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異常

傷勢異常

進入到公主府看着滿院子的侍君,一個個還穿着花枝招展的,甚至還起了爭執,眉頭不由的歡快的跳了跳。

心底還是不由的慶幸了一番,自己府上的那位不似鸞雪這邊荒唐。不過,她總是不信他,事事都要試探他讓他很苦惱。

越走近就看着有人拿着香在祭拜,疑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大人,我們都在給公主祈福」

「是啊是啊」一時間七嘴八舌的吵了起來

「......」君曦寒在心裏嘆了口氣,他該說什麼?看着就頭痛,這位還真是一如往日的荒唐。

「大人,您可算是來了」貼身侍女看到君曦寒連忙過來要帶着君曦寒進去......

看向那些還在吵鬧的侍君,臉色一沉「胡鬧!公主現在身體需靜養,你們還在這裏吵鬧胡來」被君曦寒呵斥以後頓時噤若寒蟬。

「退下」

「是,大人」被君曦寒這麼要說他們也不敢,只能灰溜溜一鬨而散了。

後院也靜了下來,伸手按了按疲憊眉心「還真是——荒唐」接而問道「公主如何了?」

鸞雪公主的貼身婢女白芷一邊引著君曦寒進去一邊回話「陽太醫說外傷傷勢很重,但說公主的脈搏不似重傷,她傷外傷與內傷不符」聽言桃花眸劃過狐疑之色,向來是這位太過荒唐,經常各種怪招頻出,只為了那些喜愛的男子帶回做侍君,這次莫不是又出什麼怪招?

「陽太醫,公主如何了」陽太醫正要起身行禮,便被君曦寒阻止了,陽太醫搖了搖頭「老臣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脈象,這傷勢看着分陰很重,甚至是危及生命,可公主脈象卻與公主重傷的相反,強而有力,怪哉怪哉」

「傷勢可曾看過了」

「看過了,傷及心脈卻又......」

「傷及心脈?」這下心底的狐疑更重,卻到底是擔心的「還望太醫竭盡全力」

「大人放心,老臣必定竭盡全力在所不惜。況且公主吉人自有天相」說這話他的良心有點痛,這位公主這般荒唐行事,誰知道是不是吉人,面上倒是一副擔心至極模樣「公主的傷口已經讓人上了傷葯,晚些公主恐會發起高燒,白芷姑娘記得用些白酒為公主擦身子,到時老臣在過來」

「是,多謝太醫,奴婢記住了」白芷領了話正要進去照顧人,便被君曦寒身後的荀一所制止。

看着君曦寒面上的擔心,太醫不由的一嘆,這位終究還是太過良善了,可惜啊......

待到太醫退了出去,跟在後面的荀一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主子生氣了。

「白芷,還不願意說實話么」君曦寒目光凌厲的望向白芷。白芷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公主自小便害怕國師,何況是她?

「怎麼,需要我嚴刑逼供么」

「奴婢不敢」白芷被嚇的連忙跪地求饒。到底是公主這次的行事比以往更加荒唐,若是說出來了,國師必然會罰公主的。看着這般君曦寒臉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荀一,拉下去」

「大人,奴婢說奴婢說,求求大人饒過奴婢,奴婢還要照顧公主,公主每月都要去護國寺祈福,是因為,因為」吞吞吐吐的不敢再說。

君曦寒此刻可沒有那麼多耐心了「在吞吞吐吐就拉下去」

荀一做勢要去拉人,這下白芷是真的害怕了,後面的話脫口而出「是因為護國寺裏面有公主喜歡的人,是個還未剃度的和尚,那人不願意同公主回府」咬了咬牙「公主就讓侍衛強搶,但是,被方丈趕出來了,然後,,,然後回來的途中,我們就遇刺了,途中我們和公主被衝散了,我們是在一個山洞裏找到的公主,公主手中還拿着一塊玉牌......」

這下白芷是真的不敢說下去了,這話一說誅九族都是輕的,公主可是他的親妹妹啊「大人,奴婢不是故意要隱瞞的,公主她...她真的會出事嗎」

她心疼自家公主,所有人都說自家公主千般錯萬般不好,聖上去了以後除了國師就沒人護住公主了。

白芷不說君曦寒大概能猜到是誰下的手「起來吧,你家公主不會有事」篤定的話語響起,給白芷吃了一顆定心丸「你去照顧她吧,有什麼需要去府中知會一聲」

「唯」

朝着荀一示意抬腳便往府外走去,出了府君曦寒渾身都泛著駭人冷意,「找些人暗中護著鸞雪,還有,鸞雪傷了心脈,把府中的護心蓮送過來吧」

荀一一臉為難,主子這些年為這個公主處理的事情還少嘛,該做的該還的都夠了吧「主子,這些年您該做的都做到了,所以您」身後起了一股瘮人的涼意,話語立即一轉「屬下多嘴,屬下一定護好公主,只是,主子,你這樣不怕主母會誤會的。」

「她要是真的能因此不舒服才好」他也不至於時時刻刻都在擔心這個人的心不在他這裏。對於她,他是初見乍歡,再見傾心。

可那個人,對他處處都是試探,在進一步亦是不願,想到這嘴角往下拉了拉,面上露出了惆悵的神色。

直覺告訴他不能回主子這話,現在不能觸主子霉頭,不然他要倒大霉。

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走,去七品齋」

「主子,我們在城東,七品齋在城西,我們過去約摸著要兩個時辰再回府上也要兩個時辰」

君曦寒應了一聲「帶路吧」。

荀一此時也只能默默地帶路,主子現在心情不好,他不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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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赴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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