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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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凰兒。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沒人會在意你曾和離過。」「凰兒,你是我西武唯一的嫡公主,單論你的身份,便足矣讓很多人起了貪心。」皇后正色道。可夜姝凰臉上寫滿了不在意:「母后,你實在是多心了。我既然是西武唯一的嫡公主,就算是去聯姻,嫁的也定是皇室中人,無論東陵還是北齊,他們有臉去娶一個囂張跋扈,不學無術的二婚公主么?」皇后聽著,好一陣沉默,凰兒說的,好像有點道理。然後等反應過來,就是恨鐵不成鋼地伸手點了一下夜姝凰的額頭:「有這樣貶低自己的么?這是什麼得意的事,你還驕傲起來了?」「女兒是想要母後放寬心,哪裡有貶低自己。」夜姝凰很是無辜地解釋:「而且在這世人眼中,女兒不就是那樣子的,也沒有說錯什麼。」皇后皺眉,不悅道:「那是他們有眼無珠,我的女兒想做些什麼不可以,何須在意他們的眼光?」呃……夜姝凰可算是知道原主為何會如此任性大膽,肆意妄為了,感情是被皇后寵的。就這麼無條件偏向寵溺,換成她,說不定比原主還要囂張。「話雖如此,但凰兒,你還是要當心。等到了宴請北齊太子和東陵睿王公主的宮宴上時,你不要強出頭,可明白了?」皇后還是忍不住囑咐道。這次東陵和北齊的人來,她心裡總是透著一股不安,她真的是怕凰兒出事,也怕西武帝為了江山社稷,把凰兒送去聯姻。夜姝凰清楚皇后心裡的擔憂,看似乖巧地點了點頭:「女兒明白。」看著乖巧的女兒,皇后很是欣慰:「果然是大了,也懂事了。」夜姝凰懂事地笑著,可心裡,早就盤算好了如何警告一番齊淵了。……北齊驛館齊淵剛一回驛館,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當即皺起了眉頭,低喝了一聲:「怎麼回事?」手底下人連忙請罪,然後壓下心底的那幾乎快要翻滾出來的反胃,盡量平靜著語氣說道:「殿下恕罪,今兒個下午,不知道是誰把一個被剝了皮的人扔在了驛館門口,還未來得及清理乾淨。」聽到這話,齊淵眉頭皺得更緊了:「那人呢,死了沒?」「如今靠著參湯吊著,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卑職覺得,大概是活不成了。」護衛恭敬回答道。「那不是還沒死么,帶孤前去看看。」齊淵冷著臉,直接說道。敢直接就丟在北齊驛館門口,定就是沖他來的,自然要去瞧瞧。護衛頭皮發麻,那種血淋淋的場景,他這輩子見過一次已經是難受作嘔到了極致,他不過是個小小的看門的,居然要他受這種罪。「是。」內心無論如何抗拒,可面上還是不敢有絲毫不滿,很是恭敬道。一推開門,一股血腥刺鼻的氣味就直衝了出來。「唔……」護衛胃裡早就翻江倒海了,又率先看見這個場景,也不顧及什麼規矩尊卑了,乾嘔一聲,就跑了出去。齊淵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護衛,也沒怪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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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被病嬌世子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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