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目標上海

第241章 目標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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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在收莫斯科旅館的時候當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當然他深思的表情如同發獃一般,自然也沒有人發現。

他手上現有的力量太少了,現在「耳語者」八字還沒一撇,從現在一切一切的跡象表明耳語者很可能是秘銀和汞合金高層。

如果想要硬捍這兩個巨大的組織光靠他和羅貝爾特是不行的。

他能夠確定的是索普和卡西姆是不會幫他的,而扎伊德如果幫他,等他離開將會給扎伊德帶來滅頂之災,他不能如此無恥,所以尋找扎伊德幫助這一條被秦流徹底否決。

而莫斯科旅館他們不一樣。

如果說戰場野狗的傭兵們還有幾分戰士的榮耀的話,那麼淪落到和黑手黨爭食的這群紅軍戰士們已經徹底的墮落了。

就算是在他們自己心頭恐怕也有許多幾分自暴自棄的心思罷?

所以他們的驕傲已經不再,秦流並不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利益,唯一能夠打動他們的就是榮耀了。

秦流心如明鏡。

這群紅軍的戰士將榮耀看的恐怕比普通人還要重吧?這也正是他們和黑手黨的區別,他們說到底骨子裡還是一群戰士啊!一群充滿了榮耀感的戰士!而不是一開始就墮落,從地痞流氓升級為黑手黨的垃圾!

所以在收復了他們之後秦流等人輕而易舉的進入了他們的大本營,莫斯科旅館。

而黑礁商會的諸位因為保密條例的需要也被帶入了莫斯科旅館,只看他們一臉苦逼,卻是覺得事情大條了。

「我需要你帶領十五個出色的戰士和我去上海。」秦流一出口就是命令,本來就是上官的口氣。

擺正了自己位置的巴拉萊卡實在是要比美國佬這群散亂的傢伙要乾淨利落,只不過敬了個禮:「明白,上尉,去帶十五位最出色的同志,我們準備好就出發。」沒有任何的多餘的問題,沒有任何的疑問,沒有對戰術安排的困惑,有的只是乾淨利落,如同機器一般有效率的一句話。

「啪!」同樣的乾淨利落,國字臉的俄羅斯上尉敬禮之後一句話也不說的走了出去,效率讓就算是精銳的但是同樣散漫的海軍陸戰隊隊員們驚嘆不已。

美國人的自由散漫在軍事上,特別是特種部隊上,是致命的,你能想象一個潛伏任務居然還有人敢抽煙的情形么?美國人就敢!

「那麼上校,我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我們將會近期內趕到香港,你們的目的地是?」秦流當然知道問這個很不好,但是分道揚鑣總要有一些分別祝詞的。

「嗯,我們將直接回軍部復命!超能力

oy!你的能力讓我很吃驚,不過放心,我們都是守口如瓶的人。」臉上帶著笑容,這位中年男人輕輕點了點頭,帶著讚歎的神情說道。

「那麼感謝你這次的協助,上校。」秦流點了點頭,敬了個禮,卻是直接趕人了。

上校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對於一個不懂人情事故的孩子來說,雖然有些失禮,確實能夠原諒的事情。

回了一禮,上校直接帶著人走出了莫斯科旅館,卻是想連夜回去復命了。

索普對於秦流的動作搖頭失笑,卻沒有阻止。

雖然他們141特勤小隊屬於聯合國,裡面美國人都有,但是畢竟他們效忠於美國政府,而他們效忠於聯合國的「秘銀」特別艦隊,就保密級別上來說高出他們幾倍,自然不太好意思和他們統一行動,要知道軍隊之中規矩頗多,保密條例卻無一例外是要上軍事法庭吃花生米的!

「那麼接下來……」秦流展開了世界地圖將手指指在了東方明珠上:「上海。」

「這一次的目的地,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迦南會糾集起自己的手下對我做到一擊必殺,甚至如果解釋清楚誤會,迦南和迦南一起聯手也不是不可能的。」秦流十分冷靜:「所以這次二十二人的戰鬥小隊的目的是壓制對方蛇的屬下,之後就是我的工作了。」

秦流打得想法自然是也要將蛇組織收服的心思,對於他來說,對抗汞合金當然是要越多人約好了,根據秘銀的情報,汞合金很有可能控制了俄羅斯,以那個大國來說,無論多大的力量都無法摧毀在根部的汞合金吧?

秦流說到底也是一個人,如果想摧毀汞合金並且將其中很有可能隱藏著的耳語者賺到手裡的話也是分身乏術,這個時候就需要他們了,羅貝爾特,迦南,索普,普萊斯等……

儘管她們是他的羈絆,他也不會將她們送去死,但是如果以秦流平時的性格來說是不會那麼費力的將她們聚集起來的。

或許除了羅貝爾特之外,其餘人他大概都不會在意了吧?而迦南等人純粹是必要才會被找上的吧?還真是無妄之災呢!

