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

聚會

夏可已經有幾天沒好好休息了,剛從醫院回到家,不成想接到了林總助的電話。

「夏小姐,何總回江城了,今晚在竹隱會所,讓您也來。」

夏可有一瞬間的抗拒,連日在家和醫院間來回奔波,讓她有種精疲力竭的恍惚感。

拒絕的話在喉嚨里,張口卻是,「什麼時候要我過去?」

「還是老樣子,晚上九點左右,李少的局,司機我已經派過去接您了。」那邊背景有女聲低低說了幾句話,林總助頓了頓補充,「對了,何總讓您穿那件粉色的禮服來,前幾天送家裏的。」

哦,是年初在巴黎,那件何徑寒帶她去CD高定工坊量身定的裙子。

前幾天品牌才送上門,何徑寒那兒應該有提示。

「好的。」

*

在家補了會兒覺,換好衣服鞋子,隨手拎了個包,本來都要出門了,玄關的燈光一照,驚覺是稀有皮的kelly,考慮到是李少組的局,來的小明星多,夏可在衣帽間又換了只驢牌包,不想太打眼。

車開出小區,傍晚的天空黑雲壓得一片一片的,司機老劉笑道:「看來今晚有一場大雨咯。」

夏可已經好久沒來過竹隱,而何徑寒也已經……至少有三個月沒來找過她了。

隔段時間不來,冷不丁在會所彎彎繞繞的路里還走岔了,好久夏可才到熟悉那扇門外,門是關着的,看來今晚賓客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她來的晚了。

翻了翻手機,比九點還早十分鐘。

唔,何徑寒通知她的時間就晚。

夏可叩門,噠噠噠。

不多時,內里傳來一道略低的成熟女聲,平平道,「進來。」

乍聽到聲音,夏可垂了垂眸,快速又掃了一眼身上,再次確認着裝和配飾都很得體,才緩緩推門而入。

果不其然,最先入眼的是好幾個美女圍坐一堆,有一兩個瞧著臉熟,應該是在電視劇或者網絡上見過,還不紅,夏可叫不出名字來,視線相碰,夏可禮貌微笑。

進門,左手邊靠里,李少罕見的西服革履,穿的尤為正式,懶懶坐在沙發上,點了只煙,細細的煙灰呈一線懸浮空中,瞧見夏可,抬了抬了手當做招呼,夏可點頭。

這兩眼下來,都不見何徑寒,夏可後知後覺,往自己邊上瞧去,不打緊,正撞入女人眯眼打量她的深邃視線里,夏可一怔,何徑寒翹了翹嘴唇,「就等你呢,過來。」

夏可低着頭走了過去。

何徑寒坐在暗處,離李少近,作陪的美人都沒往他們身邊湊,顯見她進來前兩人在說生意場上的正事來着。

近了,何徑寒的裝扮也看清了,女人和李少着裝一致,都正式得緊。

內里一件素白的襯衣,外面套一件修身的珍珠白小西服,搭配同色闊腿褲,整體精緻又幹練,再加上長眼線和楓色的唇妝,強勢氣場呼之欲出。

夏可下意識往何徑寒身邊坐,剛挪動,但見女人輕皺了下眉,夏可一頓,何徑寒伸手拍了拍腿,示意道,「坐這兒。」

夏可:「。」

「幾個月不見,給姐姐抱抱,看瘦沒有。」

何徑寒笑的風情萬種,說着調情的話,口吻卻是不容置喙的獨斷。

夏可再度低了低頭,咬唇乖乖的坐在了何徑寒的腿上。

何徑寒攬着她腰肢,手指在她背上輕點,最後玩味的落在了禮服的背後布料鏤空處,緩緩,不老實的撥開衣料,往裏撫了撫,暗示意味極重,惹得夏可一陣輕顫,何徑寒感覺到,面上笑意更甚。

