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開端

第三章 開端

「混蛋,居然敢背叛我。」高塔之上的書房中,一位歇斯底里的男士憤怒的把桌上的文件掃落一地,憤怒的指著前來回報的探子,「去,把他倆給我找來。」密探聽罷腦袋縮的更低,支支吾吾的回到,「城……城主大人,昨日執行任務的夜鶯,還沒有……還沒有回來,不知去向。」

「啊~廢物,去找啊。」男士更加狂躁的咆哮道。「是。」密探聽罷嚇得連滾帶爬的退出書房。「真有你的,之前聽說你流櫻若夢無孔不入,沒想到我的夜鶯都能讓你滲透進來。」說著男子再次超大門的方向吼道,「來人。」門外的侍衛推門而入,跪在男人跟前。

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跟我去會會這位大名鼎鼎的流櫻公主。」

「是。」

……

城外的一處山崗上停著一輛華麗白色馬車,流櫻公主坐在陽傘下的椅子上,手裡端著香茶。安靜的望著遠處的原野。「那個方向是帝都塔格里克,裡邊有我的姐姐還有那些討厭鬼。」身後的的法爾加剛從馬車邊聽完暗探的回報,來到公主身後,「小姐,城主去了公會,抓了白山雀的兩人,而且宣布了全城禁嚴。目的是幫小姐找賢者之石。」

「幾個月前,芙蘭多斯的城主恩利爾分別向各個旅隊秘密採購了眾多稀有礦石,雖然用的都是不同的商隊,就連委託方也是用的不同的名字。到達的時間也隨機的分佈在半年的時間線中,甚至裡邊還摻雜了不少無用的材料。真是老謀深算啊。」流櫻公主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秘素提純。確實是很有能力的傢伙,不過有能力的人往往傲氣了些,不容易收買,所以只能想辦法換掉。」

「秘素?」公主身後的法爾加一愣,「那個不是用來製造……」還沒等他說完,流櫻公主便緩緩的舉手示意不要讓他再說下去。「四王亂正。」流櫻公主說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這幾天看來心情都會不錯,這樣吧,法爾加,我們再走遠些。去逛逛周圍,哎呀,自從長大了,父王就不允許我再出去亂跑,這次我要玩個痛快。」

「是,小姐。」

……

芙蘭多斯的地牢深處,剛剛起床還是一臉懵的秋白跟老五就被城主的衛隊抓了起來,被分別關押在地牢中。秋白不習慣的揉了揉鼻子,想努力適應這份霉臭跟潮濕。但很快就放棄了,只見他口中默念了了幾句,腳下隱約升起一張神秘的圖騰從下至上,瞬間貫通全身。接著周圍的氣味彷彿被過濾了一般,變得十分清新。雖然這只是對於秋白來說的。就在秋白為自己的機智暗自高興的時候,牢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沒一會兒一行人便停在了門口。

為首的是一位身著華貴的男子,頭髮鬍子更是搭理的一絲不苟。男子看了看牢中的秋白,厭惡的抽了抽鼻子,看樣子他也厭惡這股噁心的氣味。男子揮了揮手,身後隨行人員迅速搬入兩把椅子,男子自己做了一把示意秋白坐下說話。「我是這座城的城主,恩利爾。我知道你,白山雀的秋白。之前我們還有過合作,我佩服你們的手段,居然連精金都能搞得到。」秋白也沒有客氣坐在他的對面,「客氣。」恩利爾見狀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呵,我身為一城之主,你只是個區區賤民,為何不向我行禮。」秋白看了看四周的牢牆,又看了看剛剛侍從離開的方向,說道,「城主大人,我覺得在這兒,行不行理也沒什麼關係吧,再說了,您呵退四周,不就是想問個答案嗎?」

「勇氣可嘉。」恩利爾似乎有些好奇眼前的少年為何如此鎮定,「那你會說真話嗎?」秋白雙手一攤,「為什麼不呢,說假話好像對我沒什麼益處吧。」恩利爾眯起了眼睛,「好,識時務。我其實就想問兩個問題,第一,昨夜的消息是誰放出去的?」秋白指了指自己,給出了答案。恩利爾帶你了點頭,然後接著問到,「那個東西現在在哪?」秋白聽到這個問題頓時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我敬愛的恩利爾大人,我可聽說了,夜鶯可是您的得力手下,現在滿城皆知夜鶯偷走了賢者之石,您居然還在這審我,莫不是這夜鶯出了籠子沒飛回來?」聽到這裡恩利爾的神情不再像剛才那樣友善,惡狠狠的說道,「我不相信她會信任你。我是問那個東西一開始交沒交到你手裡?」秋白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看,你不相信的又不是我,你這時候應該去找她問清楚啊,抓我做什麼。」恩利爾憤怒的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牢。見城主離開,坐在椅子上的秋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怎麼有種被當槍使得感覺。」

「流櫻公主,煉金實力上強不強我不清楚,但是這份謀略確實天下少有。」秋白呢喃道,「哎呀,可憐的城主大人哦,怎麼偏偏惹上了這麼一位呢?」

……

昏暗的地牢中根本無法判斷白天黑夜,因為又是最深層所以連點聲音的沒有,安靜的可怕。所以哪怕是一粒石子落地的聲響也會顯得那麼的刺耳。倚在牢壁上閉目養神的秋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只見牢門已經被打開了,門口站著一位黑衣人,「跟我走。」聲音冷冽有力,一聽就是位久經廝殺之人。秋白笑著起身,跟了上去,還不忘吐槽一句,「怎麼這麼慢,我還以為你們被通緝后就不敢來了呢。」

