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和「魔尊」打個啵兒~(29)

90.和「魔尊」打個啵兒~(29)

所以,謝守銘究竟是誰?

明明他的身上有魔族的氣息,卻被流雲宗長老尊稱為大人。很矛盾的身份。

當初自己被他救出之後,他也並沒有否認自己是流雲宗的前輩。

明明在流雲宗擁有崇高的身份,卻從不曾露面,就連名字也未曾有人聽過。

夏傾一邊深思著,一邊跟着兩位長老穿過長長的狹道。

這裏和夏傾之前來時,並沒有什麼不同。

雜草鬱鬱蔥蔥的長在邊上,由於靈氣的原因,一旁的樹冠長的極大。

經過小道時,偶爾有硬幣大小的光線透進來,形成一種斑駁的美。

光線掃到夏傾的眼睛,夏傾突然想起,原身幼時曾跑到藏書閣看書,看到流雲宗的宗本之中描繪的一人。

書中對他的評價極高,但描述卻是極少。

「念清仙君,風姿特秀,蕭蕭肅肅,氣質卓然,為流雲宗之首秀,未來之大能者也。」

這句過後,還跟了一句形容他妹妹的話。

「其妹傾,與之關係甚篤,其天賦之高不輸念清仙君,擁玲瓏心,其貌艷麗,只可遠觀矣。」

原身之所以能記住這句話,也是因為這念清仙君的妹妹的名字,與自己的名字同字。

在流雲宗的宗本之中,這寥寥幾句,概括了他們的全部。

這樣一個翩翩君子突然消失,他的妹妹也不知所蹤,其後宗本中再也沒有二人。

按理來說這般驚才絕艷的兩人絕不可能籍籍無名,但事實就是其後的中本,再也沒有說兩人發生了什麼。

若不是年少的夏傾剛好看到了,這攤開的一頁,或許沒人知道這兩個人。

夏傾猛地聯想到,自己的隱藏任務——尋找原主真正的身世。

當初在修仙界有如此驚絕艷的一個女子,那麼若原身的名字是七長老所取,絕不會給夏傾取同樣的名字。

宗門之中的長老們對這名字也一定多有避諱,畢竟能夠交給流雲宗七長老撫養,那人原本的身份也一定不低。

自然也會知道,念清仙君妹妹的名字。

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執意給她取名夏傾,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原身很有可能和那位念清仙君的妹妹有關聯。

夏傾眯了眯眸子,把這一可能性壓到了心底,打算回去之後,好好的調查一下念清仙君的妹妹。

狹窄的小道,很長很長。

不知走了多久,一行人終於到達那做宅前。

這一次,它看上去精緻乾淨了許多,是被人打掃過了的樣子。

月虛子和鳴虛子在屋前停下,月虛子率先上前一步,扣了扣大門。

又退了一步,與鳴虛子一起朝着大門行禮。

夏傾見此情形,立刻跟着二人一起彎腰。

「大人,流雲宗五長老月虛子,七長老鳴虛子,宗主親傳弟子夏傾拜見。」

須臾,宅前的門,被風緩緩吹開。

清越的嗓音從遠處傳來,「進。」

月虛子和鳴虛子齊聲,「寫大人!」

兩人踏入宅子后,形態更加嚴謹了起來。夏傾見二人這般模樣,還有一些疑惑,但依舊跟着兩位長輩,神情嚴肅。

兩名長老帶着夏傾左拐右拐,終於來到了一處隱秘的房間。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使用靈力,打開了密道的大門。

夏傾看着這操作,有些愣住了,心跳也微微加快,之前他所尋找的密道,原來是在這裏嗎?