夏可落了座,來作陪的美女們也終於圍了上來。

李少攬了一個在懷裏,作弄似的把煙圈往人家臉上吐,惹來一陣嬌嗔。

「吶,何總的人,夏可,喊可可吧。」李少介紹道。

「可可來晚了點吧,是不是要罰杯酒啊?」李少懷中的人笑道。

話剛說完,她的小姐妹們就開始跟着起鬨,叫着罰酒,氣氛熱鬧不少。

若是平時,夏可也就喝了,但……

夏可等了等,何徑寒笑看着眾人鬧騰,沒幫她解釋。

有人提議,自然有人行動,就這麼會兒功夫,酒液盛在高腳玻璃杯里晃晃蕩盪一大杯,被端來正正放在夏可面前。

夏可轉頭去看何徑寒,對視中,何徑寒鋒利的眉尾挑了挑,「不想喝?」拖拉着調子,語氣玩味。

跟了何徑寒三年,夏可對女人的惡趣味自然了如指掌,聽聲知意,夏可耳朵燒了起來,小小聲,「身體不舒服,不想喝。」

何徑寒:「嘖,可憐,那怎麼辦呢?」

明知故問。

頂着眾人的視線,夏可拉了拉何徑寒的衣服,低低求道,「你幫我喝好不好?」

何徑寒不做聲,夏可脖頸也熱起來,閉了眼,顫着眼睫,主動落了一吻在何徑寒的臉上,哀哀喚她,「姐姐。」

何徑寒眼色沉了沉,繼而莞爾,捏了捏夏可的臉,終於開了金口。

「我讓她九點來的,是我沒考慮好,這杯怎麼都算不到可可頭上,我幫她喝。」

眾人起鬨,打趣何徑寒心疼夏可。

何徑寒不管那麼多,拿起紅酒慢條斯理喝了下去,長眼微眯,捏著酒杯的手指纖纖,夏可的視角看過去,論長相,何徑寒不輸在場任何一個小明星,不怪乎圈裏都說她渣女皮相。

喝到最後一口,夏可猝不及防被何徑寒捏住了臉,下一刻,女人的紅唇覆上她的,當着眾人的面,碾壓磋磨,僅剩的一口酒液被舌頭度到夏可口腔里,夏可下意識要躲,後腦勺瞬間被何徑寒按住,硬生生要她當着這麼多人,受了這個突來的強吻。

酒精刺激,圍觀的視線直白,廝磨里酒液從唇角滑落,夏可眼底擊起一層清淚,眼神卻漸漸被何徑寒吻得渙散,喉嚨里發出小聲的嗚嗚,好不可憐。

何徑寒放開時,李少吹了聲口哨,被酒液嗆著的夏可轉頭乾咳了好幾聲,女人又溫柔給她把嘴角酒液抹掉,問她,「李少帶來的紅酒,好喝嗎?」

女人手指來回撫弄小情人的嘴唇,眼尾盡紅的夏可顫了顫,乖順點頭,「好喝。」

說完又被眼色沉沉的女人按著一通索吻,頭暈腦脹里,被逼着喊了好幾聲姐姐,喊得何徑寒手直往她膝蓋內側伸,被夏可按住了,羞恥哀求她不要。

最後一個吻結束,何徑寒在夏可耳邊吐氣道,「回去再收拾你。」

提到回去,夏可福至心靈,掙扎著坐起來正要與何徑寒說什麼,沒成想林總助比夏可快一步,覆在何徑寒耳邊說了幾句話。

何徑寒臉色驀然正經起來,和李少對視一眼,脫了外套給夏可披好,又拿了不知誰的一頂帽子扣夏可頭上,囑咐道,「你先回去,我還有事。」

頓了頓,難得耐心解釋一句,「生意上的,今晚別等我了。」

夏可依言,往外走的路上,李少聲音打趣,「你這項目也真是操蛋,不過大家都說,等王松哪天主動給你塞人了,差不多就能成了。」

夏可腳步一滯,忽而意識到,今晚是還有人要來作陪嗎?

不過也就這麼一霎,夏可便低了頭跟着助理往外離開。

無他,她本來就是何徑寒養的一個情人而已,至於何徑寒外面的野花野草,她管不了,也過問不著……

包廂大開,剛走出沒幾步,迎面來一個中年男人,攬著個美人,邊上也跟了個。

一瞥,邊上的那個認識,還是個小明星,叫祝宛,她姑姑最近在看她的劇。

就這麼點踟躕,擦身而過的時候,夏可被祝宛撞了肩膀,退了一步。

祝宛昂着下巴,拖着香檳色的裙擺不帶停的走了過去,助理想理論,被夏可按住了。

走到盡頭拐角,鬼使神差的,夏可回頭看了一眼包廂。

中年人已經坐進去了,而遠眺中面容模糊,只剩色塊清晰,那一襲溫柔香檳色,緊緊挨着唯一刺目的白色……

夏可垂了垂眼睫,不再回頭。

*

晚間果然下起了大雨,老劉將她送到小區樓下,夏可道了謝,進單元樓。

等電梯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醫院的電話。

接完,手機啪一聲摔地上。

等再撿起來,夏可第一時間衝到了單元門門口,可哪裏還有什麼車,早開走了。

老劉晚上應該是還要去接何徑寒的。

夏可下意識翻到何徑寒的電話,剛想按,手又一頓……

現在,女人應該是有新歡相陪吧,她打過去說什麼?

說我姑姑不行了,醫院下病危通知了??

但這不是給人掃興嘛!

頓了頓,夏可給林總助打了個電話,想看能不能讓老劉回來送送她,結果林總助沒接,夏可站在單元樓門外瞧了瞧瓢潑的大雨,點了個專車,咬了咬牙,拎着裙子直接跑了出去。

轟隆——

一道驚雷劈下。

雨水打在身上透冷。

真是諷刺,何徑寒此刻溫香軟玉,她卻要去見親人說不定是最後一面。

人和人,真是可以天上地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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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文屬性再強調一下。

1.追妻火葬場,骨灰給你揚了撒海里那種

2.狗血文,大盆狗血如潑

3.何徑寒壞女人,狗女人何徑寒,隨便你們罵人物,只要不罵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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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檔文求收藏~戳專欄可見~~

屬性和這篇相反,狗血文,追妻火葬場之追不到,換攻ABO~~

《被渣前妻的上司標記后》

宋真和對象是罕見的BA戀,朋友們無不艷羨,說這才是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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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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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竹歲在小巷裏順手救下了位突然分化的omega,將人帶到安全的地方,正要給有關部門打電話之際,懷裏喝的醉醺醺的女人突然緊緊抱住了她,那張臉抬起來,淚眼似是揉碎了一銀河的星光……

軟紅唇瓣蹭在下頜,合著omega濃郁香甜的橙香氣息,自制力強大的竹歲首次失了控,對着那張臉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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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夫人和白月光跑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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