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離別新塘

第十四章 離別新塘

工作總是枯燥,卻是最主要的經濟來源,在新塘的後期,與財務、倉庫的工作協調耗費了很大工作量。

由於公司的經營方式轉變,組織架構不斷調整,大股東是浙江老闆,管理者是重慶人,也有參股在裏面,廣州公司逐漸被邊緣化,發動機本部在重慶,廣州只是分部,訂單下達由重慶安排,配件採購主體已由重慶代購后發往廣州,財務是獨立的,這種方式各部門的工作銜接很多問題,生產不能停,一些流程卻沒有理順,導致很多賬務核對不清,雖說都是一個公司,但爛在鍋里也不能是一筆糊塗帳。

實際意義當然不大,但工作量卻多的很,那段時間,幾乎每周都要開幾次會,大家也疲的很,總部還找了專人過來,詳情無意再述,一個字累。

最終離開新塘,也是機緣巧合,13年底,一個供應商推薦我去從化,當時我面臨兩個困境,一個是在新塘公司待太久,人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總擔心繼續待下去會頹廢掉,嘗試換一個全新環境鍛煉下。

二來本命年裏又犯上了桃花,公司的一個同事與我有點曖昧,私下彼此感覺都很好,小我四歲,雖已為人婦,身材模樣卻很嬌俏,她把我當藍顏知己,跟我話很多,也難免有些挑逗性,而我卻是欲罷不能,為避免後院起火,就像當初360做了艱難的抉擇一樣,毅然離開

「是非之地」,擺脫了

「騷擾」。離開新塘之時,我一直沒有坦白去從化,我的領導恰好也辭職,他想單幹,生產部長也想走,每個人心境不同,生產部長跟技術部長合不來,技術部長重慶派來的,領導走後由他上位,前文有提,廣州基本由重慶掌控;我跟領導走得較近,分析一下他的情況,雖貴為發動機廣州分部的負責人,他卻很多無奈,陰面上重慶的老總指示他,私下裏重慶老總通過技術部長了解情況,更主要的是重慶領導是外地人,為保住位置,做事更為謹慎,可見廣州我的直接領導處境有多尷尬。

實話說,廣州領導是我所見中相對德才兼備突出的,至少相比技術部長強很多。

。發動機部這麼多人想走,當時代管整個廣州公司的總經理覺得奇怪,生產部長勸留了下來,聽說轉到了國外負責市場服務,我和領導心意已決,沒有再回頭。

按理我應該同我的領導交心,走之前他還暗示我,到新公司一定要把待遇談妥,我這樣的人,在一件事情沒有完全落實之前口封的很緊,不知是不是太保守。

後來在從化,果然待遇出現了調整,推測當時領導應該知道我已經要去哪裏,我後來到從化,才知道廣州的領導之前有意應聘我現在公司的老總,後來具體什麼原因未成行我沒去打聽,猜測可能就是待遇變故問題。

他單幹也是做發動機的配件,巧的是半年後成了我的供應商,我們也由同事成為了合作夥伴,也是緣分。

去年底,他把公司交給了別人管理,自己去了江門發展,繼續擔任一家發動機公司的老總,對他的表述多點,因為平時交流比較多,他的心態很好,相比而言,這方面是我的弱項,回到題頭,這麼信任的朋友,為什麼在新塘離別之時不坦白實情,看來我也是太過謹慎,曾有同事說我心機深,其實這不是我的本性。

《西遊記》有一段劇幕讓我印象很深,孫悟空被如來佛祖壓五行山500年,任其法力再大也無法掙脫,當時的配樂《五百年桑海滄田》太震撼了,悟空太可憐的。

在其伴隨唐僧西天取經的路上,稍有不聽話,就會被緊箍咒鎖腦,這是個非常有靈性的猴子,卻一生受控於唐師傅,永遠得不到解脫。

一個大男人,什麼是最難受的,禁不住想起這些歌詞:五百年桑海滄田,頑石也長滿青苔,只一顆心兒未死,嚮往這逍遙自在,哪怕是野火焚燒,哪怕是冰雪覆蓋,依然是志向不改,依然是信念不衰,蹉跎了歲月,激蕩著情懷,為什麼,偏有這樣的安排。

看《紅樓夢》探春遠嫁那一集,歌曲《分骨肉》:一帆風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園齊來拋閃,恐哭損殘年,告爹娘,休把兒懸念,自古窮通皆有定,離合豈無緣?

從今分兩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牽連。我也想問,為什麼,偏有這樣的安排。

兩部經典名著,讓我淚流滿面。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別了,往昔的歲月,願餘生變得陽光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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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摩界的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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