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裏面的情況

第四百六十章 裏面的情況

……

「有東西來了。」

古偉此刻臉色一凝,剛剛的那一刀就是他砍出來的,所以他對理論所出現的東西也是異常的敏感。

也是算是第1個發現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敏銳的提醒到其他人。

果然,其他人在這個時候也已經隱約的看見了,在於牆壁之中,這個被裂開的縫隙里。

一模糊不清的生物,已經朝着他們三個人走來了,這種走的方式很詭異,明明走的動作並不快,但它和自己這些人的距離卻是在迅速的拉近著。

這個生物說是走動,但其實更符合的,算是在順勢趴在地上。

更貼切的來講,應該算是向前爬動。

所有人的距離本身就是並沒有相隔很遠。

所以在這個時候,很快的,這個生物就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當時現在的情況就有點尷尬,這個生物出現是向前逼近的,而後面那一大群同樣也是白色衣服的玩意兒,也是在向前逼近。

所形成的局面就像是在包餃子一樣,將古偉等人夾雜在中間。

所有人都只能被動的等待着前面的這東西的到來。

畢竟現在看起來後面的東西數量太多,雖然一時間造不成什麼巨大的傷害,但是想要離開的話,還是需要解決眼前的這個東西。

「準備好,一會兒可能就要心動了,這從縫隙里爬出來的生物大概率就是將他解決應該就是能出去,可是能不能解決,現在看起來可並不是這麼簡單。」站在一邊的木行卻突然這些說道。

他發說話中,帶着一點比較明顯的疑慮。

以他對於這種情況之下的了解,可並不會認為眼前的東西是這麼好處理的。

作為一個擁有濃郁的實戰經驗的人來講。

在於這裏的自己,生活之中所碰見的非常多的妖怪和以及處理過的非常多的事件,越是和人類相像的妖怪,實力理論上來講那就是越強。

而現在眼前的這個扭曲的生物。

幾乎已經有一個正常人類大概的樣子了。

踏踏!

那一邊,突然一個非常非常恐怖的聲音出現。

那個從牆壁縫隙里出現的生物已經迅速的快爬到眾人的眼前了。

古偉一隻手死死的握著那把恐怖的黑色長刀。

「來了,那我就動手了!」

微微吸了一口氣,他腳下的,甚至是周圍所出現的那種霧氣,在於這個時候又一次出現了。

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像是保護一樣的東西,覆蓋在了他的身上。

可就在古偉已經做好了正面對抗眼前這個已經爬了過來,幾乎算是距離他最近的這個生物的時候。

意外的情況卻發生了。

這個生物在距離他半米左右的位置。

突然就是詭異的停了下來。

但是恐怖的世界是在他的胸口處出現了一個猙獰的大洞。

裏面已經透體而過,能夠看到這生物後面的血肉器官了。

他行動期間所發出的聲音,這個奇怪聲音消失了。

緊接着,木行走了過去,輕輕的掃了一眼,地上已經沒有任何生氣的這個怪物,隨後又看了一眼那條縫隙,此刻那一條縫隙已經擴大成原來的幾倍,足以能讓一個人正常通過。

於是乎,木行打了個招呼說道:「別在原地愣著了,快點跟我出來。」

話剛說完,他就這樣一步走了出去。

郭元眸子一縮,他原來也準備好和這東西來個進攻或者是攻擊的準備。

但沒想到這個東西居然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被木行給解決了,居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看上去解決的還非常輕鬆。

當然,郭元覺得自己也能夠做到差不多的這樣程度,不過還是需要稍微耗費一點力氣。

「行了,別愣在那裏了,走。」古偉扭過頭來對着最後面的小汪說道。

然後小汪也是點了點頭,馬上就跑了過來。

很快所有人依次的踏過了這個縫隙鑽了出去,而外面的那些白色衣服的人,以此刻卻是悄然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瞪大了眼睛。

明明剛才他們的眼睛可都是全部閉着的,在這個時候他們卻就是這樣詭異的看着這個方向……

最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

「出來了?」

忽的,踏過這個通道或者說這個奇怪地方的時候,所有人在那一瞬間的感覺,並不是有着什麼危險的存在,而是有着一種奇怪的特彆扭曲感。

古偉等人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悄然的從拐角踏了出來。

停在了一條幽暗的小巷口。

最前面的就是木行。

不過奇怪的是,此刻所有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回頭看過來卻是恐怖的發現,原先他們走過來的地方,居然是已經消失了,被另外一片房子建築給徹底的覆蓋,根本就找不到原先的東西。

