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我希望我能想出一個更好的辦法來解決我們的問題，」在休斯告訴希塔停止大喊大叫后，傑拉爾德說。他們仍然站在作為前進基地的儲藏室和廚房的小屋外面，並一直在討論如何應對他們與沃里克不可避免的下一場衝突。

「你不用擔心思考。我可以幫你做，因為我是個天才，」休斯有益地指出。

傑拉爾德嘆了口氣。「我當然希望你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大部分時間在想什麼，我們需要我們能得到的每一個優勢。然而，現在我們應該把重點放在我們更緊迫的計劃上。」

「我需要讓我的手下們回去工作，」休斯聳聳肩說道。「在我們準備戰鬥的時候，我們不能讓韋瑞克知道任何關於我們的事情。他是人，所以他會害怕未知，那會讓他猶豫，為我們多爭取一些時間。我們想要那段時間，所以我們必須確保沒有人告訴他任何事情。」

「間諜可能是我們現在最擔心的，」傑拉爾德同意道。「毫無疑問，沃里克正試圖找到關於我們的一切，但拉爾夫和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不讓任何新招募的人類成員過多地了解我們在更北的地方的存在。這應該讓他們對大多數重要事件一無所知。」

「維姆皮爾夫婦呢？」休斯問。他們是他腦海中的下一件事。伊利斯蒂和他的手下曾與休斯的軍隊並肩作戰對抗沃里克，但他們除了自己誰也不效忠。他們也非常危險。休斯曾經看過伊利斯蒂單挑巨魔。令人印象深刻。

「當他們發現你昏迷不醒時，他們返回北方去了她的墓地，」傑拉爾德告訴他。「老實說，我們誰也不知道伊利斯蒂在想什麼。很明顯，他們在西方做事情的方式非常不同。」

休斯也不懂他們的意思，只是點點頭。「那我們像以前一樣在這裏繼續。我們會在我們領地內的道路上巡邏，並向旅行者索要貢品。如果韋里克真的進攻，我們就藏起來騷擾他，直到冬天。」

傑拉爾德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向北的新兵和難民怎麼辦？我本來不相信，但關於北方機會的消息仍在不斷傳播，我們仍在吸引逃兵加入我們，以及逃離戰爭的家庭前往南方。」

「他們還能去哪裏？」希塔指出。「那些天生的笨蛋冒充貴族繼續南下作戰，而沃里克不再招募新兵了。即使是他也付不起每個向北逃兵的工資。」

休斯吸著氣，向他們講述了他對難民的看法。「他們不會有問題的。任何去北方的人都只能呆在那裏。我的大妖精們會在逃跑前很久就找到任何逃跑的人，如果他們能在綠色中堅持一天的話。」

就個人而言，他認為如果人類試圖獨自穿越綠色，他們不可能走遠。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護林員也不會獨自嘗試這段旅程。

「好吧，所以我們現在相當安全，但我們仍然只是對沃里克做出反應，」傑拉德告訴他。「你還沒有告訴我們太多細節。如果你真的想與狼作戰，它們就很重要。當他大舉進攻時，我們需要一個真正的策略。你知道他會的，而且他不會一個人來。他身後會有一支龐大的軍隊。沃里克正在自封為北境之王，他不能讓我們挑戰他的統治。」

這就是問題所在。休斯還沒有想出細節，儘管他確信他很快會的。他畢竟是個天才。在收集新資源的同時，他顯然也有足夠的時間來想出這些方法。休斯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建立起了現在的力量。再過幾個月，他可以做得更多。

「放心吧。沃里克會發現我們是一個難以擊敗的敵人。我會想出一個新計劃，比上一個好得多。我還有很多驚喜，我是有史以來最好的領袖，」休斯向他的人類爪牙保證，比他實際感受到的更有信心。即使他沒有燃燒長生不老葯，他也能感覺到傑勒德的恐懼，就像一個微弱的耳語在他的意識中劃過。

讓出一個深呼吸，傑拉爾德放鬆了一點。「嗯，至少你回來了，可以對付大妖精了。拉爾夫一直試圖讓他們忙於建築工作，以便他們遠離麻煩，但我相信他們已經變得叛逆。你是他們真正的領袖，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了。」

「哦？我一會兒會處理他們。我想先做些運動，」休斯一邊回答，一邊轉身掃視周圍。

他現在正站在前進基地的中央。它建在一個被森林吞噬的人類村莊的廢墟上。視野中的大部分建築都是由大妖精修復並重新孵化的石頭和灰泥搭建的小屋。木質建築無一倖存。然而，在一邊，矗立着幾座巨大的圓木建築。它們是休斯下令建造的軍隊的兵營，也是大部分妖精居住的地方。另一個原木建築正在建設中，有一堵用木樁綁在一起的牆正在整個地方建造。

