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初試雲雨

霍爾木迅速地轉過身去，證明自己絕對不會偷看李菁換衣服，並斬釘截鐵地說道：「你換吧！你沒換完，我紋絲都不會動的。」

李菁嘴角扯出一絲調皮的笑意，說道：「哎，你發過毒誓了，我也不希望你沒眼珠子！你自覺一點吧。」說完她走到柴房的角落，將一個柴垛子立在牆角，起遮擋作用，然後她在柴垛下面的牆角蹲了下來，準備脫上衣。

李菁脫衣服時顯得有點手忙腳亂，畢竟有個男的在旁邊，心裏面覺得有點不踏實。

頃刻間，李菁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面了，外面一陣寒風從門窗和牆壁的罅隙中鑽進來，冷得她直打哆嗦，手腳也變得不麻利起來，動作更顯得慌亂。這一亂，衣服在她手中都裹作一團，扯都扯不開。

「換好了沒有？」霍爾木問道。

「啊……沒有沒有，就……就快了！」

霍爾木只聽得身後「悉悉索索」地響成一片，不知道李菁是在換衣服呢，還是在翻箱倒櫃，倒是讓他好生好奇。

霍爾木心裡這樣一想，他的腦袋好像受了什麼東西指使一般，忍不住想要向後面轉過去，但他極力地控制著自己。此情此景讓他的思緒飛回了一年前的火雲殿，和那裡的事關風花雪月。

火雲殿是犬戎皇帝索不那咧賜給他的寢宮，那恢弘的氣勢簡直可以和王公大臣的宮室媲美，由此可見索不那咧是多麼地欣賞他。

在賜給他寢宮的同時，皇帝還附送給了他侍女30人，這些侍女當然算不上千姿百媚、國色天香，因為好的資源定然是被皇帝自己給挖空了，怎麼捨得讓給別人。但這其中有一個叫冰雪兒的宮女卻給霍爾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女長相不算是侍女裡面最好的，但是她有一個突出的優點正對應上了她的名字——冰雪聰明。

冰雪兒專給霍爾木奉茶，她不僅茶藝不錯，還懂得各種茶式，每天換著式樣給霍爾木奉上，讓霍爾木對她刮目相看。

「你沏的茶清香悠遠，回味無窮，這手茶藝是怎麼學來的？」霍爾木問冰雪兒。

「我讀過陸羽的《茶經》。」冰雪兒低著頭說道。

「哦？真想不到啊，你給我講講這《茶經》！」

然後只見冰雪兒輕啟朱唇，娓娓道來，她的聲音如清脆的風鈴，悅耳動聽，霍爾木獃獃的望著她，其意不在聽她講《茶經》，而是在領略眼前這女子如江南山水一般的靈秀氣。

「你把頭抬起來！」霍爾木突然說道。

冰雪兒一怔，此刻她正講到茶藝的精華處，突然被打斷，那如珠鏈般的語句被霍爾木扯斷，撒落一地。

冰雪兒緩緩地抬起頭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了一眼霍爾木，又不自覺地把頭低了下去。霍爾木打量了一番冰雪兒，然後說道：「今天晚上你到寢宮來吧，我有一壺西湖龍井要你品鑒一下。」

冰雪兒畢竟年紀輕輕，不懂得霍爾木醉翁之意不在酒，只當是霍爾木要她品茶，於是就輕聲答應了。

哪知那天晚上她剛到霍爾木的寢宮，就發現霍爾木就如喝醉酒了一般，滿臉通紅。

「今天晚上不品茶了，才款待了朝中一位友人，多喝了幾杯，現在只想睡，今晚你留下來陪我。」霍爾木的醉是佯裝出來的，那晚的床第之事也是他一手策劃。

冰雪兒聽到這種情況，急了，忙著拒絕道：「不……不行的，將軍。」

霍爾木哪裡聽得進去，踉踉蹌蹌地走過去一把就抱住了冰雪兒，冰雪兒哭喪著想掙脫，卻根本使不上勁，霍爾木是習武之人，力氣很大，她頃刻感覺身體都軟了。她想大叫，卻被霍爾木一把堵住了嘴巴。

