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六章 斤斤計較

第四百三十六章 斤斤計較

朝陽殿宮女方,這幾日玲瓏都呆在房間養傷的,她的傷還是挺嚴重妃,沒有個十多日事不能下床的。

雖然她一直在床上養傷,但是該知道的消息還是都知道的,前不久她才剛剛從系統那裏知道了花宓重傷昏迷不醒的消息。

可是今日居然又知道花宓已經醒過來了,不止如此,剛醒過來就和葉若塵行了周公之禮,聽到這裏的時候,她是真的聽不下去了。

她可以想像得出來二人在床榻上時有多纏綿,她可以想像得出來葉若塵究竟是如何疼愛花宓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嫉妒的想要發瘋,她多希望她就是花宓,就是葉若塵愛的那個女人。

「系統,你不是說會幫助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嗎?可是為何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玲瓏語氣中帶着淡淡的質疑,倒不是她不相信系統,只是已經過去這麼些日子了,還是什麼消息都是沒有的。

她等了幾天,既沒有等來花宓的死,也沒有等到葉若塵,她也不知道這個系統的話可信不可信。

「你急什麼,這才幾日呢,有些事情得你的傷養好了才能去做,難不成奴現在就想成為他的女人,你如今的樣子真的行嗎?」

系統不屑的白了玲瓏一眼,他的語氣重滿是淡淡的譏諷,只是此時的玲瓏壓根就沒有聽出來。

「這,如今我的身子自然是不能承寵的。」

玲瓏搖了搖頭,然後羞紅著臉蛋說着,如霜她身上還有傷呢,又如何能夠承寵呢!

想到身子好了之後或許就能夠承寵,玲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腦海里已然浮現那一個畫面了。

看到她這副犯花痴的樣子,系統是真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他算數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宿主就是一個實打實的蠢貨,不過就是蠢貨才好,也只有蠢貨才不會想這麼多。

朝陽殿大殿裏頭,花宓早就累得不行了,可是葉若塵的狀態卻是和她截然相反的,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疲倦,反而還神精氣爽的,完全不見之前的頹廢。

聽着花宓平緩的呼吸聲,

他勾唇一笑,果然啊,只有花宓才是他的良藥。

他的阿宓可真是讓人食之入髓啊,一但嘗過她的味道卻是怎麼也放不下去。

葉若塵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他就那樣靜靜看着花宓的睡顏,似乎是想要將花宓的容顏映入腦海里。

他修長的手指還不斷描繪著花宓的五官,從彎彎的柳葉眉到禁閉的雙目,又到高挺小巧的鼻子,最後手指又停留在花宓有些紅腫的嘴唇上。

她的嘴唇上紅腫不堪,明眼人可是一看就知道她剛才受到了怎樣的疼愛。

看到這裏,葉若塵忍不住心裏痒痒的,他的阿宓滋味可真是美味,他真的是已經上癮了。

這時候他心裏閃過一個念頭,想要用鏈子將花宓鎖在床上,哪裏也不能去,這樣的話他就能日日夜夜都享受到她的美味了。

這個念頭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卻是在葉若塵的心底留下了一些圖抹不掉的痕迹。

「唔,不要了,我,我真的不要了,塵哥哥,求求你饒了我吧!」

就在葉若塵想得正出神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花宓有些沙啞的聲音,她的聲音帶着些許的哭腔,再結合她這一副樣子,讓人聽了就想狠狠的欺負她。

有時候女子的求饒對於男子而言壓根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不但不會讓男子放過她,反而會讓人更加的獸性大發。

其他人是不是這樣的,暫時還是不知道的,但是葉若塵就是這樣的人。

聽着花宓嬌嬌弱弱的說着不要,他的慾望卻是一下子又起來了。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葉若塵朝旁邊的花宓看了一眼,花宓依舊安安穩穩的睡着,此時的她完全就不知道,因為她的幾句夢話,葉若塵居然又起了慾望。

「阿宓,饒了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就想狠狠的干你,幹得你汁水橫流,幹得你在我身下**,你想要我干你嗎?你啊你,可真就是一個小妖精。」

