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股場、情場不同道

第26章 股場、情場不同道

郝天天被拷上手銬后低著頭生怕被人看到。越怕人看到,越是出現意外。

郝天天做夢就不會想到,花葉這個時候出現在醫院,而偏偏被花葉留意跟蹤了。

郝天天被警察帶出車后,不一會兒,急救室的護士推著活動擔架車,將劉蕊蕊從賓士車的後排座上抬上擔架車,小跑步的送往急救室。

警察推著郝天天跟在擔架車的後面。

這一切令花葉太好奇了,他立即拿出手機啟動了錄像,也悄悄的跟了過去。

劉蕊蕊被送進了急救室,花葉被擋在外面進不去。

遺憾是,花葉沒能看清劉蕊蕊的面容,所以,他壓根就沒想到那個女孩是劉蕊蕊。

他猜想,一定是郝天天出了大問題。這年頭,有錢人常常花錢買樂也是見多不怪。郝天天今天怎麼了?花葉很好奇,他決定就守在外面,看看究竟是個什麼結果。

劉蕊蕊被送進急救室后,警察就讓郝天天在一邊陪護著,等候醫生的問話。醫生先是用手翻開劉蕊蕊的眼皮看看眼睛,然後扒開她的嘴巴看看口腔。劉蕊蕊像是睡的很熟,任其醫生擺布也沒有任何反應。醫生憑著職業,馬上做出判斷:「像是吸食了麻醉類藥品,抽血化驗一下。」護士隨即開始準備抽血。

「她是個什麼情況?吃了什麼東西?」醫生問坐在一邊的郝天天。

郝天天這個時候非常害怕別人對他的問話,問什麼他都戰戰兢兢,不知怎麼回答。

「醫生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如果延誤了搶救最佳時機,你會承擔嚴厲的法律責任。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郝天天全身開始發抖起來。

醫生又問:「你給她吃了什麼?」郝天天抬起頭望著醫生,半天沒有回話。當然,他也不知道給她喝的這是個什麼東西,也不敢說。

「回答呀?」警察催著郝天天。

「我沒有給她吃什麼,她只喝了一杯咖啡。她好像在杯子里倒進什麼東西?」郝天天的聲音一些顫抖,斷斷續續。

「倒了什麼東西,有餘下的嗎?」醫生問。

「我不知道,沒在意。」郝天天臉色很白,醫生也猜疑他在說謊。

「她睡了多長的時間?」醫生又問。

「大約2個小時了。」

「喝了多少?」

「大約半杯。」

「喝了多長時間就要睡了?」

「喝完我們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她還好好的,上車后她就睡著了。啊,她說,她最近很累,讓我不要叫醒她,她要多睡會兒。」

郝天天在編故事,這個時候他需要遮掩自己的面目,即使劉蕊蕊醒了,那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況且,也不知道劉蕊蕊醒後會說什麼。

劉蕊蕊躺在病床上,被醫生護士在做一些常規的檢查,抽血、量血壓,測體溫什麼的。

過了一會兒,血液檢測報告出來了,結論是吸食了麻醉類藥品,聽說,這個目前暫無有效解藥,只能等待清醒。

醫生將檢驗報告遞給警察,警察看了看又還給了醫生。醫生說:「沒有大礙,需要點時間讓她自然蘇醒。」

郝天天聽得很清楚,知道沒有大礙后,恐慌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他認為,只要不出人命,什麼事情郝天天也不怕,他都能擺平。

這時的郝天天臉色開始有點血色,他甚至還給警察聊起天來。

「蕊蕊平常睡眠不好,最近又有點累。哎,都怪我對她關心不夠。」

「是嗎?」警察隨便著回復了一句。

「是的。」

「哪個東西能喝嗎?」

「我不知道。」

「她哪兒來的?」

「我也不知道。」

「那她為什麼不在家裡喝非得去咖啡廳喝?」

「咖啡廳的氛圍好,然後讓我載著她去兜風,她想在大自然里享受睡眠。」

「你們這麼浪漫呀?」警察也有點意思,好像穩定話中有話。

「警官,這個手銬可以開了吧?我又沒有犯什麼錯,這樣如果被熟人看到多不好?」郝天天終於有要求。

「可以給你打開,但是你不能離開這個急救室。她的身份還沒查明,你也沒有證明你是清白的,請你配合一下。」警察說。

「好的,我不離開。」郝天天的心情又一會兒忐忑起來。如果劉蕊蕊醒來后揭穿了他的謊言怎麼辦?他沉默了,這會兒在極力為自己怎麼開脫找理由。

護士對劉蕊蕊做完一般檢查后就走了,劉蕊蕊就睡在那裡。

郝天天坐在劉蕊蕊的床邊,一邊看著劉蕊蕊,一邊想對策。警察也有點不耐煩的坐在一邊在看自己的手機,大家都在等劉蕊蕊醒過來。

花葉在外邊等了很久,幾次想偷偷進去看看,見有警察在一旁也就不敢跨入半步,但裡面的對話被花葉聽得清清楚楚。幸虧郝天天是背著門口坐著,不然,一眼就會發現門外還有個旁聽者。

