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
凱越大酒店。
一輛豪華軍用吉普車停靠在門口。
周圍五百米,全部戒嚴。
王家家主帶著王家全部核心成員等候在門口,方圓五百米已經全部戒嚴。
一隻黑色長筒靴從吉普車中邁出,靴子的主人,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短髮女子。
她身穿一身灰黑色軍裝。
是大華有史以來唯一一位女子戰神。
鎮守南疆,威名赫赫。
封號朱雀。
「拜見朱雀戰神,王守禮攜王家上下三十三口,恭候多時。」
隨著王守禮一拜,身後王家男女老少一起下拜。
朱雀「嗯」了一聲,擺了擺手,從人群中間穿過。
王家老五偷偷抬頭,心中大驚。
傳說中,在戰場之上必身先士卒的朱雀戰神,露出的面孔上竟然沒有一處傷疤。
而且皮膚白嫩如羊脂美玉,面容姣好彷彿西施在世。
這樣的絕色美人,竟然是一方戰神!
朱雀腳步忽然停下,「管住自己的眼睛,小心什麼時候,忽然就不見了。」
她走到王家老五的面前,毫不掩飾:「我很討厭你,如果不是主上有吩咐,我一定取了你性命。聽說你手下養了不少高手,要不要試一試讓他們來找找我的晦氣。」
說完,不顧王家老五額頭上汗水岑岑,轉身邁步進入酒樓。
但王老五知道,他或者和死去沒什麼區別了。
而且手下那些人,十有八-九也完了。
可他不明白,他什麼時候,又是怎麼得罪了這位女戰神。
「王家主,這次到來,多有打擾。」
朱雀進門,坐在上位。
王守禮急忙擺手:「朱雀戰神大駕光臨,是我王家的福氣。老朽生平還能接待一方戰神,實屬榮幸。」
「這次我只是打一個先鋒,三天後其餘幾位也會到來。這三天時間,所有來訪人員一律謝絕。」
她這次本就奉命而來,同時身上有著屬於自己的任務。
「老朽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戰神大人這次前來秦城,可是有什麼要事?若是涉及軍事機密,當老朽沒說。」
王守禮實在綳不住,四大戰神和龍神齊齊現身秦城。興奮者固然不少,可憂患者實在是更多。若無大事,怎會有這般陣仗。
「如果真有要事,憑你這句話,你就該死了。」
朱雀聲音清冷的說道:「不過算你命大,這次來雖有大事,卻也無妨。他們只是來出席一個儀式的,而我可能要多一個伴娘的任務。」
如果不順利,她就是來觀禮的。可若是一切順利,她搖身一變就將是伴娘。
其實在她的行李中,已經帶來了伴娘服。她從來都不曾想過會不順利。
就憑出手的是龍神,怎麼可能不順利。
千軍萬馬都擋不住的男人,還有不能夠征服的女人?
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嫁給他,都是榮幸。
朱雀獨自一人到了樓頂,俯視整個秦城,眼神中透著莫名的感慨。
這就是養出了龍神這等奇迹般人物的城市。
她已經是眾人眼中的傳奇,而龍神,是她眼中的傳奇。
傳奇中的傳奇。
在那個男人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人會這麼的強大。
在她視線之外,四大家族的人卻都派了代表人物來到凱越。
「王老五,你一個人守著朱雀戰神,不讓我們大家見一面,是什麼意思?」門口,肖長生髮出質問。
他們三家聯袂前來,是一個無聲的協議。四大戰神怎麼也不能讓王家獨自接待了,不然這秦城,以後就是王家一家獨大了。
「朱雀戰神先前已經有令,這次來秦城是私事,誰都不見。」
王老五心如死灰,剛被朱雀戰神定了死緩,現在又被派來做這個註定要得罪其他三大世家的事情,這是家族已經把他當成棄子來對待了。
但他沒有資格破罐子破摔,不然王家現在就能讓他玩完。
「放屁,四大戰神齊聚秦城。甚至連傳說中的龍神都要現身,你和我說這是私事?難不成,元首大人要在這裡結婚不成?」林方嗤之以鼻,什麼狗屁借口。
「嗯,你說得對。」王老五心死了,也懶得和林方計較,木然說道:「朱雀戰神已經明言,他們是準備參加一個婚禮的。說如果一切順利,朱雀戰神會親自做伴娘。」
「婚禮?」
現場一片喧嘩,眾人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肖美娟和楚軒的身上。
沒記錯的話,近期能和婚禮掛上邊的就只有這兩個人了吧。
肖美娟也是大喜,直接開口:「什麼,朱雀戰神要給我做伴娘?」
「定然是我肖家祖上有人和四大戰神有交情!」肖長生眼睛里也是精光四射,「這可是朱雀戰神第一次給別人做伴娘,而且是四大戰神齊聚。」
經此一次,肖家哪裡還有估計秦家的背景,和四大戰神比起來,秦家算個什麼東西。
「肖家這是註定要起勢了,這是多大的人情。」
「秦城第一世家,甚至走出秦城,成為遼東乃至大華頂尖世家,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連龍神和國醫聖手都來了,肖家背地裡這是藏著多大的勢力啊。」
肖美娟得意洋洋,臉上纏著的紗布本來讓她很自卑。可現在,她絲毫不介意。如果上天還是讓她用這一小塊皮膚換取這麼大的榮耀,那可真的是太值得了。
肖長生也是一樣,肖美娟與他是親生兄妹,可以算是榮辱一體。
「那今天我們就不打擾了,正好我妹妹三天後也要在這裡舉行訂婚儀式。到時候,各位還請賞臉前來,我肖長生必在此恭候。」
肖長生抄四周一拱手,帶著肖美娟離去。
這等好消息,要儘快通知家中才是。早做籌備,將這個婚禮做的更加盛大。
林方、王老五等人目光艷羨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真沒想到肖美娟這種人竟然這麼好命。
不過他們看到一旁一直一言不發的秦霜霜,表情卻都變得微妙起來。肖家想翻身,可就沒有想一想,置秦家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