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賀西禮……?

26.賀西禮……?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安氏集團不遠處,看到凌靈從安氏集團走出后,緊跟了上去。

「是你?」

黑色轎車在凌靈旁邊停下,副駕駛座的窗戶落下。凌靈驚訝的看着坐在裏面的人。

「上車。」那人沒有多說,讓凌靈上車后,這輛黑色轎車揚長而去。

安啟霖將凌靈的事情告訴路千千,和想像中一樣,路千千很平靜。

「她也算是付出代價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來到了二十五號,這是一個紅白相間的日子。街上的店鋪點綴著各種各樣的金色掛球,房檐上亮着紅色的燈光,店門前擺着巨大的假雪人,一整條街變成了主題小鎮。

嘉誠的天氣很少下雪,即使在最冷的時候也只飄過輕薄的雪花。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店家們紛紛各顯神通營造出浪漫又柔和的氣氛。

一家粵式酒樓的包廂里,坐着四位十分養眼的人。

徐子祥是他很好的朋友,久居國外,難得回來一次。安啟霖這麼說着。

後來幾乎每周,安啟霖都要帶着路千千去見徐子祥。

有時候是吃一頓簡單的便餐,有時候是帶着長期未回國的徐子祥逛逛嘉誠近些年的變化。

他是一個很穩重溫柔的人,路千千這麼想着。

今天是聖誕節,路千千早早的便安排好,想和安啟霖過一天屬於兩個人的日子。

可是計劃有變,安啟霖又帶着她去見他這位好朋友。路千千倒不是討厭他,只是見的次數多了,也沒發現他們有多緊密,更何況還是這樣特殊的日子。

到了之後,路千千才知道,徐子祥也帶着他的女朋友,心裏升起了難道是四人約會的疑問。

「路小姐在國外是學什麼專業的呀?」徐子祥的女友,溫潔問道。

「國際交流,不是什麼熱門專業。」路千千笑着說道,何止不熱門呀,這就是她用來混日子的專業。

人家兩位都是高材生,肯定一眼就看出她不學無術了。

溫潔也笑了笑,又繼續說道:「路小姐看起來很幸福的樣子,和安總是誰先告白的呀?」

「叫我千千就好啦。」說着,看了眼坐在身邊的安啟霖。手也順勢摸向他的胳膊,害羞的說道:「是他。」

安啟霖也附和著點點頭。

「那路小…千千!千千和安總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裏呀?」

「是在電梯里,我還把他衣服弄髒了,我記得。」頓了頓,路千千問道:「你們呢,第一次見面在哪裏。」

「已經記不住了。」溫潔搖搖頭,又繼續問道:「千千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安總的呀,就是心動的瞬間。」

路千千愣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好像就是他將衣服披在她身上的時候。可是那個時候自己多狼狽啊?竟然讓安啟霖見到自己如此樣子。

張了張嘴,路千千沒有回答,神色也暗了兩分。

「千千肯定是和安總朝夕相處的日子裏喜歡上的,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心動呀。」溫潔看着不知如何回答的路千千,連忙說道。

「嗯,我想也是。」路千千恢復神情,笑着點了點頭。

「別光說我啊,你們呢。徐先生和溫小姐是怎麼認識的呢。」

「這呀,很早就認識了……」

一桌四個人,只有兩個人在誇誇而談。剩下的兩人視線也都在路千千的身上。

一陣鈴聲響過,路千千道了聲不好意思,接了通電話,解釋自己遇到了急事,不得不先離開。安啟霖讓她放心去吧。

路千千跑出包廂門,包廂內的三人瞬間變了臉色。

「安總,路小姐現在看起來並無大礙。」徐子祥先開口說道。

「那就是沒事了?」安啟霖的聲音里依舊帶着擔心。

「路小姐太依賴您了,安總。」旁邊的溫潔緊接着說道,她和徐子祥並不是真情侶。

「怎麼回事?」安啟霖緊緊握着手,抬眼看了眼剛剛路千千跑出去的方向。

「這些日子,路小姐與我們相處十分自然,但是只有您在的時候,路小姐才願意接觸新事物。」

「之前幾次,讓您偶爾離開片刻,路小姐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中間過了很久,才重新恢復到正常。」

「我這次請我的師姐溫潔來,就是希望能通過同性別親近路小姐。」

「剛剛您也看到了,問起您的話題之後,有幾點是路小姐不願意提起的。」

徐子祥在腦中整合了一下最近能搜羅的消息,又結合與路千千相處時間的情況得出結論。

「路小姐很可能有創傷後遺症。」

安啟霖抬眼看了看他請來的專業人士,不安的情緒流露出來,隨後將路千千之前的遭遇簡化的說了一遍,問道:「應該怎麼做,才能治好千千。」

「這可能是需要時間……」徐子祥聽后,也皺起眉頭。

……

路千千在酒樓接到她的好閨蜜余寄琴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十分慌張,好像遇到了什麼大事情一樣。

「千千!千千!你在哪啊,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回憶起余寄琴的聲音,路千千更是擔憂自己的好閨蜜,連忙讓司機再開快點。

計程車停在一棟普通樓房的面前,路千千說了句:「不用找了」邊迅速的跑了上去。

「寄琴!到底出什麼事了!」路千千衝進房內,房門並沒有鎖。

「千千!你……你快進來看看。」余寄琴在裏屋大喊著。

一進屋路千千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她擔心是不是余寄琴受到了什麼嚴重的傷害。

裏屋內,余寄琴雙手深紅的鮮血,身上也被浸染了鮮血,一隻帶血的電話隨意落在她的腳邊,她則是半跪在床前。

床上躺着一個人,渾身都是血,臉色慘白,若不是痛苦的表情,可能會讓人覺得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賀西禮……?西禮怎麼了!」路千千看清楚躺在床上的人,驚聲說道。

「千千,我不知道……我一回家,打開門就看到他躺在這,我想叫醫生,可是他不讓……我要報警他也不要……他,他讓我找你。千千我沒辦法,我真的嚇壞了。你快勸勸他,勸他去醫院,在這麼下去他會死的。」

余寄琴一邊哭一邊捂著賀西禮的傷口,長時間的哭泣讓她喘不上來氣。

「他說不叫就不叫!我去叫醫生!」路千千立刻翻找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結束后,路千千對着賀西禮實在說不出什麼話,反而有些心疼的看着這個曾經的朋友。

「千千……」賀西禮虛弱的叫着她的名字,通紅的眼睛裏映着路千千的身影。

「我叫的私人醫生。你不用擔心。」路千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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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安先生與路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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