霍爾木將冰雪兒抱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脫去她的衣服，然後用自己的身體覆蓋在了冰雪兒一絲不掛的**上。

……

只道是冰雪兒性格溫和似水，卻也沒想到她也有剛烈如火的一面，那晚一過，冰雪兒就上吊了，留下遺書一封：

雲飛：永別了，我對不起你，沒有為你守住身體，無顏再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在黃泉之下也想念著你，盼望著你的兵馬能踏平大漠，這樣，你也就為我報了仇。不要為我守候，我是個壞女人，只希望你不要太勞累，保護好身體。珍重！

冰雪兒

霍爾木讀完此信，心裡也感覺甚是悲愴，覺得這女子身上一定有一段「磐石無轉移」的盟約，這份堅貞也實在令他感動。一想自己這樣做確實有點慚愧，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對冰雪兒的喜愛難道就有錯嗎？如果她願意保全生命，自己一定會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想到這裡，霍爾木的思緒又回到了柴房之中，他覺得李菁和冰雪兒一樣，都是那種能讓他動心的女子。唯一不同的就是，冰雪兒溫柔可人，而李菁性直爽朗，天真樸質。

他轉過身去，而此時李菁還正在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見霍爾木突然轉過身來，嚇得她連忙用手中的衣服捂住酥胸，卻沒料到*還露在外面，又連忙去護*，這樣一來又是「捉襟見肘」，那對雪白的*已然跳躍在了霍爾木的眼前。她一緊張，連面前的柴垛子也撞到在地上了。

「你！你快轉過去！」李菁像失了魂一般驚叫道。

霍爾木呆住了，兩眼放著光芒，哪裡聽得到李菁的叫喚。他不僅沒有轉過去，而且還不自覺地朝李菁這邊走過來。

李菁見狀，腳都顫抖了起來，眼看霍爾木就走到自己的面前了，自己卻無處躲閃。

李菁看霍爾木那似笑非笑表情，以為他中了邪，伸出手來就要往他臉上打去，沒想到被他死死地抓住了，她另一隻手又想打下去，卻又被他抓了個正著。

現在，李菁的「春光」在霍爾木面前展露無遺。霍爾木將自己滾燙的目光在李菁的身上貪婪地移動著，像伸出的舌頭一樣*著她的每一寸柔滑的肌膚，感受著她的體溫。那真是一種欲死般的享受。

李菁覺得眼前的霍爾木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讓她感覺如此陌生。

突然，霍爾木像頭猛獸一般將她攔腰抱住，然後放倒在早已鋪墊好的柴草上。現在，在霍爾木的面容之下，是李菁身上高聳著的兩座「山峰」，霍爾木一頭扎進「山谷」間，去感受「空山新雨後」的清新空氣。

李菁開始還不停地掙扎，可到了後面，力氣也沒有了，身體也疲軟了。她本來想叫，但是不想招惹是非，讓自己顏面掃地，也就沒有開口。

她不動、不叫，也不反抗了。她反而覺得自己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她覺得霍爾木也感受到了自己的這種舒服，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地陶醉在她的身體之上。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燒，汗腺中滲出細密的汗珠，每個毛孔中都好像在釋放著什麼，那種釋放的感覺將她從這個世界中剝離了出來，置於一種舒服而又虛幻的境地之中。她聽人說過，女人遲早要經歷這麼一天的，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這麼早就經歷了。

李菁突然感到自己的*鑽心的疼痛，她微微抬頭一看，只見霍爾木在她身上有節奏地蠕動著自己的身體。

她「唰」地一下就臉紅了，叫道：「不可以！」

可是她發現，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

她被一種人類最原始的、與理性無關的**包圍了起來，而她自己也正在被這種**所感染、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