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過來就是暴虐攝政王?

第一章穿過來就是暴虐攝政王?

顧霖從組織的門前走出來,伸了個懶腰,感覺陽光明媚,終於擺脫了這個該死的組織,拿上退休金養老去了。

白落音抱着帳篷就衝過來,「誒誒誒,晚上有萬年難遇的雷暴,你去不去。」

「不去。」

「去吧。」

顧霖拒絕,「不去,我怕你造孽太多被雷劈。」

「沒事,我肯定拽着你。」

「……」

最終顧霖還是沒有杠過白落音,一起去看所謂的雷暴,然後坐在帳篷旁邊看着小說,聽着耳邊迎風興奮大吼的白落音。

沒等顧霖上手給白落音一巴掌,遠處一道閃電徑直批了過來,顧霖扛起白落音就跑,再然後在一道閃光中暈了過去,只留下一句,「看個鎚子看雷暴。」

——

「攝政王這是死了?」

「皇上不會也駕崩了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顧霖感覺腦袋嗡嗡的,緊接着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擠了進來。

大周朝,女帝專政,但是並無實權,懦弱膽小,攝政王大權獨佔,人人厭棄,這次宴會,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給對方下了葯,葯勁太猛,倆人沒了,就讓顧霖給穿了過來。

等等,劇情有點眼熟。

顧霖想起在帳篷前看的小說,這不是一個劇情嗎?當時顧霖還吐槽劇情里的皇帝和攝政王和兩個人名字一樣。

但是皇帝和攝政王的戲份在這裏戛然而止,剩下的就是太后專政,然後作者被罵,一氣之下整個王朝都被隕石砸死了。

換句話說,兩個人現在劇本都沒有,純要尬演。

顧霖認命的睜開眼,在自己面前有幾張臉,看到自己睜開眼全都撤了回去,站在旁邊唯唯諾諾的不敢動。

一旁好像御醫打扮的人也連忙縮回手,「啟稟太后,攝政王無事。」

太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顧霖,顧霖想起來了,自己和皇帝就是因為太后的挑撥給對方下了葯,倒是讓太后做了螳螂。

可這個太后才是罪魁禍首,為害朝政,惡毒的很,只不過人設塑造過於完美沒被發現。

「服了,看個閃電而已,怎麼就……」

高堂上的皇帝站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然後看向了穿着玄色長袍的顧霖。

顧霖嘴角一抽,「還看雷暴嗎?」

白落音想了想,「下次看雪暴吧,安全。」

於是乎,滿朝文武驚恐的看着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再次暈了過去。

真是造孽被雷劈。

顧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睜眼就看到了一個很華麗的屋頂,真的不是夢。

顧霖坐起來就看到旁邊還坐着一個人,可不就是白落音嗎。

白落音獃滯的盯着顧霖,「所以,我們穿書了?」

「對。」

白落音眼裏閃過一絲狡黠,「這樣啊,那我去逛逛。」

顧霖一眼就看穿了白落音的小九九,直接問,「這個皇帝多少男妃啊。」

顧霖聽到了吞口水的聲音,接着就是白落音有些心虛的說,「二十多個。」

「你倒是接受的很快。」

「接受現實,沒辦法?」

顧霖嫌棄的看了白落音一眼,「注意節制啊。」

白落音敷衍的答應幾聲,「嗯嗯嗯,好好好。」

「皇上慢走。」

白落音也不推辭倒是真的溜達着出去了,只是在出門之後長舒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還好,成功了。」

房間里的顧霖也收起來剛才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捂住了胸口,沒記錯的話今日就是正月十五,那個人給的毒藥就快發作了。

宴會上的鬧劇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都城,傳到最離譜的地方已經成了皇帝和攝政王為了搶一個男人在宴會上打起來了。

這些事顧霖自然不知道,只是出宮回了攝政王府,下了車剛準備進府就看到門口藏着一個小姑娘。

「昔言?」

顧霖記起了這個小姑娘,她還有一個哥哥,兩個人是攝政王府撿回來的,後來簽訂了死契,攝政王和王妃去雲遊四方的時候給顧霖留下的。

但是顧霖性格暴戾,不聽管教,根本不喜歡這兩個勸諫管束自己的人,尋了個理由就給趕出去了。

顧霖記得那本小說里,這兩個人在攝政王墳前自盡了,倒是痴心。

顧霖這樣想着就招了招手,「來。」

昔言沒想到自己被發現了,哆哆嗦嗦的走過來,徑直跪倒,「奴婢參見攝政王。」

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是一雙帶着溫度的手把自己扶了起來。

「昔年呢?」

顧霖此話一出,昔言的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忘記了對於顧霖的恐懼,快速的解釋說,「我和哥哥被攝政王趕出來之後就被小姐帶回去了,奴婢以為她要救我們,但是她就......」

