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章 命運這婊子的垂青!

第一七一章 命運這婊子的垂青!

冬日的陽光有些慵懶,微風搖曳著白色窗帘,夾雜著外頭寒冷的氣息,使得床上兩道**相向的身軀擠在一起,兩雙眼睛微笑對望著。/首/發早晨是春情最為旺盛的時候,一夜瘋狂並沒有給眼前的兩人留下疲憊身軀。

豪華貴族床,趁著地上的零散衣物還未穿上,愛德華沒理由不理會艷如桃花躺在床上的女人,凌亂的長發,嫵媚的臉蛋,這種無懈可擊的引誘著實有殺傷力,愛德華不是柳下惠,毛躁中就想再來翻雲覆雨一次。

阿爾豐西娜臉頰緋紅嬌艷欲滴,眼前這個男人肆意撫摸那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身軀,戀戀不捨得放手,經過一夜瘋狂,阿爾豐西娜更是誘惑嫵媚,嫻熟的動作以及委婉的呻吟聲,完全符合男人的想象,她略微懂得男人的心,或許他們就喜歡看女人在床上的那種矜持模樣。

「怎麼,想起我了?」

「還沒。」

阿爾豐西娜一怨,隨後撤除最後的防線,任由眼前這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宣洩,無法拒絕的快感,伴隨著愛德華這頭雄獅的熱血,馳騁在天堂的道路上,不時的溫柔,卻又讓阿爾豐西娜膩在春色中,纏綿悱惻,在香汗淋漓中,這位將自己身軀當作賭注的第九司女人,她沒有任何後悔和怨言,緊緊纏繞著愛德華的身軀,感受一次次騰上雲霄之旅。

三年時間,君士坦丁這個族迅速竄紅,從二三線貴族之流,晉陞至一線行列,雖不能和北線海路多恩這樣的家族相提並論只需緊緊抱住尤利西斯的大腿,只要君士坦丁還是裂石花騎士團的後備糧倉么君士坦丁家族的榮耀就永不西落。

平民百姓都貴族這個***燦爛,為何曇花一現后,只剩枯黃;若說貴族這個***殘酷,為何百折不撓之後,依舊是繁花似錦。這其中有多少可歌可泣的挫折爾豐西娜不想說,也不願意回想起,畢竟從小就寄於梵甘神學院的她懂得女人不對自己狠一點,便是繡花枕頭一個。

新貴族往往需要爺孫三代共同營,初具底蘊的貴族要趨炎附勢,懂得見風使舵才不會淹沒在狂嘯大海中真正有底蘊的貴族,自可割地一方,成一方氣候,阿爾豐西娜很清楚,現在的君士坦丁還差得遠。

梅開二度后。愛德華得滿足著阿爾豐西娜微微顫抖地身軀。不禁憐惜起來穿上簡單地衣物。抱起她地身軀在窗旁地貴族椅上。享受著慵懶地陽光。「有後悔過嗎?」

阿爾豐西娜毫無:作地搖了搖頭手梳理著長發。淡笑道:「我很幸運地選擇上你。榮幸地是。你能看上我。如果是個半百地老頭。那我還真會有怨言。」

愛德華淡淡一笑:「或許。我是個天使。」

阿爾豐西娜笑地花枝亂顫:「至少在見你之前。男人都是個惡魔模樣。」

「哈哈……這話倒是不假。」

茲布蘭克堡不愧是貴族旅遊踏青地好去處。冬季雖然有些生寒。但四季如春地景色卻也賞心悅目。翠微湖旁上經常可以看見年輕貴族泛舟地身影。真正喜歡呆在跑馬場地則是一些稍微上年紀地中年貴族。

貴族的一生,總在一次次宴會,精心算計和斤斤計較中度過,上了年紀后,巴不得將家族的重擔丟給年輕人,然後跑到茲布蘭克堡這樣的地方,左擁右抱也行,策馬奔騰也行,總想著將年輕那段時光找回來。

斯汀坦克伯爵正是此類中人,自從阿爾豐西娜撐起整個君士坦丁后,擁有伯爵頭銜的他,就喪失了當年的雄心壯膽,日常生活里,有瑪格麗特這樣的女人陪著,倒也是萬分清閑和自在,偶爾聚集下伊斯朗亞行省的貴族,搞幾場宴會,偶爾受到某位公爵的邀請,走走過場。三年的蒸蒸日上,多少讓他養成一種高高在上的品性。

自從早上看見某個人后,這位最近炙手可熱的斯汀坦克伯爵,臉色異常豐富多彩,不知是卑躬屈膝還是阿諛奉承,看他的表情,好像恨不得將整個茲布蘭克堡都送與眼前這個人,至少在這之前,他已經成功將女兒送出去過。

阿爾豐西娜走到父親身旁,耳邊低聲了幾句,這位斯汀坦克伯爵臉色更是精彩,時而皺眉,時而歡笑,直到抱著七弦豎琴的沃本尼塔老院長出現后,一句不冷不熱的諷刺丟過來:「老狐狸,勸你不要動歪腦筋,君士坦丁能走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頂了,要是想繼續向前,那還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失憶狀態下的愛德華,顯然不認識斯汀

,只是悠閑坐在貴族椅上,向著沃本尼塔老院長「今天,怎麼不賣唱?」

沃本尼塔感慨道:「想通了,就算再討厭貝拉里那女人,我就算把百合騎士和她的故事寫成書,也只是自討沒趣的行為而已,最近我就琢磨著,我想折磨她,那就應該當著所有魔法師的面,說我要追求她,那才有震撼力和影響力。」

語不驚人死不休!

