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拯救無限城,十二鬼月決定出道

為了拯救無限城,十二鬼月決定出道

「那位大人呀,我也不知道哦——」童磨故意拖長了聲音說道,「畢竟我們鬼可是不能結夥呢,無慘大人不同意喲~」

「是嗎,那你沒用了。」

鬼化炭治郎平靜地說道,握著長刀的手一揮,很快童磨的頭又重新被他劈成數塊,哪怕是再生能力強大的鬼,要完全復原也得花費不少的時間。

上弦之一黑死牟並未離開無限城,在鳴女已經被控制的現下,他唯有殺掉鬼化炭治郎,才能離開這個已經化為牢籠的無限城。

「鳴女,把黑死牟送到我的面前來。」

鬼化炭治郎輕輕地說道,而下一刻,黑紅色長發、腰間別著日輪刀的黑死牟——或者說繼國嚴勝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黑死牟不愧是上弦之一,作為同樣掌握了呼吸法的鬼,他比起單純憑藉鬼之力與鬼化炭治郎爭鬥的鬼舞辻無慘支撐的時間更久。

只是曾經殺掉了無數名鬼殺隊柱級劍士的月之呼吸,對上鬼化炭治郎時,卻被那猶如凜凜烈陽一般的劍法徹底吞沒。

黑死牟越打越心驚,對面敵人的劍法、步伐,甚至是那隱約從斗笠下露出來的深紅色長發,都觸目驚心地熟悉。

「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俯身避開了一記斬擊后,黑死牟厲聲質問道。

「這套劍法是從哪裡得來的?!」

「除了那個人,這世上應當沒有第二個人會這套呼吸法了才對!」

「回答我!!」

黑死牟看向鬼化炭治郎的目光凄厲無比,下手也越來越狠厲,彷彿與他戰鬥的是一個令他恐懼了數百年的噩夢一樣。

鬼化炭治郎原本並沒有打算理會黑死牟,只是此時喬書亞卻是接管了他的部分意識。

如果說正在戰鬥的是鬼化炭治郎,那麼與黑死牟對話的便是喬書亞了。

「你怎麼就這麼清楚,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會這套呼吸法了?」

喬書亞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個世界這麼大,擁有才華的可不僅僅只有那麼寥寥數人。」

「不過看你這模樣,該不會非常、非常地嫉妒製造了這套劍法的人吧?所以為了贏過這個人,你作為前鬼殺隊的戰士,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與尊嚴,向鬼舞辻無慘卑躬屈膝,好換取強大的力量?」

「你可真是又可悲又可笑啊,向鬼彎腰獻媚而換來的力量,從一開始就輸得徹徹底底了吧,裡子面子都丟盡了。」

「讓我猜猜看,你說不定得到了力量之後還打算向那個人展示?不過結果一定又是慘敗吧?或者就是他太過同情你,甚至根本不願向你動手——可憐,真可憐啊。」

喬書亞的嘴毒起來那可以堪比烈性的毒藥,曾經遭受過他火力全開話療的人基本上都被氣得心痛脾痛,太陽穴上青筋突突直跳,要是身體差一點的,恐怕就要被氣得腦溢血了。

黑死牟也沒能逃過這個結果,他眼前一片血紅,這個用『日之呼吸』壓制著自己的劍士所說的話,又剜出了他試圖埋葬數百年的過往。

繼國緣一,他那如同神子一般,猶如灼熱的太陽向周圍散發著光與熱的弟弟,那股幾乎要讓他骨頭與靈魂都被焚燒乾凈的嫉妒與渴慕原本該平息了數百年,卻在此刻重新化為了燎原烈火,要將這人世變為地獄,灼燒著他的軀體。

就連此刻他使用的月之呼吸劍法,都是脫胎於繼國緣一的日之呼吸,明明是雙胞胎,明明他才是長子,繼國嚴勝卻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劣等品與仿製品。

然而繼國緣一應當已經死了,但是繼國嚴勝見過鶴髮雞皮模樣的繼國緣一的劍法依然那麼銳利明澈,不可抵擋,即便緣一已經死在了數百年前的那個夜晚,那灼熱白芒的刀光依然深深地刻在了繼國嚴勝的腦海之中,直至數百年後的今日也無法忘懷。

是的,喬書亞說得沒有錯,出賣自己的尊嚴與驕傲變成鬼后,繼國嚴勝依然沒能勝過繼國緣一——哪怕是鬼引以為傲的生命力,在繼國緣一的刀下也不值一提。

被戳中了痛點的黑死牟低吼一聲,他的劍法變得更加地危險與繁複,甚至於這片寬敞布滿石柱的大殿也被刀痕破壞得猶如廢墟。

一邊話療一邊打鬥終究還是分了鬼化炭治郎的神,他戴在頭上的斗笠一不留神之中被黑死牟的劍技給劈成了兩半。

白色的斗笠從發上滑落,鬼化炭治郎的面龐與那綴在耳垂上的花札耳飾,再無任何遮擋地出現在了黑死牟的眼底。

「那個花札耳飾是!」

在看到了那似曾相識的紅色長發與熟悉得閉上眼都能描繪出來的花札耳飾后,黑死牟臉上那三雙眼睛都睜開來,讓他此刻的神情尤為地可怖。

只是在可怖之中,卻又摻雜了一些恐懼,一些懷念,一些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悲傷。

