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5虛聲恫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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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聲恫嚇

鬼國神宮,正殿!沒有特別的事項一般不會開啟,即便是身為酆都大帝的張子初這時也只能從側門進去。他領著張智、蕭金鈴和英洋剛到側門時,小門已自動打開,站在門口的正是笑容滿面的風月鬼。

「老爺子,我回來了!」張子初笑著給了他一個擁抱。

風月鬼笑得合不攏嘴:「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還怕陛下急著去枉死城呢!」

張子初說:「哪能呢!八萬鬼魂盡皆封印在冥山之中,去枉死城不急於一時,但我們走時,老爺子卻是一直在擔心,不先向你報個平安怎麼行呢?」

「恐怕不止是這些事吧!」風月鬼眨巴一下眼睛,將幾個領到正殿之中,心意一動,正殿之門緩緩合上,形成一個結界,隔絕內外后,才說:「說吧,想知道些什麼?」

張子初說:「我去了陽極谷,這段時間酆都地府還安寧嗎?」。

「暫時沒有什麼異動!」風月鬼有點自豪地說:「我這孫子如此強勢,除非確認你已遇難,否則哪個鬼敢妄動?別忘了,那些得罪你的鬼王是什麼樣的下場!」

張子初搔搔頭說:「怎麼可能呢,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啊!」

「陛下有什麼新的發現?」風月鬼饒有深意地問:「莫非酆都地府要亂成一團糟,陛下才開心?」

張子初搖頭說:「因為我們這次陽極谷之行太過順利了!順利得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我怕那個操縱動亂的幕後黑手已在別地地方下棋了,所以從絕蕪之地出來后。不是去枉死城,而是先找老爺子你來探聽消息。如果這段時間酆都地府一切如常,豈不讓人覺得更加反常?」

被他正常、反常地繞來繞去說了一遍,風月鬼聽得有點頭暈,不過還算是鬼老成精,明白張子初想說的意思,不由心慰地說:「陛下做得很對!只有象這樣三思而行。才能面對未來的變故胸有成竹,沒有哪個莽撞的傢伙可以坐穩大帝之位的。」

「行了。老爺子,帝王養成課到此結束吧!你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才這麼說,對不對?」張子初揪住主題不放。

風月鬼點頭說:「你走之後,酆都地府是沒什麼大的異變,倒是陽極谷有異變!」

張子初的雙眼眯了起來:「你是說我走後,陽極谷有變?」

「正是!」風月鬼雖然還沒有真正修鍊到家,也無法洞察三界。但他畢竟是正牌地風月鬼,最起碼,發生在酆都地府中的事絕對瞞不過他地耳目。魔道祖師分身和朱垂範身處異空間時的謀划他不清楚,但在陽極谷中的對話,卻一個字也逃不過他的順風耳。

他一五一十地將兩人的對話複述了一遍,又把兩人的相貌描繪了一下,蕭金鈴第一個跳了起來:「朱垂範?怎麼又是那偽君子?這麼說來,汶川八萬枉死鬼魂也跟他脫不了關係!人怎麼可以變得如此卑劣?」

張子初一摟她的肩。立馬又鬆了開來,表示一下對她地安慰,見她沒有拒絕,心中暗喜,表面上卻嘆了一聲:「其實,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了!就人類歷史來說。死在自己人手中的人數絕對要大於死在天災獸禍的人數!尤其是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傢伙,一旦被權利蒙蔽了心靈,那種瘋狂絕對讓人難以想像!」

「胖子!」蕭金鈴一瞪眼:「朱垂範的本性如今暴露無遺,你該高興了吧,想笑就笑吧,何必假惺惺地裝出聖人模樣?再這麼下去,我看你跟那朱大公子也差不遠了!」

張子初斷然搖頭說:「切!如果我是那種人,你蕭大小姐豈不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回?」

「什麼叫同一地方跌倒兩回?」蕭金鈴臉色微紅,手指間白光一閃,就聽得張子初一聲慘叫。然後悠然地說:「正事要緊!」

蕭金鈴剛踏入金仙境界。修為不穩,又怕用力太猛傷了張子初。手中的法訣威力是縮了又縮,落到擁有跟龍族一樣強悍的身體地張子初身上,頂多就跟捶背按摩差不多!但他還是做作地揉了揉腰,點頭哈腰地說:「是!」

「別一副漢奸模樣,希罕?還是當你的酆都大帝吧!」蕭金鈴被張子初的模樣搞得噗哧一笑,就連剛才的三分惱怒七分羞意都化成煙霧悄然散去,讓一邊冷眼旁觀的張智對著張子初暗中比了比大拇指!

