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贈花予卿

第十章贈花予卿

幾人依言往壽康宮方向走去,路上幾人各懷心事,只有許瑾和那個女孩子說話的聲音不時的飄向喬霜的耳朵,也不知道是哪只狗說的不論自己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認出來的,走在喬霜身邊的將軍突然開口「你跟太子認識」喬霜餘光瞟了那邊的狗太子一眼,他正上手幫他的太子妃把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後。

喬霜收回餘光「不熟,之前在遊戲里見過而已」說完目不斜視的往前走,將軍轉頭也看了那邊一眼收回目光繼續走,八人走了約莫半小時的樣子終於走到了壽康宮,裏面除了太后在皇上也在,皇上看起來三十多快四十歲的樣子,喬霜看了一眼覺得他有點眼熟也不敢多看便低下頭跟着眾人一起行禮,太后慈祥的笑着問了他們一些家裏的事,皇上突然說有事就走了,皇上走了后太后又跟他們說了一些話就說自己乏累了要休息一會兒,眾人又請安告辭了。

這一會兒什麼都沒幹盡跪別人了,所以這封建制真要不得,喬霜摸摸自己的膝蓋,往外走着,剛剛讓他們過來請安的公公在宮殿外等著見他們出來了又一個一個請安,看來還是他比較累。

請完安告訴他們現在可以去各自的宮室休息,幾個小太監上前引領着各自去往自己的宮室,喬霜和將軍跟着小太監走在永無盡頭的宮巷裏,旁邊隔幾十米就能看到一個被鎖起來的大門,透過被鎖起來的門的縫隙裏面雜草叢生荒蕪一片,喬霜喃喃道「宮裏還有這麼荒涼的地方啊」

「回夫人,這是永巷是后妃們居住的地方,只是咱們的皇上躬勤政事,所以這永巷便空着了」帶路的小太監機械的回答道,喬霜點點頭,畢竟她剛剛說那麼小聲她都能聽見也着實有點嚇人。

三人繼續在這裏走着,突然旁邊宮室扔了一個小玩意兒到喬霜的腳邊,喬霜撿起一看是一個綉著朵花的黃色荷包,「芍藥花」將軍開了口,喬霜不認識這個花,只拿着荷包翻看着,這個荷包被主人很細心的愛護著,現在還是一層不染,只是不知為什麼會掉在這裏。

旁邊的宮門突然響動,彷彿有人在裏面使勁拉門卻拉不開似的,喬霜和將軍對看一眼,將軍走上前將門推開一個四指寬的縫,一隻黑色燒焦的手突然伸手拔住門,另一隻手抓住將軍的領口將他往裏拖拽,然後半張燒焦的臉也出現在那個門縫裏,嘻嘻笑着力大無比的拖着他,喬霜在後面拉着將軍的胳膊,但是他的頭被她卡進了門裏,燒焦人抓衣領的手改為抓住他的頭將他整個人硬生生卡在門的正中間,眼看着將軍已經由漲紅變青紫喬霜着急的四處看了看。

這時身後的小太監從懷裏掏出一把鑰匙就要打開這扇門,喬霜一手抓住將軍往外拖,已沒有多餘的手再去組織小太監,聽着門裏的燒焦的人更為刺耳的笑,喬霜再想自己是不是該放手了,畢竟在生死攸關的重要關頭,最重要的是保全自己。

一把劍閃著銀色的光芒突然從小太監身後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鎖上」,許瑾斜倚在牆上,右手執劍,無所謂的態度好像自己正在做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小太監看了一眼這把劍迅速的又將已打開一半的鎖又鎖了回去,將鑰匙揣在了自己的袖口,一動不敢動。

門裏的燒焦人看門又鎖上了更加狂躁了一般,使出更大的力氣抓着將軍誓死要將他弄進去一般,那邊的許瑾施施然把劍拿回來用手擦擦,又慢悠悠收回去,喬霜看見許瑾這樣放棄了抓胳膊直接雙手抱住了將軍的腰將他往後拖,許瑾直接一腳將裏面的燒焦人踹了進去,一手把將軍扯了回來扔在地上。

將軍倒在地上青紫的臉開始慢慢退散,喬霜站在原地「太子殿下好興緻,人命關天的事情也可以當做兒戲」

「舉手之勞不用謝,如若不是我,你們兩現在就是裏面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口糧」太子斜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將軍,太子妃也上前輕撫著許瑾的胸口「殿下,不用跟他們多說,狗咬呂洞賓」

地上的將軍這時悠悠轉醒,喬霜趕緊扶他起來,許瑾冷冷的看着這一切,臉上還是一片雲淡風輕,喬霜扶起將軍時放在袖口的荷包掉了出來,許瑾看到「芍藥」轉頭看了裏面的燒焦人一眼,沖着帶路的小太監一抬下巴,小太監帶着許瑾他們又向前走去,喬霜也跟着他們一起四人慢慢向前走

許瑾和喬霜他們的宮室分到了一條街,就在相隔不遠的十幾米,將軍經過剛剛那一場臉還有點白,進的了給分好的臻渭殿,裏面不大,就是一個普通的宮室,一張拔步床和一張小榻,除此之外一張桌子兩個板凳就是這個房間里的一切了,連個蠟燭都沒有可以說是簡陋的有一點過分了。

