。上課時我開始躲著她摯熱的目光。馬芹當然不知道我內心裡的秘密。她早熟，肯定也看出一些端倪來了。這種罪惡感當然只有我自己知道！她表面至少仍然開開心心地、一如既往地與她嫂嫂來上課，來講話，來消磨她們多餘的時間！
她是我親手挑選出的班長，又是咱們班的語文課代表。在考試那段時間裡她積極地配合著我，幫我收發本子，還幫我批改作業，做這些瑣事時她都樂此不疲！她更絕的是幫我維持課堂紀律，她很有奇招！說來也怪，我課堂上的那些餵奶的年輕媽媽別都不聽，就聽她的！上課後那些奶嘴娃兒一哭鬧，馬芹便義不容辭地站了起來，她往那兒一站，再一喊！娃兒們保准個個戞然而止！她見課堂秩序安靜下來后，還會挺挺胸，環顧四周一圈才坐下。而每次放學前，她又會跟著我，把我批好的作業本抱著…，那樣跟到我辦公室里來，然後整整齊齊地放到我辦公室的桌上才離去。
我出事的那個夏天的那個教師節，馬芹去換了個髮型，十七歲的她卻去剪了一個在我看來「老氣橫秋」的女青年髮式，那很象電影《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靜！
教師節前一天，她下課時故意離開得很晚，還故意避開了她的嫂嫂！好象她有話要對我說。我做著我該做的事。她背著雙手跟我來到了我的辦公室。等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便從身背後拿出了一把好看的山菊花！
「給，胡老師，教師節快樂！」她笑盈盈地說。
我當時心跳不巳！不是因為這束山菊花，更不是因為教師節！而是她，一個十七歲的馬芹，一個在我們這樣一個地圖上找都找不到的偏遠山村裡的青春少女，她竟如此地善解人意！
我接過花來時無意間碰到了她柔軟的手，我象被電擊了一下！
「謝謝，馬芹，你也快樂…，」我竟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當著我的面哭了起來，我愣住了！隨後她又朝我的胸口撲了上來！我一瞬間不知所措了，腦袋裡一片空白。我下意識地忙把她扶正，手無意中碰到了她的**！那**之彈性讓我的手象痙攣般抖起來…。我恢復了一下情緒讓她靜了靜再坐下來…。我忙追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她拿出紙巾擦了擦眼角才一五一十地向我說開了…。
原來咱們鄉里的楊鄉長的兒子看中了馬芹，且已追了她很久，沒有結果，他有些腦羞成怒了。那公子竟然打起了「組織解決」的算盤！現在他正式託人把這層意思告訴了馬芹她爹「馬瘋子」。馬芹她爹在這件事上，可真算得上是一個「瘋子」！這鄉長的公子他根本沒過問，個中緣由他也沒多想，就把這事兒給大包大攬了下來。
想不到，馬瘋子回來給自己閨女做工作，卻遭到了馬芹的堅決抵制！馬芹這丫頭別看年齡不大，脾氣倔犟得很！馬瘋子先說到那位鄉長公子如何有錢，說他才二十齣頭，公司都有八、九個…，轎車換了好幾輛…。馬芹聽都不願聽完，就說，俺不稀罕，那是他爹的錢…。馬瘋子又說那公子形象也不差，身高一米八，體重有二百…。馬芹更是嘲笑有加！說那廝長得如一個酒囊飯袋！十足的敗家子…。馬瘋子講到最後講不過自家閨女竟哀求起馬芹來了！他說好閨女，爹爹最疼的就是你了！今後爹爹攢下的這家業還不都是你的…。雖然爹爹也貴為咱們鄉的鄉長…，但外面的小道消息你也不是沒聽說…，要想繼續當下去，那鄉長幫爹爹講幾句話十分關鍵…，你怎麼就不能幫爹爹個忙呢？馬芹說，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就照別人說的去做得了！
想不到，從小到大從沒罵過自己閨女的馬瘋子聽到這話竟狠扇了馬芹一巴掌…。事情的由來就是這樣----
悲哀啊，我能說些什麼呢？但我想我又應該說點什麼了…。
坐在我面前的馬芹，用了一種與她實際年齡不相符的語調對我說，你是咱們鎮子里最有知識最有學問的人了。所以我來問問您…。
我只能告訴她，咱鄉長的那位公子到底如何？別人怎麼說只是別人怎麼說你應該親自去了解一下…。馬芹聽到這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她在我辦公室呆太久也恐別人說閑話，臨走時我顫顫巍巍地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本我原先早準備好的書！我把它遞給了馬芹，馬芹帶著疑惑的眼光接了過來，她只瞄了一眼就禁不住破涕為笑了。我給她那本書的名字為「醫學大觀—男女人體解剖圖譜」…。裡面有男女倆性的內外生殖器圖譜與照片！很健康！也很說明問題…。因為這個小姑娘前不久向我提出了有關的這個問題。