也就是說剛剛他們踏出來的那一條奇怪的縫隙,現在看起來僅僅就是變成了一道牆壁。

一道略顯破舊又蒼白的房子,在於此刻他們走出來的地方,所看到的牆壁卻是光滑又整潔的,看起來幾個人就像是從牆裏走出來的一樣。

現在的他們看起來是站在這個房子的面前,眼前卻是一條幽深的小巷,兩邊是農家的這種常見的房子。

灰濛濛的光線都被遮擋了顯得很昏暗。

現在的天空仍然還是黑暗的,仍然還是被黑色阻擋。

木行還在緩緩的前進,同樣在這個時候招呼其他人趕緊跟上。

但是很快,木行卻帶着其他人就走到了一個死胡同,前面的路被一面牆壁給擋住了。

不過,在於這面牆壁之上,卻是不知道被誰用一種極其恐怖的染料或者是什麼東西給畫了一個血紅色的圓圈。

裏面居然有着各種複雜的符文出現。

而在這牆壁的下面,卻是從左到右依次擺放着蠟燭,破碗,還有一小撮頭髮,最後是一塊肉。

但是那一片肉已經發黑髮青,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僵硬和腐爛,有着一絲細微的破敗味道。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能夠認出這符文到底寫的是什麼內容。

也沒有人能夠知道地面上所擺放着的這些東西到底的作用是什麼,但是眼前的這一幕光看一眼就足以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了。

這一切的一切表明著似乎在不久之前仍然還是有人在這裏行動的,但是又在不久之前這些人突兀的離開了這裏。

這分明就是一個巨大的祭司,用的類似於陣法一樣的東西。

「這應該就是這個地方的目標了,在裏面晃蕩了那麼久,終於還是成功的被咱們給找到了。」木行說完看了後面所有人一眼。

「東西已經找到了,那麼也就是說明這個地方的證言應該是會獲取,一會兒我會把這東西直接破壞,你們做好準備,因為到目前為止,幕後的那些人仍然還是沒有出現,我懷疑那些人此刻仍然還是在盯着我們的,而到了這裏就說明他們可能要直接和我們動手了。」木行說完就直接彎腰,手中輕輕揮動。

下面的這些蠟燭破碗以及血肉一瞬間就裂開。

直接就是被破壞的乾乾淨淨。

而也就是在於這種程度之上的破壞一瞬間。

所有人幾乎都能夠感覺到空氣之中的氣氛,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種詭異的變化。

天空之中的那種陰暗正在逐漸的消減,地面上的土地逐漸的恢復過來,不再呈現出那種陰冷的感覺。

周圍的建築開始慢慢的恢復,一些並不存在的建築,似乎在這個時候也是逐漸的在消失。

但,隨着這些建築緩慢的在眼前扭曲逐漸消失的時候。

一絲震驚的神色卻是突然湧起了在木行的臉龐之上。

「不對勁!」

木行突然確認了一下情況。

此刻眾人才徹底的反應過來,原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所有人此刻所在的位置居然是在村子的外面了。

而村子的裏面卻是一片祥和。

安靜的有點過分。

這個時候,整個村子的燈卻是一盞一盞的微微亮起,天空在這個時候也是呈現出一種灰濛濛的光明。

其他的人,莫名其妙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這些人無一例外,基本上都是一些老人。

很快,整個村莊的幾乎每一個房子的門口都出來了,一個老人就這樣安靜的站在那!

古偉郭元,兩個人一瞬間是有所感。

看向了學校的位置!

……

……

傍晚時分。

劉愷緩緩將頭抬起來,看向了教室窗外,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突如其來的刺痛,那種感覺就像是鈍刀緩緩的劃過皮肉,然後切開血管。

很快,他的視線下轉。

因為到現在已經確定了那個發出疼痛的地方是哪裏了,他也非常清楚的看到了,在於自己右邊手臂處的皮膚之上。

莫名的出現了一個烏黑髮青的手掌印。

這手掌印的大小看起來僅僅只厘米左右大,這分明起來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手掌樣子。

但隨着劉愷徹底看清楚這怪異的烏黑髮青的手掌印之後,再次回過神來,卻又是發現這手掌印在於此刻,又是緩緩的消失了。

又來了,劉愷皺着眉頭,這種奇怪的幻覺一樣的東西,已經不是第1次的出現了。

第1次出現是在一個月前。

很多次他以為這是自己太過勞累,但是又仔細一想。

不太可能。

怎麼說自己可是注意勞逸結合的,也算是血氣方剛的小伙,怎麼可能因為勞累產生這樣的古怪東西?

