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韓虎傷人

46.韓虎傷人

新的一天開始了。

林舜下課後,叫上易策去伙房吃飯。

許久沒出現的沐曉柔看到他們,也坐了過來。

「你們忙,我挪個地,在旁邊吃。」易策端起盤子起身說道。

「哎,別走啊。」林舜伸出手喊道。

「怎麼?和我單獨坐尷尬啊?」

「沒,沒。」

沐曉柔看到窘迫的林舜笑着說道:「放假這幾天你去哪了,我去你們學舍找你們都沒人開門。」

「沒去哪,就是和幾個兄弟去附近吃吃喝喝,玩玩逛逛,僅此而去。」

「這還叫沒去哪啊,下次出去玩記得到叫上我,我連同叫上幾個姐妹。」

「嗯,好。」

對於沐曉柔的提議,林舜倒不是很感冒,興許學舍那幾個光棍會感興趣,畢竟都是男的。

林舜感到周圍許多人都向這邊投來注意的目光,大多數都是男的,他苦笑道:「這和大美人吃飯還是挺有壓力的嘛。」

沐曉柔把香唇湊過他耳邊輕聲道:「怎麼,不想當我假夫君了啊,你捨得那幾萬的靈石么?」

「肯定是捨不得啊,對了,這個月都到月底了,你的靈石什麼時候兌現呢?」

「喲,急了啊,缺靈石用了?」沐曉柔俏皮道。

「沒。」

「噗嗤,不逗你了,吃完飯去個沒人的地方,我給你。」

「好。」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把飯吃完后,他們來到伙房旁邊的一塊少有人經過的空地。

沐曉柔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堆靈石擺在地上,說道:「這是四萬三千靈石,收下吧。」

看着地上堆成小山的靈石,林舜回憶道當初約定的靈石數量,看向沐曉柔:「這,好像多了三千吧,你記錯了吧?」

「三千靈石是另外附送給你的,想到你當我假夫君也承受挺大壓力的,算是幸苦費。」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可以了。」說罷,林舜便把地上的靈石收入儲物袋。

「好了,那我告辭了。」林舜打了個招呼就準備走了。

「哎。」沐曉柔叫住了他。

「還有事嗎?」

「我父親過些日子要來看我,恐怕還想給我介紹夫婿,你能不能來一下,幫我擋一下。」

林舜聽后壓力有些大,這假郎君也不是那麼好當,這麼快就要見人家的父親,讓他頭皮發麻。

「有問題嗎?」

「沒,可以的,但你可要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噗嗤,第一次見假岳父害怕啊,沒事,放心我姐姐會保護你的,到時候你躲我身後就好了。」

「嗯,那我走了。」

回到學舍后的林舜看到胖子和錢小榮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臉色很是不好。

看到林舜來后,兩人先後站了起來。

「怎麼了你們兩個?」

「大哥,不好了,韓虎出事了。」胖子說道。

看胖子那表情似乎事情還不小,他問道:「什麼事,你別急,慢慢說。」

「有人說韓虎偷東西,他和人家起了爭執,失手把人打傷了,現在被人關了起來,我們去找都沒找到人,根本不知道他被關在哪裏,我們只好回來等你。」胖子說道。

林舜眉頭一皺,他根本不相信韓虎會偷東西,自己的這個兄弟平時雖然莽撞了點,但是人品還是過硬的,不會因為貪心而偷別人的東西,這裏面肯定有貓膩。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韓虎關押的地方。」林舜說道。

「就是不知道他被關在哪裏才是現在最頭痛的地方。」胖子道。

「我們去找左老師,他肯定知道,現在只有見到他才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人這就動身,前往左的住宅。

他的住宅不是集體住宅,而是單獨的一個住宅,挺大的。

林舜敲了敲門,良久門才被打開,開門的正是左。

對於晚上到訪的林舜一行人,他有些驚訝,但也沒有站在門口說話,邀請道:「快進來說話。」

在客廳里,左給他們每人泡了一杯茶。

林舜意思的喝了一口茶,就說道:「左老師,我們這麼晚來找你是有事找你,我們學舍的一個兄弟被人說是偷東西,和人起了爭執把人打傷了,現在被關在了起來,我們想找他問清楚都不知道去哪找。」

「他是哪個門的?」左眉毛一挑問道。

「宣武門,現在長老是誰我們不知道。」林舜說道。

「這樣吧,我帶你們去找他們長老。」

在左的帶領下,三人來到宣武門後面的住宅區。

他們來到一棟紅色的建築,往上走到了三樓,在最裏邊的房間里,左抬起右手咚咚咚敲了三下門。

一個小眼、梳着一個小辮子的中年男人打開了房門,看到是左,就叫幾人進屋裏坐了坐。

「老左,你可是稀客啊,來我這有何貴幹啊?」那個男人說道。

左指了指林舜他們幾個,說道:「馮長老,他們是我學生,他們學舍有一位兄弟,因為被人說偷竊打傷了人,被你們關了起來,他們想見見他,問清楚事情原委,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馮章問道:「你們說的是韓虎?」