這時楊春過來了，想不到，這麼晚了她也沒走！原來她正打算走，是來通知我下班走前關好窗戶的…，她看到了馬芹正捧著那本書在翻，她也過來瞅了一眼！又注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種眼光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馬芹根本不去注意那楊春的存在…，她那一雙眯縫起來的好看的眼睛只留在我的臉上。我夾在這倆女人之間，看著她們各自的態度，心裡早慌慌張張了，亂做了一團！
楊春越過了馬芹，也越過了我，她徑直走向了窗檯，把那扇窗戶關上了！這個動作更耐人尋味，她是在讓屋裡這倆個人早點離開。我本想向楊春介紹點什麼…又想解釋點什麼…。可楊春還是先把自己的手伸了上來…。馬芹沒有打算跟她握…，她只是把那本書合上后又放在了桌子上！
楊春尷尬地笑了笑，退了出去。我知道楊春出門后並沒有走遠…。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了起來…。馬芹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屋子裡三個人心裡的變化。她仍舊關注地看著我。她聽了我剛才的話后似乎心情好受了一點！她說她會按我剛才的意思做…。---決定去會會那位鄉長的兒子！
見到她心裡的疙瘩解開了，我心裡也十分高興，我見到她高高興興地當著我的面伸了一下懶腰，又擦了擦鼻子，才跑出了門去。我心裡也愉快了起來…。
這時我房間里的電話響了！是花子讓我回去吃飯的電話。我加快了整理東西的速度…，我最後關門時，只見馬芹又急急忙忙趕回來了，我不摸頭腦。
她二話不說，重新拿起我扔在桌上的那本醫書跑出了門去…。
好象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一樣。自從上次偶遇馬芹晚上洗澡那一幕！未免有心驚肉跳之感！事後我一直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用咱們當地人的話說，人家畢竟是黃花閨女。上課時我開始躲著她摯熱的目光。馬芹當然不知道我內心裡的秘密。她早熟，肯定也看出一些端倪來了。這種罪惡感當然只有我自己知道！她表面至少仍然開開心心地、一如既往地與她嫂嫂來上課，來講話，來消磨她們多餘的時間！
她是我親手挑選出的班長，又是咱們班的語文課代表。在考試那段時間裡她積極地配合著我，幫我收發本子，還幫我批改作業，做這些瑣事時她都樂此不疲！她更絕的是幫我維持課堂紀律，她很有奇招！說來也怪，我課堂上的那些餵奶的年輕媽媽別都不聽，就聽她的！上課後那些奶嘴娃兒一哭鬧，馬芹便義不容辭地站了起來，她往那兒一站，再一喊！娃兒們保准個個戞然而止！她見課堂秩序安靜下來后，還會挺挺胸，環顧四周一圈才坐下。而每次放學前，她又會跟著我，把我批好的作業本抱著…，那樣跟到我辦公室里來，然後整整齊齊地放到我辦公室的桌上才離去。
我出事的那個夏天的那個教師節，馬芹去換了個髮型，十七歲的她卻去剪了一個在我看來「老氣橫秋」的女青年髮式，那很象電影《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靜！
教師節前一天，她下課時故意離開得很晚，還故意避開了她的嫂嫂！好象她有話要對我說。我做著我該做的事。她背著雙手跟我來到了我的辦公室。等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便從身背後拿出了一把好看的山菊花！
「給，胡老師，教師節快樂！」她笑盈盈地說。
我當時心跳不巳！不是因為這束山菊花，更不是因為教師節！而是她，一個十七歲的馬芹，一個在我們這樣一個地圖上找都找不到的偏遠山村裡的青春少女，她竟如此地善解人意！
我接過花來時無意間碰到了她柔軟的手，我象被電擊了一下！
「謝謝，馬芹，你也快樂…，」我竟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當著我的面哭了起來，我愣住了！隨後她又朝我的胸口撲了上來！我一瞬間不知所措了，腦袋裡一片空白。我下意識地忙把她扶正，手無意中碰到了她的**！那**之彈性讓我的手象痙攣般抖起來…。我恢復了一下情緒讓她靜了靜再坐下來…。我忙追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她拿出紙巾擦了擦眼角才一五一十地向我說開了…。