這甚至可以說是頻繁出現的東西已經讓得劉愷產生了一定程度之上的麻木。

這種東西要是說出來,別人也不太信吧。

坐在前桌的王良突然轉過頭來。

王良是一個偏瘦的男生,戴着一副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小程度的奸詐感覺,和劉愷關係不錯,也算是認識多年的好友。

他應該是無奈的看了劉愷一眼,突然說道:「別看什麼晚霞了,都是高三的學生了,雖然基本上咱們的成績都能上個好大學,但你也不能老是上課走神不聽課啊,馬上上課了,是自習,一會多做點作業吧,複習複習,別落下了。」

劉愷勉強笑了笑,將剛才發生的奇怪一幕壓在了心底,但那種感覺仍然還是像陰影一樣,壓在了心裏。

有時候人類面對與恐懼的狀態各不相同,有的是急促不安,有的是將其壓在心底,而劉愷,就屬於後者。

很快,上課鈴聲在於此刻準時的響起。

劉愷慢慢坐直了身子,收起了一開始看上去就有一點放鬆的姿態,下意識的,劉愷看向了自己不遠處斜邊上的一個位置,那是一個女孩。

她扎著一個恰到好處的馬尾,穿着白色的休閑衣服,哪怕沒有特意裝扮,也仍然還是將於自身的樣貌優點徹底的散發出來,這是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女孩。

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乍一看,她是有兩個黑眼圈稍微的有那麼一點明顯。

王良又一次嬉皮笑臉的湊過來,估計是注意到了劉愷的目光,他看了一眼王言青,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劉愷。

「嘖嘖嘖,看來你家王言青到現在失眠還沒有治好,黑眼圈到現在都還是這麼重,別太擔心啦,一會兒不是聽說他就去找老師請假出去醫院看看?你實在放不下心的話,我可以喊我派遣的內鬼隨時彙報情況。」

劉愷臉色絲毫不變地瞥了一眼王良。

「別亂說話,什麼我的王言青,小心我K你。」

「嗷,好吧,上課上課,老師來了。」王良看見老師來了,很快就不再轉過頭了,還是端端正正的轉回去了。

同樣的,劉愷在於此刻也是清楚的看到王言青看見老師來了,很快就走上前去,低着頭說着些什麼,距離太遠,聽不清,但卻是清楚的看到了王言青把一張紙條遞給了老師。

劉愷自然很清楚這是請假條。

作為本縣城的一個算的上是頂尖的高中,關於外出生病請假的諸多事宜也是異常的繁瑣,不僅要班主任簽字,並且還得要在課上課的老師也得簽一個名字,少一個還真不一定能出得去校門。

老師簽好字之後,劉愷看見王言青就是和自己的小姐妹過麗麗一起出去了。

過麗麗稍微比王言青高一點,也是一個非常好看的女生,平時間和王揚青玩的不錯的女生也就是她們兩個了,還有一個是往離。

反正就可能是應了那句比較通俗的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三個人長得都挺好看,各有各的樣貌性格特點。

但這節課其實是語文晚自習,作為語文課代表的往離自然不可能跑了。

而在於劉愷這些,也就是她們女生口中所說的臭男生來說。

我就算是班長,我該溜的時候還得溜。

不過,就在這一刻。

劉愷的視線停頓在了王言青身上了一瞬間,他這一個瞬間剛好是王言青離開教室,徹底消失在視線的一瞬間。

劉愷若有所思,因為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莫名的感覺到了一種濃烈的不安,這種濃烈的不安和剛剛說清楚的看見那種東西,好像是有着某種關聯?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

她的離開,又會在她的身上,發生什麼事情。

莫名的,劉愷下意識的將自己身上所發生的那些東西,居然和她這次出去聯繫在了一起。

王良又欠欠的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發出了嘖的一聲咂嘴聲音。

本來心情就有點波動的劉愷:「……別找錘哈。」

過了好一會兒。

劉愷百般聊賴的下意識抬起頭看了一眼坐在講台上應該是在批改作業的語文老師,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劉愷突然隱約看見了老師的臉色,似乎在一個瞬間變得慘白,並且似乎有血從眼角滲出來,並且在左臉上的位置,同樣也是出現了一個差不多的手巴掌印。

就好像是。

換了一個人。

看見這一幕的劉愷下意識的難免把手中的筆握緊。

劉愷再搖了搖頭,這一次認真看過去的時候,卻是發現一切正常。

劉愷揉了揉眼睛。

心中的不安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但又觀察了好一會兒,卻是發現什麼東西又沒有出現,最後只得是無奈的放棄,而他的整個人從那時候開始又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緊張。

