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穿了?大賢良師?

001 穿了?大賢良師?

金秋九月,微風吹過帶著洋洋洒洒地秋雨灑落在寬闊的河面上,留下斑斑點點的漣漪,河岸邊墨綠的樹葉擋住了稀落的人影,河堤上顯現那參差不齊地的樓層,耳邊傳來那叮叮噹噹機械聲,讓人明白這是條內陸河,還是穿插在城市內的內陸河。

河堤邊碼頭上一個身材挺拔的少年正在寫生,畫板的紙上出現一座拱橋和一座河心島,碼頭上還站著一位青春靚麗的美女手持一把油紙傘,兩條白嫩嫩的小腿不停地撥動著水面,那一身潔白如雪的白裙,越發地襯托出她的清純和靚麗,宛若一朵爭鮮奪艷的白蓮花。

「汐夜,你個混帳王八蛋,儘管勾引老子的女人,去死吧!你。」

一個暴虐地聲音劃破這唯美的畫面。

那少年急忙回頭去看,只見一個衣衫不整、頭髮凌亂、雙眼通紅的男子手持一把軍刺朝著汐夜捅來。

「噗」地一聲,鋒利地軍刺刺進汐夜的身體內,直接貫穿了汐夜的心臟,看來這男子是有備而來。

汐夜臉色煞白,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你···」

「老子讓你勾引老子的女人,是不是很爽啊?敢給老子戴綠帽子,去死吧你。死吧!小白臉。」

那男子眼中竟是瘋狂之色,手中地軍刺在汐夜身體上來回的進出,汐夜發出難聽地嗬嗬聲,不知捅了多少下,那男子才清醒了一點,一腳將那汐夜少年揣進河裡。

汐夜臨摔進河裡前,艱難地望了那白裙少女一眼,手中地油紙傘已經掉進河裡,白玉小手捂住了大張的櫻桃小嘴,明亮的大眼睛里水霧縈繞滿是迷茫之色,隱隱間還有一分懊悔。

汐夜的身體墜進河底,河面上飄起一朵妖艷地紅花,那白裙少女突然大喝一聲:「汐夜。」接著跳進河裡。

清冷地秋雨使得妖艷地紅花開得更大,可河中地美人魚卻沒看到汐夜,卻看到在水底看到一片蓮花。巨大的水壓和長時間的閉氣使得她不得不浮出水面,當她再次沉到水底時,那片蓮花已經消失不見了。難道剛才是幻覺嗎?

她當然沒看到剛才上浮時,那片水底蓮花已將汐夜的身體拉近蓮花深處,接著水底出現一個黑洞將汐夜和這片蓮花田吞噬地乾乾淨淨地,然後恢復原狀。

汐夜,你究竟去了哪裡?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就在那白裙少女糾結時,汐夜已經醒了過來,睜開眼,入目竟是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一股淡淡地馨香在汐夜的鼻頭縈繞。

這是哪?自己又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被那兇惡的男子殺了嗎?說來汐夜真的氣憤,老子只不過是寫生,又不是畫果體藝術,用的著這麼狠嘛!還有什麼勾引、戴綠帽之類的,純之胡言亂語。他只過是一三流大學的藝術生,奉師命畫一幅畫參加省級大賽,誰想橫禍天降。也怪自己,找誰不好非得找艷名遠播司空妤嫻。

不過此時已經晚了,後悔也沒用了。不過這裡是哪裡?看著這古色古香的房間,連一點現代化的痕迹也沒有,甚至諾大的房間內連一件瓷器也沒有,除了牆壁上掛著一把寶劍,一個蒲團,一個香爐,整個房間內再無其他的道具,這讓我怎麼猜嗎?

聯想到自己最後一眼看到是一片蓮花田,莫非老子也穿了。

穿越這兩字,對於浪跡在起點七八年的汐夜來說並不陌生,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嘖嘖!可是一直都是在夢中出現的,這回最好是夢想成真。想到這,什麼司空妤嫻和殺人犯,還有省級大賽,全部被拋擲腦後。

想著別人穿越,總是帶著各種各樣的寶物和系統,那自己是不是也有?汐夜已是滿眼星星,想著自己大殺四方,後院美女如雲的景象了。

不過看看自己身上那不知什麼皮毛製作的錦被,還有身上單薄地道袍,顯然空無一物。沒有寶物,難道是系統不成?心裡有些熱,開始幻想起到底是什麼系統?

心中默念系統界面,許久也無效,難道什麼也沒有?就在汐夜心灰意冷時,一個系統界面蹦了出來。

人物姓名:張角

稱號:大賢良師、太平教教主、南華上仙傳人

聲望:名震九州,聲傳東勝神州

門派:截教、人教、太平教

功法:太清仙法、上清仙法

修為:化神巔峰

法寶:後天靈寶七星寶劍、後天功德法寶九節杖、法寶七星卦衣、纏絲浮塵

氣運:1235482點

功德:458415點

業力:2534981點

壽數:五十歲(剩餘242天4個時辰三炷香)

果位:無

張角?大賢良師?汐夜有些傻了,自己帶來的系統不應該是自己的名字嗎?怎麼變成了張角的?還有那個僅剩242天4個時辰三炷香什麼意思?就在汐夜思路混淆間,系統界面再次刷新,別的都沒變,只有壽數從剩餘242天4個時辰三炷香變成剩餘242天4個時辰兩炷香了。你奶奶,老子真剩下剩餘242天4個時辰兩炷香可活?