昔言停下了話,發現自己的眼淚弄髒了顧霖的衣服,驚恐的又要跪下,但是被顧霖扶住了。

「顧曉把你們怎麼了?」

「小姐把我們關在柴房裏,不給我們飯和水,還動手打我們,哥哥要帶我偷跑,但是被抓了回來,打斷了腿,攝政王求您救救哥哥,奴婢願意以死相報。」

「來人,去顧府。」

「攝政王……」

昔言沒說話,估計攝政王是要去把兩個人一起殺了吧,畢竟她之前讓自己和哥哥離開都城的,但是自己和哥哥終究沒捨得。

顧霖重新上了車,只是還沒等馬夫走就喊了一聲昔言,「上車。」

昔言愣了一下,以為顧霖是要在車裏對自己動手,猶豫一下還是上了車,哆哆嗦嗦的跟齊霖說,「攝政王,能不能讓我再見哥哥一面再殺我。」

顧霖知道原主對這兩個人的迫害太重,一時半會兒也緩解不了這兩個人的恐懼,所以乾脆沒去安慰,只是說,「原先怎麼叫現在怎麼叫。」

昔言又是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喊了句,「小爺。」

馬車一路到了顧府,顧霖下了門,抬了一下頭,昔言連忙上前去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門衛看見是昔言罵罵咧咧的拿着棍子就走了出來,「你個小賤婦還敢回來,我看你是找死。」

昔言連忙跑到顧霖身後,小聲喊了句,「小爺。」

門衛看見顧霖頓時愣住了,手裏的棍子直接掉了下來,緊接着就撲通一聲跪倒了。

「攝政王……」

顧霖直接往裏走,走到門衛旁邊時冷著聲音說了句,「讓顧曉昔年到大堂見我,昔年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要你們的命。」

昔言跟在顧霖後邊,總覺得這個人好像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只是覺得安心了好多。

顧曉已經睡了,被吵醒的時候不耐煩的說,「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吵我,想死啊?」

「小姐,攝政王來了。」

「誰來也不見,等等,你說誰?」

「攝政王。」

顧曉一下坐起來,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她來幹什麼?」

「不知道,說請您帶着昔年一起去。」

丫鬟到底沒敢說出來後半句話,顧曉也沒覺得怎麼樣,哼了一聲接着說,「估計是要那個小子的命,本來看他長得不錯想收了,誰知道一心只有昔言那個死丫頭。」

顧曉罵歸罵倒是一點不敢停,麻利的穿上一件簡單的衣裙就出了門,正好看到被綁着的昔年,呸了一聲就去了前廳。

顧霖腦子裏回憶著關於顧曉的記憶。

她不過是上一任攝政王顧驥遠的不能再遠的一個遠房親戚,逃難到了顧家,王妃白芪看顧霖太孤單就讓顧曉留下做個伴。

不做伴還好,顧曉從小就心思不純,一點點帶着顧霖長成了一女魔頭,給皇帝下藥的注意就是她出的。

從最初的一點點培養顧霖的叛逆心,到後來離間顧霖和顧驥白芪之間的關係,再到指引著顧霖成為攝政王之後強征賦稅,欺壓百姓,大興土木,要不是顧驥雲遊前下了死令不許顧霖殺害無辜百姓,只怕顧霖現在直接一頭撞死謝罪了。

顧霖越想越氣,攥緊了拳頭,直到聽到一個哭哭啼啼的聲音才鬆開。

「姐姐,姐姐,你可算來了。」

顧曉從門外哭着進來,也不客氣直接坐到顧霖旁邊的位置,「我聽說你跟皇上爭執起來了,生怕你出什麼事,可嚇死妹妹了。」

昔年從門外進來,看到昔言皺起了眉頭,到看到顧霖的時候直接浮現出了一絲絕望,跪下低着頭問候道,「攝政王。」

顧霖還沒說話,顧曉又一次哭起來,「姐姐,都怪他還有你身後那個小蹄子,他們不僅不謝你的不殺之恩還到處辱罵你,我抓他們回來想交給姐姐處置。」

昔言連忙解釋,「攝政……小爺,不是的。」

顧霖看了一眼顧曉,冷冷的說,「讓你說話了嗎?」

顧曉傲嬌的哼了一聲,「就是,讓你說話了嗎?」

「我說你。」

誰都聽出了顧霖語氣中的怒氣,整個顧府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周圍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呼吸聲都隱藏起來。

「昔言,給你哥哥鬆開。」

「是。」

昔言連忙上前,顫抖着手給昔年解繩子。

「姐姐,我知道你肯定是怨我那會兒的主意,但是也不全是我的主意啊,你不是也答應了,啊!」

顧曉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顧霖。

顧霖的眼神更冷,聲音也帶着殺氣,「我讓你說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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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她努力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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