將軍白著臉坐在小榻上休息「晚上我就睡在這裏,床讓給你」喬霜抬眼看看這一眼就望完的房間應該也沒什麼其他好搜查的,點點頭上了床,躺在拔步床上,還未睡着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喊聲。

太子妃滿臉的血一陣風似沖了進來告訴他們旁邊有好多屍體,原來許瑾和她的太子妃剛一進去大殿,就發現大廳到處掛着白紗還有紅燈籠,二人就到處看看有沒有什麼搜查的地方,許瑾去到了內殿,太子妃去大殿旁的旁廳,旁廳里掛着紅紗,風輕輕吹進來將紅紗也吹的飄了起來,露出了裏面的一雙雙腳,抬頭一看每一塊紅紗里都有一具屍體被掛在紅紗里,太子妃當即嚇得大叫。

太子妃連滾帶爬的出了旁廳來到大殿,坐在正中央驚魂未定,就發現有涼涼的東西的滴在她的頭頂,可憐的太子妃抬頭一看發現是紅燈籠里滴出來的水,用手一擦是紅色的,正在疑惑中燈籠為什麼會滴紅色的水,一個沒掛牢的燈籠掉進太子妃的懷裏,還蠻有重量的,伸手抱起正好和燈籠里的人頭四目相對,裏面的人頭開始大叫起來。

太子妃扔了手裏的燈籠就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這邊,喬霜聽完「那許··太子呢?」太子妃依然是一副害怕的模樣縮到床角害怕的說不知道,喬霜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將軍又看了看那邊已經快瘋魔的太子妃轉身跑了出去。

來到隔壁站在門口就見大殿裏果然都掛着白紗每一片旁邊都有一個紅燈籠,本來不覺得有什麼,但是聽完太子妃說的每一個紅燈籠里都有一個死不瞑目的人頭被裝在裏面時,這個仙氣的大殿一下就變得非常嚇人了,喬霜站在門口喊着他的名字,但是一直沒有回應傳來,喬霜想了想又喊了遊戲里的角色。

一句太子殿下剛出口,一陣風將喬霜颳了進去,大殿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一個個紅燈籠掉在地上燈籠里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喊著太子殿下,邊朝喬霜這裏滾過來,有的竹篾斷掉燈籠外面那層薄紙也爛了顯出了裏面的一顆顆頭,圍着喬霜,逼着喬霜往內殿去,喬霜看看地上的一顆顆頭,想着太子妃也說許瑾去了內殿,一咬牙閉眼沖了進去。

然後衝到了一個人的懷裏,抬頭一看是許瑾,喬霜見是他一下輕鬆了許多「你沒事兒?那我喊你你怎麼不答應呢?我還以為···」「以為什麼?以為我死了,放心,本王沒那麼容易死的」許瑾又開始不正經了,手也撫上喬霜的腰,嘴角噙著壞笑看着喬霜。

喬霜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許瑾雖然平常也不正經但也不會這麼像流氓吧,這個表情放在一般人臉上喬霜就想報警了,但在他臉上就愣是做出了邪氣的感覺,喬霜還在想着,許瑾湊到她耳邊吻她「今晚留下來陪本王吧,何如?」

喬霜頓了一下笑了起來「讓我猜猜,你用的到底是太子殿下的身體還是看別人龍鳳之姿所以幻化成了他啊」許瑾感覺有什麼抵着他的肚子,正在疑惑間低頭一看是一把桃木劍已經沒過他的身體,許瑾猛然抬頭看,喬霜已經笑着拔出了那把劍「看來我猜對了」對面的許瑾已經變成了一個青面惡鬼,兩頰凹陷。

喬霜沒等他反應,拿桃木劍對準他心臟的位置「說!太子殿下在哪裏」青面惡鬼看着她笑「真像啊真像啊,難怪她會選你哈哈哈哈哈,你們都是一樣的可憐人」喬霜把桃木劍往裏刺了一點「說不說!」青面惡鬼舉手做投降狀「他就在床板裏面,你再不救他,他就真的沒命了」

喬霜拿着桃木劍過去床邊掀開床褥下面還有一個木板,把木板翹起來,許瑾果然就在下面,像個睡美男一樣等著別人來吻醒他,喬霜個上去啪啪兩巴掌想把許瑾扇醒,許瑾睫毛顫了顫,喬霜見他沒動靜從床上跳下來想把他從裏面拖出來,床最里端放被褥的地方有什麼東西也跟着掉進了床板里。

喬霜伸手進去撿,但奈何中間擱了一個許瑾,她也看不見裏面的情形,看了看還沒醒的許瑾,喬霜輕輕緩緩的從他身上跨過去「你幹嘛」喬霜被嚇了一跳跌倒在許瑾身上,被壓的悶哼一聲,喬霜乾笑着從他身上站起「呵呵,我只是想拿個東西」許瑾慢慢坐起身看着她「拿個··東西?從我身上?」

喬霜臉一下爆紅不知道想到什麼「沒有沒有不是不是,你想多了想多了」許瑾慢慢站起身「喔?我想多了?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喬霜多說多錯選擇閉上嘴,許瑾看她不說話偷笑一下走出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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