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窮alpha

校園窮alpha

裁判一看眾人狀態,丟球給對方球員,哨聲一響,迅速發球。

眾人變換隊形,邵朴迅速上前搶斷,看也沒看就一個過場長傳。「砰!」籃球打在籃框的板上,衝擊震響了籃球板,球彈了回來剛好落入己方一籃下球員懷裡。

球員接到球,下意識點步跳起,勾手輕投,撞板進球,「哐啷——」一切都剛剛好,計算到位。

2分!

進了球,眾人又跑動起來,留下投進球的隊友一臉懵逼。

籃球怎麼就到了自己手裡?敵人呢?不來攔人?球又是個什麼情況???他擅長的框下進球,連角度都那麼熟悉,他很驚訝。

邵朴從他身邊跑過,汗都沒流一滴,拍了下他的肩膀,「別站著了,跑起來。」

球員被帶著走了幾步,跑動起來,下意識應了一聲,「是。」抬頭一看,咦?不是仁溪?是個那個姓邵的alpha。

張弛的肌肉細膩並不誇張,隨著跑動和跨步,邵朴腰部的力量被用到了極致。

一個左右步助跑,他矮身彎下腰從僵持的三人圍堵中撈過籃球,「砰!砰!」運球兩次,又有人朝他圍了上來,依靠身體優勢頃身壓迫邵朴,使其過步拍不了球。

邵朴眼睛向右下一瞄的動作被高個的敵隊alpha看到了。那人攔手一探,左腳挪步,提前擋住了邵朴的突破路線。

但這兩秒的眼神示意只是一個幌子,邵朴用右手帶球向後一換,依靠著迴旋大力的拍擊力,球從邵朴的腰后隔空繞了一圈,最終回到了左手。

「砰!砰!」前後三個交叉步,邵朴加快了跨出腳的速度,汗水從他臉上流了下來,滴到了撐著寬鬆的前襟上。他右腳出腳一個馬腰闊步,將籃球一個矮拋,被低手接球的隊友抓住。

大力迴旋,力挽狂瀾,邵朴沒有出色的體魄,卻有嫻熟的技巧。迷惑敵人,帶球過人,趁機傳球。

籃球被他玩出了花樣,也讓每個打球的隊友都及時補位,以各自擅長的方式投球入框。

他一個扭腰,半空展臂換手接力,繃緊腰部緊繃,邵朴以馬步式落地。

「呼哈——」

「當!」球砸中了籃板,「哐當!」入籃得分。

哨聲響,比賽結束,紅隊勝!!

-

alpha的友誼就是這麼簡單,一場短短的球賽,勝利時連往日的嫌隙也忘了個精光,跟傻子似的把上衣脫了扭打著。汗水飛濺,肉『體衝撞,邵朴也跟著露出了笑容,他的劉海被他自己撩了上去。

那張俊臉上有著大滴大滴的汗珠,高挺的鼻樑,不那麼近人情的鋒利眉峰,黑曜石一樣的眼睛,還有一張半合的薄唇在有規律的呼吸。

「咕咚咕咚~」邵朴喝了一瓶水,然後把瓶子遠投丟進了垃圾桶。他掀起球衣的下擺,周圍全是吸氣聲,導致他擦汗的動作一滯。

抬頭一看,一群壯漢alpha,還有遠一點的場外伸著個腦袋盯著他的beta、omega。

邵朴被盯得愣住了,呼吸間突然聞到一陣酸臭味,還有刺鼻的信息素味道。低頭一看,紅色的球衣仔細看竟然是有大塊的斑斑點點的,怕不是好幾年都沒洗過?

他嫌惡的放下衣角,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啊,好想換衣服,趕緊換掉,好煩啊!

他用視線在場外搜尋著白宛年的蹤影,小omega前幾周晚上不是給他準備了衣服嗎?還洗了的,清爽乾淨的衣服。人在哪裡,他要換......

找了一會兒,直到雙方再鞠躬,他也沒有找到想見的人。

走到長凳邊,拿起了背包,身後的岳仁溪跟上來。

問他:「白宛年呢?聽蘇晗說他請假還沒回來嗎?」

邵朴翻背包的手一頓,他找到了年年準備好的衣服,一件白T恤。將其拿了出來,伸手交疊背著掀起球衣脫了下來。他沒有在意驚呼和吸氣聲,三兩下穿上白T恤,背上包走了。

「沒回來。」他聽見自己這麼說。

他說給岳仁溪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被他氣走的人,還沒回來。

-

當晚,慶功飯是在學校外面的一條很近的夜市裡吃的,剛好吃燒烤的店和劉叔的店很近,邵朴想早點吃完就回店裡繼續。

但沒想到,這群人叫了酒,幾箱啤酒每個分了七八罐灌下去,美名其曰:都是成年人了,我們為五十二中爭光了,年級主任難得大方,都給我喝!

喝窮他!

邵朴放下籤子,默默拿起了一雙筷子夾東西吃。能不花錢的東西就要多吃點,連帶消化的時間,明早就可以不吃早飯了。

他搬著個板凳坐在角落一通海吃胡吃,但就是有人不願意放過他。

低調如邵朴也有個煩惱,那就是姓岳的似乎看他不爽?

