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地獄里殺出的戰神 第十九章：夜幕下的驚變
俾斯麥，是巔峰公司旗下的一名外圍編製人員。
因為外圍編製人員，總是一身全覆式的紅色制服以及紅頭盔，他這種人也被稱為『紅手套』。
本來他因為是打算吃著邊爐喝點酒，最後摟著申請的美人兒去溫柔鄉漂移的。
但是因為一項緊急命令，俾斯麥的美好小日子，瞬間發生了變化。
「隊長，我們的任務，只是佔領那棟廣播大樓吧？」
心情不美麗的何止俾斯麥一人，他這個由紅手套們臨時組成的小隊里有人說道：
「不止，佔領后還要架設狙擊陣地，給那些黑衣服的精英做掩護。」
「這樣今晚不是回不去了？」
「呵，你還想回去？我估計城裡發生大事了，要知道那些可是黑衣精銳啊！」
有人戲謔道：「今晚公司一下子就派出了七支，嘖嘖七支啊！」
但也有人發現了盲點，「那麼我們豈不是要和，城內的野人幫派發生衝突？」
「何止那些野人，搞不好要和所有人呢！」
隱藏在人群里的，愛梅宣里沒有說話。
作為自殺小隊的一員，額頭上紋著一個『愛』字的她，因為制服的原因只能看出是個女性。
具體的樣貌，這裡的人誰都不清楚，也誰都不在乎。
當然漫漫長夜，如果這位女同事比較開發，耐不住寂寞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了，別吵了。」俾斯麥因為資歷老，所以擔任臨時小隊的隊長。
作為『老人』，他當隊長不是一次兩次，甚至在公司里的紅手套內還極有聲望。
所以看到他發話，隊里的人都停止說話，「現在起開始報數清點下人數。」
儘管這支臨時小隊，肉眼可見只有八人，但沒誰反駁他的話。
從俾斯麥開始，很快所有人報到完畢，見一個都不少，一個都不多后，俾斯麥把隊伍情況上報了總部進行備案。
「好了，耽擱了點時間，拿起裝備目標廣播大樓，全速進發！」
一番整頓，集體八人如林奇看到的那般，飛速靠近他所在的廣播大樓。
……
與此同時，昨天離開A區后，林奇就已經關閉了，身上制服的公司內置系統程序。
現在的他等同一個紅衣幽靈，不會被公司的智能定位與追蹤。
心裡計算一番這隻小隊，大概的抵達時間后。
他收回觀察的目光，帶著全副武裝的哈麗一起，按照事先布置的計劃，抵達了樓層原本投放垃圾的棄物口。
像做滑梯，兩人一路滑進了位於地下的垃圾室內。
林奇不敢小覷科技的力量，但為了幫哈麗以及他自己重新換個身份，他只有虎口奪食想出這個辦法。
按照這段時間的了解，林奇知曉到一套紅手套外出行動的大致方針。
總之到達目的地后，先進行一番生命偵查，對不屬於友方的生命進行清理，堅壁清野。
然後才是按部就班的進行後續計劃。
所以林奇為了逃避第一輪，那隊人馬抵達后的生命探測，也是夠拼。
直接帶著哈麗，一頭栽進了滿是惡臭渣滓的地下垃圾室里。
咚！咚！
兩聲重物墜地的聲響后，林奇與戴著防毒面罩的哈麗，從周圍軟爛的糟糕環境中起身。
「好噁心啊！」哈麗第一時間抱怨。
「忍著點，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心裡估算下時間，林奇安慰道：「馬上我給你弄一套衣服，到時候我們就遠走高飛。」
「嘻嘻，紅手套的生活是不是你說得那麼好？」
問完，哈麗有些擔心自己體內的病毒，「而且城外的人不是擔心病毒擴散，才隔離我們的嘛？你費盡心思帶我出去，會不會有影響？」
「沒事，我管他們什麼影響不影響，我決定的事誰也管不著。」
林奇說道：「而且你體內的病毒，已經穩定成一種特異能力，問題應該不大了。」
「再說，如果真有傳染性，我和你那種接觸，不是早就感染了嗎？」
手臂將哈麗擁進懷中，林奇最後道：「所以放心吧，一切有我沒問題的。」
「嗯嗯。」
雖然周圍的環境十分惡劣，但是感受到林奇全心全意為自己好的原動力，哈麗感動得只想將自己的身體，狠狠揉進這個男人的身體裡面。
他實在是太好了，好得讓她一直擔心，這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場幻夢。
一覺醒來，她還是在這座腐朽的城市裡，與一幫腐朽看不到未來的人一起，靜靜地發霉腐敗。
後面兩人恢復了寧靜，甚至擔心等待時間太長，哈麗與林奇一起動手，還在垃圾室內清理出一片用作休息的空地。
迷迷糊糊這，幾個小時后哈麗感覺自己摟住的人動了動。
「怎麼了？」
「時間到了，我該走了。」
計劃的第一步很順利，位於地下的垃圾室，果然瞞住了地上的那支外圍小隊。
現在最關鍵也最危險的一步來了。