「是的馮長老。」林舜說道。

「這是我知道,還是我親自去辦的,今天中午,學堂里只有韓虎只有一個,有一個學子回來后發現的抽屜的寶物不在了,他就質問在學堂里的韓虎,可能是周圍的人太多,韓虎說得情緒有些激動,沒忍住動氣了來,他們說他渾身變成了藍色,把三名築基四層的學子打傷,最嚴重的那人肋骨被打斷兩根,現在被我們關在輿牢。」馮章說道。

「讓我去看看他,我們協助你們查明真相,若真是他偷的任憑你們處置,我們絕不多一嘴,但是如果不是他偷的,那就請那幾個說他的人道歉,當然打傷他們的醫藥費我們也會給,馮長老你看如何?」林舜振振有詞的說道。

馮章沉默了一會,看了看幾人,又看了看左,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既然老左都開口了,我也油鹽不進就成老頑石了,這樣吧,你們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輿牢,你們可以見見他,但是在事情為下定論前絕對不能帶走他。」

「多謝馮長老。」三人說道。

在馮章的帶領下,他們饒了好大一圈,來到了到處是假山的地方。

馮章轉了幾個彎,來到一個大石處,拍了拍大石,那大石竟然從中間陷進去了,行成了一個洞口。

幾人都暗自在心裏稱奇,這要是沒有個熟悉的人帶路他們找到死都不會找到這個地方。

「跟我來吧。」

通道的兩旁都有油燈,把裏面照得通亮。

馮章邊走邊說道:「這輿牢是很早以前修建的,用來處置在天道學府里犯事的人,這個特權是當時青龍帝國的皇帝給的,所以我們擁有合法的私刑權。」

幾個少年點了點頭,繼續傾聽他的介紹。

馮章把他們帶到了一個牢房前,他們看見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身衣服林舜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是韓虎最喜歡穿的一件。

他雙手攥拳,指甲都陷進了肉里,血都滴了幾滴出來。

「馮長老,這就是你們輿牢的手段嗎?就算是要用刑也要等到水落石出之後吧,不用這麼急着殺人滅口吧?」林舜語氣冷冷的說道。

「林舜。」左喊道。

作為輿牢的掌管者,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只能把氣撒在手底的那些小嘍啰,他知道手底下那幾個人下手黑,平時看他們聽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偏偏今天......

「邢俊坤!」

「老大,在的。」

一個黑不溜秋的矮子跑了過來。

馮章二話沒說,甩手就是一巴掌,把那個邢俊坤的門牙都拍飛一顆,鮮血緩緩從他嘴角流下來。

邢俊坤睜大眼睛看着馮章,半天都沒蹦出個響屁。

這老大平時都挺關照他們幾個手下,怎麼今天一進來就動手,他實在是沒想明白。

「老大,發生什麼事了?」邢俊坤顫顫巍巍問道。

馮章沒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在牢房裏躺着的韓虎。

「他啊,從白天進來他就嘴硬,硬是說自己沒偷東西,我怎麼勸說都沒用,我們只能用我們常用的手段讓他坦白招供,我承認今天是下手比平時狠了點,但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儘早結案。」邢俊坤指著韓虎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

林舜幾人紅着眼看向那個說話的黑矮子,林舜死死按住劍柄,緊緊盯住眼前傷害他兄弟的仇人,隨時準備一劍封喉、亡命天涯。

他又想到他們當初在學舍里結拜的場景,他還記得他們發的誓言,記得他們歃血為盟過。

馮章察覺到現場氣氛不太對,怕多生事端,乾脆先下手為強。

「啊!!!」

邢俊坤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變飛離了地面,像一個球一樣在空中飛著,砸爛了幾個柜子才停了下來。

