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打胎葯一碗

第7章:打胎葯一碗

月清柔咬牙切齒,一口銀牙快被她咬成碎渣。

這個賤女人,竟然又用苦肉計,還說什麼和離,就是欲情故縱!

「去,去聽雲閣那邊查看是什麼情況。」

「是。」丫鬟翠珠畢恭畢敬回道。

此時,聽雲閣。

君墨塵負手在屋裡來回踱步,時不時睨眸看床上的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會真的要等到虛竹先生來才會醒吧?

丫鬟竹桃在一旁大氣不敢出,只是拿帕子幫月雲歌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她不知道王爺和王妃在宮裡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王爺如今很生氣。

約莫一盞茶功夫后,侍衛帶著虛竹先生前來。

「虛竹先生,有勞了。」

「王爺客氣,在下剛才過來的時候發現一個小丫鬟在外鬼鬼祟祟的。」

這無意地提醒讓君墨塵臉色微變,遂即側首吩咐侍衛:「去看看。」

虛竹先生提月雲歌號脈后,眸色複雜,左手不斷捋自己那發白的山羊須:「王妃並無大礙,身體較虛,又一日多未曾進食,體力不支而已,待在下寫幾幅方子好好休養即可。」

「有勞。」

寫了方子后,虛竹先生就讓竹桃去抓藥,屋裡剩下他和君墨塵。

君墨塵察覺到不對勁,見虛竹先生有話要跟自己說,便讓手下去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違者抓起來重罰。

「虛竹先生有話直說。」

「王爺,王妃是喜脈。」

君墨塵聞言,面若冷霜,眸中儘是森冷怒意,聲音冷徹骨髓:「好!好的很!」

這個女人真的給他戴了一頂結結實實的綠帽!

怪不得這女人會說死路一條,連他都想掐死這個德行虧損的女人!

「虛竹先生,勞你開一副打胎葯。」

「莫怪在下多嘴,王爺是否先詢問一下王妃的意見?」

「這女人做了對不起本王的事,貞潔已回,沒有跟本王講價的資本!」

虛竹先生聞言,不再多餘,揮手又寫了一副打胎的藥方子。

還在昏迷的月雲歌完全不知自己已被發現,而她心裡討厭的狗男人正想著打掉她的孩子。

為了防止她不肯吃藥,君墨塵一直留在聽雲閣,直至丫鬟熬好葯。

「王爺,王妃的葯好了。」竹桃戰戰兢兢地端著葯走進來,她不理解為何會有兩副葯。

君墨塵冷著臉,袖子一甩,背對著主僕二人:「將最後開的那服藥先喂她喝下去。」

竹桃不知道那是打胎葯,她喂月雲歌喝了一小口。

或許是因為太苦,月雲歌下意識吐出來。

「哎呀!」竹桃連忙替月雲歌擦拭,嘗試再喂一次,還是吐出來了。

「王爺,或許是這葯太苦,王妃沒有喝下去。」

「滾一邊去!沒用!」

君墨塵大步上前,一把掐住月雲歌的下巴,另一隻手端起葯就往她的嘴裡灌。

「王爺輕點,王妃現在身子太虛弱了,經不起這樣折騰。」竹桃撲過來,儘管害怕,但還是儘力從他的手中搶人:「王爺,奴婢來就行……」

「滾開!」君墨塵一腳將竹桃踢到一旁。

粗魯的動作,和苦澀的葯汁將她逼醒,藥味一下子鑽入她的鼻子。

麝香味!

月雲歌猛然瞪大眼睛,想要閉上嘴巴,但他強迫著她,剛清醒的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一碗打胎葯落肚,月雲歌瞬間清醒:「你幹什麼?」

狗男人特么的居然給她喝打胎葯!

「本王沒有掐死你已經是給你最大的恩賞了!」君墨塵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傳本王命令,王妃德行有虧,即日起閉門思過,不得外出,也不許外人進聽雲閣。」

說罷,他帶著一身怒氣離開聽雲閣。

竹桃嚇壞了,捂著發疼的胸口,紅著眼眶撲過來:「王妃,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王爺會突然發怒?

明明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你先去門外守著。」月雲歌沒有多加解釋,煞白著臉撐著床板。

等丫鬟出去,她集中意念從儲葯空間里取出催吐葯,把打胎葯吐出來,確定胎兒無礙后再服用安胎藥,儘力去保住它。

這個狗男人竟然趁她昏迷的時候打她腹中胎兒,太過分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再怎麼樣,這也是一條生命,雖說不知孩他爹是誰,但她作為親娘,對他的去留也是有決定權的,他一個陌生人憑什麼私自做決定?

越想越憋屈,月雲歌在心裡將君墨塵罵了十幾遍,直到罵爽才停下來。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孩子保住了。

空著肚子折騰了這麼久,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竹桃……」

聽到屋裡的呼喚,竹桃匆匆推門:「王妃您怎麼樣了?」

「餓,去看看有什麼吃的。」月雲歌趴在床上,姿勢不雅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是,奴婢這就去看看。」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竹桃就盯著紅腫的眼睛回來。

「怎麼了?」月雲歌無力地抬頭。

「他們欺人太甚!現在府里都傳了個遍,說王妃不守婦德,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這怎麼可能嘛,王妃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竹桃忿忿不平,說著說著,眼眶裡的淚珠噠吧嗒吧往下掉。

月雲歌苦笑。

是啊,她不是那種人,但經不住有些人趁人之危啊!

她至今都不知那個跟她一夜歡愉的男人是誰,還說要在肚子里的球被發現前和離,現在好了,不僅和離失敗,肚子里的球也被發現。

接下來等待她的可就不會是什麼好生活了……

「別哭了,你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弄點吃的。」餓著肚子,她連動腦的力氣都沒有。

竹桃抹了一把眼淚,點點頭,正要出門就聽到敲門聲,來的是憐兒。

得知月雲歌還沒有吃東西,憐兒從廚房偷了兩個饅頭過來,別的也拿不了,怕被發現。

如今還未到晚膳時候,府里也並沒有準備飯菜。

看著手中兩個饅頭,月雲歌欲哭無淚,她覺得自己是世間最慘的王妃,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了,不過有總比沒有要好,包子就水還是可以填一下肚子的。

吃了東西后,月雲歌說自己想睡覺,讓她們去外面守著就行。

屋裡沒人,她用意念從儲葯空間拿了葡萄糖出來兌水喝,體力這才逐漸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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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有讀心術,每天晚上在我懷裡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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