原來咱們鄉里的楊鄉長的兒子看中了馬芹，且已追了她很久，沒有結果，他有些腦羞成怒了。那公子竟然打起了「組織解決」的算盤！現在他正式託人把這層意思告訴了馬芹她爹「馬瘋子」。馬芹她爹在這件事上，可真算得上是一個「瘋子」！這鄉長的公子他根本沒過問，個中緣由他也沒多想，就把這事兒給大包大攬了下來。
想不到，馬瘋子回來給自己閨女做工作，卻遭到了馬芹的堅決抵制！馬芹這丫頭別看年齡不大，脾氣倔犟得很！馬瘋子先說到那位鄉長公子如何有錢，說他才二十齣頭，公司都有八、九個…，轎車換了好幾輛…。馬芹聽都不願聽完，就說，俺不稀罕，那是他爹的錢…。馬瘋子又說那公子形象也不差，身高一米八，體重有二百…。馬芹更是嘲笑有加！說那廝長得如一個酒囊飯袋！十足的敗家子…。馬瘋子講到最後講不過自家閨女竟哀求起馬芹來了！他說好閨女，爹爹最疼的就是你了！今後爹爹攢下的這家業還不都是你的…。雖然爹爹也貴為咱們鄉的鄉長…，但外面的小道消息你也不是沒聽說…，要想繼續當下去，那鄉長幫爹爹講幾句話十分關鍵…，你怎麼就不能幫爹爹個忙呢？馬芹說，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就照別人說的去做得了！
想不到，從小到大從沒罵過自己閨女的馬瘋子聽到這話竟狠扇了馬芹一巴掌…。事情的由來就是這樣----
悲哀啊，我能說些什麼呢？但我想我又應該說點什麼了…。
坐在我面前的馬芹，用了一種與她實際年齡不相符的語調對我說，你是咱們鎮子里最有知識最有學問的人了。所以我來問問您…。
我只能告訴她，咱鄉長的那位公子到底如何？別人怎麼說只是別人怎麼說你應該親自去了解一下…。馬芹聽到這裡，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她在我辦公室呆太久也恐別人說閑話，臨走時我顫顫巍巍地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本我原先早準備好的書！我把它遞給了馬芹，馬芹帶著疑惑的眼光接了過來，她只瞄了一眼就禁不住破涕為笑了。我給她那本書的名字為「醫學大觀—男女人體解剖圖譜」…。裡面有男女倆性的內外生殖器圖譜與照片！很健康！也很說明問題…。因為這個小姑娘前不久向我提出了有關的這個問題。
這時楊春過來了，想不到，這麼晚了她也沒走！原來她正打算走，是來通知我下班走前關好窗戶的…，她看到了馬芹正捧著那本書在翻，她也過來瞅了一眼！又注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種眼光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馬芹根本不去注意那楊春的存在…，她那一雙眯縫起來的好看的眼睛只留在我的臉上。我夾在這倆女人之間，看著她們各自的態度，心裡早慌慌張張了，亂做了一團！
楊春越過了馬芹，也越過了我，她徑直走向了窗檯，把那扇窗戶關上了！這個動作更耐人尋味，她是在讓屋裡這倆個人早點離開。我本想向楊春介紹點什麼…又想解釋點什麼…。可楊春還是先把自己的手伸了上來…。馬芹沒有打算跟她握…，她只是把那本書合上后又放在了桌子上！
楊春尷尬地笑了笑，退了出去。我知道楊春出門后並沒有走遠…。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了起來…。馬芹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屋子裡三個人心裡的變化。她仍舊關注地看著我。她聽了我剛才的話后似乎心情好受了一點！她說她會按我剛才的意思做…。---決定去會會那位鄉長的兒子！
見到她心裡的疙瘩解開了，我心裡也十分高興，我見到她高高興興地當著我的面伸了一下懶腰，又擦了擦鼻子，才跑出了門去。我心裡也愉快了起來…。
這時我房間里的電話響了！是花子讓我回去吃飯的電話。我加快了整理東西的速度…，我最後關門時，只見馬芹又急急忙忙趕回來了，我不摸頭腦。
她二話不說，重新拿起我扔在桌上的那本醫書跑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