「羅貝爾特,留在這裡五天,在巴拉萊卡消失的這段時間,如果有人趁火打劫,血洗。」秦流平靜的說道,這個安排讓巴拉萊卡心裡好受不少,至少跟著秦流走,還有一條退路。

「黑礁那群人應該怎麼辦?」相良宗介越眾而出問道,他板著臉:「根據他們知道我們所有東西,而且明白了巴拉萊卡上校投奔我們,很有可能泄露給其他人,如果他們泄露給其他黑手黨……不,泄露給汞合金的話我們的位置就會暴露,並且十分危險。所以在下認為,應該全部殺掉。」

「等等。不行。」巴拉萊卡點著一根雪茄搖頭說道:「我不同意,我虧欠他們黑礁商會的,不能殺掉他們,我反對。」

「那麼就釋放吧。」秦流看向索普,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對錶情,就輕輕點頭說道:「稍微嚇唬一下,就沒有關係吧。」

「明白。」巴拉萊卡迫不及待的走出了門去,卻是怕再生波瀾。

「我不明白。」相良宗介突然開口說道:「為什麼不殺掉他們呢,他們作為混混和殘渣明明很容易泄露軍事計劃並且拿去賣給別人,我們在這裡殺了他們是最妥善的辦法,而且指揮官您為什麼會讓流來指揮?」

儘管拿秦流當做哥哥來看待,但是在軍事上的專業素養還是讓相良宗介忍不住出聲詢問,卻是已經戴上了質問的語氣。

「人情。」秦流突然發現這個笨蛋弟弟真的沒有一點人情世故啊……「所謂的人情就是指,巴拉萊卡效忠於我,然後我必須要給她一些尊重,這是人與人的相處必然產生的東西,叫人情,我能狐假虎威的指揮所有人,也是因為我們以前和索普的關係和救了他們的原因,也是人情,卡西姆你長怎麼大……指揮打仗么?」秦流的反問讓相良宗介目瞪口呆,只是想起了自己在學校里被大家罵的時候卻是大家都這麼說過。

「哈哈哈哈……」扎伊德猛地笑了起來,他的笑聲甚至連呼吸都急促了,如同嗆到口水一般,他咳嗽了兩聲指著秦流大笑道:「當年那個連表情都沒有的傢伙居然現在來說教卡西姆人情世故……哎呦……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索普一想到秦流當年那傻樣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卻是和扎伊德兩個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當真是毫無做長輩的節操,秦流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卻是心頭猛地湧起一種名為惡向膽邊生的情緒……

劈了他們!劈了他們!劈了他們!劈了他們!之類的感情……

「好了,不要笑了。」羅貝爾特嘴角含著笑,終究是沒有和他們一樣爆笑出來,最了解秦流的她忍著笑出來打圓場,卻是就他們一命。

「那麼最終目的地是?」索普拿目光看著秦流問道。

「仍然是香港,但是先去上海,轉香港。」秦流雖然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但是還算是清醒,點頭說道。

「那麼就按他說的,從上海轉道香港,糾結力量,一舉將普萊斯救出來!」索普點了點頭,錘了一下地圖,說道。

「明白!」他終究還是隊長,幽靈,夏玉蘭等人齊齊喝道。

「……」秦流輕輕點了點頭,卻將目光看向了上海,在那裡——迦南等人在那裡。

事實上那裡有的並不僅僅是迦南……

「唔啊!」白色頭髮的迦南被綁在了柱子上,卻是一臉怒目而視的看著阿爾法路多,如同殺父仇人,事實上兩人也真是這樣的關係。

「你這麼看我也沒有,」阿爾法路多手中拿著一杯九二年的拉菲夾雜著冰塊,卻是十分優哉游哉,渾身只穿著浴袍,誘人的身軀若隱若現,只不過這裡的都是女人,她也不在意,用那如同白玉一般腳趾極具侮辱性的抬起了迦南的頭她抿了一口拉菲笑著問道:「雖然我當年殺了夏姆,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麼殺他么?」

阿爾法路多的問題讓迦南睜大了眼睛,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夏姆死了十多年之後還來問這個問題,但是那咬牙切齒的恨意卻是從來沒有任何蛻去過。

「因為當年有人個人曾經對我說過,夏姆拋棄了你,已經從新的迦南的身上得到了救贖……」阿爾法路多喝著紅酒的臉上帶著一抹紅暈和恨意,感嘆和奇怪的表情混合起來的臉:「我一直認為我就是夏姆的救贖……我就是夏姆帶出來的最強……我就是夏姆的希望……我就是和夏姆相依為命的羈絆……」

「但是……」低下頭來,將臉靠近了因為聽到了過去的秘聞而睜大了眼睛的迦南,猛地捏住了她的嘴巴,一口拉菲就這麼被她死死的纏住了迦南的舌頭慢慢的慢慢的渡了過去。

當兩人唇齒分離的時候迦南卻是目光迷離,整個人都沉浸在剛才的感覺之後,連拉菲慢慢的從她長大的嘴巴慢慢的流出都沒有任何感覺。

只不過很快迦南就恢復了理智怒吼起來:「阿爾法路多!你這傢伙!」

「哈哈哈啊……沒想到你居然還是處女啊~」阿爾法路多頗為享受調戲迦南,這個得到了她沒有得到一切的女孩的感覺。

「因為你的出現。」阿爾法路多貼近了迦南,眼神直視著她,只是帶著無數的恨意:「你得到了夏姆的救贖,你救贖了夏姆,你成為了夏姆口中最強的超級戰士,你成為了夏姆的希望,你成為了夏姆的羈絆,你……奪走了我的一切!」