兩人穿過蜿蜒的地牢走廊,終於逃了出來,不過此時已是半夜,整個城市還是那樣的安靜,只有兩個黑影穿行與宅巷之間,不多時鑽入一戶家中。此時老五已經被救出,正在啃著一塊麵包。「喲,小老大,你好慢啊。」秋白撇了個白眼,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黑衣人確認身後無人跟蹤后悄悄的合上房門。轉身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抵在秋白的脖子上,動作好不拖泥帶水。「是你乾的好事?」黑衣人的眼神似是要吃了秋白一般。

「兄台,有話好好說,幹嘛舞刀弄槍的呢?」秋白無辜的舉著雙手,「再說了,也是你們先去偷我東西的,我沒說錯吧。」黑衣人一聽這話更加憤怒,就要一刀了結秋白。這時一個略顯虛弱的聲音傳來,」住手哥哥,殺了他們,我們也活不了。「秋白自然聽得出這個聲音是昨天晚上他抓到的那個女黑衣人,驚訝的是她居然跟眼前的這個傢伙是兄妹。連忙說道,」哎哎哎,你妹妹說的對,你妹妹說的對。「黑衣人僵持了幾分鐘氣憤的哼了一聲,撤去了匕首。這才讓秋白長舒一口氣。轉頭看向聲音的方向,此時的姑娘已經換上了一身常服,因為中毒的緣故臉上比較蒼白,不過看起來卻多了幾分嬌弱,少了几絲強勢,更讓人喜愛。」謝謝啊姑娘。「

老五拿起另一塊麵包遞給秋白,「小老大,吃。」秋白惡狠狠的看了老五一眼,「剛才咋不救我。」老五咧嘴嘿嘿一樂,「他又沒想真的殺你。」姑娘把手中的兩碗蔬菜湯放在桌上,「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希望您兩位能夠高抬貴手救救我們。現在外邊四處散播我們得手的消息,可是我們手裡根本沒有賢者之石,而且因為昨晚我中毒,哥哥因為照顧我錯過了最佳時機,現在就連給你們發布委託的人都找不到了,我們現在是百口莫辯。」少女的聲音滿是絕望,「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秋白喝了一口湯,點了點頭,隨後伸出右手,只食指上一枚戒指閃起微光,一張淡黃色的魔法圖騰浮現而出,緊接著裡邊浮現出一個通體血紅核桃大小的石頭。「給你,拿走吧。」

見此情況少女一臉的興奮,就連剛剛氣呼呼站在遠處的黑衣男人也靠了過來。男人一把搶過指頭就往門外走卻被秋白喊住,「我勸你還是稍微等等,否則你倆還是活不了。」男子他聽完楞在了原地,秋白繼續說道,「這確實是賢者之石,但是質量不對,帝國一共有五塊賢者之石,最小的也有拳頭大小,這塊明顯太小了。你就不怕被你們城主想成是私藏。第二,你們拿著這塊石頭交過去不就是證明了你們兩個有反心嘛,要不然為什麼要間隔這麼久。」男子憤怒的轉過身,「這得問問你,你乾的好事。」秋白沒有理他繼續吃著,「誰會信?我下的毒是查不出來的,第三,委託我的人是流櫻公主,他已經出城了,哦對,你們也是知道的,那你們的城主更有理由相信你們兩個可能已經被收買了。所以啊,我勸你還是把它還給我。」說著秋白喝完剩下的蔬菜湯,又把空碗遞給愣在原地的姑娘,「麻煩再給我來一碗。」然後起身一把抓過石頭,吸收到戒指中。「要不要聽聽我的計劃,起碼能保證你們能活著。」

秋白喝著新端來的蔬菜湯繼續說道,「你們現在想回到夜鶯基本上是不可能了,不過我可以讓你們擺脫夜鶯,讓你們能夠離開芙蘭多斯。」女孩一臉苦笑,「離開?離開能去哪?」秋白揮著手畫了一個巨大的圈,「這麼大的五洲大陸,去哪不行。」男人聽完突然跪在秋白的面前,「我們兩個是孤兒,從小相依為命,后被奴隸販子賣給城主,從小接受訓練,進入夜鶯。我自認為能夠保護妹妹,但現在看來並沒有這個能力,我再次懇求您,只要能救下妹妹,我願意付出一切。」女孩見狀趕忙扶起跪地的哥哥,「哥,我不會跟你分開的。」

「得得得,打住,打住。」誰說要你們分開了,秋白一臉的嫌棄,「那個你。」秋白指了指黑衣男問道,「賢者之石只對鍊金術師來說有用,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一塊破石頭,我問你,你們城主懂這個東西嗎?」男子搖了搖頭,「這個沒有聽說,但是半年前夜鶯有過一次集體出動,目標是城外的旅隊,那次還爆發了激烈的戰鬥,我跟妹妹當時負責的是外圍守備,雖然距離很遠卻也看到了高大的土偶。」秋白點了點頭,「這就對了,魔偶煉成,應該是個頂級的鍊金術士。半年前是帝國煉金工房考核的日子,帝國四處的鍊金術士都會前往帝都進行三年一次的考核評級。」秋白沉默了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麼,「你能拿到最近半年城內所有的旅隊委託記錄嗎?」男子點了點頭。秋白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可以啊,沒看出來你們敬愛的城主野心不小啊。」說著指了指黑衣男子,「儘快拿到,我需要確認一件事,關乎到接下里的一切。」黑衣男子應了一聲推門而出,消失在黑夜之中。

秋白轉向那位姑娘,「我問你,這個位流櫻公主是什麼時候來的?」那位姑娘想了想,回道,「這個不清楚,但是城門守衛那邊會有登記,我可以去偷來。」說完那姑娘也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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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之忠誠與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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