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

酒會

粉絲們發現,自上次宣示主權過後就沒再發過微博的烏老師突然換了頭像,頭像是一本攤開的畫本,裏面畫着烏柏舟的模樣。

【這誰畫的啊,好好看,把烏老師的神態完全地顯現出來了。】

【樓上一看就是沒看過白白那一期的《明日之星》。】

【哈哈哈看過《明日之星》就知道白白是會畫畫的,這還能有誰?肯定是白白畫的啊!】

【好甜啊啊啊!感覺被塞了一嘴的狗糧。】

【烏老師這是在不動聲色地朝我們秀恩愛嗎哈哈】

畫本被烏柏舟小心地放了起來,白棠生倒覺得無所謂,就算丟了或者壞了他再畫就是。

烏柏舟攬著白棠生的腰坐到沙發上:「來挑劇本。」

桌子上放了四個劇本,是齊琪前兩天過來時帶過來的,四個都是電影,有兩個是朝白棠生拋出了男主的名位,另外兩本是沖着烏柏舟去的。

其中沖着烏柏舟去的一本現代刑偵題材的劇本同時朝着白棠生拋出了男二的橄欖枝。

「一本是刑偵題材,一本是科幻題材,你想要我選哪個?」烏柏舟問。

「這種事怎麼能問我?」白棠生靠着烏柏舟身上:「你中意哪個?」

兩個劇本各有千秋,科幻題材的那本核心在時空扭轉上,講究的是後期特效,對演技方面肯定沒有另外一本看重。

這部刑偵片的題材很有意思,講的是一場撲朔迷離的案件,主角深陷其中慢慢抽絲剝繭發現真相。

但這個類型的片子烏柏舟已經拍過了,對他來說顯然是嘗試科幻題材的那一部更好一些。

「別管我中意哪個。」烏柏舟勾過白棠生的下巴慢慢啄吻著:「你想要我拍哪個?」

「……」

白棠生沒說話,這個問題的答案對兩人是顯而易見的,電影步戲的時間向來都是緊湊的,如果兩人分別在兩個劇組,怕是至少兩三個月很難見面。

而那部刑偵劇本就避免了兩人的離別。

「嗯?說話,想要我拍哪個?」

烏柏舟捏著白棠生的下巴,兩人幾乎沒有距離,溫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對方臉上。

白棠生在烏柏舟嘴唇上磨蹭著,實在有些難以開口。

烏柏舟被蹭得有些癢,心裏軟成一片,他故意道:「我傾向於科幻那本,畢竟國內還沒有什麼好的科幻片,這次他們資金充足,劇本選得也好……」

白棠生把臉埋進烏柏舟的脖子裏,有些任性地悶聲道:「那你就接着這個吧。」

烏柏舟頓時在他耳邊笑出聲來,白棠生立刻意識自己被耍了。

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膝蓋跪立在烏柏舟身體兩側,雙手按住烏柏舟的肩膀:「老實交代,你怎麼打算的?」

烏柏舟任由他壓着自己:「我打算兩部都接。」

白棠生一愣:「時間上有衝突吧?」

刑偵的那部八月中開拍,科幻那部九月底開拍,雖然有着一個多月的時間差,但兩部一起接還是有些不現實的。

「不衝突,我倆角色調換一下,你接男一,我接男二。」

白棠生緩慢地眨了下雙眼:「導演沒意見?」

刑偵的這部劇本名叫《狂瀾》,導演兩人都認識,是燕蟄。

「燕蟄原本選擇的男一就是你,但是他們的投資商想把我們倆弄進同一個劇組,想借熱度。」

白棠生明白了,投資商想借兩人的熱度賣票房,但是燕蟄心喜的男一是白棠生,可是又不可能讓烏柏舟做男二,於是便壓着燕蟄讓把男一讓給烏柏舟,男二給白棠生。

「這樣確實可以,時間也剛剛好……等我這邊拍完了就可以去找你了……」

「嗯。」烏柏舟環過白棠生的腰,把他按坐在自己腿上:「我來給你做配,有沒有什麼獎勵?」

「親一下?」白棠生在烏柏舟嘴上吧唧一口。

烏柏舟按着他的腰不給他走:「誠意不夠……」

柔軟的睡衣布料被撩了起來,烏柏舟讓白棠生叼在嘴裏:「叼好了……」

有時候白棠生覺得真的很奇怪,烏柏舟白天上劇組,晚上上他,倒是一點不顯疲憊,精神越發的好。

感覺好像白棠生才是付出勞動力的那一個,早上都不太能爬得起來,像是被狐狸精吸幹了精/氣一樣。

兩人已經從沙發上轉戰到了床上,白棠生的雙手緊緊地扣著床單:「你之前說的……嗯……那些東西呢?」

「什麼東西?」一絲汗液滴到白棠生的胸口。

烏柏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笑了:「你是說導演送的那些?」

「嗯……」白棠生眯着眼睛,纖長的睫毛已經被淚水打濕:「你不是要獎勵……」

「早就扔了。」烏柏舟握着他勁瘦的腰:「那些東西尺度太大,怕你受不住……」

烏柏舟低頭在他胸口咬了一下,扔了是真的,尺度太大也是真的,兩人平日裏在床上也很少用到道具這些,烏柏舟不想把他欺負得太狠。

「是我不夠賣力嗎,竟然讓白老師這個時候還想要其他東西?」烏柏舟一邊發狠,嘴上一邊曲解著白棠生的意思,帶着笑意調情。

和烏柏舟混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的,轉眼間就到了烏柏舟殺青的那天,這晚上有個酒會,烏柏舟要過去一趟。