據休斯所知，周圍沒有任何鏡子，所以他向基地後面的小溪走去。他想好好看看自己。有人告訴他，他現在看起來不一樣了，他的角也變長了。不過，希望他的鼻子沒有變。它以前被塑造得很漂亮。又長又尖的完美組合。

休斯走向小溪時，經過了幾個妖怪。當他們看到他時，所有的人都驚訝地呆住了，但是休斯沒有理睬他們。很快，他就出了基地，跪在一灘水邊。高大的發球枱圍繞着他，但光線足夠讓他看到自己在流水中的倒影。

他的鼻子仍然很完美，所以休斯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他真的很擔心這個。不過，他的其他一些特徵已經發生了變化。第一個變化非常明顯。他的角現在更像黑色的小鹿角了。從正確的方向看，它們圍繞着他的頭彎曲，樹枝向上伸出，幾乎像皇冠。休斯喜歡它，即使它們很重。他很快就要試着用頭去撞別人了。它們看起來又硬又尖，足以造成真正的傷害。

在它的角下面，休斯的眼睛變了顏色。他們不再是泥褐色，而是一個驚人的暗紫色。嗯，奇怪。他注意到的其他變化不那麼引人注目，但仍然引人注目。他的臉和身體都變得豐滿了，讓他更重了。他的胳膊和腿也更長更粗。他覺得自己很強大。休斯拍拍自己的頭，覺得自己現在和普通男性差不多高，體重可能也差不多。那真是…令人興奮。休斯已經習慣了比大多數人小，但他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它。尺寸很重要。

休斯咧著嘴笑着，轉身向基地走去。是鍛煉的時候了。他想測試一下他的新身體，所以他去了正在建造木屋的地方。幾個妖精正在那裏工作，但是當他閑逛到地上的一根大木頭時，他們很快就離開了他。休斯接着用雙手抓住圓木的末端，開始舉起。起初，他的肌肉緊張，但沒有效果，但後來日誌的結束開始慢慢上升。休斯的肌肉在燃燒，在他鬆手之前，他設法把重量提升到胃的高度。然後，當木頭砰的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時，他退後一步，興奮地咧嘴一笑。這相當於他見過的任何人類力量的壯舉，甚至是一個被捅了幾刀的憤怒的大個子！此外，休斯甚至沒有燃燒藥劑。

準備嘗試新的實驗。休斯將注意力轉向內部，試圖去尋找一艘船的動力。什麼都沒發生。休斯困惑地皺起了眉頭。他的長生不老藥用完了嗎？以前，他總能感覺到血液中至少有一絲長生不老葯的味道，即使那只是無用的煙霧。然而，現在他體內完全沒有東西在旋轉。他把這些都用來療傷了嗎？

「再加把勁！」休斯在轉身離開前命令附近的大妖精。他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他們總能做得更快。

思考片刻后，休斯去找傑拉爾德。也許他知道休斯攜帶的那幾瓶長生不老葯最後去了哪裏。不幸的是，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儲藏室，所以休斯不得不搜查營地。最終，他在作為當地指揮所的小屋裏找到了那個人。這是所有重要人物圍坐在一起談論重要事情的地方，也是他們吃午餐和避免下屬愚蠢問題的地方。因此，奴才是不允許進去的。

當休斯走進小屋的前屋時，他注意到傑拉爾德並不是一個人。希塔和拉爾菲都在那裏。他們都坐在主房間的一張桌子旁，看着一張地圖。休斯不確定希塔是否屬於這裏。嗯，不可能讓她遠離任何地方，所以他就放手了。

「當你受傷時，我們給了你所有我們能找到的長生不老葯，」在休斯詢問他關於藥瓶的情況后，傑拉爾德解釋道。「我們希望它能幫助你痊癒，所以都沒了。你的情況已經夠糟了，任何保留都顯得愚蠢。」

休斯酸溜溜地哼了一聲。雖然他很想這樣做，但他不能因此而責怪他們。沒有長生不老葯真煩人。不過，他可能現在真的不需要。沒有它，他的新身體已經相當強壯和快速。他將不得不等待，直到他能在《鋼鐵破碎》中從小惡魔那裏得到更多。大妖精法師知道如何配製他的長生不老葯。

「很高興看到你能下床走動。這意味着我可以把所有艱難的工作都交給你，讓你放鬆一段時間，」拉爾夫說。自從他來到這裏，他就一直在仔細研究休斯。

「不，我沒有那樣做。我要走了，」休斯就事論事地回答。"我需要馬上回到鐵血城."