至少這一刻愛德華對沃本尼塔老院長已經佩服到五體投地,想不到這位衣冠楚楚的瑪麗安學院院長,真正陰險起來,一點都不亞於那些狡詐的貴族,而剛才那招用在女人身上,堪稱無敵。

斯汀坦克伯爵、阿爾豐西娜小姐、沃本尼塔院長、愛德華公爵坐在一起,前面三人對茲布蘭克堡的貴族來說,似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而愛德華公爵的突然出現,就像是超級禁咒般,瞬間伊斯朗亞行省***了起來。

三年前,愛德華爵三塗河一戰後,便失去人影,這已經不是什麼隱秘的話題。沒想到,這位足可以立成豐碑的傳奇人物,竟出現茲布蘭克堡,悠閑喝著下午茶,還跟君士坦丁家族的人有說有笑。

當天早上,消息就已經傳:,至下午的時候,伊斯朗亞行省的絕大部分貴族紛紛趕向茲布蘭克堡,而離茲布蘭克堡不遠的沃靈頓城也收到消息,華克遜親王離開后,尤利西斯府邸就日益冷清下來,不過今天,辛西婭站在橡樹下嘴角漸漸勾起笑容,眼淚卻不自覺流淌下來,她牽著小龍象的手,喜極而泣道:「龍象,今天去見你父親。」

「父親…」

小龍象遲,睜著明亮的眼睛道:「真的可以嗎?」

辛西婭點了點頭,轉過身,望著卡吉尼亞管家道:「今晚到茲布蘭克堡,我倒是想看看愛德華有什麼理由不回家。」

「是,夫人。」

一輛刻著裂石花徽章馬車,不緊不慢的駛出沃靈頓城,這是辛西婭三年來第一次離開這座城市,車夫則是卡弗吉尼亞管家,這位管家在聽到傳言那一刻,獃滯死板的臉色終起漣漪,最後化為一聲感慨:「少爺,歡迎回來。」

辛西婭出發的時,另一位與愛德華有羈絆的女人,已經出現在茲布蘭克堡,她從香巴榭城順著蹤跡一路搜尋下來,直到今天早上聽到風聲,便瘋狂的趕至茲布蘭克堡,當她真正出現在蘭朵兒跑馬場時,那張精緻絕倫的臉蛋已經沾滿風塵,微風一吹,黑色披風勾勒出她消瘦的身影,而那雙淺藍色眼睛漸漸暈出一片水霧。

「少爺。」

凝望著眼前的女人,異常熟悉的聲和臉蛋,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愛德華大腦就像被巨錘砸過一般,整個世界開始翻江倒海起來,曾經的畫卷如江河湖海般的侵襲而來,此刻的他,在面對如此浩瀚的記憶時,就大海中的一葉扁舟。

斯汀坦克伯爵、阿爾豐西娜、沃本尼塔院長很是識趣地離開,畢竟他們也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人,三年前,愛德華能為這個女人在新婚第二天便離開尤利西斯府邸,可想而知,這個精靈女皇在愛德華心中的地位。

一個簡單的擁抱。

愛德華輕輕撫摸著彌忒斯的秀髮,感受著彌忒斯消瘦的身軀,他能感覺到,這三年彌忒斯又瘦了。眼淚從彌忒斯的雙眼中溢出,此時,她就像是一隻受到委屈的姑娘,躺在愛德華的懷抱中,像是要將這三年的等待和孤寂訴說個乾淨。

「這三年,還好嗎?」

彌忒斯點了點頭,努力微笑道:「好,因為少爺回來了。」

愛德華淡淡一笑,捏了下彌忒斯的鼻子:「三年不見,怎麼就變得這麼會哭鼻子。」

彌忒斯臉頰緋紅,輕聲道:「因為彌忒斯已經沒有負擔,精靈族也已經擺脫困境,少爺的承諾也已經兌現,接下來,彌忒斯可以全心全意的當個僕人,永遠服侍少爺。」

愛德華爽朗一笑:「契約結束,可我好像沒說要續約!」

彌忒斯瞬間獃滯。

後者抱起她的身軀,平和道:「我們之間不需要契約,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還真有些不習慣,現在答應我,以後沒我允許,不能像上次一樣,沒給我任何解釋就離開。」

「是,少爺。」

「保證沒有下次!」

「……還敢有下次的話,我就挑你離開的時間段,再結一次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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