密道並不寬敞,看上去僅僅能兩人肩膀挨着肩膀的並排著走,沒有一絲光透進去,烏壓壓的一塊,若是怕黑的人看了,一定會心生膽怯。

這一次輪到鳴虛子先行,月虛子緊隨其後,夏傾跟在兩人的後面,黑暗瞬間籠罩了三人。

原主是怕黑的,夏傾摸了摸腰上的玉佩。

幾人進去后,明旭子打了一個響指,過道邊上有光,幽幽的亮起來。

夏傾看見直接驚呆了,畢竟那亮光,是藍色的火焰,在黑暗之中,更顯得詭異。

好在自己的身邊有排骨小可愛,嘰嘰喳喳,不然自己可能真的會被它們嚇一跳。

走過一段路,就適應了這種環境。

但這密道似乎很長很長,夏傾不知道跟着兩人走了多久,終於在前面看到了一些亮光。

【排骨,是快到了嗎?】

【是噠,傾傾主銀~一會兒,你就能看見謝守銘了喲。(><)】

夏傾在心裏輕輕咳嗽了一下,順手摸了摸綁在腰上的玉佩。

【排骨,你在瞎想什麼呢?!】

【嘿嘿~】

果不其然,沒走多久,幾人就來到了籃球場大小的大廳內,廳內的裝飾極為奢侈華美。

謝守銘軟軟的靠在軟木之上,慵懶的看像來人。

在三人的臉上掃了一圈,最終在夏傾的臉上停頓了數秒,隨即移開了視線。

月虛子和鳴虛子率先對謝守銘行禮,夏傾剛想跟上,卻有一股力氣,不讓她彎下腰。

夏傾下意識的抬眸看去,剛好與謝守銘的視線撞上,感受到心臟似乎又停跳了一拍,夏傾迅速移開了視線。

她沒發現,謝守銘的眼中帶着滿滿的笑意,耳垂也有些微微發紅。

看到兩個礙事的人,謝守銘狠狠地抑制住想要捏耳垂的本能動作。

「說吧,找本座有什麼事?」

聲音慵懶的不像話,帶着微微的磁性,像小鈎子一樣,鑽進夏傾的耳朵中。

但在月虛子和鳴虛子兩人的耳中,聲音卻帶着些警告。

鳴虛子還在思考,帶夏傾過來的選擇是否正確。

月虛子見鳴虛子沒有開口說話,只得開口問到。

「敢問大人,流雲宗宗主的傷勢,與大人是否有關呢?」

月虛子不敢在謝守銘和夏傾兩人面前提起魔種,在前者面前是禁忌,在後者耳中更是禁忌。

謝守銘冷笑一聲,「你們可別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本尊身上扣,就你們那點修為,本尊想要殺了你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氣死老子了,幹嘛在傾傾面前抹黑我!丫的,一定要給你們個教訓!

謝守銘一邊懊悔讓幾人進來,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夏傾的面色。

夏傾倒是有些震驚,師父出事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排骨,奇虛子是怎麼回事?】

【傾傾主銀,奇虛子的身上出現了魔紋,並且現在不能夠使用靈力了。】

夏傾蹙眉,【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

【因為傾傾主銀,你在修鍊呀,人家不好意思打擾你呢。人家錯惹~(﹏)】

其實主要是看小說忘了,但是它才不會說出來呢!

夏傾無奈,【好吧。下次你要注意一點哦。】

【好噠,傾傾主銀~()*。】

好巧不巧的,謝守銘就看到了夏傾皺眉的樣子。

他心裏暗道不妙,直覺夏傾是認為自己傷害了她的師傅,所以不高興了。

這般想着,謝守銘周身的氣息更加冷凝了,這也直接影響到了月虛子和鳴虛子。

兩人打了個哆嗦,鳴虛子這才回神。

「大人,很抱歉打擾了您,但宗主的身上出現了不符合修仙之人應該出現的黑色紋路,所以我們才過來問您。」

謝守銘這下是不耐煩了,「他出現黑的白的紅的藍的紫的紋路和我都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又頓了一下。

「黑色,你們是在懷疑本尊嗎?」

「誰知道奇虛子那個老東西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可終於算是被老天給收了。」

月虛子震驚的抬起頭來,看着謝守銘。

「你!」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鳴虛子攔住了。

鳴虛子朝她使了眼色,月虛子這才反應過來,閉上了嘴。

「你倒是繼續說啊?嗯?」

謝守銘終於坐直了身體,關閉了屏蔽了的痛感,他的面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慘白了起來。

夏傾有些擔心,謝守銘的面色變化的太快,她懷疑他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發現自己在想什麼的夏傾立刻搖了搖腦袋,自己和謝守銘又不熟,怎麼可能知道關於他的任何事情呢?

「你們想知道奇虛子的事情,是不是我乾的?那我現在就來證明給你們看。」

說着,他右手聚集靈力,緩緩地推向自己的胸口。

「你們不就是想知道魔種還在不在我的體內嗎?這樣你們該看見了吧!」

忍着胸口處傳來的劇痛,謝守銘一點一點的把靈力送入胸口之中。

三人就看見,謝守銘的心臟之中,一顆黑色的種子散發着暗光,周圍生長處無數的「藤」,緊緊的紮根在他的心房之中。

夏傾看得心臟也疼了一下,怪不得謝守銘的面色如此之差,被這樣折磨,該有多疼呀!

他甚至不敢問排骨發生了什麼。

眼中迅速的聚攏了霧氣,視線模糊了起來。

鳴虛子和月虛子顯然也沒想到,謝守銘會以這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兩人面色蒼白的撲通一聲,跪在了謝守銘的面前,說不出話來。

「還不快滾?!」

鳴虛子和月虛子一言不發的起來,連滾帶爬的走遠了。

期間鳴虛子各種使眼色,想讓夏傾跟着他一起離開,但夏傾確當沒看見。

靈力緩緩的收回,眼前的畫面也逐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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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殿下他過分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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