「你和我一起。」

「好。」

酒會上大多數都是圈內的人,兩人挽着手進來的時候,好幾個人迎了上來,說着官方的客套話。

他們對兩人的關係問都沒問,很有眼色地讚美道:「你們很般配。」

白棠生還見到了他第一次來這裏的那天來敲門的那個男子,聽旁邊人的介紹他似乎叫羅博,聽說還是個中外混血。

上一次白棠生沒仔細看,這一次倒是看得清楚,羅博的長相確實對得起他的混血。他的眼眸教深,瞳孔的顏色和白棠生有些像,是淺灰色的,鼻樑高挺,嘴唇秀氣,整張只能用一個「精緻」來形容。

有些人生來就是能靠臉吃飯的,羅博在人群里顯然很吃香,不斷有不同的男人女人上前搭訕。

白棠生本來是不會在意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羅博的目光一直往他這邊轉悠。準確的說,是往他身邊的烏柏舟身上轉悠。

烏柏舟帶着白棠生一個個地認人,都是一些知名的演員導演還有投資商,喝了一圈酒下來,白棠生留了不少聯繫方式。

沒一會兒,那邊有人找烏柏舟想聊聊後面的合作,這人目光遲疑地看了一眼白棠生,顯然覺得他不太適合旁聽。

烏柏舟握住他的手腕剛準備說話,白棠生就搖了搖頭,轉了一下被握住的那隻手在烏柏舟的手心裏勾了兩下:「你去吧,我就在這邊等你。」

「……好,我很快回來。」

目送烏柏舟離開后,白棠生就找了一個角落的沙發里坐下,目光在人群當中的羅博身上遊離了一會兒。

「在看羅博嗎?」一個金髮男人走過來。

白棠生慢悠悠地抬起眼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羅博是個美人,你也是。」金髮男人指著白棠生身側笑道:「我方便坐在這裏嗎?」

「不太方便。」白棠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有伴了。」

「我知道。」金髮男人笑容反而更深了:「是烏對嗎,他確實很有魅力,吸引了兩個美人的目光。」

「就是不知道,他會更喜歡哪個美人?」

白棠生撩起眼皮,突然有些後悔剛剛沒跟着烏柏舟一起走了。

這邊的人遠比國內開放,很多人根本不管你是不是有伴兒,直接上前搭訕撩撥,白棠生是煩不勝煩。

不過面對金髮男人的挑撥,他也無意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沒再說話了。

那邊的羅博也終於有了動靜,跟身邊的人說了兩句什麼,指了指他的方向走過來。

「我能坐在這裏嗎?」他指著白棠生對面的位置。

「這裏是公共的,想做哪裏自然是你的自由。」白棠生眼都沒抬。

「那想要親吻誰是不是也是我的自由?」

白棠生緩緩抬起雙眼,微微眯了下:「那要看他是不是有主了。」

「情人可以有很多個。」

「但愛人只會有一個。」

烏柏舟到底是不放心白棠生一個人待着,這裏人玩得開,他怕他吃虧,於是沒說幾句便回來找白棠生。

看到白棠生和羅博面對面坐着的時候,他心裏跳了一下,快步走了過去。

剛走到白棠生旁邊,就聽見他意味不明地說:「回來了?」

「嗯……」

白棠生的手攀在他的領帶上,像是在幫他整理,然後突然往下一拉,烏柏舟受着力一起彎下腰,被白棠生堵住了嘴。

兩人今晚都喝了不少酒,口腔帶着點甜辣的刺激感,白棠生吸吮着他的下唇,舌尖在他齒縫裏掃蕩著,像是要掠奪他的全部呼吸。

白棠生很少在接吻的時候展現這樣的攻擊性,帶着強烈的霸道和佔有慾。烏柏舟由着他動作,手臂撐在沙發的一側,腦袋低了些,方便白棠生親吻。

「第一,我不是他的情人,第二,這個人是我的。」白棠生放開了烏柏舟,微微側頭對羅博道:「有主的人就不要再肖想了,太掉身價。」

一直回到酒店,烏柏舟都能感覺到身邊的酸意:「吃醋了?」

白棠生白了他一眼:「我幹嘛吃醋,你又沒跟他幹嘛。」

烏柏舟把人抱到床上,哄道:「不生氣了,我跟他根本不熟。」

「敢熟你就完了。」白棠生一口咬在烏柏舟的頸側:「你怎麼這麼多爛桃花……」

「哪有?」

烏柏舟哭笑不得,這還真是白棠生冤枉了烏柏舟。喜歡烏柏舟的人太多,但自從和白棠生在一起后,他就給足了白棠生名分,所謂至今真的敢往白棠生面前蹦躂地也就這個羅博一個。

但是喝醉酒了,又生著氣的人才不管這些,不講道理地指責著烏柏舟。

「哪天買個籠子,把你關進去,誰也不給看。」

「好,誰也不給看。」烏柏舟順着毛一邊親一邊哄。

白棠生晚上喝得有些多了,先是前面和烏柏舟一塊的時候,介紹了很多圈內的大佬,他是新面孔,所以喝了不少,反倒是烏柏舟喝得少些。

後面跟羅博對刺的時候又喝了不少,現在情況就是理智還有的,但醉也是真醉了。

「覬覦你的眼睛都挖掉!」

「好。」烏柏舟忍笑:「覬覦用的是心,又不是腦子。」

「那腿打斷,他們就沒辦法往你身邊湊了……」

「好,都聽你的……」

烏柏舟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他親著親著,發現身下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撐起身體一看,白棠生已經歪著腦袋迷迷糊糊地要睡著了。

他哭笑不得地關了燈,壓住體內上冒的火氣,珍重地在白棠生額頭上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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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天沒看到新評論了……委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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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他被迫營業[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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