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混戰
中原和大喻的第一戰。李瀟打了個平手，朱長虹慘勝。只有七國聯軍幾乎沒費多少力便將大喻太子的十萬大軍打的大敗還活捉了大喻太子。
程雪宜看到灰頭土臉的大喻太子笑道：「長的倒是挺結實的。西夏王，月之女王，高昌王。你們三人把他扔進油鍋里。」
在場的人都是一驚。
程雪宜：「去把同抓來的俘虜帶上來。」
俘虜目睹了三國國王將他們的太子扔進了翻過的油鍋。然後被放回去了。
這個時候一個將軍帶着幾個士兵將幾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帶了上來。
男子向程雪宜行禮：「盟主。屬下奔襲八百里。把大喻皇帝的老娘，幾個妹妹和兩個叔叔都抓來了。」
程雪宜拍了拍男子身上的塵土笑道：「都說這大喻女子性子烈。為何沒有自盡的？」
霍彤笑道：「看來傳言不實啊。」
程雪宜：「去給大喻皇帝送信，讓他以我們的名義給塞外草原的牧民們一百萬擔的糧食。他如果不給。我就把這幾個人都油炸了。」
西夏王：「給塞外？應該是給我們吧？」
程雪宜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挑一個回去。」
在眾人驚嘆的目光下，西夏王將大喻皇帝的老娘帶頭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程雪宜：「這？那個老太太有六十了吧？」
霍彤忍着笑意：「沒有，五十八。」
這下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
高昌王：「西夏王的母親死的早。所以……」
冷傲美艷的月之女王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程雪宜：「這是病啊，得治！回頭給他找個儒家的先生。好好的給他講講。」
「盟主。」一個溫柔細膩讓人聽了立刻就能記住的女聲傳來。
一個陰艷絕倫的女子款款走了過來。她的美讓人不敢直視。
程雪宜看了犬神一眼。犬神讓人把油鍋蓋住了。
程雪宜：「香兒。你來這裏做什麼？」
女子：「阿嬤說天要下雪了。我來找你一起去看雪。」
程雪宜：「你先和姐姐走。我們在談大事。」
香兒：「什麼大事？父王說我已經長大了。可以聽大事了。」
程雪宜：「殺人的事情。你看到我邊上這個人了嗎？看着像個好人吧？他可是殺了一百多個少女啊。他最喜歡把像你這樣女孩子的舌頭拔下來。炒著吃。」
香兒被嚇得夠嗆跟着霍彤離開了。
高昌王：「盟主。你不能這麼說我。我可沒吃過少女的舌頭。尤其是在北疆第一美人兒面前。」
夜裏程雪宜設宴招待前來助陣的江湖人士，商賈，學子。吃的東西也很簡單。肉乾，葡萄乾。乾果。
程雪宜舉起杯子道：「因為還有戰事，我就以水代酒敬各位了。感謝各位為大義而來。我知道各位有很多話說。請先讓我先把話說完。各位有意見再提出來。距今一千多年前的南北朝時期。中原內亂。結果被北方的幾個小族把我們殺的差點滅族。所以我們要有一個底線，那就是內部和外部要分清。內部無論如何斗都是自己人。外部一但進來了那就是滅族絕種的事情……」
深夜程雪宜正往大帳里走。迎面來了四個人。兩男兩女。但看的出來他們不是一起的。
程雪宜：「進來說。」
回到大帳里程雪宜一邊烤火一邊道：「方才酒宴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四位了。四位話少但卻聽進了在下的話。」
道士打扮的年輕男子行禮道：「盟主。如今中原亂像已現，百姓力量陷入困境。盟主傭兵幾十萬為何不進入中原？」
程雪宜：「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今日之亂在百年前甚至更早的時候就埋下禍根了。而我們卻不清楚這個大亂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如何就走到了如今的境地？以後又該如何來防範這樣的事情？這些都需要不斷的探索，更需要踐行來印證我們的想法。這將是幾代人甚至十幾代人一起接力才能完成的事情。」
清晨霍彤來到大帳看到程雪宜在睡覺就打算出去。
「坐吧！」程雪宜坐起身來將蓋在身上的裘皮放到一邊。
霍彤：「我看朱長虹想撤。」
程雪宜：「這不奇怪，他這個人向來都是不幹沒好處的事情。曾經跟着黃龍是如此，後來投靠朝廷也是如此。這次他出兵北方本來就是想賺取一個好名聲。」
霍彤笑道：「可惜大喻皇帝給了他一個耳光。用一萬人和他七萬精兵幾乎打成平手。」
程雪宜：「中原的精米美女讓他和他的將士們變得不敢打仗了。再說大喻直接面對的是李瀟不是他。板子打在誰的屁股上誰疼。李瀟肯定不會撤。」
霍彤：「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
程雪宜：「你說說看法。」
霍彤：「我們是不是該讓西夏，高昌單獨出兵呢？」
程雪宜笑道：「不愧是女中諸葛啊。走一步看好幾步。藉著這個機會把兩國的實力消耗掉。同時他們打了敗仗也可以讓李瀟緊張起來。」
霍彤：「盟主是不是想收攏塞外的人馬？」
程雪宜：「對。塞外能打仗的有二十萬人馬，但他們的戰法和戰術都是舉世罕見的。把這支力量利用好了大有可為。」
霍彤：「這丈過後我們就可以挑選一些年輕的將領開始組建和訓練聯盟軍了。」
程雪宜：「這次大戰後大喻應該是會賠償金銀，你再去取出五百萬兩全部用來聯盟軍的組建。」
霍彤：「盟主。現在咱們有錢了。還是不用你私人的錢了吧。」
程雪宜：「咱們的錢用來改善民生。百姓的支持才是我們不敗的基石。」
霍彤：「說到取錢，四海錢莊背後的杜家這次也派人來了。他們想和你單獨談談。應該是想讓我們幫着開闢西方的商路。」
程雪宜：「是從大理，南詔，蜀中直接走吐蕃和中原夾縫這條路直到西北嗎？」
霍彤：「對。」
程雪宜：「中原大亂將到，到時候必然各方割據。我們開闢了這條商路就能直接連同西南各地。那些地方的富庶可是不敢想啊。你去告訴他們。我今天就見他們。」
侍衛端著早飯進來了。
程雪宜：「彤彤一起吃吧。」
霍彤拿起奶茶喝的時候眼睛看着程雪宜：「香兒的心意盟主應該看的出來吧？」
程雪宜：「什麼心意？她喜歡我？你快別提了。」
霍彤：「難道盟主看不上香兒？」
程雪宜笑道：「是我配不上她。香兒是個純真善良的女孩兒。她未來的夫君應該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
霍彤：「難道盟主不是這樣的人么？」
程雪宜笑道：「你見過哪個公子把人扔進油鍋里了？說點難聽的咱們都是粗人。打仗，治國還行。去擺弄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就算了。」
霍彤：「咱們？」
程雪宜：「對啊。咱倆不都是在西北各種學說下出來的嗎？在那些正統的儒家學者看來咱們就是泥腿子！」
霍彤笑道：「泥腿子就泥腿子。咱們務實。比那些沽名釣譽的強多了。」
程雪宜：「等這場戰事結束了。把聯盟安頓好。咱倆得去中原各地走走。尤其是蜀中和西南。」
霍彤：「為下一步做打算？」
程雪宜點點頭。
霍彤：「下面的人有很多意見，想打吐蕃的，想趁機繼續打大喻的。我覺得他們的想法可以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