「你……小心點。」哈麗很像與林奇一起去，但考慮到這次行動的危險，自己去不過是拖後腿。
所以最終只是變成了分別。
「沒事的，你注意一下，我得手後會從棄物口，把新身份的衣服投下來。」
林奇臨行前吩咐道：「拿到你就傳上，等待我與你匯合，一定不要擅自行動！等，等我明白嗎？」
哈麗有一點讓林奇放心，那就是這個在廢土世界里長大的女孩，很有主見不會被一時的衝動支配。
「放心！」
環境糟糕，不適合吻別，林奇簡單與哈麗擁抱了一下，就激活鬥氣躍進了上方的棄物通道。
以一種人字形支撐的方式，他手腳並用地來到了第一層的棄物口。
但林奇沒有第一時間出去，而是悄然打開棄物口的遮板，靜靜觀察周圍的情況。
觀察了十多分鐘，他才從棄物口爬出，來到外面的樓道上。
進行到這裡，林奇心率反而平復下來，他簡單清理了一番衣服后，如巡邏般慢慢往周圍踱步行走。
……
「哈~好睏啊！」衛斯理與查理，是今天晚上不幸抽中守夜的倒霉蛋之二。
他們巡邏的範圍是底樓的1到20層。
事實上有巡邏機器人在，他們用不著親力親為，但畢竟巡邏機器人要等到天亮，也就是明天才會隨補給一同到來。
所以沒有辦法，他倆只能只認倒霉地開始巡邏。
換個方面想想，巡邏也只巡邏今天這一天，又不是一直巡邏，倒也問題不大。
「俾斯麥隊長，現在應該和愛梅那妞，在頂層的某個房間里爽吧？」
想到分開時，驚鴻一瞥到的愛梅面容，跑底下與黑暗冰冷為伍的查理，承認現在很酸。
「就你這種樣子，還想著上愛梅？也不照照鏡子，愛梅是我的好吧？」
作為損友，就是要夠損。
衛斯理這話一說，查理頓時不幹了，開始與他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從兩人的女神愛梅，究竟有沒有和俾斯麥隊長搞到一起，到搞一起會用什麼誘人的姿勢……
總之兩個老色批在一起的時間，是過得很快的且歡樂的。
「唉，馬上就到五樓了。我們找個房間抽根？」這個世界也許沒有香煙，但並不代表不會創造出類似的東西。
查理說的抽，其實是一種水煙。
一種揮發性極強的液體。
總之會刺激多巴胺分泌，提神醒腦的作用是有，但長期使用甚至頻繁使用，就會對腦組織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
可就像吸煙傷肺一樣，人們對這種東西的抵抗力，總是難言的。
不一會兒，兩人鑽進一個小屋子裡，吞雲吐霧起來。
……
廣播大樓的頂層，兩人臆想的情況，確實發生了。
俾斯麥對自己竟然能邀請到愛梅這位優質女性，感到十分的有成就感。
可就在兩人進入解衣寬頻環節時，後續的發展是俾斯麥隊長沒有想到的。
「寶貝，借你的腦子用一用。」
愛梅深情地凝望俾斯麥的雙眼，隨後在她的持續注視，以及精神力灌注下，俾斯麥的雙眼開始充血流血。
接著目光失去神采，像是癲癇一般，身體開始不時地抽搐兩下。
十多分鐘后，從俾斯麥大腦里得到自己想要信息的愛梅，邁著妖嬈的步伐離開。
而屋內被人妒忌的俾斯麥隊長，則再也醒不來了。
……
……
呼~
煙霧繚繞的小黑屋裡，倆個懶漢一休息起來，就沒有停下的概念。
很快兩隻水煙過後，查理與衛斯理用手腕的智能腕錶，投影起男人愛看的動作片。
一邊看，一邊發出猥瑣地笑聲，對其中的女演員品頭論足。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后，滿臉發紅忍不住的查理率先起身，「我憋不住了，我去外面放放水。」
「你不會去那啥吧？」
「滾！我沒你想得這麼醜陋！」查理反駁著，走出門外。
被門外的風兒一吹，頭腦發熱的他忽然覺得少了些什麼，又不想用五姑娘發泄了。
但是這麼快回去，也太快了。
想了想，不管有沒有感覺，還是先去解下手再說。
查理沒有走遠，直接走到不遠處的一處牆角，開始解拉鏈。
別說，穩一穩，感覺還真來了。
他釋放得很暢快，臉上掛著愜意的笑容，卻在慢慢凝固。
查理竭盡全力扭頭，呼吸越發困難的他，僅看到抓住自己脖子的傢伙，與他一樣穿著同樣的公司制服。
「衛斯理，你……背……」
嗯？
他在說啥？
林奇對死人不感興趣，捏碎這個紅外套的脖頸后，把他的屍體輕輕放在地上。
他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因為林奇發現自己今晚的運氣很好。
作為貓的林奇，搜尋一番后竟碰到了，兩隻落單的老鼠。
除了這隻，那個小房間里，還有另外一隻。
「叫，衛斯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