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七 永遠在一起

番外十七 永遠在一起

等出去后,王伊然立刻跑向自己的婢女,幾人走遠。

陳嬌嬌回過頭,撲進身後人的懷裏。

祁宴就懂了,有人不想自己走了。

被他抱起,陳嬌嬌還是止不住的掉眼淚。

「假的,根本不可能。」

陳嬌嬌唔了聲,在他脖子上蹭乾淨眼淚,如同格外粘人的小貓。

祁宴向一側躲了躲,沒能躲開。

他都不用問,她肯定不會回長歡殿,將她帶回自己那,放她到床上。

回頭想點燈,她嗖一下又竄到懷裏。

步步緊跟,他差一點被人絆倒。

祁宴實在無奈,提起她坐到桌上,「公主殿下只會窩裏橫?」

他俯身撐著桌子,在她雙腿邊。陳嬌嬌捏了捏手指,委屈的哇一下哭了出來。

他又欺負她了,被人欺負了一下午還不夠,他還罵她。

「他們打我和伊然了。」

祁宴眉尾挑了下,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抹眼淚,抱怨他們打肩膀的時候好痛好痛。

他直起身子,旁觀了許久,直到她哭累。

沒得到安慰,陳嬌嬌也哭不動了,坐在桌上垂頭抹乾凈眼淚。

「叫人帶你去洗漱,不早了。」

陳嬌嬌不再說話,自己從桌上下來,牽着小月的手離開。

等洗漱好回去后,他不在房間里。

她坐到床邊,愣愣的發獃,沒一會兒他重新進來。

在床邊蹲下,燭火明亮的倒影出他冷峻的容顏,帶了三分暖意。

陳嬌嬌有點懵的被人拉了起來,「帶你看個好玩的。」

被他帶出去,跟着躲到樹后,陳嬌嬌還是不太明白。

剛要開口問,看到黃居幾人往這走。

一邊走一邊問,「啥事啊,非得出來,快說。」

「我說?不是你要出來嗎?」

「你放屁,我是被黃居約出來了。」

幾人面面相覷,摸不著頭腦的往回走。

剛轉頭就藉著月光看到一側倒影的巨大影子。

「你,你們看到了嗎?」

「我也看到了,這,會是人嗎?」

巨大的黑影搖晃,發出嘶吼,「可是汝等召喚吾?」

聽到聲音,陳嬌嬌歪了歪腦袋,小聲問,「石頭?」

「嗯。」

幾個男人絲毫沒有他們奉行的男子氣概,跌跌撞撞的互相推搡。

「是他的主意,不是我,不是我啊!不要吃我!」

黃居腿軟的撲通一下跪下,顫的渾身的肥肉都在抖。

石頭還在裝模作樣的沙啞著聲音,說得吃掉他們其中一個。

說的嚇人,將血肉剝離的畫面都描繪了出來。

幾人尖叫着逃竄,又磕頭。

陳嬌嬌看着沒忍住輕聲笑出來,身邊人的食指點了下她的額頭,「噓。」

她昂起頭,看着他勾起的笑容。

「阿無。」

話到嘴邊,她又咽下了,搖搖頭抱住他。

阿無會永遠在身邊,不會讓她無故受委屈。

看到那個巨大的『邪神』重重的打上幾人的肩膀,陳嬌嬌捂唇,彎起的眼眸藏住歡笑。

知道邪神是假的,不過是被嚇到有些害怕而已。

不過現在一點都不怕了,石頭扮演的邪神好蠢好蠢。

而且,她的保護神在身邊呀。

她在他懷裏呢,無所畏懼。

陳嬌嬌側頭,踮起腳尖,唇貼上身側人的臉頰。

「謝謝。」

臉頰處碰撞到軟軟的東西,祁宴收起了玩味的笑意。

直視着前方,到底沒有收迴環住她腰的手。

就這麼一次,他剛剛沒反應過來,躲不開。

又看了一會兒,他們都要叫到斷氣了。

不止石頭一人,很多矇著黑布的人。東打一下,西敲一棒,南面又吼一聲。

「行了,回去吧。」

祁宴出聲,陳嬌嬌乖乖的點頭了。

看的差不多了,就繼續折磨他們吧。

她心情大好的睡到他身邊,熟睡過去。

一早的驚叫,叫醒了房內的兩人。

「來人啊,來人啊!」

陳嬌嬌一下子清醒了,猜測會不會昨晚的事。

看着身邊人慢吞的睜開眼睛,一點沒有着急的樣子。她隨手披了件衣裳,拉着祁宴的手跑了過去。

黃居被扒光衣服栓在了樹上,花白的肉臉上被刻下一個奇怪的符號,那本關於邪神的書掉落在他身邊。

地上趴着的幾人的背上都刻了這個符號,像是用刀子划的。

陳嬌嬌捂住嘴,不敢置信的呀了聲。

周圍人指指點點,都說的是受了邪神的懲罰,不祥之兆。

祁宴跟在她身邊平淡的撇了一眼,換做從前的身份,他們還得謝謝他大恩大德,留條狗命。

對上身邊小人震驚詢問的眼神,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少兒不宜。」

這四個字一下子逗笑了陳嬌嬌,「走吧,回去睡覺,他們是被神懲罰了。」

跟他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哦,離開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談論這黃家少爺總算是遭了報應。

陳嬌嬌簡直喜歡死被她拉住手的人了。

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樣,和她認識的所有人,敢為。

平靜淡漠的樣子,總給她安穩的心定。

獨一份的沉穩,無堅不摧。

她可以放心他永遠會來,會成為她的後盾,保護她。

奇怪的感覺湧上,她從未如此想和一個人許一個永遠。

想永遠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

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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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強寵的金絲雀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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