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4算不出,道不明。

0044算不出,道不明。

「不用什麼生辰八字?」葉秋疑惑的問道。

「隨便算一下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西裝革履的老者漲紅著臉,揮了揮手,一般大人物需要用到生辰八字,但對這種毛頭小子來說,他隨便一看就能知道了,大概也許看看就能出結果。

西裝革履老者紅著臉,周邊人被他的行動給吸引住了,他剛才說了要算命,而這些商界的大佬都面面相覷的朝着他走來。

就連洛七逸也被他吸引住了,他也懂一些算命的方法,這些還是當初的老頭子教他的,不過從未施展出來。

「讓我說一說,你出身應該不怎麼好,父親身上有舊疾,母親身體很健康,你十六歲那年有個結,應該生過一場大病吧?或者是出過什麼意外,差點要了命?」

「第二個結在十九歲,一遍在葉秋臉上來回看去,緊接着就神神叨叨的說出了這些內容。」老者臉紅,眼睛有些看不清他了,但算還是能夠算出來的。

葉秋原來喝得有些大醉起來,眼神傾瞟了他一眼。

但,西裝革履的白髮老者說完這些話,讓他瞬間腦子中的酒精清醒過來了,直冒冷汗,瞪大眼睛。

因為,這個面前的老頭說的完完全全就是他遭遇過的。

這個老者簡直神了!

雖然他說並不太具體,但大致上是對的,他父親是個殘疾人,家裏全靠母親一人撐著。

十六歲那年,他突然發起了高燒來,據他母親說的,差點高燒不退好幾天,差點要了他的小命。

十九歲,也就是高三畢業那年,他心儀很久的女孩子被一個陌生人給親嘴了,被他發現,不僅沒有悔改,認錯,甚至還無情的嘲諷著葉秋。

罵他是廢物,窩囊廢,永遠都是農村人。

那時,他年輕氣盛,蹭上去就是暴打一頓那個男人。

結果,反被羞辱了。

當時的情節,即便是過去了三年的時光,依然歷歷在目。

從那以後,葉秋的自尊心遭受到嚴重的打擊,他從此一沉不振,整日自卑到了極點,幾乎沒臉做人了,自己心儀的女孩追了第三年,高三那個時期好不容易女孩接受了,可是卻被別的男人給親吻入懷。

而那個男人,葉秋永遠不能忘。

那個人,也是葉秋來風城商學院的目標之一。

他不是別人,正是混跡在風場商學院最頂尖的人:杜子楓!

正是杜子楓在風城商學院裏,所以他拼了命也要考上風城商學院,希望能夠一報當年的屈辱之仇。

但,簡直天道笑話。

三年來,他從未能正眼見過杜子楓一面,更別說能夠碰上杜子楓了,天不佑我葉秋,萬古漫漫如長夜。

且,兩個人幾乎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交際。

這些事,一直埋在葉秋的最心底深處,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屈辱,他無數試圖用酒精麻醉自己忘記這件事,今天卻又一次被喚醒了。

哪怕喝的鼎鼎大醉,此刻,他依然無比清醒。

「怎麼樣?小兄弟,我算得準不準?」西裝革履的白髮老者,正在一杯手持高腳杯,笑着對葉秋道。

「准。」

思緒回潮,葉秋震驚的說道:「幾乎全被您算中了!」

不遠處,洛七逸頗為震驚,這個西裝革履的白髮老者算命的同時,他也在觀察葉秋,看出的推演的結果,竟然與這位老者不分伯仲。

「看到老頭子傳授的東西,並不是假的。」

洛七逸喝了口酒,當年老頭子接到他的時候,是三歲寒冬哪年,洛七逸還是襁褓包裹的孩提,現在想來,上山十二年時光,他學會了畢生學術,包含了各種格式奇奇怪怪的東西,算命,看風水等等,唯獨醫術那老頭子硬是不肯教我。

那時的洛七逸根本不屑去學那些,只想一心學武。

自從進了監獄,洛七逸跟着監獄裏面的一位老者學起了醫術,也就是遇上了道爺,他老人家親自與洛七逸稱兄道弟,想來,自從自己離開了,不知道道爺現在過得如何了。

如今看來,這些東西,還好學了一些。

「哈哈,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想知道並不難,說不定我派人去調查過你呢?」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厲害,西裝革履白髮老者,又一次朝着葉秋笑道:「不如這樣,我現在來算算你的未來吧!」