道祖在上,六聖至尊,不帶你們這樣玩人的!一股如潮的記憶浪潮襲來。汐夜雙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東勝神州,冀州大地的官道上,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道士騎著一隻不知名地巨獸狂奔,穿過魏郡,直奔巨鹿郡郡城外一家塢堡。

剛接近塢堡門口,就掏出一面黃玉牌,喝道:「吾乃巡邏使馬原,有急事面稟大賢良師,無關人等速速讓開。」

看到那面黃玉牌,原本有些擁堵的塢堡門立刻清出一條道來,馬原速度不減地直奔塢堡內中心那座府邸。

府邸門口站著的四位黃袍道士,看著手持黃玉牌的馬原視若無睹。

「大賢良師在哪?吾有要事面稟。」

馬原進了府邸,看到正在府內巡邏地褚飛燕,氣喘吁吁地喝問道。

褚飛燕眉頭緊蹙,他倒不是厭惡馬原的失禮。馬原是大師兄馬元義收養的孤兒,在平時面對自己這個大賢良師最小最疼愛的師叔,給馬原是三個膽子,他也不敢這般喝問。讓他蹙眉的是如今大事將舉,馬原本該在京城陪在大師兄身邊,再加上馬原這般大闖大賢良師,看來他已經失了分寸,什麼禮儀道德都顧不上,可見他帶來消息是多麼重要。

褚飛燕無心再多問,立刻道:「大賢良師正在閉關,不宜見客,我先領你去見二教主。」

說完,吩咐自己的副手繼續巡邏,自己帶著馬原直奔大殿而去。

大殿內,張寶聽了馬原帶來的信息,臉色陡然煞白一片,雙眼有些獃滯,竟然一時間失神了。

褚飛燕在一旁輕聲提醒:「二教主,如此大事,是不是要請大賢良師出關。」

張寶一愣怔,就回過神來,他也不是頭腦簡單之人,只不過是被馬原帶來的消息震呆了,聽到褚飛燕地提醒,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這個十三歲的少年真不簡單,怪不得師兄那麼疼愛他呢?這個褚飛燕還真是塊璞玉。

神念只是一轉,就道:「飛燕,你持我的令牌,立刻召集三教主和附近的各大小渠帥前來大賢良師閉關的偏殿議事。」

「諾!」

褚飛燕微楞楞一下,下意識地應聲,然後大步而去。

張寶看了馬原一眼道:「你隨我去見大賢良師。」

等汐夜再次醒來,腦袋裡多了一個人的記憶,正是那大賢良師的記憶。他也明白了自己是奪魂而來,要不是張角施展秘法妄圖蒙蔽天機卻被反噬而亡,自己也不會佔據他的肉身,只是自己怎麼來的這一界,卻不知了。

慢慢地吸收消化這大賢良師的記憶,說來這不是歷史中的那個東漢,而是西遊世界中的東勝神洲,東勝神州乃是三清聖人的地盤,只不過闡、截二教拼得兩敗俱傷,便宜了各方散修,才有了春秋之後的百家爭鳴。後來經過多次火拚,百家接連被淘汰,就連道教尚未復原的勢力再遭大創,而儒教卻一家獨大。

混亂地局勢加上非天地大劫聖人不出,才使得張角這個截教餘孽,魚目混珠混到了人教中,打著太清聖人老子的旗號暗中擴張截教的勢力,再加上沒落散修的支持,短短數十年就發展了上百萬門眾。

最近數年,張角感到自己大限將至,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越發的衝突,散功說不定就會死了,不散功一定會被太清仙法和上清仙法衝突,撞得灰飛煙滅,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就打起了氣運的主意。漫天氣運降身,就算不能融合二教仙法,散去某一教的仙法也不會輕易死去。

可要得到漫天氣運加身,要麼執掌大教,要麼統管大地。可大教氣運輪不到他,只能造反了。造反時機和準備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可什麼時候造反也是個大事情,因此才冒著風險妄圖蒙蔽天機。畢竟做了就有一線生機,不做就是死路一條。遭到天道反噬后,才被汐夜這個幸運兒佔據肉身。

汐夜現在卻有種哭笑不得感覺,修仙世界,混亂地三國,哪一個都是讓人熱血沸騰地事情,可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只有半年多好活了,連張角這個人、截二教的天才,都只能靠造反來謀取氣運而活下去,他又有什麼辦法?

官逼民反,死逼人瘋,道逼人狂。既然前路不通,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反就反了,死道友總比死貧道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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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從黃巾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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