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標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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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曼陀的身體徹底消失在烈焰之谷,悲痛欲絕的禾弋失魂落魄喃喃說道「師傅趕我出山,曼陀,你又離我而去,我活著還有何意義?」說罷縱身跳進了烈焰之谷,就在禾弋的身體即將落進深淵時魔君在廘貓的通知下趕到烈焰之谷,魔君想要用法力接住曼陀只是曼陀已經墜得太深所以魔君只接住了禾弋,禾弋在魔君的法力作用下緩緩的落在了烈焰之谷的峭壁凸起上。

沒能救回曼陀魔君痛苦的跪在深淵旁「我的傻妹妹啊!」片刻后魔君滿眼仇恨的站起身來:好你個崑崙,本君想和你們和平共處,你們卻害得本君的妹妹灰飛煙滅,本君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魔君離開時並沒有將峭壁上的禾弋救出來「禾弋,既然曼陀那麼喜歡你,那你就在這裡陪著她吧!」

禾弋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烈焰之谷,全身都被燒得生痛。突然一股清泉流進禾弋的喉嚨,禾弋貪婪的吸取著,突然清泉斷了,禾弋驚慌的睜開眼睛,睜開眼的那一刻禾弋瞬間愣住了,剛才的那股清泉竟然是曼陀手中的一碗水。禾弋一把抱住曼陀「曼陀,你回來了,曼陀......」。曼陀驚恐的掙脫禾弋的懷抱,裝水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看著驚魂未定的曼陀禾弋柔聲呼喚「曼陀,我是禾弋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原來,禾弋眼前的人根本不是曼陀而是藍溪,禾弋和鳳凰打鬥時摔下山崖受了重傷,被藍溪救了回來,剛給禾弋餵了水,沒想到禾弋一睜開眼就一把抱住了藍溪,這可把藍溪嚇得不輕。聞聲而來的蘭生將藍溪護在身後沖禾弋大嚷「你要幹什麼,是藍溪姐姐把你救回來的,你不能傷害她。」

「藍溪?你真的不是曼陀嗎?」藍溪搖了搖頭。

禾弋這才發現眼前藍溪果真不是曼陀,雖然藍溪長得和曼陀極其相似,但她只是一個凡人,尤其是她的眼睛漆黑陰亮,而曼陀的眼睛有著魔族最獨特的血紅。

被困在楊柳居的東朔給崑崙發了數次求救信息,但一直都沒有收到回復。

玄女獨自一人來到黑水河,魔族人數比玄女想象中多得多,玄女原本打算等東朔到黑水河再做打算。但左等右等都不見東朔前來,玄女怒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因東朔失約而怒還是因魔族的挑釁而怒。玄女將所有的憤怒都發在魔族身上,嚴氣正性的玄女以一敵百,雖然玄女也受了傷,但終究還是將挑釁的魔族趕回了黑水河對岸。

受了傷的玄女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跑去昆崙山找東朔興師問罪「東朔,你這個無膽鼠輩給我出來,說好一起對付魔族自己卻臨陣脫逃,你算什麼英雄好漢?」崑崙弟子知道玄女不好惹都不敢上前阻攔,直到玄女罵罵咧咧的到了大殿。姜狄陰沉著臉「玄女上仙何故在我崑崙大喊大叫?」

「你問問你的好徒弟東朔。」

姜狄一臉的不解「東朔不是和你去黑水河鎮壓魔族了嗎?」

玄女以為姜狄在包庇東朔,直到眾下弟子連聲應和「是啊,玄女上仙,我們大師兄呢?」

「大師兄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玄女都有些驚訝「東朔真的不在昆崙山?」得到肯定的答覆后玄女的怒氣平息了一些「這就奇怪了,東朔既然沒回崑崙,又不見前去黑水河,他去哪裡了?」

姜狄也覺得有些奇怪,東朔不是那會種臨陣脫逃、貪生怕死之人,若是東朔沒去黑水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東朔被什麼事困住了脫不了身。姜狄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問玄女「東朔是和玄女上仙一起下的山,你們怎麼沒有一道去黑水河?」

玄女有些負氣般說到「那是因為才下了山你的好徒弟就說有私事要辦,讓我一個人前往黑水河,他辦完事就來與我回合,結果就音訊全無。」

玄女還打算數落一下東朔的罪狀,但看到姜狄凝重的表情玄女才住了嘴。冷靜下來的玄女才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作為崑崙大弟子的東朔沒有理由要逃避這場毫無難度的小戰役,但實際上東朔確確實實的沒去黑水河。

姜狄快速的前往骨哨台命弟子吹響骨哨,但等了很久都沒有得到回復,這下所有人都慌了神,東朔失蹤了。崑崙大弟子無故失蹤可不是一件小事,此時的東朔由於噬魂水的作用身上的仙氣已經很弱了,所以已經無法接收崑崙的骨哨信息。

姜狄立馬派二弟子和六弟子下山尋東朔,就在他們領命出發時被玄女叫住了「還是我去尋東朔吧,魔族蠢蠢欲動,崑崙就不要再為其他事分心了,再說東朔是和我一起下的山,他失蹤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姜狄一聽也覺得有理「那就有勞玄女上仙了。」

玄女憑著對東朔仙氣的記憶尋到了墨城,由於東朔仙氣的慢慢降低玄女只能確認東朔在墨城卻找不到確切地點。

墨城,阿憐將飯菜送到東朔房間,阿憐記得自從藍溪被洪水沖走後東朔就很少開口了,甚至都不再和賈鶯鶯爭吵。尤其是近幾日東朔的精神越來越差,身體也迅速的消瘦下來。幾次阿憐叫他他都半天沒有反應,東朔像一隻被囚禁的鳥,他的希望和翅膀都全部被折斷。賈鶯鶯依舊每日都來探望東朔,她像沒事人一樣和東朔聊著天,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哪怕東朔從來不會回答她。

看著一口未動的飯菜賈鶯鶯問「阿憐,東朔還是不肯吃東西?」阿憐的眼眶有點紅「是的,小姐,都三日了,東朔公子滴水未進,小姐,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賈鶯鶯瞪了一眼阿憐,阿憐趕緊閉了嘴,賈鶯鶯端起飯碗靠近東朔像哄小孩一樣對東朔說「東朔,你張開嘴,就吃一口好不好?」東朔目不轉睛的盯著窗外,賈鶯鶯用手在東朔眼前晃了晃東朔都沒有回神,賈鶯鶯回頭問「阿憐,東朔一直這樣嗎?」阿憐咬了咬嘴唇控制住內心的悲傷說到「是的,小姐,東朔公子近幾日都是這樣。」賈鶯鶯眼裡有一絲的慌亂急忙打發了阿憐「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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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橋旁彼岸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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