「幾位,我已經懲治了這廝,我這就去找牢房的鑰匙,打開牢門給韓虎治傷。」馮章道。

隨後他便拿來鑰匙,打開牢門,用渾厚的靈氣給渾身是傷的韓虎。

他身上的傷慢慢的癒合結痂,臉也又蒼白轉為紅潤。

韓虎緩緩睜開眼睛,用乾涸的嘴巴說道:「水。」

「馬上。」

林舜三人立馬去找水,一會兒就拿來兩碗水端進來,喂到韓虎嘴裏。

他大口得喝着水,意識也清醒了。

「大哥,你們幾個怎麼來了?」韓虎條件反射的問道。

「我們聽說你被抓了,找了左老師才得以進來的。」胖子說道。

「給我們說說今天中午經過,到底是怎麼回事?」林舜追問道。

見他們在聊得熱火朝天,馮長老作為外人自然不好逗留在,他叫上左去旁邊的休息室喝茶。

韓虎看着三人說道:「今天中午我因為鬧肚子,所以連中午飯都沒吃,就呆在學堂里休息,因為中午也沒人,我就索性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蕭音這混蛋帶着兩個人站在我旁邊質問我,問東西是不是我偷的,我根本就沒離開座位,怎麼可能會偷他的東西,我就和他們理論起來,因為這事,聚在我們周圍的同學越來多,不少人都站在他們那邊,到最後蕭音那三人竟然和我拉扯起來,我當即就怒了,這簡直是豈有此理,我就用上了太一霸體決,把他們三人打傷,隨後我就被人抓到了這裏。」

聽韓虎這麼一說,林舜進入了思考中。

「韓虎,你這說了等於沒說,到時就你一個人在,嫌疑最大,又沒有個把子人證,你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胖子說道。

「是啊,但我就是被冤枉的,老子也不知道今天會攤上這事,早知道這麼麻煩,我今天中午就回學舍休息了,頂多就請半天假。」韓虎憤憤不平道。

「韓虎,你今天中午可有感受與以往不同的聲音嗎?」林舜認真的問道。

「沒有,和往常一樣。」

「再想想,真的和往常一樣,什麼都沒發生嗎?」

韓虎用手拍了拍自己頭,試圖喚醒被遺忘的記憶,還別說,這招還真靈,本來被拋擲腦後的事,現在又記起來了。

「我想起來了,我還真聽見了一個聲音,有些像風吹的呼呼聲,但又有點不同。」

「怎麼個不同法,好好想想,這有利於洗脫你的嫌疑。」

韓虎凝重表情,極力回想到,順便把腦子裏的形容詞都翻了一遍。

「那種聲音,對了,那種聲音還帶着些海浪聲,應該說是呼呼聲又夾帶着些海浪聲。」韓虎道。

「三哥,你不會是在做夢吧,然後把夢裏聽到的聲音當成了現實。」錢小榮說道。

「我不知道,反正就這麼回事。」

「不管了,這至少算是一條線索。」

告別韓虎后,林舜三人來到馮長老他們坐的地方。

「馮長老,基於我兄弟的遭遇,我們隔天來探訪一次,這個要求不過吧?」林舜道。

可能是理虧的原因,馮章破例說道:「可以。」

三人便告辭,回去了。

路上,林舜問道左:「左老師,你可知道什麼生物會發出類似風和海浪的聲音嗎?」

左不解的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這是現在我們唯一掌握的線索。」

「你讓我好好想想。」

三人原地等著左回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還是沒有等到左的答案,心裏有些幾分泄氣。

「我想到了,有一種叫灌草的靈草,它可以脫離土壤行走,它速度快的時候,就會發出你們說的那種奇異的聲音。」

「多謝左老師。」

見到今天天已黑,摸黑找難度太大。

第二天下課後,他們幾人來到了韓虎之前所在的學堂,來到他座位處尋找那灌草的蛛絲馬跡。

「大哥,我發現一點青青的東西,上面帶着些微弱的靈氣。」錢小榮道。

胖子也說道「我也發現了青色的痕迹,往窗子方向的軌跡。」

林舜和兩人來到那窗子處,打開窗子跳了下去,摸著找過去。

痕迹越到後面越不清楚,還好幾人已經熟悉那靈氣,憑着對靈氣的記憶,他們來到了一個山坡。

他們運起靈氣,蹬了幾下,就跳了上去。

奇怪的是,那靈氣在山坡的一個凹進去的地方就消失了,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斷了,幾人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的那種。

「怎麼辦,我們進入了一條死胡同了。」錢小榮愁眉苦臉的說道。

林舜心裏也有些焦急,要是不能儘早破案,那韓虎就要一直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牢房裏,指不定還會那些人下黑手。

他念起有清心靜氣的咒語,不一會兒心境就平靜了下來,越是緊要關頭,就越不能慌張。

「我們中計了!」

「什麼計?」

「我剛才仔細回憶了一遍我們從韓虎學堂走到這裏的細節,我發現在上一個路口那裏,其實有一點綠色的痕迹指向另一個方向,但是後續的痕迹就沒了,可能是刻意擦去的,我們先入為主把這條痕迹當成是灌草的行走方向。」

