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私定終身

番外三 私定終身

有的時候柏嫣也有些奇怪,他對她的保護幾乎到無微不至,爸媽都沒這麼擔心過她。

路上走路的時候他永遠走在車的那一側,他伸手環住她,幾乎不會讓任何人碰到她。

她不只一次叫他不要這麼誇張,能有什麼事啊。

可是他執意,這般執着她的安全,讓她莫名覺得他有什麼瞞着她。

上周她在畫室,手機調了靜音放在包里,一下午沒打開過。

等到畫完后她洗乾淨手,才打開手機發現他打了快20多個電話。

從窗戶看下去他不知道在門口等了多長時間,他似乎怕她煩,要麼是怕她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一個人愣愣的在樓下站着,抬頭看着她的畫室,從窗帘的縫隙處看她。

她心都快碎了,傻狗狗肯定是有事情瞞着她了。

其實她也懷疑過,他們兩是不是還在別的時空遇到過,可每次問他他都說沒有。

他說謊的技術可比她好多了,她實在看不出來,只能放棄。

她也盡量推掉一些沒必要的事,去哪都提起告訴他一聲,省的他跟着擔心。

可一月一次的外出寫生躲不掉。

「狗狗,」她坐上裴霖的腿,環住他的脖子,「我明天要去山區寫生,需要一整天。山裏信號可以不會很好,我盡量一個小時跟你報一次平安好嗎。晚上可能也會回來的很晚,你不許等我,聽到沒!」

「好。」

裴霖笑了下,抱住她,隨意的切換電視節目。

柏嫣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咱們都認識多久了,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問吧。」

「不能不去嗎?」

裴霖這才放下遙控器,勾住她的手,真像只粘人的大金毛。

山區啊,很遠吧,他皺了下眉,心裏實在不想讓她去。

「不能呀,」柏嫣嘆了口氣,靠在他肩上,「我也不想去,可是這算作作業分的,不能不去呀。」

「什麼時候回來?」

「不是沒要問的嘛,你又不誠實了。」

柏嫣笑着親上他的唇,「我也不知道,應該會很晚,所以你不要等我知道了嗎。」

裴霖揉捏着手心裏的小手,點了點頭。

在柏嫣的逼迫下發誓自己會早點睡覺,不會等她。

跟『大家長』報備完后,柏嫣趴在床上看着他幫自己收拾東西。

有他在,她懶得自己動手。

「顏料,鉛筆,哦還有調色紙,不要忘了哦。」

叮囑兩句她就迷迷糊糊犯困了,趴着睡過去。

早上她醒在暖和的被子裏,床邊她的手機他還幫她充滿了電,還有一個白色的充電寶。

柏嫣笑了下,躡手躡腳的從背後抱住他,「早啊!」

裴霖笑了下將早飯放到桌上,回過身抱她坐在椅子上,「早。」

吃完后他將她送到學校,看着她上了大巴車。

柏嫣沖着窗外的他揮手,發短訊叫他趕緊回去。

山區寫生就是畫些風景,柏嫣畫着畫着就在開小差,手機確實沒有信號,她也沒辦法跟他實時報平安。

她突然心頭一動,揭開了手中的畫紙,畫着別的。

晚上收工的時候小夢蹭到她身邊,吃驚的問,「你畫的是什麼啊?」

像是古代的宮殿,房裏人一手撐頭,翻看着手中的書。

黑髮隨意的傾瀉,白衣勝雪洋洋洒洒拖在地上,即使看不清臉還是能感覺出男人極致的俊美。

小夢歪著腦袋不明白,地上似乎是牡丹花瓣,散落在桌邊,她突然很想叫這個男人抬下頭,又或許模模糊糊才是謎。

「哇,嫣嫣,你怎麼畫出來的啊!」

柏嫣盯着看了一陣,眼底湧上淚水。

這一世已經是柏嫣和沈澤的故事,而爾馥的裴霖永遠留在那了,他的孤單和痛苦永遠彌補不了。

望着這幅畫,她彷彿重新回到了那一刻。

棲無宮中,他看到自己進來后,放下手中的書,朝她伸手。

她笑着跳進他懷裏,開口的第一句一定是,

「大人!」

她等不及的想見他,原來兩人真的可以如同共生一般,離的遠了她滿心都是他。

止不住的思念溢滿了心臟。

回到家打開門,門裏人站起,柏嫣的淚水更是決堤而下,她奔過去撲進他懷裏。

「別哭寶貝,」裴霖沒想到能惹哭她,安慰的摸了摸懷裏人的小臉,「不是故意的,睡不着不如等等你。」

「再給我個機會,上一世我就不叫你喜歡上我了。」

太累了,太艱難了,對他太不公平了。

她只付出了蚊子腿一般微不足道的愛,他卻雙手奉上了全部,還怕她不想要,不滿足。

柏嫣悶在他懷裏,撇著嘴掉眼淚。

裴霖沒理解到她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俯下身親了親她的臉,「怎麼了?那一世明明是我算計了娘娘,想着叫你記住我能帶給你的好處就夠了,沒想到娘娘就這麼賴上我了,這樣想來我確實有點虧。」

柏嫣氣呼呼的將淚水蹭到他臉上,聽到他在耳邊寵溺包容的笑聲,她清了清嗓子,「我們結婚吧。」

「你不是沒到法定年紀嗎?」

「可以訂婚的呀,笨蛋。你可以先在我中指帶一個,再在無名指帶一個。」

柏嫣笑着伸出手,想提醒一下這個呆瓜,等他自己想起來她都七老八十了吧。

卻看見他放下環住她的手,轉身從抽屜里取出一個絲絨的小盒子,打開后是一枚戒指。

她驚訝的瞪大眼睛,「你,你什麼時候變出來的?」

裴霖牽上她的手,單膝跪下,嗤笑了聲,忍不住的還有些緊張。

他嘲笑自己,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惦記你許久了。」

從再次相遇那日後他的戒指就準備好了,假如這個小東西又犯蠢一次想嫁給他呢,他不得抓住機會啊。

柏嫣笑着流眼淚,咬住唇角將自己的手遞給他,看着這枚許定終身的戒指帶在自己手中,她拿起轉動的看了看。

「狗狗,名字對你重要嗎?」

裴霖沒怎麼聽懂,但還是搖了搖頭,確實不重要。

「那咱們兩的結婚證上可以寫裴霖的名字嗎,」柏嫣揉着眼睛,哭的紅了臉。她也知道自己在發傻,怎麼可能呢。

遺憾的已經成了遺憾。

可她好難過啊,一想起就會痛。

裴霖愣了許久才串聯了一整件事,他上前一步拉她入懷,手撫上她的後腦勺,輕聲開口,「囡囡,我娶過你的,你的合巹酒是和我喝的,記得嗎。」

「嗯,你娶我了。」

「嗯,別哭,」裴霖俯身和她的臉在同一平面,笑着抽出紙巾擦了擦她哭紅的大眼睛,「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改一個名字。」

柏嫣被逗笑了,蹭著小臉在他臉旁,「哪有人改名字改姓的呀,傻不傻。」

哭完后她心裏也好了許多,「我不管,反正你今晚是求婚了,等我到了年紀,我們得立刻結婚。就算你爸媽不喜歡我也不行,反正我爸媽肯定喜歡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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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和反派太監戀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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