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醫療包
現在除了鳳旻翊應該無人能拿得出來。
可是回想起鳳旻翊給她的那一巴掌,她現在還是記憶猶新,況且也是他將他們囚禁在這。
不能真的是他吧……他也沒有理由做這些啊……
「滴滴!體力已充足,開啟醫療包。」
腦海中突然傳來了冰冷的提示音。
王亦瑤立刻回過神來……這是她醫療包?
醫療包內有這世界上無數的先進醫療用具,通過科技植入大腦,用自己的思想便可操控。
沒想到自己的醫療包竟然能夠跟她一起穿越。
前幾天她剖腹工具,大概就是從包里拿出來的。
可能是這幾天過於虛弱,這讓醫療包一直處於休眠狀態。
不過現在有了醫療包……
想到這王亦瑤嘴角揚起了一絲弧度。
看來該琢磨琢磨怎麼和她們算算賬了。
就在王亦瑤沉思時,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是葛媽媽一邊哼著曲子一邊走了進來,看起來心情不錯。
「收屍嘍~丑王妃終於死啦~啊……」
話剛說到一半,她驚恐的看着眼前。
怎麼會?怎麼可能?
原本她是要來給王亦瑤收屍,可是明明過去了九天九夜,也沒聽見房內還有動靜,怎麼她和孩子還沒有死?
而且這屋子裏怎麼還會有雞肉?
葛媽媽看到後窗打開着,瞬間明白了。
看來王亦瑤肯定是從後窗溜了出去偷到了食物。
她馬上訓斥道:「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偷吃?!」
說着話還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兇狠的朝着桌子上揮了過來。
鹽焗雞就這樣被揮到了地下,上面滿是灰塵。
還沒有喝完的燕窩也就這樣碎裂在地上。
王亦瑤臉色面沉似水,此時一直大手緊緊握成拳頭。
她眼睛冷冷的看向葛媽媽,嘴裏的雞肉越嚼越用力。
就彷彿老虎在吃着自己的獵物,身上散發着一種嗜血的氣息。
葛媽媽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怕了,不過想到她一個醜陋不受寵的下堂妃,自己憑什麼要怕她?
於是她嗓門又更大了一些:「看什麼看,我不讓你吃了聽不到么?」
「王爺可是說過要餓死你,你現在這是抗旨不尊,我看你是欠打。」
說完話,一巴掌就拍到了王亦瑤的手腕上。
「啪」
王亦瑤手中的雞肉被打落在地上。
好好的食物也就就這樣被糟蹋了。
王亦瑤身上頓時散發着一股涼意。
「你們步步緊逼,難不成真以為她好欺負不成?」
「這幾天你們也欺負我欺負夠了吧?也該到我了吧?」
話剛說完,她瞬間抬起手直接甩在了葛媽媽臉上。
葛媽媽的身體就這樣直直的被打飛出去,摔倒在了地上。
她臉上火辣,口中直接吐出一顆牙齒。
葛媽媽兇惡至極的看着王亦瑤。
「好啊,你敢打我?我可是王爺的奶娘。」
「對,打的就是你!」
王亦瑤揚起下巴,看着她。
「你不過一個下人,一個奶娘而已,而我可是皇上欽賜的東俊王妃,你敢對我大呼小叫豈不是以下犯上?」
王亦瑤聲音充滿著威嚴。
第六章絕不手下留情
葛媽媽震驚了,這還是那個軟弱可欺的王妃么?
五年來王妃從沒有這樣的囂張過,而且也沒有說過自己的尊貴。
為了讓王爺高興,這個王妃甚至要討好她這個奶娘。
可現在……
「當初是我瞎了眼睛!」
「我把你們當親人,我對你們善待有加,可換來的是什麼?」
「換來的是人人的欺凌,你們甚至愈演愈烈。」
王亦瑤越說越激動。
「既然做好人沒有好報,那麼我就做惡人。」
「今天不過是一巴掌,膽敢有下次,本王妃不會手下留情。」
葛媽媽此時也是怔住了,她從未見過王亦瑤能有如此兇悍的模樣,而且連牙齒都被打掉了,她竟然說是手下留情了。
「你給我等著吧……我這就去告訴王爺,王爺定會處罰你!」
「等等」
王亦瑤將她叫住,隨後用意念把一把柳葉刀拿了出來,隨着手腕,柳葉刀直直的朝着葛媽媽飛了過去。
髮髻就這樣瞬間被擊散,上面的玉簪也落在了地上。葛媽媽臉色瞬間撒白。
這玉簪可是她平生最為珍貴的物件,雖然她為奶娘,還是一品嬤嬤,可是畢竟還是一個下人而已,俸祿是有限的。
「你怎麼如此歹毒?竟然將我最珍貴的東西給破壞了?」
聽到這王亦瑤笑道:「雞肉不也是現如今我最珍貴的么?如此看來我們一換一扯平,還不快滾。」
葛媽媽身子一顫,慢慢退後,邊退邊喊道,
「王亦瑤,你等著!此事我絕不罷休,我現在便去找王爺。」
王亦瑤卻是毫不在乎,反而說道:「不用,我自己親自去找他。」
九天九夜所帶來的欺辱,以紙漿為食,將血床做鋪,於孩子挨餓受凍,這一切也該結束了。
說完話她轉身回到卧室,抱起孩子就往王亦兮院子奔去。
葛媽媽徹底傻了。
王亦瑤親自找王爺?
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讓她先去告狀。
主院中。
王府中最為氣派的當屬承霄院,就連書房都要幾百平。
此時鳳旻翊站在書架前看着古籍醫書。
就在他旁邊的抽屜里赫然是一套夜行衣。
王亦兮身着一身白色飄仙裙子,緩步而來。
鳳旻翊隨手一揮,抽屜就這樣被他不動聲色的合上,根本看不出一絲的痕迹。
王亦兮在一旁為他倒茶,王亦兮五官俊俏美到清新脫俗,隨便在哪裏一站,便是禍國殃民的秀美。
王亦兮來到鳳旻翊身旁嬌聲說道:「王爺,你在這都看了好幾日了,是不是也該休息了。」
「不礙事。」
鳳旻翊依然一心專註在手中的醫術上面,眉頭緊緊的皺着。
在這幾天,他請到了胤朝所有知名的大夫,其中甚至包括天下第一神醫江止雲,這麼多人,仍然沒有人能看出他那日他腿上究竟所中何毒,為何當日他躺了三個時辰,腿上的酸麻才漸漸褪去。
他此時心中滿是疑惑。
心想倘若她能活着,必要問出個結果。
不過已經過去九天九夜,她一個無人照管的產婦估計已然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