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

服軟

自從我那天回來之後,東方慕都好幾天沒有來見我了。他這傢伙不會是故意和我賭氣鬧着不見我。

還有據我打聽的說,崔驪是到太子府養傷,但是這傷是傷在手臂,況且養了這好幾天了,不會還不能走動?

我看這女人想賴著不走。不過她走不走也不是我能干涉的,人家願意待在這裏,這太子府的主人,太子也願意把她留在這裏。

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這東方慕是在和我使用冷暴力。

自從我那天回太子府,他是一點不聞也不問。不管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會會他。

抓住一個行色匆匆的侍女,侍女答:

「崔驪傷口複發。太子正在崔驪的閨閣。」啥?又在崔驪閨閣。這是天天都要到崔驪那裏去報到。

這個親戚當得真敬業。那天的事情發生后,再見到東方慕我難免有些尷尬。

特意沒有讓路上的侍衛侍女通報。畢竟再怎麼樣說,之前我也是他們口中默認的太子妃了。

只要我要求,他們也得聽我的。紀小茴一隻腳踏進門框,便看見一身雪色錦緞,其上綉有丹頂鶴圖案的東方慕倚在床榻邊,手上正端著一碗葯。

他面對的崔驪正一臉苦瓜,極不情願的樣子。

「把葯喝了,傷好了之後趕緊回宮。」東方慕面色溫和的道。而崔驪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是說這葯太苦了,我喝不下去。

他們兩個就這樣僵持着,總得有人打破這個僵局吧。只得我出面了,我在旁邊幽幽的來了一句:

「人家是說葯太苦了。喂她,說不定她會喝。」崔驪沒想到紀小茴居然會幫着她說話,有些詫異,瞬間之後又轉向東方慕希冀的看着他。

東方慕轉過頭,審視的看着紀小茴,淡淡地開口:

「你來。」這是什麼神仙思維,崔驪心心盼着地是讓你喂,再說我喂她,別人說不定會以為我要毒死她。

見東方慕一直看着我,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接下拿碗葯。現在這個畫面好詭異,換成是我倚在床榻邊,給崔驪喂葯。

空氣中飄蕩著有一種百合的氣息。崔驪盯着我手上的葯看了看,又央求的看看東方慕,見東方慕沒有理他,也只得從我手上將葯喝下去。

葯喝完之後,崔驪看見東方慕扁了扁嘴。喲!,他倆這麼快就眉目傳情了?

我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看我差點把正事都給忘了。我看了看崔麗,又看向東方慕。

東方慕臉色冷冷的,看來這次不好哄。東方慕就這樣等著,見紀小茴什麼話也沒說,便揚袖出門而去。

我當然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跟上去了。見東方慕馬上就要走到拐角,我再不追上一會又不知道他去哪兒,我便小跑着跑前去。

埋頭猛跑,在拐角的時候突然撞上一個東西。抬頭髮現東方慕並沒有走在拐角這兒停了下來似乎專門停在這裏等我。

紀小茴試探性的扯了扯他的衣袖,見東方慕沒有反應,又抓住東方慕藏在衣袖中的手,使勁的晃了晃,用細如蚊聲的聲音說:「不要生氣了。」東方慕一言不發,使勁拽動紀小茴的手臂。

紀小茴被壓倒在牆上。東方慕用整個手臂將紀小茴圈在中間。東方慕的雙眸迫近系小茴,用雙眼深深的凝視着紀小茴的眼瞳。

此時東方慕的眼眸漆黑暗沉,有不知名情愫的東西在裏面洶湧翻滾。讓紀小茴感到膽怯,紀小茴原本想用來抵住東方慕的胸膛的雙手,被東方慕的兩隻大掌按在牆上,他的雙唇帶着慍色粗暴地吻下來。

紀小茴瞬間感到自己胸腔里的空氣都被抽離了,頭不自覺的左右晃動,錯開了和東方慕的吻。

這刺激的東方慕更加用力的像紀小茴的唇瓣。紀小茴雙唇不小心的一錯動,便在唇上滲出了血液。

東方慕的慍色被著血液的腥氣給驚醒,看着此時的紀小茴,他眼中抹上了一層濃濃的失望,頓了片刻,頹廢厲離開。

紀小茴沿着牆邊縮下蹲著,緊抱自己的雙臂。自己最終還是沒有處理好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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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謀已久:妖孽邪皇寵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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