急救室的大門是開的,這會兒來了個急救病人,有一群人涌了進來,顯然是病人的家人或朋友。

醫生護士又開始忙了起來,人一多,裡面就有些嘈雜,全然忘了在一側的劉蕊蕊。

這時,花葉戴了個口罩,架了一副墨鏡乘混亂中溜了進去,他夾在剛進來的急救病人的人群里。

花葉看見郝天天坐在女孩的身邊,女孩還在睡夢中。花葉選擇了一個角度,悄悄的來到了郝天天的背後。

這時,花葉一下子驚呆了,他發現病床上躺著的是劉蕊蕊。

劉蕊蕊閉著眼睛,今天特地化了妝,很是好看。她穿著一件開胸的外套,露出一個深v的內衣,極具女性魅力。

難怪,郝天天那麼喜歡他,劉蕊蕊的確性感,令花葉也心動不已。花葉悄悄的打開手機,開啟了錄像功能。

不一會兒,劉蕊蕊的腳動了一下。郝天天心裡一驚,故兒又緊張起來。

郝天天向劉蕊蕊靠了靠,然後抓住了劉蕊蕊的手,就這樣一直抓著,有點在作秀,花葉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樣認為的。

劉蕊蕊的腳又動了一下,這次警察也看到了,可能劉蕊蕊要醒了。郝天天的心激烈的跳著,全身有點緊張。

突然,劉蕊蕊睜開了雙眼,又眨了眨,然後就是盯著天花板。不一會兒,她轉過頭看到了郝天天。

「蕊蕊,你醒了,哎呀,你把我給急死了。你在我的車上睡著了,途中遇到了警察例行治安檢查,因為沒有找到你的身份證,加上你在睡熟中,警察起了疑心,怕你發生危險,就把你送到醫院急救來了。」郝天天一口氣把劉蕊蕊可能想要問的話全說了,以免劉蕊蕊亂說使讓郝天天露出了馬腳。

劉蕊蕊似乎沒有完全清醒,郝天天說了一大竄,她只是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郝天天的說話也沒有問話。郝天天也不知道劉蕊蕊聽懂了沒。

「蕊蕊,你聽見我說話沒有?」郝天天急不可耐的問。

「我這是在哪兒?」劉蕊蕊說了。

「在醫院裡,你昏睡過去了,我送你到醫院急救來了。」郝天天說。

這時警察過來了。警察對著劉蕊蕊開啟了執法記錄儀,記錄儀的指示燈在一閃一閃,這鏡頭對著誰都讓人有點緊張。

警察對郝天天說:「你先不要說話,我們有話要問她,你先迴避一下,到門外邊去等著。」警察的話這下把郝天天唬住了,警察要單獨問訊劉蕊蕊。

郝天天一邊向外邊走去一邊對劉蕊蕊說:「你可能不小心過量吃了安眠藥,你在我的車上睡著了,途中遇到了警察例行治安檢查,因為沒有找到你的身份證,加上你在睡熟中,警察起了疑心,怕你發生危險,就把你送到醫院急救來了。」

這時,另一個警察直接把郝天天推向急救室的門外去,並看著郝天天,郝天天不情願的回頭看著劉蕊蕊。

劉蕊蕊剛醒來,就被這莫明的場景給弄糊塗了。但是,剛才郝天天的話讓他聽明白了。想想之前的經過,她想起來了,她在咖啡廳喝了半杯咖啡。這咖啡有問題,被郝天天做了手腳。剛才,郝天天在間接的向他坦白了事情發生的過程。

這回郝天天怕了,又想請劉蕊蕊幫他開脫。劉蕊蕊明白了這一切,心理很複雜,感覺很難受。

這個郝天天,我無法原諒他,她恨他。

劉蕊蕊想坐起來,自己撐了撐,但沒有成功。後來還是護士過來幫她扶一下坐起來。

「醒了,感覺怎麼樣?」護士問。

「頭有點沉,渾身無力。」劉蕊蕊說。

這時,警察說:「我們發現你像被人下了葯,就送你到醫院來搶救。我們是治安民警,我問你,你認識剛才的那個人嗎?」

劉蕊蕊點點頭說:「認識。」

「他叫什麼名字?」

「郝天天。」

「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高中的同學,同學關係。」劉蕊蕊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劉蕊蕊。」

