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狀告寒浞
第189章狀告寒浞
寒浞死裏逃生回到府上，心中十分高興，命令廚房殺豬宰羊，準備大宴三日。
他和夫人姜蠡商議，準備藉此機會給徒壁鬼南魑與蚰煙、蝤道道和蚰雲的婚事辦了。
姜蠡笑道：「這種事你還和我商量什麼，直接和他們說一聲就行了。」
「那怎麼行，你是我的主心骨，我如果沒有你，就像天空沒有太陽一樣，所以，不管府上還是朝中的大事，我都要和你商量。」寒浞認真的說，他不知不覺中已經養成了習慣，什麼事都要請示自己的夫人。
姜蠡莞爾一笑：「你呀，真是沒出息，堂堂的大將軍卻要聽老婆的話，也不怕人家笑話！好吧，待會兒我去安排一下，婚禮就安排在後天吧！」
「玉兒，我想那厖圉老賊一定不肯善罷甘休，他肯定還會去找那幾個老傢伙商議，想辦法整治我。你幫我分析一下，看看下一步他們能施展什麼招數，咱們也好有個準備。」寒浞又開始向老婆討教了。
姜蠡想了想，說道：「我看這事很簡單，厖圉原來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困死在墓室里，這樣既除掉了他們的眼中釘，又可以保全他司寇府的名聲。可是如今咱們挖墳掘墓這一鬧騰，把他女兒的風流事全給抖摟出來，他也就顧不得臉面了，肯定要在他女兒身上做文章，保不住要往你身上栽贓陷害，你可要有精神準備！」
對於寒浞來說，這可是個敏感的話題，尤其是妻子提出來，這讓他覺得多少有些尷尬，面帶愧疚地說：「不會吧，他能告我什麼呢，我又沒把他女兒怎麼樣？」
「算了吧，你就別在我面前裝了，月牙姑娘為你把命都搭上了，你卻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你還算不算男子漢？我真為月牙姑娘感到不值！」姜蠡毫不客氣地說。
寒浞感覺臉上**辣的，彷彿挨了一巴掌。仔細想想也是，月牙把什麼都給了我，而我帶給她的卻是滅頂之災，我的確是對不起她。可是眼前面對的畢竟是自己的妻子，當初自己可是承諾過不會再愛別的女人，如果告訴她自己如何如何喜歡月牙姑娘，那對她不也是一種傷害嗎？咳，男人千萬不可以見一個愛一個，情多自古空遺恨，到頭來難堪的只能是自己呀！
「玉兒，對不起，我……」寒浞欲言又止。
「我，我，我什麼呀？」姜蠡噗哧一笑，「怕我收拾你吧？放心，不會的，你姐姐我可是肚大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呀！男人嘛，應該有自己的自由空間，不必事事都聽妻子的。你喜歡月牙我是知道的，你不說並不表明你心裏沒有她，是不是？好了，還是說正題吧，我告訴你，如果厖圉告你**了他的女兒，你是不能承認的。但是你必須承認你和月牙姑娘相愛，這樣你去墳上祭奠，以及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就都能解釋清楚。」
寒浞笑着點點頭：「我明白了，你也放心吧，他們奈何不了我！」
朝堂上，文武大臣已經分列兩邊，等候大王升殿。
昨夜裏司寇府發生的醜聞已經在城裏傳開，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司寇厖圉只做沒聽見，站在那裏閉目養神，心裏在琢磨著自己和寒浞的這場官司大王該偏袒誰。按常理，大王后羿是他的姐夫，應該維護他才對。但是他心裏清楚，如今的大王可是鬼迷心竅，處處偏袒寒浞，究竟結果如何，他心裏也沒底。
過了好一會，大王后羿才在宮女的陪護下，邁著方步走上金鑾殿，坐到龍椅上。
殿頭官宣道：「大王升殿，有本奏來，無本散朝！」
司寇厖圉立刻出班奏道：「臣有本奏！」
后羿往殿下一看，見又是厖圉，便皺了皺眉頭，問道：「厖大人，你又有什麼事呀？」
「啟稟大王，東征大將軍寒浞居功自傲，無視朝廷法律，依仗武功高強，夜入臣府，**臣女，致使小女含羞自盡！請大王為臣做主，逮捕寒浞治罪，以正國法！」厖圉也顧不得面子了，乾脆就直說了。
「什麼，什麼？你有沒有搞錯，你不是說你女兒月牙是病死的嗎，怎麼又成了含羞自盡了呢？你說寒浞**了你女兒，有什麼憑據呀？」后羿對這個案子倒是很感興趣，心想：寒浞並非好色之徒，怎麼可能冒險到司寇府去做那種犯法的事，厖圉與寒浞一向不合，此事肯定是誣告。
「臣當然有證據，現有臣小女的丫環小紅在殿外侯旨，她可以當場指證寒浞！」厖圉奏道。
「好，傳她上殿！」
很快，一位僕人打扮的約二十歲左右的女子走上殿來，向大王跪拜。
后羿問道：「你就是厖府小姐的丫環？」
「奴婢正是！」
「你叫什麼名字？」
「賤號小紅。」
「你一直跟隨小姐嗎？」
「是。」
「那麼，你說說寒將軍是什麼時候如何**了你家小姐？」
「我們小姐是住在月牙樓的樓上，我家小姐住在東屋，我和另一位婢女住在西屋。那是三天前的一個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都已經睡了，忽然被小姐的叫喊聲驚醒。我們趕忙爬起來過去看小姐，卻發現寒將軍正在小姐的房裏……」婢女說到這裏停住了，兩眼看着厖圉。
「看我做什麼，有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會怪你！」厖圉對婢女說。
婢女便接着說道：「我們看見寒將軍脫得一絲不掛，正在床上**我家小姐！」
「你胡說！」寒浞忍無可忍，向那婢女大聲喝道。
后羿朝寒浞打了個手勢：「等等，你讓她把話說完。」又對那婢女說，「你是司寇府的一個丫頭，你怎麼知道那個男人就是寒將軍？」
「寒將軍東征歸來領兵進城時，我們跟隨小姐去看熱鬧，當時見過寒將軍。沒錯，就是他！」婢女指了指寒浞，一口咬定。
寒浞氣得握緊雙拳，指關節弄得「嘎嘎」響，心說：好你個枉口拔舌的奴才，竟敢如此的噁心爺爺，如果不是在大王面前，我一定割了你的舌頭，省得以後再說假話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