花了好一會兒才徹底的把這種感覺平息下去。

但似乎也就像是一個巧合,後面的劉愷絕對沒有注意到,在於自己剛剛不再去有意無意的觀察的時候,在於講台之上的老師突然又在於這時,突然又僵硬的掃視了一下全班同學,臉上帶着一種極其詭異的微笑。

劉愷巧妙的錯過了這一瞬間。

同樣,全班同學也沒有一個人看見這一瞬間。

……

很快,下課了。

王良走過來拍了拍已經慢慢站起身來的劉愷肩膀:「別傻站着了,回宿舍吧。」

劉愷點了點頭,同樣也是很快收拾好東西之後就和王良一起回去了。

最後離開教室的時候回頭掃了一眼王言青的位置,兩個女生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時間往後推移。

晚,11:30左右。

其實距離下課也沒有過去多久,晚自習開始在於將近6點,而在這個小地方,為了保證所謂的學習,所以這些結束也是在10:30左右。

時間很快,一晃就直接過了11點。

劉愷的宿舍在6樓,這裏的風景不錯。

因為這樣的高度,剛好就能很大程度的看見王圍的學校全貌。

而在於此刻,剛不久前洗完澡的劉愷,就已經在這宿舍的陽台之上,整個人半倚在那裏呈現出一种放松的姿態,已經站了一會兒了,這是他每天下意識的習慣。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在於今天這個夜晚,劉愷看着王圍,這種黑暗似乎非常濃郁,幾乎讓人無法看清楚稍微遠一點的事物。

「你覺得,在於這種晚上,或者說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存在?」一道聲音從後面響起。

劉愷下意識的看過來,只看見一個穿着黃色衣服,並且衣服在胸口位置有着4個字「傷心男人」頭髮濕漉漉的男生,和王良一前一後在後面走了過來。

他和王良一左一右的把劉愷圍在中間,兩個人同樣也是學着劉愷的姿勢倚在陽台牆上。

王良戲虐看了一眼這個人那沒有修理乾淨的,已經長了估計能打蝴蝶結的特殊鬍子說道:「皮皮徐,你說的那東西是鬼嗎?」

劉愷也是難免在於這一刻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徐行非常明顯的這鬍子,笑着同樣問他:「對啊,你想說的是鬼嗎?」

徐行好像是被兩個人那的目光看着自己鬍子看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標誌性的鬍子:「怎麼不可能?咱們這麼悠長的文化傳承,這東西不是從很久以前就有說法了嗎,歷史史書上不是也有挺多的記載,說不定那些東西是真的存在的,就像我們學校,不是之前一直說這裏是什麼亂葬崗嗎?」

「呃,其實只要是個學校,你大概率打聽一下,其實都說自己學校是亂葬崗,那些所謂的史書記載不也是可能編出來的?再說了,咱們可是受過正規教育的人,堅定的唯物小青年。」王良揮了揮手笑着說道,明顯是反駁了徐行的觀點。

「我看徐行就可能是學習學笨了,什麼東西都相信,你如果說真的有那種東西的話,咋不叫那東西出來給我們看看?」

一個戴着眼鏡,頭髮蓬鬆立體的男生在宿舍裏面又緩緩的要走了出來說道,他叫吳力勤

徐行估計也是被經常這樣反駁慣了,但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反正我是有點相信哎,不然在咱們學校發生的那些怪事又怎麼解釋,我感覺就是那些東西搞的,不然哪裏有什麼合理的解釋,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結果……」

所有人聽的這話。

語氣突然都沉默了一下。

劉愷眼眸也好是在這一刻閃爍了一下。

徐行這句話其實說的沒錯,最近的某一段時間開始,確實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而這些事情出現的頻率,似乎也是和最近不斷困擾著自己的,出現的那一些種種怪異的事情似乎都莫名的有一種淺淺的聯繫。

氣氛陷入了沉默之中。

但又閑聊了一會兒,很快幾個人就回去了,只留下劉愷一個人獃獃的看着外面的黑夜。

突然,不知是不是錯覺,劉愷只感覺一陣寒風吹過。

熟悉的痛感再一次傳來,這一次的痛苦卻是前所未有的。

劉愷再次低下頭來。

只看見這一次仍然還是漆黑的,像小孩一樣的手掌印了再一次出現了。

仍然還是在自己的手上。

但是在這一次,小孩手掌一樣的巴掌印,是徹底的佈滿了整隻手。

自己的左手,密密麻麻,已然是徹底被覆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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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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