葉若塵的手指輕輕捏了捏花宓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可不就是,花宓還真就是頭一人,也只有花宓能夠輕而易舉就挑起他的慾望。

明明之前也有不少想要爬床的女子,她們都脫光了站在他面前,可是看到那些女子的身體時,他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慾望,反而內心煩躁不堪,只覺得噁心難耐。

可是花宓卻是不一樣的,花宓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可以輕而易舉勾起他的慾望,只要一看到花宓,他身體里的慾望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有時候葉若塵真的就覺得花宓就是一個妖精,定然是對他使用了妖法,不然他為何會如此愛花宓呢?

可同時他又是知道的,知道花宓不是什麼妖精,就算花宓真的書妖精,她也不會對自己使用妖法的,只會對着葉傾羽使用妖法,讓葉傾羽對她情根深種。

對於花宓喜歡葉傾羽的事情,葉若塵心裏是真的不舒服,他真的很後悔的,後悔認識花宓的時間短了,若他是最先認識花宓的那一個人,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呢?

這一切他都不得而知,因為花宓最先認識的人就是葉傾羽,自己認識花宓的時候花宓已經對葉傾羽有了一些好感,那時候的他壓根就是爭不過葉傾羽的。

因為他們二人事最先認識的,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後來的人。

「阿宓,只要你乖乖聽話,而自然會寵你愛你的,只要你願意愛我,我可以將自己的心都剜出來給你,只求你愛愛我。」

葉若塵在花宓紅唇上映上輕輕一吻,只要花宓願意愛他,就算是花宓想要他的性命,他也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將自己的性命送上去,只是花宓不願意愛他,一點都不願意。

他之前一直都覺得出場順序是不重要的,他以為就算是花宓先認識的那一個人是葉傾羽,先喜歡的人也是葉傾羽,但是花宓總有一日會看到自己的好,總有一日會愛上自己的。

可是經過了這些日子的事情,他心裏真的是沒有底的,他真的覺得出場順序也是非常重要的。

若是花宓最先遇到的那一個人就是他,那花宓會不會也會無法自拔就喜歡上了呢?

但這終究只是想像罷了,花宓最先遇上的人從來都不是他,而是葉傾羽。

此時的葉若塵壓根就不會知道,在之後的某一日裏,他真的就回到了過去,回到了花宓和葉傾羽都還沒有認識的時候,而那時候的他趕在葉傾羽之前救下了花宓,贏得了她的芳心。

現在的葉若塵自然是不會知道的,因為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日後的。

花宓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半夜,她剛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神智也是不清楚的,似乎是睡迷糊了。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卻不小心扯到了腰,頓時只覺得酸軟無力,早上發生的事情立馬就浮現在腦海里。

她想到了葉若塵是如何一遍又一遍狠狠要她的,又想到了她哭哭啼啼說日後會好好聽話,不會在提起葉傾羽了,她的臉色瞬間一變。

「嘶!」她動了動身子,可是全身上下都酸軟無力,尤其是腰,好似要斷了一樣。

她咬了咬紅唇,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阿宓,怎麼了,別咬自己,咬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你可以來咬我的,我不怕疼的。」

見花宓醒來之後表情就一直在變換著,哪怕是花宓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還是知道花宓的意思。

看到花宓咬了紅唇之後,他色眼神一下子就幽深了幾分,大手掐住了花宓的下巴,迫使花宓的牙齒放開紅唇,然後狠狠吻了上去。

「葉若塵,你這個混蛋,你,你給我走開。」

見葉若塵又來吻她,花宓下意識就想要抗拒。

「阿宓,你可是不乖的,是不是忘記自己說過什麼了,若是日後再叫錯一次的話,我可是會懲罰你兩個時辰的,你剛剛就叫錯了一次,看來晚上我可得好好懲罰你了,畢竟阿宓的小嘴可是貪吃的很哪,又緊又軟,我真的很喜歡。」

