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的梗這個月再玩要扣分

上個月的梗這個月再玩要扣分

得知銀時沒有靈力,犬大將讓狐之助把他帶到時政辦公室登記一下。

時政辦公樓,位於萬屋城最中心,銀時出了本丸門首先看見的是寒酸的泥土小道,因為上午才下過雨的關係顯得骯髒不已。

「喂喂,這也太髒了吧。」銀時吐槽,「能不能把路修好了再讓人住。」

「時政提供施工隊,但是金錢需要由審神者支付。」

「哈?開什麼玩笑?這種熱死人的天阿銀我都只能吹電風扇,你們這些資本家的走狗休想讓我……嗚啊!」

刀匠精靈騎着小雲雀從他身上踏過,高舉鎚子:「眼睛被我吞掉了!」

銀時一腳把他踢開,小雲雀一溜煙跑沒了影:「給我看一下上一章的發表日期啊混蛋!上個月的梗就不要再用了會被讀者吐槽的啊!」

刀匠精靈倚靠在門邊,目光深遠悠長:「那又如何?少了隻眼睛我也會輔佐孟德奪得天下。」

「這孩子沒救了,明明長著張大叔臉,卻是個徹頭徹尾的中二病。」銀時抱起狐之助,一腳踏進爛泥之中。

刀匠精靈在銀時離開之前堪堪抱住他的大腿,像只泥鰍似的爬上肩膀,一屁股坐在上面。

「這裏是萬屋城。」狐之助介紹道,「原本只是一家小商店,現在已經發展成一個小型城市了。」

「萬屋?不要以為中文翻譯不一樣,阿銀我就不知道萬屋和萬事屋同音,你們這是侵權!」

狐之助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他,繼續說:「時政辦公樓在萬屋城最中央,就是那棟最高的建築。」

說着用爪子指指方向。

銀時早就注意到那和巴比倫塔一個樣的建築,目光在行人身上游移,除了審神者各不相同,刀劍男士們基本相似,彷彿穿越進懶鬼漫畫家的漫畫中——路人都長一個樣。

銀時撓頭,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什麼新世界啊。」

「這是充滿美男與荷爾蒙的世界。」刀匠精靈又Q又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大鬍子和眼罩充滿了違和感。

銀時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全是老爺們的世界哪有什麼荷爾蒙,他只能感受到男人惡臭的汗水。

時政大樓和所有辦公樓一個模樣,乾淨、先進,透著不近人情的冰冷。

狐之助扭著小屁股走在最前面,熟門熟路的找到犬大將辦公室,示意銀時敲門。

銀時手還沒放上去,門就打開了,裏面坐着的男人和他有同樣的發色,卻是他最嫉妒的長直發,可惡,阿銀也想擁有柔順的直發啊!

「坂田先生,我是時政負責人斗牙王,你好。」犬大將頗為客氣的與他握手。

「你好,話先說在前頭,阿銀我沒靈力不能勝任你們的工作,請放我回去。」

「沒靈力好啊。」犬大將笑得毛骨悚然,「能省掉很多事。」

銀時捂緊了領口:「阿銀我是抖S啊,和我【嗶——】是要吃苦頭的!」

犬大將但笑不語。

銀時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被弄上車,脊背挺直冷汗直冒虛張聲勢:「我警告你啊,阿銀我可是在《jump》上連載的《銀魂》的主角,人氣第一名,你只不過是《Sunday》上連載的《犬夜叉》的的一個小配角,比人氣阿銀我可是完爆你!」

「不用緊張,本丸的髭切沒和你說嗎?你還差個三日月,現在帶你去認領。」

狐之助一聽頓時驚了:「是那位三日月大人嗎!?」

「那位大人不是還在沉睡中嗎?」刀匠精靈疑惑,「孟德連靈力都沒有能喚醒那位大人嗎?」

「誰是孟德啊!上個月的梗不要再玩了!」銀時嘴上這麼說道,其實心裏有些發虛,為什麼他從這些人的對話中感受到了不詳的氣息?

車子在狐之助醫院門口停下,犬大將邊走邊給他解釋:「這位三日月幾個月前被高階審神者在前任時政所遺棄的廢棄本丸里發現——他被前主困在那近兩百年,受到前主與邪神的詛咒至今沉睡不醒。根據我們的推測,只有王子……不,只有夜叉才能將其喚醒。」

「喂喂,這種睡美人一般的情節是怎麼回事?你自己都說了王子吧,你也覺得像睡美人吧。」

犬大將沒理他,笑得『溫婉和善』:「畢竟夜叉是危險生物,我們不能讓它靠近虛弱的三日月,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白夜叉。」