「未來?」

話音剛落,西裝革履老者再次雙眼綻放一絲精光,只是這一次,他用手在空中對着葉秋的臉畫了一道什麼,看上去好像是八卦簡圖。

緊接着,看了好一會。

「奇怪......」西裝革履的白髮老者,臉上神情很是詫異,他明明已經從面相上看到了葉秋註定窮苦一生之時,剛準備要定下結論,但白髮老者又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葉秋,他的老眼中卻只見到眼前的葉秋的命格突然變得模糊不清。

「怎麼了?」劉偉這次走過來問道。

「你友,可否把你的八字借我一用,我給你算一卦!」西裝革履白髮老者,頃刻間酒突然醒了,將懷中女人推開了,雙目如同刀刻般尖銳的看着眼前的葉秋,一聲認真的說道。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卻沒有看出葉秋的未來,這樣讓他開始鄭重起來了。

「好。」

葉秋報出自己的生辰八字,西裝革履的白髮老者竟然隨身帶來了紙筆,在葉秋的描述下,他開始揮動乾枯的右手,在紙上開始迅速畫出整版八卦圖,又標出了九字方言,嘴裏還念念有詞:「天生八卦象,推演命中懸。」

許久之後,他的雙眸報出一絲恐懼的寒光,讓眾人都不敢正視,徐徐無言。

「蘇老,可有看出什麼來嗎?」四十餘歲的劉偉上前面面相覷的對着這位白髮老者問道,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蘇老會如此的認真的時候,還有剛才散發着冰寒的眼神,震懾到了周圍的商界大佬。

「哎,可能是今天喝多了。」蘇老搖著頭不禁又道:「我暫時無法推演出這位小友的命數。」

「啥?」

眾人一陣無語了,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結果,讓眾人一頓鬱悶了。

期待無比的葉秋,也頗為失望了。

還以為能夠提前得知自己的未來呢。

「哈哈,沒事沒事,下次再算吧!今晚喝了這麼多酒,肯定有什麼地方出錯了。」這時劉偉開始打了個圓場,緩解了場內的尷尬的氣氛,「來來來,哥幾個繼續喝酒!」

「來來來,干一杯!」

眾人都巧妙的繞過了這個尷尬的話題,陪酒的美女們再一次把氣氛帶的會熱起來,包廂內熱火朝天。

唯獨只有白髮老者的蘇老依然顯得悶悶不樂,他有些搞不懂狀況了。

實在不合常理,他從沒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一個年輕人雖然未來是無窮的,無限大的,可是總能推算出個大概。

但,偏偏今天卻什麼都沒有推測出來。

「沒想到蘇老也有失手的時候。」狂狗略微失望,他還想讓蘇老幫洛七逸算算呢,現在看他的樣子,恐怕是不會再出手了。

「凡是人都會又犯錯,聖人也不例外,不算什麼。」洛七逸笑着說道,他沒有去推算葉秋的未來。

他相信人的未來是可以憑自己而改命運的,畢竟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只要肯於去創造,有無數種可能,哪能這麼輕鬆就能算出?

大佬們的聚會,往往都是帶着目的,這一次同意不例外,隨着時間的推遲,他們在歡聲笑語中,相互簽下了幾份合同,每一份合同都涉及的資金不低於一個億。

「大哥。」就在這時,門外跑來了一個狂狗的手下,走到他身旁,低聲說道:「胭脂老大來了。」

狂狗略微點了點頭,伸出手,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於是,起身喊道:「諸位,今天的聚會就到這裏吧,改日咱們再聚,劉老闆已經給大家備好了總統套房,今晚就在這裏休息吧,看中這裏的哪位美女,都能帶走。」

「能帶走兩個嗎?」其中的一位商界大佬打趣的說道。

劉老闆站出來哈哈大笑起來:「只要王總你願意,三五個都行。」

「劉老闆大氣!」這名被稱為王總的人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為劉老闆贊道。

聚會到現在,該談的也談的差不多了,中間還順帶簽了幾個大單子,包括劉偉在內,也是通過這場聚會稍微賺了幾千萬的酬金,大家各取所需,除了蘇老在外,心情都非常的不錯。

狂狗開口說完話,結束聚會,眾人紛紛挑選了一個美女摟在懷裏,貪心的人雙手抱住兩個帶走,而這些婀娜多姿的美女們離開,片刻之久,只剩下劉偉,狂狗,葉秋和洛七逸四人在場。

「老劉,葉秋兄弟就交給你了照顧好他,我要帶大哥去見見我的老大。」狂狗對着劉偉使了個眼色說道。

「放心。」

劉偉明白這是狂狗讓他們離開的暗示,轉頭對着葉秋微笑道:「葉秋兄弟,跟我去休息吧,今晚就在這裏住下來吧,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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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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