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章

我：「娃娃親……原來這麼小就，把我給你了……」

顧琢：「早晚都一樣。」

我：「什麼……」

顧琢溫柔地笑，低頭把我脖子上的戒指取下來。

絲絲的藍，混著大海的味道。

他取下來，單膝下跪。

把戒指戴到我的中指。

不大不小。

他說：

「我喜歡你，林銘。我會娶你，陪你餘生。」

他握住我的手，溫暖，安定。

我說：「好的，顧先生。」

他笑得一臉燦爛：

「寶寶。」

我也沒想到，表白這麼突然。

我也沒想到，我同意了。

顧琢站起來，抱住我，低聲說：

「寶寶。」

我：「啊，好肉麻。」

顧琢：「習慣了就好了。」

說完，顧琢牽起我的手，我們經常牽手，可這次，顧琢和我十指相扣。

十指相扣。

倒是第一次。

我的心蹦蹦跳。

顧琢：「膽小鬼。」

我：「我可不是膽小鬼哈。」

顧琢：「你是膽小鬼。只會在我睡着的時候表白。」

我：「啊你聽到了？」

顧琢：「當然。」

我：「你，你怎麼偷聽……」

顧琢靠近我：

「我沒偷偷聽。」

顧琢越靠越近，這回，他沒有改變方向，輕輕吻上了我的唇。

我身子一震，像掉進了奶油里。

顧琢笑：「放鬆啊寶寶。」

我：「啊，顧琢你能不能別這麼肉麻……」

顧琢：「那我狠毒一點。」

顧琢的吻深入。

我笨拙地回應。

嘴角上揚。誰先表白的呢。

我說：「當然是我，我那天在宿舍，在你懷裏已經表白了。」

顧琢說：「我啊，小學開始就想娶你了。」

我：「顧先生，你沒有表白啊。」

顧琢：「寶寶，我也是聽到了你的表白，才有勇氣說出表白的。」

我：「好吧顧先生。」

顧琢看着我：「寶寶。」

我笑。

顧琢也笑得燦爛。

十指相扣，顧琢的吻又落上了我的唇。

在天台，我們好像藍色的天空下「媽媽，我和，我和顧琢，戀愛了……」

媽媽：「也不是不可以。」

我：「您這說的什麼話……」

媽媽：「就是委屈了顧琢，多好一小夥子，從五六歲就被你纏住。」

我：「你是不是我媽……」

「媽媽，我和林銘，我們在一起了。」

「啊，也不是不可以。」

「什麼？」

「林銘，多好一小姑娘，被你纏住了。」

「媽，你是不是有了兒媳忘了兒子。」

顧琢媽媽笑得燦爛：

「什麼時候結婚？大學畢業？」

我在一旁囧，臉都紅了。

顧琢：「這不能問我，我家林銘說的算。我隨時可以。」

顧琢媽媽笑得更開心了：

「好的，聽兒媳的。」

我臉紅……

顧琢掛電話，捧着我臉：

「怎麼了寶寶。」

我：「兒媳……」

顧琢笑：「那我媽叫你什麼」

我：「額……」

顧琢：「寶寶害羞了呀。」

我：「沒有……」

顧琢刮一下我鼻子，寵溺地笑。

我：「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