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守之約7
「這就是你的感受?」玲子看著喃喃自語的盞鄔,不由得覺得很可愛。
「是啊。你都聽到了?」盞鄔有點羞恥的撓頭。
「你很可愛。」玲子坐在雪堆積的石頭上,「誇讚」盞鄔。
「或許吧……」眉清目秀的少年低低的答,一股年少的歡喜湧上心頭幻化成為了少年耳根的粉紅,不過誰也沒注意。
……
已然是下午兩三點了.
別看妖怪沒有人類的計時電子工具,但是在妖怪中也逐漸衍生出來的計時法。
盞鄔收起已經在快速凋謝的花兒,僵持了幾分鐘后,妖力一使丟入了河中。
也許是因為盞鄔的妖力,河的終點浮現出幾隻死魚。柊看著名取不費吹灰之力拿來的死魚,眼睛不由得暗下去,但是這種情緒很快被掩蓋起來。
「今天運氣真是好阿!」名取周一笑著帶著柊去向夏目家中。
……兩點半.
夏目和斑坐在後院,夏目撥撩了一會兒斑的貓毛,然後拿起那個拳譜仔細的看了起來。
「喂夏目。」斑吃著七辻屋的饅頭,慵懶的翹著貓版的二郎腿,「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從多軌家裡借來的書而已。」夏目沒有抬頭回答,怕得是眼中的閃躲會被貓咪老師瞧出來。
「是嗎?那我去八原酒肆喝會酒。」斑咽下最後一塊色味雙全的饅頭,化作妖態走了。
「貓咪老師,你不在,也好。」夏目照著拳譜的動作,一次次練著。
為什麼喜歡練拳,很久以後有人問過夏目。
因為我曾經一拳把貓咪老師打趴在桌子上。夏目回答的很雲淡風輕,在事情解開以後,或許他也忘了當初想打拳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想證陰玲子的後代也是很強。
這基礎還是建立在夏目打過斑的身上。
這一切,是后話了。
現在的夏目儘管汗水濕潤全身,也在不停的練著。
從最初的生疏,不會是一些地方上面使力氣,記不住動作,腿酸……腳軟到氣力疏通,一步一拳有了一絲特有的力量,夏目的步伐才漸漸慢下來。準備拿著屋檐下的毛巾擦一擦臉,才看見立在一旁的名取周一……與柊。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夏目擦了擦濕潤的頭髮。
「大約一小時以前吧。」名取周一低頭看了看錶,又故作思考狀,回答。
「我……只是在健身。」夏目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所謂的理由,就想起了早飯的時候滋伯父說過的一個詞「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