兩個穿着防護服的工作人員一左一右的駕着銀時的肩膀往裏邊走。

「你誤會了,阿銀我是白夜擦,你要幹嘛?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去?!」

銀時被扔進一間白色的病房,牆壁、被子、床單、病服,甚至病房門都被漆成白色,觸目驚心。

唯一一張病床上躺着個人,身上插滿管子,不知名的褐綠色液體通過針管流進他的體內。

銀時來之前就聽狐之助說過三日月的美貌,親眼看見時他還是忍不住震了下,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犬大將打開病房內的喇叭,舉著麥克風站在監控器前說:「這個就是你的三日月宗近,喚醒方式是親吻,就像童話里那樣,加油啊白夜叉。」

「什麼!?」銀時登時炸了,「我才不要親一個男人!」

「不親就不放你出來。」犬大將的聲音悠閑愉悅,「三日月宗近可是刀劍亂舞的看板郎,也是人氣第一名呢,你們肯定非常般配。」

「我那是在開玩笑的!銀魂已經是完結作品了!過去式!老掉牙的東西!阿銀我是過氣角色!您才是經典啊!」銀時腸子都悔青了,好歹頂着大將的名頭,竟然那麼在意人氣問題。

「我聽不太懂你的話,總之,加油。」

銀時如喪考妣,神色晦暗,這些殺千刀的混蛋竟然趁他喝醉時騙他入職!可惡!

狐之助的聲音從喇叭里傳來:「審神者,請您嘗試一下,本丸的刀劍男士們還在等著您。」

銀時腦袋裏浮起一期一振凶神惡煞的臉……有什麼好期待的啊!

「只不過是親一下而已嘛,多少人排著隊想親三日月都親不到呢。」刀匠精靈Q萌的聲音讓銀時的內心安定不少。

看一眼躺在床上的三日月,眼一閉,心一橫,親就親吧!

犬大將悠閑的掏出手機開始錄像,人氣角色X人氣角色,真是令人期待。

銀時四肢僵硬的挪到床前。

躺在床上的男人名為三日月宗近,長相如名字般耀眼,如同從圓月中出現的仙人,並非一句貌美就可以簡單概括。

只要把眼前的人當成紅豆飯就可以了吧。

銀時這麼想着,雙手撐在病床上,五官因為抗拒而糾結在一起,嘴巴撅的像只親嘴魚。

被救回后沉睡了好幾個月的三日月依稀能感覺到有人在他身邊,他拚命想睜開眼睛看清那人的臉,卻被某種粘稠的惡意阻擋,耳邊是亡靈的呼喊,似乎要將他的靈魂撞開撕碎。

三日月已經與他們戰鬥了許久,每一天都有震蕩的駭浪拖着他往地獄前行,靈魂與視線早就變成黑色。

但是今天有一道模糊的白色身影出現了,像是笑容冰水的春日暖陽,像是落在掌心的冬日雪花,柔和又溫暖。

三日月緩緩睜開雙眸,眼前是銀時放大的臉,沒擦乾淨的眼屎幾乎要落進他的眼中,鼻腔間是過了夜的酒臭味。

插在身上的儀器發出瘋狂叫聲,在病床上輸了幾個月營養液的三日月一陣噁心,推開銀時趴在床邊吐出胃液。

他痛苦的看着銀時,問:「你昨天吃了什麼?」

三日月活了上千年,以人類之軀度過兩百多年,剛才那絕對是他這輩子聞過最噁心的味道了。

銀時沒想到這輩子第一次親男人還被對方嫌棄,沒來得及發火就被衝進來的醫護人員擠開,一陣手忙腳亂的檢查之後,三日月被戴上口罩帽子手套推到銀時面前。

「他需要幾天時間適應空氣中的細菌粉塵,請務必好好照顧他。」醫生這麼說道。

「哈?」

犬大將沒想到銀時真的能把三日月喚醒,連剛才被吐槽低人氣角色的怒火都息了大半,他鄭重的拍著銀時的肩膀,說:「三日月就交給你了。」

「你這種嫁女兒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混蛋!」

犬大將把他們一起塞到車上,銀時還沒弄清楚狀況就停在他本丸門口,神色像極了託付後事的長輩,慈愛又隱含期望:「你一定可以感化這個本丸的。」

「你什麼意思?喂!」銀時站在門口看着汽車遠去,小腿一半都濺上了泥。

被裹成粽子的三日月只露出一雙新月般的眼,眼眸微彎,含着淡淡的笑意。

銀時能聽見他半死不活的喘氣聲,煩躁的撓頭,決定先帶這個祖宗去休息。

上午髭切介紹了一大堆他一個都沒記住,乾脆帶着三日月回到他醒來的那間屋子,狐之助和刀匠精靈老實跟在後面。

三日月顯然虛弱極了,只不過走了幾步路就掙扎著要躺回床上,沾到枕頭沒多久就再次陷入昏睡。

看樣子犬大將是鉄了心要他接手這個本丸,銀時決定先弄清楚情況再想對策。

「狐之助,把時政、本丸和這個三日月的所有事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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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審神者是天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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