張子初臉色一正,恢復了幾分肅然:「現在看來,事情已經漸漸明朗了!無論人間大劫也好,地界暗亂也好,都是魔道祖師搞的鬼!朱垂範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跟那魔道祖師給搭上了線,而且好像還成了魔道祖師地心腹弟子,學了魔道噬天訣。那古清森則是一個受害者,不僅元神被吞噬不算,就連身體也被煉成朱垂範的一尊分身,被放到酆都地府來圖謀不軌!」

張智介面說:「那魔道祖師到底是什麼人?如果我記得不差的話,當初在印度滅羅盤教時,那個叫李和心的瘋女人最後也搞出個古怪的雕像,說什麼是魔道祖師分身,最後被白雲仙劫給劈了!莫非這個魔道祖師就是本體不成?」

誰的記憶都可能出錯,唯獨張智出錯的可能性微乎其乎!張子初說:「這個魔道祖師是不是本體我不清楚,但說到分身,我見過礷f8目刪筒恢掛蛔鵒耍≡諭烈槐壬砩暇陀幸蛔穡蟻衷諫砩弦燦幸蛔穡彼底牛齷忱鍰統瞿親鷦趺炊嘉薹ㄓ梅鸞涫掌鸕牡襝瘢蕕秸胖敲媲八擔骸澳隳艽又鋅闖齠嗌儆醒男畔ⅲ俊?br/>

蕭金鈴插嘴說:「我敢肯定,在酆都地府中地這尊魔道祖師也不是本體!我剛剛問過冥山大姐,她說魔道祖師已修到破碎虛空、超越三界地境界,能在天界諸神諸佛的聯手圍剿中輕鬆脫身。以這種境界地修為,想要在三界中掀起滔天巨*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哪裡用得著以這些卑下的手段,玩弄些陰謀詭計。」

張智目光已變幻了好幾次,額頭更是不斷地轉換著頻率不同的身線,對手中的魔道祖師雕像進行檢測分析,好一陣子后,卻嘆了口氣,將雕像丟還給張子初說:「還是不能明確其組成成份,唯一能夠斷定的是,在雕像之中封印著一股強大的能量,不知該如何釋放出來。」

張子初說:「我就知道這個雕像還沒開封,要不還真難落到我的手中!」邊說邊捏著那個魔道祖師的雕像,似乎想捏出個明白來!就在這時,魔道祖師雕像原本閉目養神的雙眼霍然張開,小嘴一咧,只咬在他滑過石雕嘴部的胖手之上!

「嘶!」張子初痛得一咧嘴,這是什麼石雕啊,比鋼鋸厲害多了,居然能夠將他龍族身體的手上硬是咬出一道口子,幾道淡金色的血液滲入石雕口中,如水滴入海綿,剎那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子初剛想動手,試試法訣以便一咬之仇時,石雕之中散發出強大的氣勢!跟第一次見到的吞噬之力不同的是,這個氣勢完全是上位者的威壓,比起張子初這個不三不四的酆都大帝,倒是這個石雕更像是睥睨天下的一代帝王。

「靠!」張子初才不管那麼多,劈頭蓋臉,啪啪啪就是**掌扇在了石雕的臉上:「媽**,我還就不信了,老子搞不定魔道祖師,難道還不搞不定你一隻石雕不成?」

「大膽!」石雕身子一轉,化為一名身著麻袍,頭頂葛冠,身高不足一尺的魔道祖師分身,指著張子初說:「見了本祖師,還敢口出狂言,行為褻瀆,你可知罪?!」

見對方氣勢越來越盛,張子初可不吃眼前虧,好在魔道祖師分身的身形還小,他領域一張,就將魔道祖師分身給籠罩在其中,心念一動,將魔道祖師分身的氣勢完全消減一空,接著欺身而上,伸出右手兩根指頭,扣住魔道祖師分身的喉嚨,冷笑著說:「一個土偶木梗也敢跟本大帝耍橫,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能引來劫雷活活劈了你!」

「你敢?」魔道祖師分身臉色盛怒,但喝斥出來的話卻已有點底氣不足。

張子初更加囂張地說:「又不是沒劈過!你也想試試?」說著,他隨手一掏,幸虧佛戒這東西好啊,儲藏量大,平時不管什麼東西都可以丟在裡面,就連上次被白雲仙劫給幹掉的魔道祖師分身剩下的那塊青中泛黑的石頭居然還在,隨著他的心念一動,已滑落在左手掌心,向魔道祖師分身晃了晃:「噥,這就上回劈的那個!」

同樣為魔道祖師分身,右手的這個又哪裡感覺不出來左手的這個魔道祖師分身殘骸?很明顯,這是一個已經覺醒,但尚未進化到完全體的魔道祖師分身,因為某種原因給毀了!從石頭上殘留的隱約天煞雷光,右手的這個馬上可以推斷出,那傢伙是被劫雷給劈掉的。

他強行按住心底的顫抖,怔怔地問:「該不會是機緣巧合吧,就憑你……你難道能隨意招來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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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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