「我們要看一下你的身份證。」警察說。

劉蕊蕊回顧一下四周:「哎呀,我的身份證在包里,我的包呢?警官我的包不在身邊了。呀呀,我的包呢?」劉蕊蕊這時完全清醒了。

「是不是你的同學幫你保管著?」警察回答。

「不知道,我不知道。」

「包包等會我們幫你找。你先回答我問題。你的身份證號碼?」警察這時發現傍邊有一些人在圍觀,就對傍邊的人說:「你們去那邊,不要圍在這裡」。

警察向周圍的人掃視了一遍,其中就有花葉夾在其中。花葉不好意思也隨著其他的人群向旁邊退去。

「這樣,你把你的身份證號碼寫給我吧。」警察說完遞上筆和紙。

劉蕊蕊快速的寫下了自己身份證號碼交給警察。警察快速的在手機上查了查,瞬間,手機里出現了劉蕊蕊的戶籍資料,還有劉蕊蕊的登記照片。警察將照片與劉蕊蕊對了對。

「你記得你喝了什麼嗎?」警察問。

「我什麼都不知道。」劉蕊蕊故意這麼說。

「這麼說,咖啡不是你自己喝的?」

「你是問咖啡廳的哪一杯咖啡?」

「你記得咖啡廳?」

「現在記起來了,咖啡是我自己喝的。」

「然後呢?」

「然後就不知道了。」

「你除了喝咖啡還喝過什麼沒有?」

「不知道,好像沒有喝其他的什麼東西。」

「嗯,你可以起來嗎?」警察問。

「好像可以。」劉蕊蕊說。

「好,那你跟我們去派出所吧,請你配合一下調查。」劉蕊蕊這時腦子裡嗡的一響。知道這會又出大事了。他想起了小放牛事件,這次又被郝天天搭上了。

她望著警察說不出話來。她木木的,覺得身子動不了。

「走吧。你跟著我們。」警察說。

「你們調查什麼?」劉蕊蕊問。

「我們懷疑你被人下了葯,你有可能被性侵。」

劉蕊蕊這次冷靜多了。

她下了床,將自己的身體試了試,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除了有些無力,也沒有什麼不適。特別是她聽到警察說的「性侵」一詞,自己也好像沒有那個,是的,她確信沒有。如果真的被定性「性侵」,郝天天就完了。當然,他可以趁機修理一下這個郝天天,但是,這回,她覺得不可以。她想,她與郝天天的問題由自己來解決。

她對警察說:「我說過了被性侵嗎?是你認為的吧?」劉蕊蕊有點不高興了。

警察這回有點尷尬了,他望了一下劉蕊蕊,苦笑了一下:「我這是在關心你,怕你吃虧。」

「警官,我沒有吃虧。他是我的同學,我了解他。」

「你們一定不是情侶關係吧?」

「是郝天天說的嗎?」劉蕊蕊反問。

「我們在問你,請你回答。」

「他有這個意識,我也在考慮,還沒有拒絕。」這回劉蕊蕊徹底明白了,關鍵時候來了,如果說錯了就很麻煩了。

「嗯,那你還需要報警嗎?」

「我沒有報警,警官。我也沒有被人下什麼葯,不用報警。」劉蕊蕊又想起了小放牛,這回不能錯了,至於郝天天的事,她知道以後會怎樣治理他。

「好的,我們知道了。」

「還有什麼事嗎?」劉蕊蕊問。

「我們最後問你,咖啡里是誰下的葯?」

「我自己搞錯了,把安眠藥當成了奶片,與別人無關,沒人給我下藥。」

「嗯,明白了,那我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警察走完了調查程序,給另外一個警察打招呼說:「我們收工吧,走,我們回去了。這女孩把一切責任自己扛了。」

那個警察也會意的說:「明白了。」這兩個警察就這些走了。

這一切讓花葉吃驚不已。

這時,護士過來了,她對劉蕊蕊說:「你如果沒有什麼不適,你可以走了,叫你的家屬來,把這急救費用給付了。」

警察突然就這樣走了,護士又對劉蕊蕊說要家屬來結賬,這一切使郝天天愣了半天。他像是做個夢,就這樣解決了?

郝天天突然醒悟過來,迎著笑臉向劉蕊蕊走來。

劉蕊蕊對郝天天昂著頭,胸中充滿了怒氣:「我的包包呢?」

「啊,在我車上。」

「去拿來。」

「好的,請稍等。」

「停下,這有張醫院的單子,你先去結了。」

郝天天接過單子:「好的。」

劉蕊蕊說完自個兒走出了急救室。

郝天天結完賬單后,發現劉蕊蕊就站在他的賓士車旁。郝天天馬上跑過去給劉蕊蕊拉開了車門。

「我的包呢?」

「在後排座上。」

「拿來。」劉蕊蕊的語氣十分的強硬。

郝天天把包包遞給了劉蕊蕊。劉蕊蕊接個包包后說:「我一共饒你兩次了,第一次是在高中的時候,第二次是今天,希望不要有第三次。你以後也不要再給我聯繫,我以後也不想見你。你在高中時送給我的那雙芭蕾舞鞋,我幾年前就仍到海里了,你心中的「紅舞鞋」早就沒有了。」

說完,劉蕊蕊招手要了一個的士,她就這樣走了。

郝天天懊喪的站在原地,看著劉蕊蕊憤怒的離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回。郝天天明白了,他贏了股場卻敗了情場,財色不同道啊。

情場失意的他心情懊喪,他,永遠失去了「紅舞鞋」。

就在這個時候,郝天天萬萬不會想到,這一切都被一個人悄悄的全程錄了視頻。

花葉在奸笑中收起了手機,他覺得,無意中捏住了郝天天的軟肋。

郝天天以後好對付了。

花葉有了新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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