「什麼？我希望你不要指望我在你走後繼續照看這個地方！」

休斯給他一個自鳴得意的笑容，因為他引導自己的內心。「我確實希望如此。你現在為我工作，那是你的工作。如果你不喜歡，你可以隨時離開，看看沃里克是否有更好的提議給你。」

這句話讓大妖精憤怒地瞪了他一眼，但過了一會兒，拉爾夫只是酸溜溜地哼了一聲表示感謝。他真的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按照休斯說的去做。

「相信我的新計劃，」大妖精首領告訴那個人。

「比你的舊的好嗎？因為事情進行得不太順利，」拉爾夫用冰冷的語氣回答道。

休斯只是咧嘴一笑。「我的舊計劃非常有效，儘管結尾部分需要稍加修改。我還活着，比以前更強大，我還有一支不斷壯大的軍隊。」

拉爾夫明顯輕蔑地哼了一聲。"當沃里克出現時，我們將會看到這是否足夠."

「我們會的，」休斯同意道。「所以，你最好盡自己的一份力量，儘可能多地建立這個基礎。」

拉爾菲又一次只能對着大妖精怒目而視，這讓休斯竊笑不已。

希塔和他一起傻笑。「是啊，休斯說得對。我們沒能擊敗沃里克，但我們仍然有機會！」

「你的樂觀值得讚賞，但努力工作肯定會更有幫助，」傑拉爾德告訴她。"如果我們想生存下去，我們還有很多挑戰等着我們。"

「這就是為什麼我要去《鋼鐵破碎》的原因，」休斯點頭表示同意。「我在這裏做不了多少。」

他覺得有必要去工作了。他必須準備好。有東西要來了…

在與人類交談了幾分鐘后，休斯返回去準備他的旅程。他需要補給和護衛。因此，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圍捕一些妖怪。兵營顯然是尋找無所事事的妖精的地方，所以他去了那裏。不幸的是，他不是一個人。希塔跟在他後面。

"傑拉爾德告訴我要確保你不要過度勞累自己，"紅髮人告訴他，因為他們接近軍營。這是一座用水平圓木建造的大型建築。

「真有你的，」休斯嘟囔著打開面前的門，走了進去。像往常一樣，最好是儘可能忽略紅髮人。

營房內部昏暗，擁擠不堪。到處都是不相配的小床。其中一些是匆忙搭建的木架，但大多數是掛在外牆和柱子之間的簡單吊床。在許多地方，吊床都是一個挨着一個搭起來的，這樣它們佔據的空間就少了。一袋袋的戰利品和工具也散落在周圍，內部有一股強烈的麝香大妖精氣味。這並不奇怪，因為大樓里有十幾個妖怪。他們一直在大聲聊天，看着他們的兩個成員在地板中央摔跤，但他們一看到休斯就立即停下來站直了。突然沉默了，他們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休斯傲慢地冷笑着，好像他發現他們有所欠缺，迎着他們的目光打量着他們。"我需要一些爪牙帶我回鐵血戰士，所以你要去做."

大妖精們迅速地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向前邁了一步。"我們很榮幸為您服務，我們不朽的君主."

「好，開始行動，收拾行李，」休斯告訴他們。他以前從未被稱為不朽。事實上，他從來不知道那是一個詞。

「你打算走回去嗎？對我來說那聽起來相當費力。記住，你不應該過度勞累，」希塔告訴他。很明顯，她認真考慮了傑拉爾德的建議。

休斯嘆了口氣，轉身面對她。「你有更好的主意嗎？大車不能穿過綠地，路還沒鋪好。」

大妖精發言人咳嗽以引起他老闆的注意。「我們可以用擔架抬你。這將是我們的榮幸，至高無上的，」

「我同意，」休斯想了一會兒后同意了。反正他也不太喜歡散步。工作太多。

不到一個小時后，休斯一行人準備行動了。希塔和傑拉爾德都來了，這樣他們可以回到避難所。他們呆在前沿基地只是為了在他康復期間觀察他。還有十幾個妖精走過來，其中四個帶着垃圾。這是一個簡單的吊床，系在兩根長桿之間，但休斯覺得很舒服。路途崎嶇不平，但是布料很柔軟，他可以躺着或者坐起來，這取決於他的心情。總而言之，對休斯來說，去ironbreak的旅程是最愉快的。他決定他需要更多地被他的手下帶着到處走。事實上，他可能再也不能走路了。這才是真正的領導者旅行的方式！

"一旦你回到鐵血戰士，你打算做什麼？"希塔問道，她走到休斯的垃圾旁邊。

休斯坐了起來，痛苦地看了她一眼。「一切。我會很忙。我需要確保沒有任何事情出錯，我的所有下屬都很忙。」

「我必須承認我也很擔心《鐵血戰士》，」傑拉爾德在跟蹤希塔時補充道。「沒有你在身邊維持秩序，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有些妖怪是…善意的，但他們需要堅定的領導。他們靠近避難所也讓我擔心。兩個定居點之間產生誤解的可能性太大了。」

休斯點頭表示同意。傑拉爾德只提到了他已經想到的事情的一小部分。有可能會發生叛亂、塌方、德雷克襲擊、突變群，或者有人偷了他所有的乳酪。如果休斯到達鐵爐堡，他的乳酪被偷了，很多人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