葉若塵笑了笑,然後意有所指的說着,他的大手不停撫摸著花宓的下巴。

「我,我不要。」

聽到這話,花宓嚇了一大跳,兩個時辰?她是真的接受不了了,若是再來兩個時辰,恐怕她的小命都要沒有了。

她的身子輕輕抖動着,看起來是害怕極了,就連看向葉若塵的眼神都帶着幾絲恐懼。

「阿宓,乖,不要怕,我事不會傷害你的。」

花宓有些恐懼的眼神令他有些不安,他不想看到花宓恐懼他,不想看到花宓如此懼怕他,他想要花宓眼裏心裏都只有他一個人。

他將花宓輕輕摟到懷裏,然後輕聲安撫著。

「你這個騙子,我才不要相信你。」

對於葉若塵的話,花宓自然是不會相信的,畢竟葉若塵不久之前才剛剛傷害過她,雖然那種事情也不算是傷害,但是她就是覺得葉若塵在傷害她。

「花宓,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會傷害你的,你可是我的小丫頭,我又怎麼會捨得傷害你呢!」

花宓可是他心心念念捧在手心上的小丫頭,他又怎麼會傷害她呢?

他自然是捨不得的,他的小丫頭怎麼能傷害,自然是要寵著的。

「可是你,你之前還傷害我的。」

花宓的眸子緊緊瞪着葉若塵,眼裏滿是不信任,她覺得葉若塵就是一個大騙子,明明之前她都不要了,可是他還是一直欺負她,傷害她。

「阿宓,那可不是什麼傷害,那是我在疼愛你,那是我愛你的表現啊!」

聽到花宓這樣說,葉若塵一下子也就明白了花宓的意思,原來是這樣啊,這算哪門子的傷害。

「我告訴你,我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那對於我而言就是傷害。」

花宓嘴角帶着一絲絲苦笑,若是葉傾羽的話,他定然是不會這個樣子的,他不會像葉若塵這樣對她,只會細心的呵護她吧。

「阿宓,好了,今日是我孟浪了,還不是阿宓你說得話太氣人了,我都快要被你氣死了,你以後只要不氣我,我自然不會如此對你的。」

葉若塵淡淡一笑,隨後在花宓的秀髮上落下了輕輕一吻。

花宓身子一僵,被她說得話氣到了,可是她今日說得可都是一些實話,葉若塵的的確確事比不上葉傾羽的,一點可比性都是沒有的,而且她的確是恨他,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真的,老實來說的話,最應該生氣的不也應該是她嗎?

「我究竟是不是氣你,你不是一清二楚嗎?」

花宓閉了閉眼睛,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真的不知道今後該如何做,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阿宓,乖,不許說傻話,你放心,我日後定然不會如此粗魯的對你,餓不餓,我們去用膳吧!」

葉若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今日的事情的確是他有些過了,花宓的身子本來就是嬌弱的,經過了今日的事情,恐怕得修養好些日子,而他好些日子都碰不了花宓了。

「我不吃。」花宓輕輕動了一下身子,然後面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的,她渾身上下都是不舒服的,又怎麼會吃得下東西呢!

「阿宓,你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對了,我這裏有葯,躺下我給你抹葯。」

葉若塵從旁邊的椅子上拿出了一個小藥瓶,他將藥瓶打開之後,一股清冷的蓮花香撲鼻而來。

「葯,什麼葯?」

花宓有些不解,抹葯,抹什麼葯,難不成是金瘡葯,可是他的傷口並沒有裂開,也不需要抹葯的。

「你乖乖躺下。-」

葉若塵將花宓扶了躺下去,然後將棉被掀開了,視線卻是落在花宓雙腿之間。

「我不要塗藥了。」

花宓看到葉若塵的視線之後,一下子就明白了葉若塵的意思,原來那個葯是塗在這個地方的,她不要,她不要塗藥了。

「阿宓,乖,塗上藥之後就不疼了。」

儘管花宓之前沒有說疼,但是他知道的,知道花宓是疼的。

「我不疼,真的不疼,而且我可以自己塗的。」

若是讓葉若塵為她塗藥,葉若塵指不定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呢,她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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