「是一位非常溫柔的人留給我的。」

鬼化炭治郎在感受到喬書亞不再開口后,他緩緩地吐出了這句話。

「不過他已經去往了你永遠也去不了的地方。」

鬼化炭治郎露出了一個冷笑,他不再留手,於下一個攻擊里使出了讓黑死牟無力反抗的火之呼吸劍招。

黑死牟在那烈烈曜日一般、避無可避的劍擊之中,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灼熱的光與熱。

「緣一……」

黑死牟沙啞的聲音最終念叨著的,還是那個百年前被自己所殺死的親生胞弟。

等黑死牟再次醒來時,他已經不在無限城中了。

偌大的房間之中,十二鬼月都在這裡,而十二鬼月的首領鬼舞辻無慘也赫然在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死牟只覺得渾身酸痛,就彷彿自己被碾成了碎肉后又重新組裝起來一般。

「呀,醒來了啊,黑死牟閣下。」

上弦之二的童磨笑嘻嘻地朝他打了個招呼。

「我們都被俘虜了哦,然後呢,喬書亞君說,我們得做偶像去贖罪才行。」

「哼,開什麼玩笑!」鬼舞辻無慘恨得咬牙切齒。

「誰會聽那傢伙的話啊!」

力量被奪,又被軟禁起來,這一切都讓鬼舞辻無慘暴躁不已。

「那位喬書亞大人可沒有給我們選擇的餘地呢,要麼我們聽他的話苟活下去,要麼就只能被他移交給那群對鬼懷著深仇大恨的鬼殺隊折磨了。」

童磨非常地識時務,可以說,在明白目前的情況后,他是第一個倒戈的。

「下弦之伍的累君好像已經出道呢——這樣一來,累君就是我們的前輩了啊。」

童磨長吁短嘆。

黑死牟的表情一僵。

曾經作為武士家族長子的繼國嚴勝再看重資歷階級不過,而能夠活下去,又有誰會想死?至少十二鬼月中大部分的鬼,都沒有要以身殉節的打算。

——畢竟,就連能夠掌控著他們生殺大權的鬼舞辻無慘不也成了喬書亞的階下囚了么?

喬書亞把他們關在了設有結界的房間里,原本是打算把他們關老實后再說其他,不過鬼殺隊的劍士們知道他竟然連同鬼舞辻無慘一起把十二鬼月都一鍋端了,正想要親眼看看呢。

喬書亞倒也大方,在十二鬼月與鬼舞辻無慘不知道的時候,他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被單面玻璃前的鬼殺隊們看得一清二楚,討論的聲音也清晰無比地傳了出來。

「他們血鬼術已經被徹底封印了,也不會再有吞食人肉的衝動——除了鬼的快速再生能力還保留外,他們和普通的人類再無區別。」

喬書亞輕快地說道,他甚至還帶上了橢圓的鴨舌帽,猶如一位負責的導遊一般為鬼殺隊的劍士們介紹著這些鬼。

「簡直就好像在參觀馬戲團一樣……」

這種既視感讓我妻善逸都忍不住吐槽了出來。

同樣有這種想法的鬼殺隊成員們身體都僵了一僵,唯有見到了殺害自己姐姐仇人的蝴蝶忍臉上還帶著笑容,那紅潤的嘴唇卻是毫不猶豫地吐出了滴著毒汁的話語:「不對哦,如果馬戲團里是這些下三濫的話,一定會門可羅雀,然後馬上倒閉的吧~」

這段話的言下之意就是這群鬼甚至都不能算得上是智慧生物,而是一群需要清理乾淨的渣滓。

「嘛,按照和產屋敷當家的約定,練習生的首選會在這裡進行,沒有通過的我會將其交給你們,對於他們的處理我也不會過問。」

喬書亞說道。

「到時候你們如果有空,也可以過來看看。」

選拔日很快便到來了,喝下了由鬼化炭治郎與珠世一同配置藥水的十二鬼月們,現在完全不是鬼殺隊的對手。

「太恥辱了……」

黑死牟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十二鬼月們穿上了西式的服裝,雖然看上去華麗而貼身,但是那來自下方挑剔的打量目光,足以讓這些在數百年間掌握人類生殺大權的鬼們感到不適了。

喬書亞站在他們面前,心平氣和地說道:「我就直接了當地說了:此次練習生選拔將會在諸位之中進行,名額有限。」

「如果被選上了,我會教導諸位好好地贖罪,如果落選了……」

喬書亞輕快地笑了起來。

「那就只能把沒有任何回收用處的各位,交給鬼殺隊了。」

『沒用』這番話說得平和,然而在鬼殺隊劍士們虎視眈眈的目光凝視下,十二鬼月切身實地地體會到了這就是個明晃晃的威脅。

還有比這更屈辱的嗎?曾經只能被他們視為獵物吞食品嘗的人類,此刻卻對本該是獵手的他們評頭論足,挑三揀四,而他們甚至還無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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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嘛,不好好贖罪之後再去死怎麼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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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全世界都有我的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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