岳仁溪一直盯著紹朴,就連他舉杯噴酒夾菜擼串,也要時不時瞟他幾眼。坐在邵朴對面的岳仁溪存在感十足,邵朴就算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筷子啪的一聲放在碗上,邵朴拿起手邊的餐巾紙揣進了褲兜里,然後站了起來。旁邊的一個半醺醉的alpha看到邵朴起身,迷迷叨叨地抬頭看著他。

眯著眼確認了人是誰,這個第一次被邵朴長傳嚇到的alpha拉著他十分親熱地問:「邵朴啊,你這是要去幹嘛?」

邵朴刷下拽著他褲腿的手,說了句:「出去透透風。」他轉身就走,留下半醉的alpha暈呼呼的扯著自己的領口,「靠,這什麼鬼天氣,熱死人了。」呼嗤嗤,alpha在瘋狂給自己扇風。

而另一邊,出了燒烤店的邵朴正站在店外對面的一堵圍牆下面,陰影籠罩了他,看不清臉上的情緒。

在他旁邊,還有一個人,正是緊跟他身後出來的岳仁溪。

兩人平時的交集也就只有隊內訓練說過話,其他時候,基本上都是互不搭理的狀態。特別是在白宛年來操場邊上等邵朴的日子,岳仁溪更是臭著一張臉。

邵朴也看出了點苗頭,但他沒說什麼。就默認了白宛年一直在場地外等自己,給自己送水遞毛巾。至於岳仁溪,他為什麼要在意他?

岳仁溪率先打破了寧靜,他問邵朴:「你和白宛年是什麼關係?他怎麼還沒回來?他不是beta,是omega對吧?」

「你和omega怎麼能住同一間宿舍?」

邵朴打開啤酒罐的拉環,「毗哧——」吹掉頂上的泡沫,他喝了一口後勁十足的酒。

「這和你沒關係吧。」然後說道。

「是和我沒關係,但白宛年已經一周沒來學校了,你就不擔心他?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會輟學?」岳仁溪咄咄逼人,似乎對年年的情況很上心。

看上去,他比當事人邵朴還要在意白宛年的去留。

邵朴捏響了軟材料製成的啤酒罐身,罐子劈里啪啦的彎了,中間陷了進去。但邵朴用力的手在這個時候卻又放輕了,他說:「和我吵了一架,生氣走了。」

他的啤酒罐都沒來得及丟出去,一個重拳就衝擊到了臉上,邵朴下意識出手格擋。

岳仁溪突然暴起的拳頭擦過邵朴眼睛邊上的皮肉,蹭傷了一條紅血痕。「你他么還是個alpha?!」岳仁溪大怒中質問邵朴。

「咯噔——」啤酒罐掉在了地上,淺色微黃的啤酒「咕嘟~咕嘟~」地從罐口涌了出來,流到了地上。

「你知不知道白宛年為你做了什麼?他有多喜歡你?!每天等你到很晚,給你擦汗送水的人,你就是這麼對人家的?!!」

岳仁溪雖然聞不到白宛年身上的信息素,但他偶然一次聽到了白宛年和邵朴的對話,知道了原來白宛年是omega,而不是beta。

不說omega有多麼缺稀,單說有這麼一個為自己著想,天天跟著自己鞍前馬後戀慕著自己的人。邵朴每天都板著一張臉就算了,可現在他居然還把人給罵走了,這還是alpha能幹出來的事嗎?

邵朴簡直畜生都不如!

盛怒之下,岳仁溪沒顧得上被反手抓住的拳頭,左手又用勢出拳,直指邵朴的右眼。

邵朴反應快,空出來的手一擋,又把拳頭攔了下來。這一次,他毫髮無傷。

左眼下面的血痕腫脹著疼起來,因為酒氣上頭的原因有些浮腫。邵朴的眼神頗為不耐煩,如果是他的部下,他早就......嗯?

他的思維頓了一下,然後忘了自己剛才想到的事情。

他用他已經開始暈乎的腦子思考了一下現狀,在僅僅拿捏住兩隻拳頭的同時,開始思考人生。

手裡被抓的人掙扎,邵朴回神。

「我跟你說過了,」他鬆開手,退了一步,抬起手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語氣無奈地道:「白宛年和你沒關係,你不要多管閑事。」頭好疼,嘶——

岳仁溪在接連兩拳被接住后就陷入了沉默,許是覺得自己太衝動了,他握了握拳頭,找不出反駁邵朴的詞。

最終才泄氣,罵了邵朴一句:「你這樣,是會後悔的。」說完,他看也沒看邵朴,轉身就走了。大塊頭收斂了怒氣,最終還是沒管邵朴的閑事了。

他以為,他和邵朴是朋友。

原來,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邵朴看著他走遠,沒有回應,沒有阻止。他蹲了下來,兩隻手搭在大腿上,然後繼續盯著地上還在咕咚咕咚往外冒啤酒的易拉罐。

咕咚咕咚~咕嘟,咕~

流光了啤酒的啤酒罐,就像被遺棄的垃圾一樣靜靜的躺在啤酒之中。罐身變形,罐口還有泥土的殘留。邵朴盯了一會兒,就在他準備把罐子撿起來的時候,一隻小了他一個號的手伸了過來,幫他撿了起來。

邵朴順著手主人往上看,卻被這人手裡拿著的照明燈源晃了下眼睛。他伸出手擋住臉,歪頭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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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御司:這裡寫的我熱血沸騰(一邊寫攻炫技,一邊幻想我是個球技高超的大佬。),司打過院級籃球賽(運氣不好被抽到的),也跟隊訓練過兩個月多(到頭來我還是個菜菜[鬱悶.gif])。

可能有些地方的描寫並不到位,或者有一定的不合理性,請見諒。

勿考究,看個開心,爽哦~

ps:後面的劇情需要加快進度(情節需要),好想讓年年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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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粘人精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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