「事不宜遲,我們倒回去找吧。」

三人又原路返回,來到林舜說道的那個岔路口,往裏一個方向走去。

他們走了好一會,都沒看到灌草的蹤跡。

「你們聽,又是那個聲音,呼呼的還帶着海浪拍打的聲音,就在前面一點了。」胖子小聲說道。

他們躡手躡腳的朝前走去,躲在低矮的灌木叢里,探視着前面的情況。

他們大吃一驚,因為此刻在他們前方,有許多長得像蒲公英的靈植在搞什麼篝火晚會,那數量起碼在五百隻以上,在中間有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好像是一條項鏈。

儘管他們沒有見過失物的樣子,也沒過所謂的灌草,但憑着感覺,八成就是眼前的這些了。

「我們也別啰嗦了,上去把那項鏈拿回來,再抓幾隻回去交差。」胖子輕聲道。

林舜和錢小榮點了點頭,也不想躲躲藏藏了,三人一同跳了上去,各自拿出武器走到那項鏈旁,胖子眼疾手快就把項鏈拿起受進了儲物袋。

三人明顯能感受到這群灌草的憤怒,它們圍了上來。

為了能突圍出去,幾人大開殺戒,頓時灌草滿天飛,死傷不少。

那群灌草看到幾人如此生猛,都沒敢追上去。

他們幾個順手抓了幾個灌草扔進了儲物袋,回去好拿出物證。

事情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簡單,本來都逃離了包圍了,錢小榮又喊住兩人,要他們看後面。

他們轉過身去看,那些現存的小個子灌草全部聚在了一起,發出淡淡的綠光。

眨眼之間,一個巨大的灌草出現在他們眼前,一道衝擊波發過來,就把他們三震飛了。

他們不想戀戰,便撒腿就跑,但是那灌草似乎不準備讓他們跑,一直緊追不捨。

「你們兩個先回去,我去拖住他!」林舜喊道。

「大哥,你小心!」

林舜調過頭去,攔住了那大灌草。

他拿出七星寶劍,踩着地上借力跳了半空中,一劍刺進它的右腿。

一股墨綠色的汁液冒了出來,林舜知道那是它的血液。

大灌草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抬起巨大帶刺的右手砸向林舜,把他拍得七葷八素,重重砸在地上。

「這混賬勁還挺大,背好痛。」林舜揉了揉背抱怨道。

話都還沒說完,那大傢伙又是一幾個連環光波發射過來,林舜運起身法,立馬逃離原地。

「砰砰砰。」

光波把他剛才躺的位置打出了好些密集的坑,上面的草全沒了,還有燒灼的痕迹。

林舜繞到它的身後,對着它的左腳就連續砍了三劍,它又轉身幾個猛錘。

因為剛才林舜給它的腳後跟造成巨大的傷害,儘管它感受不到疼痛,但是行動明顯沒剛才那麼靈便。

林舜側翻,躲過它的攻擊,對着它的受傷的左腳就是一招落日長虹,瞬間就把它的左腳斬斷了。

巨型灌草也因此失衡,跪倒在了地上。

林舜乘勝追擊,跳到它的腦後,對着就是一劍。

它立馬被打回原形,許多灌草分散落在了地上,有的死掉了,有的四處逃散,林舜也沒空理會他們,林舜運起靈氣,追上了胖子他們。

三人再次去找馮長老,他帶着三人來到輿牢。

看到韓虎今天好好的,沒有收到非人的對待,他們心總算放下來了。

「大哥,你們怎麼來了,是找到了證據了嗎?」韓虎雙手握著鐵欄問道。

「找到了,你別擔心,我們來處理,你在裏面好好等著。」林舜說道。

「還請馮長老有請失主,我們來個當面對質。」

馮章喊道一個手下,前去叫蕭音。

等會一刻鐘左右,那個蕭音的人被帶了進來,他的左手還打着石膏,看樣子傷的不輕。

「你就是蕭音?」林舜問道。

「你是?」蕭音疑問道。

「我是韓虎的大哥,事情我已經查明白了,這個項鏈是不是你丟的?」林舜拿出項鏈說道。

蕭音眼前一亮,對於他的寶貝,他肯定不會認錯,他說道:「是這個。」

「我們在一群灌草里找到的,上面還有灌草的氣息,如果還不相信,還請馮長老去學堂他的書桌旁邊查看是否有灌草留下的痕迹。」林舜說道。

馮章再次派人去查探,得到結果和林舜說的一模一樣。

「既然真相大白,就請馮長老放人吧,還有蕭音是吧,我替我兄弟賠你三萬靈石,這事就過去了,如果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林舜說完瞬間就把全身的靈氣提到最大。

「我認了。」蕭音有些慫了道,他明顯感到眼前這個人的實力遠遠高於他,對付他不難。

「夠了,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別糾纏不清了。」馮長老道。

把韓虎就出去后,林舜幾人喊了些好吃的來學舍,給受苦的韓虎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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