「you_now?」阿爾法路多輕輕地拍打著迦南的臉用英文問道:「我真的,真的,十分恨你啊!」

「我恨你!詛咒你!羨慕你!嫉妒你!我……想成為你啊!」因為剛剛洗完澡,說完這席話的阿爾法路多就躺回了沙發之上長發遮住了臉頰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那股刻骨銘心的感情卻是做不得假的。

迦南不由的被阿爾法路多那股深深地,那股深沉的愛給震撼了。

她甚至說不出話來,她心中隱約的升起一股自卑的感覺,她對夏姆的愛,最多就是對父親的愛,只是覺得報仇雪恨,是為了父親,但是說到真正的那種一心同體,性命相關的羈絆來說……阿爾法路多的愛要比她厚重的多啊!

她在自卑的同時卻隱約升起一股同情的情緒起來,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阿爾法路多,就如同原劇里最後一話迦南對阿爾法路多說的:我已經從那一天走了出來,而你,卻一直活在過去,活在那一天里!

阿爾法路多猛地低下了頭來說道:「但是促使我殺死夏姆的卻是那個人告訴我的一條消息:夏姆因為有了你……而拋棄了我!」

「這是騙人的!」既然對阿爾法路多有了一股同情和奇妙的感情,迦南也和剛才拒不合作的態度不同了,她抬起頭來說道,那雙有神的大眼睛看著阿爾法路多:「夏爾從來沒有忘記過你,他只是遺憾當年如果沒有讓你一個人去就好了……」

「果然……」早就猜到了這是當年秦流為了折服她而說的謊言,但是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冷然和苦笑,她可是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臉色不會變化的死小鬼會騙人,也沒有想過夏姆會有一個新的,和她名字一模一樣的弟子,這才方寸大亂導致她當年憤而投身恐怖事業。

現在么……

「其實那個人你也認識。」阿爾法路多再次喝了一口拉菲,卻是因為說了那麼多口渴了。

「那個名為流的,臉上出了木然之外沒有任何錶情的男孩。」一說到這裡阿爾法路多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想想如果沒有秦流,她甚至還可能跟著夏姆一起快樂的遊走在戰場邊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是一個跨國恐怖集團的頭目,儘管手下千千萬,但是她卻從來沒有開心果,高興過,她所有的一切也只不過是為了實施那個目的而努力出來的罷了。

那個目的在秦流出現之前是迫使迦南和她一戰,讓在天之靈的夏姆知道誰才是最適合迦南這個名字的超級戰士,理想鄉!

但是現在在秦流出現之後,目標就換了。

殺掉秦流!!

這是阿爾法路多現在唯一的願望!

「阿拉?說完了么?」帶著奇怪地腔調,一個女孩擦著自己的頭髮從浴室之中走了出來,卻是除了浴巾什麼也沒有。

這個女孩一頭和迦南一般白色的頭髮,瞳孔卻是十分深邃的銀色丹鳳眼,整個人在看上去有些冷厲的同時卻又帶著一樣的嫵媚。

「可可,洗完了么?」阿爾法路多呵呵的回頭一笑,卻是毫不在意對方全裸的樣子。

擁有著丹鳳眼的銀瞳女人伸了個懶腰,帶著如同小貓一般的嬌喘:「啊~好舒服!你不知道我們幫阿爾及利亞的那群傢伙運輸一批武器過去之後那裡有多臟!一下子突然開戰的他們弄得我們也沒辦法跑了,結果在那裡兩個月,我一次澡都沒有洗,也不敢洗,你不知道那裡有多臟!」突然就開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來的名為可可的女人越說越氣憤。

不過隨即很快反應過來:「誒,你跟你師妹已經和好了么?」

「不知道~」聳了聳肩,阿爾法路多倒是頗為洒脫的,她知道,迦南一定會答應,因為她對於夏姆雖然不及她,但是也是絕對將夏姆視為父親一般,若是秦流害死她父親,她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就在阿爾法路多沉思之間那可可卻突然趴在了迦南的背後,嘻嘻的笑了起來,語氣之中帶著無盡的邪惡和壞笑。

「哦哦!你這個師妹雖然是黃種人,但是皮膚還真是好呢~」她如同一個流氓一般抹了一把迦南那並不算太大的胸部嘻嘻的壞笑著。

「等等!你在摸哪裡!」迦南驚慌失措如同被狐狸抓住的小雞一般。

「害羞了!害羞了!」如同發現了新大陸,可可更加的來勁了。

「不要……不要摸那裡……」迦南突然悲鳴一聲整個人猛地一個抽搐就瞬間迷離起來……

「不是吧……」可可看著自己滿手的濕潤,突然裝瘋賣傻的一錘自己腦袋:「嘿~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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