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疼了?這麼護着她?
傅幼溪剛想張口,薑湯就以一個完美的弧度從她的脖頸處悉數撒了進去。
濺了她一臉!
「對不起,對不起!」沈昕兒紅了眼,慌張的抽出了旁邊的紙巾哭了出來。
她一邊哭一邊擦拭著被褥還有傅幼溪身上的汁水,委屈又膽怯的看了宴懷瑾一眼:「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我的手抖的厲害,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沈昕兒退在身後,一雙手緊了又緊,就連哭,她都不敢大聲。
要不是傅幼溪混跡娛樂圈這麼多年,還真的要被她這麼一番動情「演出」給騙了。
「溪溪,昕兒前段時間傷了手。」
「所以?」傅幼溪眉頭一挑,胡亂的揉着紙巾對着自己的臉擦了一把,轉手一把丟進垃圾桶里。
「你心疼了?這麼護着她?我說什麼了?」
連連三問,傅幼溪看着沈昕兒那副模樣越加毛躁!
「是我的錯,對不起小溪妹妹,請你原諒我。」沈昕兒渾身都在抽搐著,她站在宴懷瑾身後,委屈的像個孩子需要宴懷瑾的庇護。
「溪溪……」
「你別說了,我都懂。」
傅幼溪拿起手機,迅速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宴家宅邸,來接我。」
一氣呵成,不到一分鐘。
「醫生讓你休息。」
「我回家一樣可以休息,不行嗎?」
草,一種植物。
難不成要她留在這看他們『夫妻』情深?
「奶奶生日要到了,她希望你能參加。」宴懷瑾睫毛輕顫,低聲說。
「這就是你今天來見我的目的?」
她就說,隔了半年,這男人今天跟抽了一樣,原來是因為這個?
「我會去,畢竟奶奶是奶奶,你是你。」
一句話,就徹底把宴懷瑾和她隔絕開。
婉姐來接她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喘,她在宴懷瑾眼皮子底下,扶起傅幼溪給她穿了一件加厚的羽絨外套,連連道謝。
「宴總,今晚多虧您照顧,您辛苦了。」
「他辛苦什麼?我看了一場戲才是真的辛苦!」傅幼溪白了一眼,瘸著腿一蹦一跳的出了門。
臨走前,她還不忘回頭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祝你們長長久久!」
「還有,沈小姐,看顧好你的男人,請他以後不要再多管閑事!」
一周后。
入夜的雲盛莊園燈火闌珊,一輛輛限定豪車緩緩駛入。
傅幼溪挽著許雲舟的手緩緩從銀色的蘭博基尼里走了出來。
偌大的鴿血紅寶石掛在在胸前,被細碎的鑽石包裹着,紅色的短禮服將她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白皙。
尤其是那雙腿,纖瘦筆直,配上一雙限定的細高跟,不要太迷人。
「溪姐,我們這樣真的好么?」
許雲舟穿着一件深色的禮服,耳邊那顆藍寶石耳釘閃爍著,格外亮眼。他笑的面不改色,猶如京圈貴公子,實則心裏,早已是雲海泛濫。
「怕什麼?有我在呢。」看出他的惶恐,傅幼溪昂首,撩開頭髮,故意把裙子往上拉了拉,氣勢瞬間一米八!
許家是有名的珠寶商,原本他是該繼承家業的,奈何,許雲舟不顧家族反對進了娛樂圈,這些年倒也是混的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